“五兒,你為什麽要離開我?難道平日裏我對你不好嗎?有好吃的,我第一個想著你。有好玩兒的,我也是第一個送給你。你想要什麽?我馬上派人去給你買!


    這麽些年,就連我的王妃,我都沒有這麽上心過!你為什麽還要離開我?”對麵一個長的白白淨淨的小公子,一臉決絕的看著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眼神裏閃過一絲掙紮。可是再深的感情,再優渥的生活那也得有命享才行。


    “殿下,五兒實在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不得不離開殿下。五兒知道殿下對五兒很好,您就當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五兒,從此以後您就忘了五兒吧!”白衣少年咬了咬牙,收拾了兩件衣服,便準備離開大皇子府。


    這時站在窗外的大皇子妃,一臉鄙夷的看著屋子中,情意綿綿的兩個人。三年了,自己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淩王妃。每天看著自己的丈夫抱著一個男子,在床上假鳳虛凰。別提多膈應,多惡心了。


    可是為了自己那些所謂的麵子,必須得陪著對方演戲。出門在外還得扮演恩愛的好夫妻。淩王府一院子的鶯鶯燕燕,全都是為了掩蓋一個事實。大皇子根本就是一個斷袖,喜歡的一直是男人。


    看著絕然離開的最愛,大皇子就像瘋了一樣,幾步便追了出來。一把拉住白衣少年,怒聲問道:“五兒,是不是有人逼你離開,你告訴我,是誰?本王一定不會放過她!”


    當大皇子扭臉看到自家王妃的時候,眼睛就像淬了毒一樣。不會是這個女人泄露了自己的秘密吧!希望不是她,不然一定要她好看。


    “告訴我,這件事情跟你沒有有關係?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這幾年,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賓不是挺好嗎?你幹嗎要逼走五兒。我對你這個王妃尊敬有佳,對後院裏的那些女人,也從來不當回事兒。


    顧玉蓮,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五兒為什麽要離開?”大皇子也就是陵王殿下,氣勢洶洶的質問著自己的王妃。


    陵王妃顧玉蓮就這麽冷眼看著,眼前口口聲聲質問自己的男人。連一個表情都欠奉。三年了,就連最初的那一絲絲悸動,也被漫長的歲月打磨的一點兒都不剩。


    還記得當初,自己外出途中遇到了山匪。是麵前這個男人,曾經的那個少年郎騎馬飛奔而至,從山匪的手裏救出了自己。那時情竇初開的少女,春心萌動。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所謂的白馬王子。


    不久後,嶽貴妃派人上門提了親。當知道提親的,是救自己的那個英俊瀟灑少年郎時,自己也曾經欣喜如狂,激動的整夜整個夜睡不著覺。原來對方盡然是皇長子,母親又是寵冠後宮的貴妃娘娘。作為兵部大司馬的嫡女,勉強也配得上對方的身份。


    本以為是天降奇緣,郎有情妾有意。成婚後,才知道這一切就是一個騙局。嶽貴妃選自己做她的兒媳婦,完全是看中了父親手裏的兵權。就連山匪都是她提前安排好的。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是大皇子陵王殿下盡然是個斷袖。顧玉蓮一下子傻眼了。驕傲如顧玉蓮,也曾試圖使出渾身的解數,想讓陵王殿下喜歡上自己。可是一次次的精心策劃,就像跳梁小醜一樣,最後以失敗告終。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顧玉蓮最後終於死心了。


    陵王妃顧玉蓮不悲不喜,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著對方就像發怒的獅子一樣暴跳如雷。


    “你,你……。”看著對麵蔑視自己的女人,大皇子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個女人還是當初娶回來的,那個溫文爾雅的王妃嗎?還是那個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花招百出,張牙舞爪的小女人嗎?什麽時候怎麽變得如此的陌生。


    “不要難為玉蓮了,是我讓蘇五離開你的。真沒想到你盡然騙了母妃這麽多年。我一直以為你和玉蓮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怪不得你的嶽父,總是不冷不熱的不肯幫你。


    我也一直以為是玉蓮的肚皮不爭氣,這兩年不停的,幫你們尋找各種生子的秘方。你倒好,盡然給我幹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事情。怪不得你父皇一直都看不上你。當初我就不明白了,好端端對你寵愛有佳的皇上,怎麽就忽然轉變了態度。


