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蓮問:“你呢,你精通些什麽?”


    馮夙這家夥,夠臭屁夠寡顏廉恥的,居然大言不慚回答:“嘿嘿,我除了打架,什麽也不精通。”


    馮妙蓮撇撇嘴:“我有你這個弟弟,還真丟臉。還好咱們的娘心理夠強大,換了我,有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哭都哭死了。”


    馮夙跟她吵:“我有你這個不怕死怕破相,一會兒哭一會兒又笑的姐姐,也覺得丟臉。”他說:“姐姐,昨天你又哭又笑,羞不羞?”


    馮妙蓮挺一挺胸,理直氣壯:“不羞。誰叫我是女的?女人有權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誰也管不著。”


    馮夙不服氣:“難道男人沒有權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


    馮妙蓮搶白他:“如果男人動不動就哭鼻子,那就不是男人了。”


    馮夙氣餒:“說得也是,喜歡哭哭啼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看到陳文昭匆匆走過來。他給馮妙蓮和馮夙分別行了禮後,便說:“馮公子,劇鵬公公吩咐在下來找你,請你去一趟,有事商討。”


    馮夙問:“什麽事?”


    陳文昭說:“說明天到洛陽後進宮的事。”


    馮夙說:“知道了。”他看了看馮妙蓮:“姐姐,那我去了。”


    馮妙蓮說:“嗯,去吧。”


    馮夙和馮夙走後,馮妙蓮去林子裏找拓跋澄。馮妙蓮無聊,不過是想找一個人說說話而已,拓跋澄這人不錯,至情至性,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馮妙蓮,她可以和他稱兄道弟,可以做他的紅顏知己,他可以做她的藍顏知己。


    藍顏知己,與情人無關。


    就像紅佛女和虯髯客,非關風月,隻為真心。


    拓跋澄果然在林子裏在一棵榕樹底下。榕樹枝繁葉茂,可是樹幹極細,就像田野裏小小的稻草人頂著大草帽一樣,給人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


    這榕樹,讓馮妙蓮莫名的就想起二十一世紀,那一句很著名的話:不要為一棵樹木,而放棄整個森林。


    這話,落到古代,並不適用。


    因為古代的女子,不像現代女子那樣可以“頂半邊天”,古代的女子,沒有對男人挑三揀四的權利,嫁了男人,男人就是棵樹木,而自己是根藤蘿,藤蘿離開了賴以生存的大樹,就無法存活。


    離洛陽城越近,馮妙蓮的心情越是不安。


    那種彷徨和茫然,不是旁人可理解的。


    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從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強,自立,不依賴別人,要依靠自己,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沒有人~權的古代,這些教育根本就是亂扯蛋,特別是對一個後宮的女子。


    拓跋宏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而且,他是皇帝。


    一個優秀的男人,迷人,有魅力的同時,又擁有權勢,地位,金錢,加上與生俱來的野心,注定了他這輩子,要活得轟轟烈烈,不同凡響。


    馮妙蓮想,這次她進宮,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隨即,馮妙蓮甩了甩頭,把這些煩惱拋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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