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


    “犬夜叉,你什麽時候跟刀刀齋混勾結在一起。”殺生丸坐在雙頭馬妖怪的身上,金瞳裏寒冰冽冽,隻需一眼,就足以讓人渾身打顫,從心底畏懼不已。


    “這、這個還用說嘛?當然是為了和你決一勝負了。”刀刀齋說完,很沒骨氣的躲到了犬夜叉後麵。


    “哦?刀刀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金瞳閃過一抹譏諷的笑容,周圍的溫度卻驟然下降好幾度。


    “不、不不,隻要你可以打敗犬夜叉,我倒是可以考慮為你打造一把不錯的名刀。”說完,刀刀齋就悠然的躲在犬夜叉後麵看起戲來。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要忘記你說的話。刀刀齋。”


    正當雙方都是殺氣衝天,準備開戰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呐喊。


    “殺生丸,你這個家夥不要跑的那麽快。”


    隻見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的人影快速的奔來。那完美比例的身材,即是疾奔,也不失優雅。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碧綠的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錯覺。紅紅的小嘴微微噘起,給人一種清秀的之魅。


    “陌!”阿籬待看清楚來人後,激動的喊了出來。“陌!真的是你嗎?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是……羽仁陌……”犬夜叉癡癡的看著那極速奔來的藍色身影,口中喃喃道。


    “是阿籬小姐和犬夜叉總提起來的那個失蹤的女孩麽?真是個美人啊。”一個短發紫袍法師也忍不住讚歎來人的驚豔。”一個短發紫袍法師也不忍不住讚歎來人的驚豔。


    “是啊~是啊~”一隻黃色的狐妖也跟著附合。


    半空中。


    殺生丸看著下麵被羽仁陌驚豔到的一群人,突然很莫名的煩躁起來,讓他很把那個短發紫袍的法師的嘴臉撕碎。尤其是看到那個讓他最討厭的半妖弟弟犬夜叉癡癡的盯著羽仁陌失神,他就恨不得馬上送犬夜叉去地獄。這種出現過很多次的感覺究竟是什麽?殺生丸很迷茫。不過,一般和怎麽樣會提升妖力,怎麽變強大無關的事,殺生丸都不是那麽放在心上。所以,殺生丸不去理會心裏的疑惑,打定主意,下次不會讓羽沫穿藍色的衣服了。至少隻能在他麵前穿。嗯。是的。


    “人類丫頭,你怎麽和他們在一起?還不快過來!難道你要背叛殺生丸大人嗎?”跟在羽沫後麵的邪見不適時宜的冒出一句話。


    “喂,你在汙蔑我嗎?!我要告訴殺生丸,讓他收拾你哦!”羽沫一臉不屑的看著邪見,絲毫沒把它放在眼裏。


    “呃……當然不是了。嘿嘿……”邪見太熟悉羽沫這個表情了,這會要是說錯話......會某人被揍得很慘的!所以邪見妥協的轉了個身,不去理會。


    “吵死了。”一旁觀戰的刀刀齋忽然不耐煩的大聲喊了出來。“你父親不是早就為你準備了一把刀嗎?就是你腰間那把天生牙,也是不遜於鐵碎牙的一把名刀。”


    在場的所有人聞言,除了羽仁陌,都愣住了。


    羽仁陌明顯感覺到那銀色人影的周圍,溫度幾乎要凝固成冰了。


    隻有刀刀齋不怕死的繼續說:“天生牙交給哥哥,鐵碎牙留給弟弟。這是犬大將的遺言啊。”


    “像這種不入流的刀。”殺生丸低頭看向腰間的配刀,冷冷的說:“我殺生丸,根本不需要。”金色的瞳孔閃過一絲似怨似恨的情緒。雖然很快的就被掩藏起來,但還是被羽仁陌捕捉到了。


    殺生丸,你終究還是覺得犬大將偏疼人類半妖弟弟麽?……羽仁陌喃喃自語。


    “可惡啊,我生氣了。”見殺生丸如此看不起自己打造的名刀,刀刀齋縱身一躍,兩腮如青蛙一般鼓起,熾熱的火焰從他口中噴出,襲向殺生丸。


    “殺生丸!”羽仁陌大驚,本能的跑到殺生丸前麵,那藍色的水元素迅速的在右手掌心凝結。當羽仁陌準備施展魔法時,眼前突然銀光一閃,身子霎時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殺生丸……”


    “不要多管閑事,羽沫。”頭頂傳來殺生丸冷硬的聲音。


    “對不起,殺生丸。”羽仁陌小聲的道歉:“看到你受傷害,我隻是本能的衝了過來。”這種身體的自然反應,不是我可以控製的。


    金色的瞳孔複雜的看著懷裏的人類女孩,一想到剛剛這個人類女孩衝在了自己麵前擋住刀刀齋的攻擊,他的心就微痛。是自己太無能了麽?需要一個弱小的人類幫忙?如果她要是受到傷害,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而且那個青衣男子也會發怒吧?我殺生丸可是威震四方的西國王者,答應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而且我怎麽可能讓她為我身受險境。這絕對不可以!