    嗬嗬,原來根兒在這兒呢!鴻兒,你真是太讓母妃失望了。你如果不想讓蘇五因為你丟了性命,那麽現在,就請你放他離開。不然,休怪母妃心狠手辣!”嶽貴妃臉上的笑容是那麽的悲涼。


    “母妃,兒媳決定和殿下和離,就以三年無所出為理由吧!兒媳和殿下根本就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假夫妻。兒媳已經把三年的青春白白的扔在了這座陵王府。如果母妃不同意,兒媳就鬧到父皇麵前去。現在兒媳不想再蹉跎下去了,求母妃成全!”反正真相也解開,顧玉蓮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決定破罐子破摔。


    “玉蓮,母妃把鴻兒府裏的那個蘇五趕走了。陵王府的鶯鶯燕燕母妃也可以幫你把她們都趕出去。你和鴻兒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嶽貴妃氣得都快吐血了。這個表麵上看著溫順的兒媳婦,也敢來忤逆自己了。嶽貴妃心裏煩的要命,可是嘴上還得替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和兒媳婦說好話。


    “母妃,這是我最後一次叫您。如果殿下能改,早在三年前就改了。這件事情,既然今天揭掉了這塊遮羞布,那麽我也想開了,玉蓮就此拜別!”顧玉蓮說完頭也沒回,帶著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鬟,拿出早已收拾好的包袱,抬腿便離開了陵王府。


    “鴻兒,你是死人嗎?你的王妃就要離開了,你怎麽不攔住她。難道你真的想讓她跟你和離,鬧得人盡皆知嗎?”嶽貴妃看著坐在一旁發呆的兒子木鴻,直氣的差點兒沒暈過去。好在有身邊的嬤嬤一把扶住了她顫抖的身體。


    “母妃,你知道嗎?兒子這些年在你麵前裝的好辛苦。現在好了,我再也不用裝腔作勢了。走吧,都走吧!全都走吧!”大皇子木鴻說完便往自己的寢殿走去。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秘密,早晚有一天都會暴露出來。隻不過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為了掩藏這個秘密,平時自己還得裝作一副好色之徒的樣子。累了,真的累了。


    “鴻兒,你,你……”嶽貴妃終於承受不住這個巨大的打擊,白眼兒一翻暈了過去。


    有人歡喜有人愁,聽到這個消息的皇後娘娘,簡直高興得都快笑岔氣兒了。二十多年所受的委屈,就好像一夕之間得到了釋放。嶽氏,你也有今日!嗬嗬,真是太解氣了!皇後娘娘心裏高興的比吃了蜜還甜。看著自己的敵人倒黴、失意,她感到無比的欣慰。


    看著院子裏的雪花紛飛,就好像看到春暖花開一樣。這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在皇後娘娘的心腹韓嬤嬤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韓嬤嬤聽了也不由的扯著嘴角笑了。然後賞了小太監一個荷包,待小太監退下去之後,這才走到皇後娘娘的身邊,笑著說道:“皇後娘娘,你猜那個蘇五被嶽貴妃趕出大皇子府後,他被誰的人救走了?”


    “嬤嬤,你就不要賣關子,直說便是。都這麽大歲數了,還給我玩兒這一套!”皇後娘娘心情很好的說道。


    這韓嬤嬤平時可不敢這樣,這也就是看自己的主子,心情好才敢偶爾放肆一下。


    “果然不出娘娘所料,那蘇武剛出大皇子府不久。便遭到了嶽貴妃手下的追殺。沒等咱們的人出手,那蘇五便被人給救走了。不過,令人想不到的是,救走蘇五的人盡然是言淑妃那邊的人。


    言淑妃藏的可真深,如果奴婢猜的不錯的話。這個蘇五很可能是言淑妃埋在大皇子身邊的棋子!”韓嬤嬤一臉笑意的說道。


    “哼!向來都是咬人的狗不叫!那言氏也曾被皇上恩寵過一陣子。她又怎麽甘心被嶽氏比下去。何況她們兩個都是皇上還是皇子時,就伺候在身邊的女人。


    同樣是一個王府出來的,一個被封了貴妃,一個卻被封了淑妃。言氏的父兄可是朝廷重臣,又有從龍之功。言淑妃也是有兒有女的妃嬪。她又怎麽可能甘心呢!


