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吹笛,就是用口將氣息吹進笛子的吹孔而發出的聲音。吹笛子的時候,嘴唇要自然閉合,對準吹孔吹氣,吹出來的聲音要求純淨,避免夾雜氣聲。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對準氣孔,使發音位置正確,不偏不倚,使氣息全部化為笛音。


    馮妙蓮畢竟懂得樂曲,弄清吹笛要領後,她很快就似模似樣的,可以吹出簡單的曲子。


    拓跋澄看她的目光,極是欣賞:“妙蓮,看來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鬧,還挺聰明,這麽快就學會了。”


    馮妙蓮也不謙虛,很得意也說:“隻要我想學的東西,沒什麽學不會的。這叫天生聰明難自棄。”


    拓跋澄失笑:“你挺會自鳴得意的嘛,剛剛誇一句,尾巴就翹上天。不過,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蕩蕩的,不像別的女子扭捏。”


    馮妙蓮嘻嘻笑。


    翌日馮妙蓮不再騎馬了,坐馬車。


    坐馬車太無聊,馮妙蓮便沒完沒了的吹笛子,吹《世上隻有媽媽》好,再吹《兩隻蝴蝶》,然後到《香水有毒》,再然後是《愛情買賣》,再再然後是《因為愛情》,吹到最後還吹了《法海你不懂愛》。


    馮妙蓮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她沒有什麽音樂細胞,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彈月琴彈箏那樣,來來去去,隻得入門基礎,沒有進一步提高。但馮妙蓮也不在乎。這不是無聊打發時間嘛,她又沒想著要做什麽勞什子的音樂家,


    下午的時候,終於到達洛陽。


    馬車進入了洛陽後,便往北端的金庸城駛去。金庸在曹魏,西晉的時候,為帝後遊樂的別宮,拓跋宏遷都到洛陽沒多久,因在洛陽城的魏晉宮室多遭破壞,宮闕未就,還有修建中,因此暫住在金墉城,並在金墉城處理政務。


    到了金庸城後,馮妙蓮便要和拓跋澄分道揚鑣了。臨分別的時候,拓跋澄含笑說:“妙蓮,我們後會有期。”


    馮妙蓮說:“後會有期。”


    拓跋澄說:“妙蓮——”


    馮妙蓮看他:“嗯?”


    拓跋澄望向她,他的眼睛是真誠的:“妙蓮,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的名字了,下次見到你,就不能這樣叫了。”過了一會兒,他說:“妙蓮,我有一些話想跟你說,你就是不喜歡,可我還是要說。”


    馮妙蓮問:“什麽話?”


    拓跋澄說:在活中生活宮,不比在外麵可以隨心所欲。盡管如今在宮裏,一言決定你榮辱的不再是太後了,而是陛下。但是妙蓮,你還要要記住,凡事定要謹慎,可不能隨著性子行事,要不會吃虧的。”


    馮妙蓮明白拓跋澄的意思,也知道拓跋澄是為了她好,她說:“任城王爺,我會記住的。謝謝。”


    拓跋澄點點頭。


    馮妙蓮仰起頭,輕輕地說:“我回來,並不是為了榮華富貴,隻因我還愛著陛下,割舍不下。其實我並不喜歡宮中的日子,感覺到像是關在籠子裏一樣,我倒希望我是一隻鳥,海闊天空,自由自在的飛翔。”


    她不知道拓跋澄聽到她這些話沒有,她仿佛聽到他歎息一聲。


    拓跋澄歎息了嗎?


    好像沒有。好像歎息的,是來自馮妙蓮的心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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