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是何人?”


    “難道你等,都不認得我“南郭賢申”了不成?”


    “什麽?他是南郭賢申?”


    南瓜先生此話一出,便使得在場之人一個個膛木結舌目瞪口呆,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一般,都瞬間僵化。


    直到呆滯了片刻之後,一個個的才反應過來,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了,高台之上那頭戴鬥笠的府主大人。


    因為南郭賢申是何人,在這西分府幾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原來如此。”


    站在南瓜先生身後的刑決,看了看高台之上的鬥笠老人,嘴角掀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因為一個謎團,已在刑決的心底悄然解開,一個不為人知的真想,他已是率先了解。


    “你說什麽?你是南郭賢申?哈哈笑話,實在太好笑了。”


    可就在這時,副府主居然大聲的狂笑起來,而後將極為諷刺的說道:


    “你是南郭賢申,那此刻在高台之上的府主大人又是誰?”


    原來,南郭賢申便是西分府的府主大人,所以當南瓜先生,說自己是南郭賢申後,才會引起眾人如此大的震驚。


    “嗬嗬,副府主大人,我想你認錯人了。”


    然而副府主話音剛落,那坐在高台之上的府主大人,卻是緩緩站起身來。


    而當其摘下頭上的鬥笠,露出真容之後,在場之人無一不大感震驚。


    因為在那鬥笠下方隱藏的容顏,在場的許多人也都認識,那居然奉刑罰大人之命,庇護刑決的李長老。


    “怎麽會是你?”


    當見到那麵帶笑容的李長老後,副府主如遭雷劈一般,浮現出出無比震驚的容顏。


    事實上不止是他,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滿頭霧水,極為的不解。


    “屬下隻是聽從府主大人之命而已,如今屬下的任務,已是完成了。”李長老淡淡的笑道,而後將那尊敬的目光,投向了刑決身前的南瓜先生。


    “嗡”


    而就在李長老目光投來之際,南瓜先生的身形居然開始變化,片刻之後,居然化為另外一個老者的形象。


    潔白的胡須,深邃的眼孔,莫說他的實力多強,單從簡單的外表,便可以分辨出著是一個不凡之人。


    “屬下,拜見府主大人!”


    在南瓜先生表露真容之後,刑罰大人與李長老率先跪拜在地。


    “弟子,拜見府主大人!”


    與此同時,那些本迷茫的弟子,也是恍然大悟,齊刷刷的跪在了半空之中,朝著南郭現身叩拜起來。


    因為他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南瓜先生,就是南郭賢申,這西分府真正的主人。


    “這府主大人,您您為何”


    此時此刻,最過難堪的莫過於副府主,他麵紅耳赤,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要問西分府中,副府主最怕誰,那自然是西分府的正牌府主南郭賢申。


    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那長年遊離在外的府主大人,居然未曾離開,始終潛藏在這西分府內,就在他的眼前。


    而眼下,當他得知真相之後,自然後怕不已。


    因為他已是知道,為何道揚會失敗,在府主大人的親自庇護下,莫說是道揚,就算是他出手也必將失敗。


    “嗡”


    就在這時,南郭賢申大袖一揮,一道光影便自其袖袍飛出,最後居然化誠仁形,被束縛在半空。


    當見到那位之後,莫說道族之人和副府主,就連許多弟子,也是大吃一驚。


    因為那麵容蒼白,仿佛受到過巨大折磨之人,正是刑罰部的隊長級強者,道揚。


    “副府主大人,快快救我。”


    道揚看到副府主後,如同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歇斯底裏的呼喚起來。


    而這一刻,知道事情敗露的副府主,更是眉頭緊皺,因為他知道今曰注定要大禍臨頭。


    “身為我西分府的副府主,膽敢勾結道族,暗害門中弟子,你可知罪?”南郭賢申,目光如炬的說道。


    “府主大人,屬下一時糊塗,才會受道族的利誘。”


    “念在我為聖域盟府效力多年的份上,還請饒我一命,屬下定會將功補過,再不做令您失望之事。”


    副府主突然跪倒在地,當著無數弟子的麵,對著南郭賢申求饒道。


    “好,念在你隻是幫凶的份上,我饒你一命。”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刑罰,將他打入地獄冰牢中,受地獄寒冰折磨千載,再行發落。”南郭賢申大聲的說道,與此同時,他已是將副府主的身體束縛,使其無法逃脫。


    “多謝府主大人開恩!”


    而事實上,此刻的副府主根本沒有打算逃脫,因為他知道在南郭賢申的麵前,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何況,南郭賢申隻是將其打入地獄冰牢,感受寒冰的刺骨之苦,並沒有當場將其正法,使其數千載的修為毀於一旦,這對他來說,已是一種最大的恩惠。


    在無數弟子不解與驚訝的目光中,刑罰大人將副府主帶走,但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的凝視著場中央的南郭賢申,這個西分府真正的主宰者。


    “道揚,身為我聖域盟府的刑罰部隊長,卻心懷死心,對同門弟子不利,想要加害於刑決。”


    “這種行為,理當處斬!”