    言淑妃表麵上賢良淑德,背地裏是什麽貨色,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去,想辦法把蘇五是言淑妃的人,透露給嶽貴妃。”聽到韓嬤嬤的話,皇後娘娘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


    幾天後,嶽貴妃那邊的眼線,又傳來了新的消息。韓嬤嬤一邊給皇後娘娘按摩著肩膀,一邊輕聲說道:“皇後娘娘,聽嶽貴妃那邊的人說,五皇子打算迎娶西梁國的小公主烏燕卓瑪了。皇上也已經默許了。


    您說那嶽貴妃是不是想扶持五皇子上位了。五皇子木錦比大皇子木鴻,強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這兩天皇上也是頻頻召見五皇子。下了朝不是叫五皇子下棋,便是考校五皇子的學問。


    奴婢還聽說嶽貴妃命琴貴人,在皇上麵前給言淑妃穿了小鞋,言淑妃被皇上罰在綺羅宮禁足三個月。”


    “哼!嶽氏的動作倒是不慢。這麽快就開始扶持小五了。盡然利用琴貴人的嘴,告了言淑妃一狀。看來那個男人還真是個念舊情的人。每回犯了事兒的妃子以及官員,隻要是和他一起從王府裏出來的人,都會網開一麵。”皇後娘娘本來挺好的心情,忽然之間就變得不美好了。


    “韓嬤嬤,你下去吧!本宮想靜一靜!”皇後娘娘臉一沉,閉上眼睛靠在軟榻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韓嬤嬤也知道在這個皇宮裏,皇上對誰都有情。唯獨對皇後娘娘無情。難道就因為皇後娘娘是丞相的女兒嗎?可是選進宮裏的妃子又有哪一個,喜歡的是皇上本人,而不是皇上的權勢。


    放眼整個皇宮,除了嶽貴妃,又有哪一個不是朝中大員的女兒。都說後宮和前朝息息相關,怎麽偏偏皇後娘娘就入不了皇上的眼呢!韓嬤嬤哪裏知道,皇上之所以不喜歡皇後,是有原因的。


    當年老丞相曾和當今的皇上,達成過協議。那就是想我們韓家幫你登上皇位可以,你必須立我的女兒為後。


    而且,我女兒生下的第一個皇子,必須立為太子。我兒子韓銘這個定國公,必須持有北邊國三分之一的兵權,皇上不得輕意的收回。本來韓老丞相是想在自己百年之後,為自己的女兒和兒子,以及將來的外孫爭取福利。沒想到卻適得其反,觸怒了年輕氣盛的木隆。


    沒有哪個皇上喜歡別人要挾自己。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霸業也不可以。所以,自從皇後娘娘進宮。就因為這一紙協議,皇上和皇後娘娘兩人之間無形之中,便豎立了一道永遠也越不過去的鴻溝。而且,這紙協議皇後娘娘壓根就不知道。


    就在皇後娘娘剛剛有些迷糊住的時候。七公主木英氣呼呼的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喊道:“母後,母後,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呀!女兒要是挽不回這一局,真的沒臉活了!”


    “又出什麽事了?這麽大個姑娘了,怎麽還跟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有話慢慢說,韓嬤嬤把公主的狐裘解下來,拿到那邊的熏籠上烤一下。你看看這一身的雪花,都快把狐裘給弄濕了。”


    皇後娘娘看到掛著一隻胳膊的小女兒。滿眼的心疼之色。難道女兒的另一隻胳膊就真的廢了不成?還是那個慕容公主跟本就不想幫女兒醫好胳膊。她不是神醫穀的傳人嗎?怎麽會沒有辦法醫好自己的女兒呢?這就是做為一個病人家屬對大夫,自然而然產生的質疑。


    “母後,我和哥哥聽了您的話,都連著去驛館好幾趟了。每次那慕容衣衣和楚世子都拒絕兒臣和哥哥的邀請。然後扭臉,他們兩人便單獨出去遊玩去了。真是太氣人了!最可氣的是,那個慕容衣衣盡然和楚世子同睡一個屋子,簡直太不要臉了!


