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歌兒你果然是玩後宮的這把好手!你是怎麽知道盈妃這是要找你麻煩了?”越岩邊吃著熱乎乎的香辣鍋子辣的嘴巴自溜溜的直吸氣,還一邊問著。


    “直覺。”秦楚歌憋了憋嘴。


    “瞧你那小氣樣!說說看嘛,讓我也學學!”越岩厚著臉皮繼續請教,還夾了一塊燒的熱乎流油的羊肉親自給夾了過去。


    “昨天盈妃來請你去見貴妃,你不去,她就已經知道不對了,到底是哪不對,我覺得就她那個大胸是想不出來的,肯定是有人出了胡亂主意,說我巫蠱你,好嘛,也算是一個正大光明的借口了。”秦楚歌也不客氣,大口吃肉,再教著小學生老公,“今天動不動手我不知道,我是猜的,既然知道她有問題,防備著總沒錯唄。”


    “喂,抬頭,看我眼睛。”越岩敲了敲桌子,“你看我這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寫滿了相信麽?寫滿了鬼扯吧您呐!猜?你還把禮大監給弄來了?若是今天不來,你還讓這老頭天天來你槿香宮候著?借你以前經常說的一句話,老子信了你的邪才怪!”


    “哥哥,模仿也請敬業一點可以麽?我什麽時候把‘信你的邪’和‘才怪’放一起說了?”


    “……現在是糾結方言的時候麽?”


    “好吧。其實也很簡單啊,今天你不是出門了不在麽,要是我是盈妃要找麻煩也趁今天趕緊找了啊,更何況,今天早上花不水來接你的時候……喂,你真的覺得花不水一派純良麽?”


    “至少,他跟我說這事的時候一直跪著說他教女無方,給我填麻煩了什麽什麽的,其他的一句沒有啊,應該是純良的……吧?”


    “哼哼。”秦楚歌看著一臉老實的越岩,勾起唇角笑了笑,“今兒教你一句話,你保準也聽過隻是沒往心裏去,那句話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哎你別跟我叫,哪天真給一條不叫的狗咬上一口你就全明白了。實話說,我知道今兒會出事全是因為花不水。”


    “此話怎講?”越岩好學的湊了過去。


    “太深的心理學分析就不教你了,簡單來說,今兒早上花不水來接你走的時候,在槿香宮的大門口回頭望了一眼,就這一眼……”秦楚歌眼睛的光芒深邃起來,像是見不到底的古井,“花不水那一瞬間是在看靈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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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岩手裏握著一杯暖乎乎的茶在壓驚,背上的汗滋滋的還在往外出,“奧……好可怕,歌兒你說這怎麽還威脅到人身安全了呢?”


    “你剛知道?什麽叫皇權,這就是皇權!讓你今日死,你就不能說明天再死行不行。”


    “哦。”越岩喝一口暖茶定定神,“哎不對啊,照你這麽說應該是我讓他死啊,我是皇帝我最大麽!你拿這句話來安慰我合適麽?”


    秦楚歌聳聳肩:“沒看過皇帝,你還沒看過電視麽?哦,忘了,你除了工作回來就是對著你那17吋的小屏幕研究網遊裏的各種金融走勢了,還真沒看過電視。你想殺花不水?”


    越岩點點頭,“好可怕。”


    “再等十年吧您呐!借你的話來說,給你支點你能撬起地球,現在你沒殺花不水的那個支點。”秦老師開始講課,“我來問問您呐,您想殺他,朝中有多少人會讚成,多少人會反對,您心理有數麽?他們為什麽讚成,為什麽反對,您又明白麽?再說一句,外麵那些大臣都太遠了,就您這後宮裏還儲著兩位嬌滴滴的美人,一個36e我都想替你摸幾把,一個還沒長成,絕對是我的美少女養成計劃。您要殺花不水,您問過這兩位的意見麽?”


    越岩茲溜溜的喝水不吭聲了。


    “所以呐,事急則方,事緩則圓,說這麽多你也記不住……”秦楚歌舒舒服服的靠在軟椅上,雙腳往暖爐上一翹,一派的悠閑自在,“再說了,盈妃今兒這麽玩命的得罪我,我都沒想殺她,花不水好歹沒和你正麵犯各應,你這麽著急弄死他幹嘛?你又能找到這個借口弄死麽他?人家可是忠臣賢良,天不亮就在冰天雪地的凍著接你去問儒堂,裏看外看,都是正人君子,滿朝上下誰不知道他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這麽一說,越岩把去找上師的事兒想起來了,偷眼看了看給熱氣熏的眼睛都眯起來的秦楚歌,屁股往外麵的椅子上挪了挪,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道:“那個……歌兒……那個……”


    “有話就說,有……就放!”


    “是是……那個……過幾天……您要出門旅遊一圈……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一切走的都是公賬!那個……這不是天太冷了麽,這麽冷我也於心不忍,您去南邊也好避避寒,那邊暖和……”


    越岩說著說著,停了,再偷眼去看動也沒動的秦楚歌,屋裏好一派的安靜。秦楚歌沒動靜,越岩從心裏到嘴邊都鬆了一口氣,這口氣還沒鬆完,腦袋就痛了起來,耳邊還有咚的一聲,低頭一看一把梳子從腦袋上的龍冠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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