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鄭蠻蠻詫異地抬起頭,道:“你……從前見過他這樣?”


    “見過一次。不過幾日便好了。”陸朗道。


    “……嗯。”


    “那也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陸朗又安慰她,道,“誰也沒想到會這樣。他自己大約也沒想到。”


    這時候,帳內的衛兵匆匆忙忙出了帳,見到鄭蠻蠻和陸朗站在一起,還就在這軍帳門口,臉色都變了變。


    他連忙道:“夫人,元帥讓你進去給他上藥。”


    鄭蠻蠻沒好氣地道:“你不會給他上?”


    衛兵滿頭是汗,討好道:“您就進去吧。元帥臉色不大好看。”


    鄭蠻蠻能說什麽?


    她也不能在陸朗麵前太下楊雲戈的麵子。


    掀開簾子進了帳,楊雲戈依然坐在簡易軍床上,神色淡淡。


    他看了她一眼,道:“從前膽子就這麽肥?”


    鄭蠻蠻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剛剛她擅入軍帳的事情。


    考慮到他是病人,她無奈地道:“我一直……對你的事情不怎麽感興趣。”


    換了楊雲戈怔了怔。


    她轉身去拿藥。


    回來以後,熟練地解開他的衣襟,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抬頭看了她一眼。


    論姿色,她不算絕色,隻能說上等。可是肌膚細膩,令人愛不釋手。低垂著長睫的模樣讓人有些心動。


    楊雲戈忍不住想,怎麽會恩許她生下他的子嗣?


    下一刻,鄭蠻蠻把手從他手裏抽了出來,給他上藥。


    當天夜裏,他又發燒了。


    鄭蠻蠻給他倒水,他下意識地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過來。”


    最終她還是心軟,解了衣服睡到他身邊。


    楊雲戈緊緊地抱著她,纏得很死。


    比起昨天他動彈不得,顯然今天是自由的多。


    肌膚相貼的微妙感覺讓他不禁喟歎,手已經自發自動往熟悉的地方去。


    失憶的楊雲戈,最大的特點是恢複到從前一切都按照他自己的喜好來的行為模式。鄭蠻蠻被他纏成這樣,換成從前早就罵他了。


    這次她也毫不猶豫地罵人了。


    可他燒得厲害,似乎沒有聽見,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纏著她。而且迷迷糊糊地還道:“難怪我這麽寵你。”


    她的小身子似乎和他格外契合,抱在懷裏十分舒服。她的溫度,曲線,和身上的香味,都讓他愉悅。


    似乎發燒也沒什麽讓他難受的了。


    鄭蠻蠻連氣都透不上來,卻也是無奈,隻能這樣別別扭扭的睡下了。


    誰知道半夜的時候,她又被他弄醒了。


    不是溫柔的吻,是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鄭蠻蠻“嗷”地叫了一聲痛醒了,還沒來得及罵人,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身上。


    “伺候我。”他的聲音隱隱透著興奮。


    鄭蠻蠻僵住了。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是什麽時候老娘上位變得這麽容易了!!


    而且你到底在興奮什麽!!


    楊雲戈自然興奮。他是突然發現了他對她的興趣,隻依稀覺得那應該是噬骨銷魂的滋味,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試試。


    鄭蠻蠻半晌沒有動。


    直到他似乎不耐煩了,本就愛不釋手地揉著她的細腰和小臀部,此時就下了狠手掐了一下。


    鄭蠻蠻立刻疼得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掙紮著要從從他身上爬走!


    “不會?”楊雲戈抓住她的腰死死按住她。


    語氣隱隱含著壓迫和威脅。


    “我從前到底把你慣成了什麽樣,連這個都不會!”


    說著,他握住她的腰身把她抬起來一些,自發找到地方,也沒打聲招呼,就殘忍地開始往裏壓。


    鄭蠻蠻緊緊抓住他的手,最終落下淚來。


    你從前是把我慣成了什麽樣?


    就是這個樣!


    他舒服得喟歎,沒有感覺到她緊緊抓著他的手指在顫抖。她身體的排斥和不情願反而層層包裹住了他,讓他難耐地輕哼。


    終於進到最裏麵,鄭蠻蠻隻覺得被利刃剖開了肚子。


    他竟然還稱讚她:“果然是極品,難怪能跟我這麽久。”


    說著,他的手上就落下了灼熱的淚滴。


    他沒由來地非常不舒服,冷笑道:“哭什麽,這不是你的本分嗎?”


    下一瞬,他就握住她的腰身,讓她重重地起落。


    仿佛回到了第一夜,他異常激動,而她痛不欲生。


    有時候鄭蠻蠻昏昏沉沉地看著他,心裏念著他的溫存和包容,又忍不住難過。


    她心道,我倒忘了你曾經是對我這麽不好的。


    最可氣的是最後她被折騰得半死不活,他還興致勃勃地問她:“你還會什麽花樣?”