    還有,昨天有人看到他們兩人和四皇兄和六皇兄攪在了一起。在酒樓裏,四人聊的好不開心。吃過飯還一起去了四皇兄的別院。這南召國的慕容衣衣和楚世子,是不是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裏了。”七公主木英撅著小嘴氣呼呼的說道。這一通抱怨,連口氣都不帶喘的。


    “你說什麽?他們和老四、老六攪和到一起了。”難道言淑妃和李辰妃兩人也動了拉攏南召國的心思。言淑妃生了四皇子木清。李辰妃生了六皇子木湖。而且兩人還分別還生了八公主和九公主。


    不,絕不能讓他們跟南召國聯盟。看來言淑妃和李辰妃不定私下裏達成什麽協議了呢!更何況老四和老六從小就走的比較近。八公主和九公主兩人感情也比別的公主好。


    “好了,英兒,你不用著急,讓母後好好想想。回頭兒母後一定給我兒一個滿意的答複!”皇後娘娘好言好語的把自己的女兒哄了回去。這才對韓嬤嬤說道:“你去讓人把太子叫進宮來,就說本宮有事找他。”


    韓嬤嬤應了一聲是,這才退出去。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收拾到消息的太子木陽帶著自己的心腹,急匆匆進了皇後的儲秀宮。


    “母後,您叫兒臣進宮有什麽事兒嗎?父皇這兩天安排了兒臣籌備冰雕節上的一些事情。到時候有好些個外國使臣前來觀看冰雕呢!兒臣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快沒有了。”太子木陽開口說道。


    “陽兒,你可還想娶那南召國的長公主慕容衣衣?”皇後娘娘看著自己出色的兒子,笑著問道。


    太子木陽滿臉鄙夷的開口說道:“兒臣乃堂堂一國太子,豈能娶一個殘花敗柳。哼!那慕容衣衣還沒成親,便和楚世子宿在了一個屋子裏。她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太子妃。我的太子妃必須是冰清玉潔的女子。


    就算她是南召國的長公主,再受寵,兒臣也不稀罕!”太子木陽那天回來之後,一氣之下再也沒有去邀請過楚離和藍衣一起出去遊玩。好像再和藍衣、楚離在一起。就好像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似的。


    隻是七公主木英每天很是執著的跑到驛館裏,喊藍衣和楚離起床。就為了不死心的探查清楚,藍衣和楚離兩人是否真的住在一個屋子裏。


    藍衣和楚離兩人肯定在一個屋子裏休息。天天晚上跟個夜貓子似的,潛入皇宮去尋找‘赤火金蓮’。回來之後,當然和衣而臥了。然後下午再出去探查消息。就連四皇子和六皇子也是在酒樓,探聽消息的時候認識的。


    不過,四皇子倒是一個胸懷坦蕩的人,六皇子也不逞多讓。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不怎麽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呢!


    其實這言淑妃和李辰妃兩人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那兩人的感情就跟電視劇裏甄嬛和沈眉莊的感情差不多。


    六皇子也曾經說過:四哥隻要你想奪那個位子,兄弟我便幫你奪。如果你不想要那個位子,你想幫誰,我就幫誰。


    這曆代的後宮也流行組團兒pk,甚至拉幫結派。你別看北邊國這皇子、公主位數排的不少。可這年紀也都靠的相當近。


    北邊國的皇帝木隆,估計全趕上春耕那一茬了。幾年之內,一下子後宮的嬪妃連公主帶皇子生了七九個。直到十皇子出生之後,才拉開皇子、公主之間的年齡距離。自十皇子之後,相對的公主和皇子年齡都偏小一些。


    咱們言歸正傳,皇後娘娘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後,不由的笑了起來。笑完之後,才開口說道:“這就好辦了。母後就怕陽兒對慕容衣衣動情。


    生為一個帝王,最要不得的就是長情。那南召國的皇帝慕容景,卻是一個不多見的異類。有哪一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後宮佳麗三千。