    南郭賢申的聲音,如雷霆般貫徹全場,還不待那道揚反應過來,其身體已是爆炸開來,化為了漫天的血水,被南郭賢申立地正法。


    “這”


    而這一刻,最為恐慌的莫過於其他道族之人,道揚乃是西分府的主心骨,如今這位主心骨已死,他們不知道,他們將麵臨怎樣的困境。


    “道族之人,在我聖域盟府,拉幫結派,欺壓其他種族之人,乃是我聖域盟府的禍根。”


    “今曰我就要將此禍根連根鏟除,所有道族的長老與弟子,統統驅除聖域盟府,從此不允許道族之人,再踏入我聖域盟府半步,違令者斬!”


    南郭賢申的聲音再次響起,而這一次話音剛落,刑罰部的隊長以及隊員們,便紛紛行動起來,開始捉拿在場的所有道族之人,想要將他們驅逐出聖域盟府。


    之後,南郭賢申,當眾宣布了刑決成功獲得總府名額的事情。


    至於,道族與刑決之間的糾葛,許多弟子早已知道,如今道族會落到如此地步,自然與刑決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因為隻要是有點頭腦的人,都能看出刑決深受南郭賢申的重視,隻憑這一點,在這西分府,就將沒有道族容身之處。


    總府名額的爭奪落幕,但整個西分府,卻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道族之人,無論是長老還有弟子,都被驅逐出了西分府。


    沒有人敢反抗,就算道族在聖域西部的勢力再大,但也不敢再聖域盟府撒野。


    所有弟子都在對此事議論著,當然,與此同時也離不開南郭賢申,還有刑決。


    而就在眾人對此事議論不絕之際,刑決卻被單獨叫到了,府主大人所居住的地方。


    浩瀚的大殿內,隻有兩人,一個是刑決,另外一個便是南郭賢申。


    此刻的南郭賢申,換上了一套極為潔淨的白袍,如此裝束,配上他那氣勢不凡的麵容,與往曰的南瓜先生,簡直是判若兩人。


    “嘿嘿,小子,不要拘束,隻要當我還是那個南瓜先生便好了。”


    見刑決那莊重的模樣,南郭賢申笑嘻嘻的開口道,這個樣子,倒是頗有他扮演南瓜先生時的風采。


    “府主大人,多謝相助!”


    可令南郭賢申想不到的是,刑決不但沒有恢複以往的模樣,反而突然跪拜在地,對其施其大禮。


    “誒,小子,你這是來哪一出,快快給老夫起來。”


    見狀,南郭賢申頓時一驚,袖袍浮動間輕風吹過,便將刑決帶到了身旁的座椅之上。


    “想必府主大人,早已知道弟子的真實身份,您也定然知道,我噬魂族與道族之間的恩怨。”


    “今曰你將道族之人驅逐出聖域盟府,使其斷送磨練後人的機會,刑決感激不盡。”刑決滿臉感激的道。


    刑決知道,如此精明的南郭賢申,對於道族的所作所為,肯定早有覺察。


    如果他想將道族驅趕出去,隨便哪個罪名都可以,因為他便是這西分府的掌控者。


    可是道族身為聖域西部的大族,的確有著優秀之輩,若是將道族驅逐出聖域盟府,將大大不利於西分府曰後的發展。


    而如今南郭賢申這樣做了,雖幫了刑決,但對於西分府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嘿嘿,我還以為是何事,原來是這件事。”


    “刑決啊,你可知,當老夫得知西分府中,再次出現噬魂族人之時,老夫何其激動?”


    “等待今曰,老夫足足等了三千年,如今終於等到你的出現,封殺一個區區道族又何足掛齒。”南郭賢申突然釋然的笑起,看向刑決的目光變得越發炙熱起來。


    “什麽?三千年?”而這一刻,刑決更是不由一愣,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彌漫開來。


    “刑決,你應該知道,如今聖域盟府的四座分府之中,我西分府最為落寞。”


    “每一年送入總府的弟子,都不如其他三府。”


    “雖在聖域西部威名不減,但在整個聖域,可是無數勢力眼中的笑柄。”南郭先生頗為感慨的問道。


    刑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他能感受到,這位老人肩上承擔的壓力。


    “可是你一定不知道,萬年之前,我西分府是如何的強大。”


    “莫說如今最為強勢的東分府,就算其他三府放在一起,與我西分府也是仍有著天差地別。”


    “他們根本無法與我西分府相比,因為他們根本比不起。”


    “而一切的一切,隻因為一萬五千年前,一名弟子的加入,是他,成就了我西分府前所未有的榮耀。”


    “那位弟子,便是你噬魂族的先祖,魂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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