    “殺生丸大人,他們逃走了。”邪見見情勢不對,連忙岔開話題。


    “他們逃不了的。”殺生丸漠然的收回視線。敢對羽沫出手,絕對不可原諒。“羽沫,留在這裏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


    “呃……”羽仁陌乖巧的應了聲。


    我是不是被殺生丸討厭了?


    抱著這個問題,羽仁陌很惆悵。


    或許出於對原著的肯定還是那冷寞的身影帶來的感覺,每次看見堪比冰山的殺生丸,我的心裏就多了一分不真實的感覺。在相隨的這段時日,每天早上一覺醒來,嘴先尋找的必然是那抹銀色的身影。在羽仁陌的心底,害怕著,害怕著殺生丸總有一天會突然拋棄自己,一走了之。


    羽仁陌靜靜地坐在樹下,看著遠處。


    青芒一閃,一把古香古色的長琴擺在眼前。


    __________


    當邪見帶著自家大人的新坐騎雙頭馬來到這裏的時候卻看到這一幕。


    水藍色的人影輕輕舞動著雙手,指間緩緩劃動下細細的琴弦,一聲聲憂傷的音符從指尖瀉出,涼涼的,穿越時空,使你憐惜神情不自覺地隨箏音露出。完美的嘴型低聲吟唱著:


    數萼初含雪,


    孤標畫本難。


    香中別有韻,


    清極不知寒。


    橫笛和愁聽,


    斜技依病看。


    逆風如解意,


    容易莫摧殘。


    聽起來或纏綿悲切,或泉水叮咚,或如走馬搖鈴。它的餘音長短適中,最富於表現莊重古樸的抒情樂曲。那箏音有如橋下潺潺的流水,孤鴻飛過時的幾聲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歎息;有如看薛濤的浣花小箋,看一朵淡淡的蘭花,靜靜的開放在遙遠的夜空;又恰似那一樹紫丁香的繽紛。


    雖然聽不懂羽仁陌的歌聲,但是邪見能感受到她心裏深處的不安與憂傷,讓邪見不由自主的想幫助這個人類女孩,讓她重新開心起來。


    “笨女人,你怎麽了?”


    “邪見?”琴聲倏然而止。未等羽仁陌說話,一個不協調的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


    “多麽優美的琴聲啊。卻被人打斷,真是掃興。”披著狒狒皮的奈落在叢林深處走了出來。同行的還有兩個怪異的女孩。


    “奈、奈、奈落!”看清來人,邪見吃驚的喊出來者的名字。


    “正是在下。”狒狒皮下的人輕笑了一聲。“邪見大人真是好記性,還記得在下。就是不知道羽仁小姐是不是同樣記得呢?”


    “大膽!上次你差點用四魂之玉碎片戲弄殺生丸大人,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自己跑上門了,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你。”邪見惡狠狠的揮舞著手中的人頭杖恐嚇道。


    “不要動!”我攔住邪見,要知道已經擁有了大半四魂之玉的奈落,殺生丸都不可能打敗,更何況是邪見這種弱小的妖怪。“不要白白賠上性命。”羽仁陌淡然的看著狒狒皮下的奈落:“不知奈落大人今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嗬嗬,我之前說過了,希望羽仁小姐賞光來我的城堡做客。可是看羽仁小姐的行程太滿,隻好親自來請了,還望羽仁小姐不要嫌棄在下無禮。”奈落說罷,一群毒蟲突然飛了出來圍住我們。


    “奈落!你不要太過分!要知道殺生丸大人發怒不是你能承受起的!”見奈落玩真的,邪見搬出殺生丸震懾。


    “我隻是來請羽仁小姐做客而已,別無他意。”奈落卻不肯退縮,和羽仁陌他們僵持著。


    “我跟你走,不過,你要放過邪見。”看這陣勢如果我今天不跟他走,恐怕他也會把我們抓走的,倒不如留下邪見去給殺生丸報信,也不知道殺生丸會不會來救我。不過奈落抓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呢?羽仁陌心裏暗暗地思量著。


    “嗬嗬,我本來就隻邀請了羽仁小姐一個人,其他無關的人,隨意。”得到滿意的效果,狒狒皮下奈落嘴角微微上翹,滿是笑意。隻是不知這裏有多少算計。


    “笨女人!你在說什麽啊!你不可以跟他走的!殺生丸大人讓我回來就是保護你的,你走了,殺生丸大人會怪我辦事不利的!”聽到我妥協,邪見氣急敗壞的吼我。


    “閉嘴!你沒看出來嗎?就算我不走,奈落也會抓走我們的!”我捂住邪見的嘴,在他耳邊小聲說:“要是兩個都被抓走了,誰給去給殺生丸報信。”


    邪見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轉身低著頭走開了。


    “羽仁小姐真是聰明過人啊,嗬嗬,不過我也正需要有人跑腿。”奈落毫不在意邪見的離去。


    “少說廢話,我們走吧!”青芒一閃,將古琴收到戒指裏。我淡然的看著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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