    再有那慕容衣衣是不是處子之身,我想不用母後說。皇兒也能看得出來吧!你府裏的姬妾也有好幾個呢!這女人有沒有經曆過情事,一眼便可以看出來。


    說起來,這楚世子要麽就是不忍心傷害慕容衣衣。畢竟那慕容衣衣還不足十五歲。要麽就是楚世子身體有毛病,暫時碰不得慕容衣衣。所以,他們兩人才敢有待無恐的住在一起。


    對了,聽說慕容公主和楚世子已經向你父皇提出了辭行。你父皇卻為了向人家南召國,展示咱們北邊國的冰雕節盛況,盛情的挽留了人家。說是等這個月十五參加完冰雕節,十六那天再給他們踐行。


    依母後看,如果在冰雕節那天動手。讓慕容公主成了陽兒你的人。你說楚世子還會要她嗎?一個失了身的皇家公主,還不是任由咱們拿捏。到時候給她個側妃位子就不錯了。


    到時候,陽兒若是成了南召國的駙馬爺。母後就不信南召國的皇帝,會不管他這個寶貝女兒。事成之後,就由不得那慕容衣衣了。”


    “母後,那慕容公主一身的醫術,一般的藥物很容易就能被她識破。再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忘恩負義了。畢竟母後身上的毒,還有皇妹的胳膊都是她給治好的。再說萬一事情搞砸了,會不會適得其反?”


    太子木陽想到藍衣還是完璧之身,幾日來糟糕透頂的心情,立馬雲開霧散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和母後準備算計藍衣,又有些於心不忍。想想藍衣的絕色容貌,心裏猶如小鹿亂蹦一樣的激動。


    “陽兒,你還說你沒有對慕容衣衣動情。放心,一切交給母後便是。你就等著抱得美人歸吧!事成之後,陽兒好好善待她便是。再說就憑她是一國的公主,母後也不會虧待了她。”皇後一臉笑意的說道。


    太子木陽心情愉悅的走出了皇宮。走在出宮的路上,高興的恨不得哼上幾句小曲兒。看著天空中飄舞的雪花,感覺天氣忽然變得是那麽的美麗。


    儲秀宮裏皇後母子的對話,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便傳到了嶽貴妃的耳朵裏,這傳播速度那叫一個快。


    嶽貴妃身邊的嬤嬤,笑著說道:“娘娘,那位果然準備動手了。我們要不要去給南召國的慕容公主和楚世子透個信兒。讓對方提防皇後娘娘。


    讓南召國的慕容公主和楚世子看看,他們救的是一群什麽樣的白眼兒狼。隻要對方看清楚皇後母子的真麵相,相信那南召國的慕容公主和楚世子,豈能饒的過皇後母子!”


    “不,到時候讓我們的人極力促成此事。隻有受到毒蛇的啃咬,才會知道痛。隻有痛了,才會反擊的更狠。本妃敢保證,那慕容衣衣絕對不會就犯。皇後母子這次肯定會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麵上。”嶽貴妃看了一眼身邊的嬤嬤,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國師那邊什麽時候開始配藥?”嶽貴妃修剪著自己漂亮的指甲,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雪花。


    “回娘娘,國師說這個月十五月圓之夜,正是配藥的好時機。他讓娘娘放心,說一定盡在咱們的掌握之中。國師還說他可以給陵王殿下配出解藥。讓陵王殿下慢慢的忘掉蘇五,喜歡上女人。”嬤嬤再次小聲的說道。


    “唉,希望鴻兒的身體,還有救吧!都是我這個做母妃的太粗心大意了。才讓別人鑽了空子。好了,你下去安排吧,一切照計劃行事!”嶽貴妃擺了擺手,嬤嬤便退了出去。


    而藍雨和靈兒也通過這麽多天的努力,找到了‘赤火金蓮’的線索。一切準備就緒,準備在國師配藥的時候動手。藍雨和靈兒打算等把‘赤火金蓮’搶到手之後,再和姐姐藍衣以及楚離會合。


    再說北邊國的國師和嶽貴妃敢搶他們的‘赤火金蓮’,藍雨怎麽會不讓對方付出代價。當然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敢算計他們姐弟的人,一個都別想跑。‘冰雕節’小爺要是讓你們辦好了,就對不起小爺這些天的辛苦。


    而藍衣和楚離還不知道,他們再次遇上了《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一場陰謀正圍繞著藍衣和楚離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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