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易向北,陸之謙就完全無法控製的浮現出一些不堪的畫麵。


    他真的愛她,才願意這樣作踐自己的尊嚴。


    此時真實的把她擁在懷裏的時候,他才稍微感覺自己的心裏好過一些。


    其實他要的並不多,隻是每天都觸摸到她,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頭發,脖子,鎖骨……


    他粗糲的手指開始隔著她薄薄的衣料,一路往下……


    大手探入她領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像以前在別墅一樣,張開五指,想要一把罩住。


    可是卻受到了阻礙……


    他像個得不到甜頭的孩子,變得有些煩躁焦慮,手指在衣服裏頭胡亂大翻攪著。


    越是著急,就越是不得要領。


    陸之謙知道她一定是穿了內-衣。


    她以前在別墅是很少穿的,所以總是一探入就可以抓到。


    可是今天也不知怎麽的,他把手移到了後背,也找不到那個熟悉的扣子可以解開。


    他煩躁的吸了幾口氣,重新繞到她後背,依舊不得要領。


    卻死也不開口問郝萌,隻是越發用力的在她光-裸的後背,胡亂的上-下其手。


    像隻試圖逃脫牢籠的獅子,用盡了一切力量,卻隻會用蠻力,於是怎麽也打不開那個籠子的鎖。


    郝萌被他攪動得心煩意亂,有些不滿的推開他的手。


    陸之謙便變得愈發焦躁,卷土重來,變本加厲的繼續在她後背,試圖找尋到那個可以開鎖的扣子。


    郝萌覺得今日的陸之謙特別煩躁,一直到最後,才想到了症結所在。


    原來郝萌今天穿的是從林若彤那裏找來的內-衣,她帶來的都洗了。


    林若彤的碼數比她小了一號,而且林若彤的文-胸都有一個很奇怪的特點,都是前扣式的。


    郝萌以前穿的都是後扣的。


    隻經曆過一個女人的陸之謙,自然也被調教得以為,全天下的文-胸扣子都是在後麵的。


    想到這,郝萌不由地低低逸出了苦笑。


    她不知自己是應該慶幸她愛的男人隻有過她一個女人,還是應該為陸之謙拙劣的經驗捏一把汗。


    郝萌還記得,陸之謙初初對她有企圖的時候,一直找不到哪裏才是入門口,後來還是在把她弄得疲憊不堪時,終於用他自己的手指探索出來的。


    前幾日郝萌與林若彤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林若彤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說:


    ‘你家男人平時看起來一副冷如冰山、拒人於千裏之外、視女人如空氣的**模樣,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個雛-兒,簡直太特麽的囧到家了!”


    郝萌當時想也沒想就狠狠的白她幾眼,狠狠的回了她一句:‘你才囧到家了,你全家都囧到家了!’


    事到如今,郝萌不得不承認林若彤的評價其實也不算是太過分,此時的陸之謙的確是有些囧……


    大手胡亂的扯著郝萌的內衣,急得撓了撓頭發。


    卻怎麽也找不到出口,差點把自己活活憋死。


    郝萌也不戳穿他,就看著他胡鬧,嘴角的笑意卻很深。


    陸之謙忙活了十分鍾後,發現自己還是解不開。


    幹脆也就放棄了,大手直接摁在被布料阻隔的胸口,透過一點一點的縫隙,試圖鑽入自己的手。


    可是也不知怎麽的,搞了老半天,半根手指都穿不進去。


    陸之謙覺得郝萌今天的衣服一定是和他有仇。


    他記得以前郝萌的內-衣,哪怕不解開也可以稍微容納下他一兩根手指,可是今天卻嚴絲合縫,半點油水都揩不到。


    陸之謙呼出一口氣,悶悶的繼續把手貼在她急速跳動的胸口上麵,感受著她的心跳,感受著她在他手裏的柔軟。


    俯下頭,陸之謙輕輕咬著她的眼睛,睫毛,一路往下,終於來到了她的耳邊,粗噶的喘息。


    陸boss終於把持不住的向郝萌低聲求助:


    “萌萌,怎麽我找不到扣子?”


    郝萌聞言,努力控製住笑意,裝傻道:


    “咳咳,這是最新款的,沒有扣子。”


    陸之謙眯了眯眸子,認真思索了半晌後,才開口道:


    “是麽?那我要怎麽解開,你教教我。”


    郝萌終於忍不住笑了笑幾聲,脫口而出,說:


    “你是不是男人啊?什麽都要我教你!我才不……”


    郝萌這麽說,是故意打擊陸之謙的。


    但是她如果知道動情時刻的男人都是激不得的,也許就不會這樣激發陸之謙身為一個男人的覺悟。


    陸之謙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惱,他的女人在懷疑他是不是一個男人?


    他的手一個用力,近乎殘-暴的擠入她小了一號的內-衣。


    郝萌忽然覺得呼吸困難,艱難的用力想要撐開他的手。


    陸之謙卻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冷哼:


    “你懷疑我不是男人?我想殺人……”


    郝萌嚇得全身僵硬,扁了扁嘴,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話不應該這麽說,哪個男人願意被人說自己不是男人?


    她趕緊討好的朝他笑了兩聲,試圖穩住他想殺人的衝動,聲音顫抖的說:


    “阿謙,啊謙,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就是口無遮攔,一時之間沒有把話說清楚。”


    陸之謙此時正處於憤怒的邊緣,他心裏也知道她隻是不小心說漏嘴了。


    可是在他眼裏,女人不小心說漏嘴的話,就好比是男人喝醉酒後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


    一想到她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他就特別不忿,特別急於想去證明自己的能力。


    他記起最後一次自己與她一起的時候,還是在別墅的沙發上,那些天他連續十幾天睡得不好,所以進去後很快就完事了。


    想到這,陸之謙忽然伸手,鉗住她下頜,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開口問她:


    “萌萌,是不是上次在別墅沙發上的時候,我讓你不滿意了?”


    郝萌喉嚨一哽,眼前飛過幾隻烏鴉。


    要不是陸之謙說起,她壓根不記得這件事情。


    而且郝萌不滿意的,壓根就不是這一方麵的事情,而是他解衣服的技巧問題。


    郝萌有苦說不出,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陸之謙一個自尊心受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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