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鎏光豔斂,他不是想帶點東西回西涼國嗎?他便送他一份……活的!


    站在台上的姬蓮夜不疑有他,將佛珠遞給了他,眉宇間全是不耐,“麻煩!”


    劉員外接過佛珠翻看了起來,台下也頓時沉寂了片刻。


    劉員外看過之後便哈哈大笑了幾聲,上前就握住姬蓮夜的手臂,對著台下的眾人道,“劉某宣布,這位便是劉某的坐上佳婿,今晚,便是這位公子與小女的大婚之日。劉某備了薄酒在宅內,還請台下諸位賞個麵,見證小女與這位公子喜結良緣!”


    他話一落,台下瞬間哄鬧一片,紛紛對姬蓮夜這位佳婿各種羨慕嫉妒恨!


    姬蓮夜直接愣在了台上,濃眉弄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唇瓣微抽,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他怎麽就莫名其妙成了人家的“坐上佳婿”。


    劉員外宣布完之後,便又將姬蓮夜從上到下打量了翻,除了態度有待考究之後,長相確屬上乘,衣著講究,雖不是東陵王朝的人,但是一看便知非富即貴。


    越看越滿意,握著他手臂的手也不由朝他肩膀輕拍了拍,儼然一副已是人家嶽丈的架勢,歎道,“哎呀,年輕人,從今日開始,小女就交給你了,你可要……”


    他話還未說完,手上的佛珠便被他搶了過去,急哄哄的翻看著。


    當看到佛珠內側刻著的“喜”字時,姬蓮夜一張臉直接綠了,周身猛地迸發出的寒氣讓劉員外心下一抖。


    星目寒峭懾人,陡然射向台下,當看到罪魁禍首如今佳人在懷,掌間倏地用力,佛珠霎時一碾成灰,從他指縫中溢了出來。


    從他出生至今,這還是頭一次被人當傻子給耍了!


    拓跋聿,小爺跟你不共戴天!


    劉員外嚇了一嚇,緊聲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姬蓮夜涼涼瞪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就要從台下走下去,可他才踏出一步,台上忽的出現了數名男子將他團團圍在中間,犀利如豹的眸子蹦出些許殺意,“不想死的都給小爺讓開!”


    台下的眾人見到這場景,紛紛看直了眼。


    很明顯的,這位公子壓根就不願意娶人家的女兒,準備逃婚呢。


    劉員外皺著眉頭從他身後繞到他身前,眯眸道,“公子,比賽開始之前劉某便說明,誰若是得到這枚刻有喜字的佛珠,誰便是我劉某的女婿。如今你即以得到這顆佛珠,你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與小女成婚,否則你讓小女今後如何做人?又將劉某置於何地?!”


    姬蓮夜心情不好,很不好,情緒也十分浮躁,聽得他的話,心內又是一陣冒火,直接卡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冷冷道,“你和你的女兒幹小爺何事?!識相的便讓他們都給小爺讓開,否則小爺一個一個捏死他們!”


    說完,一把將他丟在了台上。


    劉員外重重落下,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出來。


    圍著他的一些人看見,心頭駭然,不受控製的向後退去。


    眼看著他再次往台下走去,劉員外顧不上胸口的傷,顫抖的伸手指向他,怒道,“都愣著幹什麽,將他給我拿下!”


    他若是一走了之,他的女兒還活不活了?!


    原本圍著姬蓮夜的一眾人聽話,可不敢違背衣食父母的命令,忍著心頭的駭然衝了上去。


    姬蓮夜寒眸一凜,也正愁找不到地發泄,他們既然送上·門來,就別怪他不客氣!


    台上的場景瞬間變得血腥起來,姬蓮夜下手重,似完全不怕將人弄死了。


    薄柳之看到,對於他的行為很不讚同,他身上戾氣太重,手段又殘忍,之前在魂蘭殿差點踩死向南的情景還曆曆在目,她不由有些為台上的人擔憂,“拓跋聿,我們就這麽看著嗎?”


    深瞳幽黑,暗流潺動,拓跋聿突然拉起她的手轉身就走,“時候不早了,回宮吧!”


    “……”薄柳之完全沒料到他真的坐視不管,急得忙反手拉住他,“拓跋聿,你怎麽能就這麽走了?”


    拓跋聿睥了她一眼,見她小臉嚴肅,大眼全是不滿,歎了口氣,雙手抓住她的肩頭轉了身,“不是我不管,而是已經不需要我再出手。”


    薄柳之不解,眼梢帶過台上,瞄見台上好似又多了一個人,於是專心看過去。


    上台的人與姬蓮夜穿著類似,此時正伸手攔下了姬蓮夜,似是與他說了什麽,之後姬蓮夜便滿臉怒意的離開了,徒留下台上的人與劉員外周·旋。


    努了努嘴,嘟囔了句,“怎麽回事啊?”