    鄭蠻蠻的臉埋在長發裏,一聲不吭。


    他自己玩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沒勁兒了,才道:“去打水來服侍我擦身。”


    鄭蠻蠻隻得爬了起來,站都站不穩,還是讓人去打了水來給他擦身。


    隔日他起來,對她的態度就好了很多。甚至看著她的時候麵上還會帶著笑意。


    可是鄭蠻蠻臉色蒼白,盡量低著頭不和他眼神交流。


    議事的時候她就趕緊溜了出去,免得再倒了黴。


    可是議完了事他馬上又開始找她,說要服侍他吃飯。


    鄭蠻蠻也沒辦法,隻得準備了一下,端著他的午飯進去先喂他吃。


    一邊心裏腹誹,有手有腳還要人喂。明明餓得發抖的人是她好不好!


    楊雲戈大爺似的享受著她殷勤的伺候,突然想了起來,問她,道:“你是鄭氏?那你叫什麽?”


    “……”


    鄭蠻蠻拚命的深呼吸,控製著自己千萬不要把手裏的粥碗都潑到他頭上去!


    半晌,她低聲道:“蠻蠻。我叫鄭蠻蠻。”


    “聽名字像個丫頭。”他很直接地道。


    絲毫沒有考慮過他需要顧慮她的感受。


    鄭蠻蠻盯了他半晌,道:“你什麽意思?你覺得我是丫鬟上位?”


    “不是?”楊雲戈好像有些困惑,他真的想不出來,她是哪裏來的。


    她突然笑了起來,眼中有些暗恨一閃而過,道:“吃飯吧。”


    說完,就三兩口把手裏的東西喂進了他嘴裏,讓他再也沒有時間說胡話了。


    然後那天下午楊雲戈就死活找不到她人了。


    問起身邊的人,也都說沒瞧見,不知道又上哪兒玩去了。


    他身邊的人同情地看著他。不久以前鄭蠻蠻被禁足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


    所以……現在這是鄭蠻蠻趁他腦子不清楚,溜了?


    楊雲戈也感覺到了那股微妙的情緒,最終,他的嘴角抽了抽,道:“叫她滾回來。立刻,馬上!”


    大約半個時辰以後,玩的一頭都是草的鄭蠻蠻出現在了他麵前。


    她唇邊還帶著一絲未斂去的笑意,道:“騎主?”


    楊雲戈愣了愣,隨即冷下臉,道:“哪兒去了?”


    “和衛靈小翠去河邊玩了玩。”她笑道。


    楊雲戈冷笑,道:“我不知道你的日子過得那麽清閑。”


    鄭蠻蠻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過了半天,道:“我以前一向是這樣的。你並不怎麽管我。”


    楊雲戈不信,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我自己清楚。”


    怎麽可能會對女人縱容成這樣。


    鄭蠻蠻盯著他,然後慢慢地岔開了話題:“明天拔營?”


    “這不是你該問的。”


    “……我去洗一洗。”她隻好接著岔開話題。


    “不用。”


    “……啊?”她覺得自己聽錯了。


    “過來。”他低聲道。


    鄭蠻蠻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慢慢上前。


    下一秒,她被楊雲戈拽了過去,一下就掀到了底下死死摁住。


    “聽話。”他拍了拍她的臉,笑道。


    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他隱約覺得她讓他很著迷。無論是柔軟的身體還是氣息。哪怕她現在沾上了灰,他也覺得她那樣可愛。


    還有偶爾他說出一兩句逗她的話,其實很明顯可以看到她的臉色不大好。氣鼓鼓的小包子似的。他看得心裏一陣好笑。


    隻是沒想到她的膽子竟然這麽大!竟然敢跑出去玩了一整天,遲遲不歸!


    “嗯?!”


    舌頭猛地被咬了一下,楊雲戈不可置信地支起身子。


    鄭蠻蠻猛的想起來他失憶了,如今正冷淡呢,保不齊把她當成了什麽玩物。


    她本還憤憤的臉色又變得訕訕的,道:“你……以前喜歡這樣玩兒?”


    楊雲戈不可置信:“這樣?”


    “對,對啊……你看。”她側了側臉給他看。


    她脖子上有兩個牙印,一個是新鮮的,昨天剛咬的。大約過一陣子也能消。還有一個位置偏下,好像深思熟慮過不讓人看見,所以咬在那兒。而且看樣子,留下痕跡已經有一陣子了。


    楊雲戈陰沉著臉,半晌,獰笑道:“是麽,那你還沒有被我玩死,也算是命大。”


    “!!!”


    下一瞬,他就把她的腰身用力抱了起來摁在自己身上,猛的刺了進去。


    鄭蠻蠻痛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想推他。


    他的額頭抵住她的,低笑,道:“不是說喜歡這樣?”


    “……”


    鄭蠻蠻還能說什麽,隻能自己受著了。


    一邊被被翻來覆去地烙,還時不時咬上幾口,她一邊在心裏默默流淚。真是……以前怎麽不知道他這麽不要臉?!


    還是說前陣子欺負他太甚了所以現在該她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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