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拓跋宏抬起頭來,凝視著馮妙蓮,嘴角微微勾起,輕描淡寫那樣的說:“你也用不著嚇成這個樣子,朕又不會把你吃了去。”


    這個難說。


    馮妙蓮想,說不定,他不但把她吃了去,還吃了個不吐骨。馮妙蓮想了想,想了想,還是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向他商量:“陛下,臣妾可不可以在緲雲宮裏自個兒學?臣妾在緲雲宮裏學,也是一樣的。”


    拓跋宏略略板起臉孔:“不可以!”


    馮妙蓮哭喪著臉,挨打也要勇敢問一句:“為什麽?”


    拓跋宏聲音輕飄飄的,但語氣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而且還是那種容不得人說“不”的強勢:“因為朕不相信你會那麽自覺!別人不了解你,難道朕不了解?你這個人,最擅長的是陽奉陰違,表麵上遵從,暗地裏違背。”


    馮妙蓮繼續哭喪著臉:“臣妾每天晚上都要來重華宮,那要來多久?”


    拓跋宏說:“直把你能把鮮卑字運用自如為止。”


    馮妙蓮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大姨媽來了——呃,就是那個……那個月信來了,也要到重華宮來?”


    拓跋宏斬釘截鐵:“要!”


    馮妙蓮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說:“人家說——呃,真的是人家說,不是臣妾說。人家說,女人來了那個……那個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會倒黴的。”


    拓跋宏瞥了她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馮妙蓮氣餒得很。頓時就像一顆被霜打了的黃花菜,瞬間就老去了許多。


    還好,拓跋宏純粹隻是想讓她識得鮮卑字。


    在如此的一個月長長的時間裏,雙二每天晚上都會風雨不改到緲雲宮來:“大馮貴人,陛下有旨,讓大馮貴人今晚到重華宮椒房殿侍寢!”


    外人眼中,馮妙蓮這“侍寢”,就是陪~睡。


    其實,馮妙蓮每天晚上去重華宮椒房殿,任務就是看書《周易》,認那些鮮卑字,寫那些鮮卑字,而拓跋宏在一旁看書。


    椒房殿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拓跋宏一張俊美的臉孔總是沒有表情,看馮妙蓮的目光冷冷的,也不大跟她說話。拓跋宏不跟馮妙蓮說話,馮妙蓮自然也不敢跟他說話,往往是拓跋宏一問,她一答,拓跋宏問得簡潔,她回答得更簡潔。


    拓跋宏問:“字寫完了?”


    馮妙蓮答:“是。”


    拓跋宏說:“念一遍。”


    馮妙蓮說:“是。”


    拓跋宏往往讓馮妙蓮寫字到三更天,然後拿著她寫的字認真看一遍,讓她讀。要不,拓跋宏念了書中的字,讓馮妙蓮要鮮卑字寫出來。如果拓跋宏不滿意,或馮妙蓮寫錯了,馮妙蓮又再得重寫,重讀。


    拓跋宏那樣子,好像培養馮妙蓮去考女狀元似的,比馮妙蓮以前在二十一世紀讀書的時候那班主任還要嚴格,而她也拿出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紀讀書的認真勤奮的幹勁,全力以赴地勤學,勤練。


    馮妙蓮並不是為了討好拓跋宏,而是為了早一日脫離每天晚上要到重華宮椒房殿,跟拓跋宏相對的水深火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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