    拓跋聿敲了敲她的頭,拉著她轉身,邊走邊道,“剛上台的人是西涼國的三皇子姬蒼夜,比起姬蓮夜,他心機深,城府重。劉員外一家在東陵城也算是頗具影響,若是他姬蓮夜當著大庭廣眾大開殺戒,此事必定鬧得沸沸揚揚,他二人異國皇子的身份如何能瞞得住,到時莫說我不會放過他二人,便是東陵王朝的百姓也不容許我放任他二人平安歸國。”


    原來是這樣!


    薄柳之疏了眉,關心起劉員外家的女兒來,“那姬蓮夜走了,劉員外的女兒怎麽辦?”


    在古代遭人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兒拒婚可是奇恥大辱。


    “台上不是還有一個嗎?”拓跋聿勾唇,淡淡看了她一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癟嘴,看來隻有他哥頂上了,姬蓮夜那廝也不像是會被迫去做什麽事的人。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舉起帶著佛珠的手仰頭看了看,越來越喜歡,不由輕輕晃動了起來。


    拓跋聿看見,嘴角一揚,心情大好,直接彎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薄柳之花容失色,連忙抓住他的衣襟,差點叫了出來。


    正要罵他,卻見與她幾步之離的甄鑲站在馬車前,罵他的話梗在喉嚨裏,暗暗用手掐了掐他的胸口。


    拓跋聿哼了聲,抱著她步上了馬車,將她安放在腿上,單手掐住她的下顎,俯身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之之下手這般重,想要謀殺親夫?”


    嘴被他咬得一麻,薄柳之忙用手擋住,又因為他的話紅了臉,恨道,“你才不是我親夫!”


    拓跋聿眯了眸,伸手在高聳上抓了一把。


    薄柳之輕叫了聲,掄拳就去捶他,“拓跋聿,你這色胚!”


    拓跋聿輕笑,俯身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一點一點擠了進去,卷住她的小舌頭吮了一口,長指靈活鑽進她的衣襟,毫無隔閡的握住了她胸前的綿軟,二指不住捏揉著她頂端的紅果子。


    “嗯……”身子幾乎立刻就軟了,薄柳之不由自主貼近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細細的回應。


    拓跋聿鳳眸嚼笑,眼瞳最深處燃起了兩處小火苗,在她胸上的手移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細細勾勒,滿意的察覺到她越發顫抖的身軀,薄唇一勾,順著她的嘴角,熾烈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耳畔,張口含住,嗓音如存了上千年的佳釀,甘醇惑人,“之之,我是不是你的親夫?嗯?”


    薄柳之咬著唇,水眸霧靄叢叢,兩頰嫣紅,在他的哆吻下輕顫著,固執著不說話,堅決不被他拉著鼻子走。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拓跋聿手指過分的往她更下麵而去,一根手指插進了她的褻褲內,在她惹人漪思的三角流連,不時輕觸著她美好的幽穀,瞳色更暗了分,舌尖鑽進她的耳廓,而在她褻褲內的指也瞬間刺了進去。


    “啊!”十指緊扣住他背上的肉,薄柳之不受控製叫了一聲之後便再不敢發聲,甄鑲還坐在外麵……


    深深呼了口氣,削了他一眼,“拿出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表情該死的迷人!


    長眉邪肆一挑,手指更往她深處鑽去,“先回答我,我隻不是你的親夫?答對了,我就拿出來,要是答錯了,我就懲罰你。”


    偏偏身子不爭氣,她已經敏感察覺到隨著他手指在她身體裏的滑動,一股一股熱流便不受控製的傾了下來。


    薄柳之很難堪,臉頰大紅,輕喘著閉了閉眼,敗給他了。


    於是湊到他耳邊,聲音小得不能再小,“……是……”


    心下躍然,拓跋聿耳朵動了動,胸腔微震,故意逗她,“是什麽?大聲點,說完整!”


    他說話的同時,又往她褻褲內伸了一根手指,二根配合,銜住她的蜜桃重重一擰。


    “嗯唔……”薄柳之渾身猛地一抽,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上傳來的疼意讓拓跋聿興奮了,伸進一根手指在她體內連連抽動了數下,在她胸前的手亦是又是搓又是捏的。


    胸房被他捏弄得又痛又熱,某處濕潤異常。


    薄柳之又氣又羞,狠狠拍打著他的後背,額上汗珠也冒了許多,“拓跋聿,你就是十足十的壞胚子,流氓!”


    拓跋聿卻被她罵樂,張嘴咬住她的小嘴兒,舌頭在嘴裏攪弄著,胸前和身下的手越加狂野了分,低啞的嗓音從兩唇間的縫隙溜了出來,“我這個壞胚子隻對你流氓!”


    “呸……誰,誰稀罕!”薄柳之說是這般說,嘴角卻裂了一絲笑,拍打在他後背的手也停了下來,改而交叉疊在了他的脖子後。


    唇落在她心口,吻著她白潤的肌膚,“聽說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喜歡的便說不喜歡,之之說不稀罕便是稀罕。”


    薄柳之仰著頭,胸脯劇烈起伏著,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臭不要臉!你這是曲解我的意思。”


    “我有證據。”拓跋聿嘴角邪揚,猛地抽出在他體內的指,白希的指腹銀光閃爍,橫在她眼前,“之之,這就是你稀罕的證據。”


    薄柳之蓋住臉,從來沒有這般恨過一個人!


    這個男人的節操簡直碎成了渣滓,被風吹走,點滴不剩!


    拓跋聿大笑出聲,不再鬧她,免得過猶不及。


    扯下她的肚兜,將手上的晶液擦拭幹淨。


    這才摟過她,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低頭替她整理衣物,直到弄好之後,某人便轉頭靠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


    拓跋聿含笑抱住她,避免自己再對他做些什麽,也沒有再說什麽。


    適才逗弄她之時,已是動情至深,可是這兩日兩人的歡合太頻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怕是好幾日才能消了。


    雖然很想要她,不過更憐她,便放過她這一次。


    薄柳之不懂他的心思,卻極排斥在這馬車內行那種事,上次在馬車內發生那種事之後,連著許久她麵對向南都還有些抬不起頭。


    兩人就這麽擁著,馬車內很安靜,卻很溫馨。


    薄柳之靜靜的趴在他身上,心裏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她忘記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麽事。


    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甄鑲的聲音從簾外傳來,“爺,到宮門口了。”


    拓跋聿應了聲,便抱著薄柳之走了進去。


    下車之後,薄柳之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著,畢竟還有其他人在,便掙紮著從他懷裏下來。


    幾人便往宮門口走了去。


    走到宮門口的時候,薄柳之突然叫了一聲,氣惱的一拍腦門,“遭了!”


    拓跋聿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麽了之之?”


    “拓跋聿,我忘了南玥還在街上,我走了也沒和她說一聲。”薄柳之揉了揉頭,懊惱。


    她就說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聿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沒怎麽注意。


    “姑娘不用擔心,瑞王府的馬車現在應是已經回了府,至於瑞王妃,奴才親眼看見她上了馬車。”甄鑲適時說道。


    薄柳之聽罷,鬆了口氣,“那就好。”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隻手。


    薄柳之看見,唇瓣微微一彎,伸手握住。


    拓跋聿嘴角一斜,反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拉著她往宮內走去。


    兩人一個高大,一個嬌小,手拉著手,儼然一對兒令人豔羨的小情人兒。


    甄鑲見著,也不由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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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府。


    南玥回到梨清苑之後,便讓人準備熱水沐浴之後上床休息了。


    許是有了孩子,近來特別容易犯困。


    再加之今晚確實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睡熟了過去。


    冬夜的夜晚很靜,除了不時傳來幾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之外,便再無其他聲音。


    突然,嘎吱一聲,有人推開了房門,又關上。


    來人在門口的地方頓了頓,腳步很輕,朝熟睡中的人兒走了過去。


    伸手撩開白色紗帳,一張清瘦白淨的小臉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緩緩坐在了榻前,長指輕輕挑開她臉頰的發絲,沿著她臉部的輪廓輕描著,鷹眸漸漸浮出迷茫,越來越深。


    臉上癢癢的,南玥微微擰了擰眉,粉唇動了動,似是呢喃了什麽。


    描摹的指停了下來,繼而滑到她腹部的位置,隔著被褥柔柔的扶著,雙瞳難得蹦出些許柔波。


    不滿於隻是隔著厚厚的阻隔感觸,他突地掀開被褥,精準的鑽進她的衣襟,真實的觸上上去。


    突湧而進的冷風讓南玥打了個寒顫,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當看到榻前坐著的一抹黑影時,她倏地睜大了眼,剛要驚叫,那人卻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接著一股重力重重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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