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溫子弦一隻手就將郝萌翻了一個身。


    郝萌嚇得發抖:“不,不要……”


    與此同時,她伸手摸到了自己背包裏的安全套。


    郝萌將安全套緊緊攥在手裏,準備待會讓他用。


    一定要讓他用。


    這是她最後保護自己的方式。


    溫子弦伸手摸她的臉,寵溺的摩挲著著,說: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該讓我怎麽評價你?原來你還是這麽保守?嗬,可是怎麽辦?我喜歡極了。”


    溫子弦說話的時候,指尖已經由上滑下,直接探入她的黑色衣裙。


    郝萌倒吸一口涼氣。


    下一秒,隻覺一陣冰涼。


    連帶著絲襪,盡數被他剝下。


    男人的喘息變得很粗重,一聲一聲,很急促,迫不及待。


    在安靜的黑夜裏,聽起來極致性感。


    他習慣先用手試探。


    手指觸碰到的時候,郝萌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蜷縮起身子,本能的抗拒他。


    可是溫子弦卻俯下頭,在她耳邊壞壞的說:


    “你說得沒錯。你果然不是書裏的直子,至少,你對我還有反應。對不對?”


    郝萌羞愧得隻想死掉。


    可到了這一步,她隻視死如歸。


    箭在弦上的一瞬,她隻最後問溫子弦一句話:“你明天真的會把那病人的信息給我?”


    溫子弦的動作一頓,所有蓄勢待發的激-情仿佛在一瞬間,被人淩空澆滅。


    他撐起身子,冷笑,笑了很久後,用淩厲的目光盯著郝萌。


    即便四周一片昏暗,郝萌也感覺到他足以將她殺死的目光。


    郝萌以為他反悔了。


    又重複的問,企圖得到他肯定的答複:“你明天真的會把那病人的信息給我吧?”


    溫子弦死死瞪她,一字一字,咬牙切齒:“我要是說我不會呢?”


    郝萌咬住唇,氣得發抖,說不出半個字。


    溫子弦額頭青筋暴跳,“你該不是天真的覺得現在還有反抗的餘地吧?”


    郝萌抬眼看他,“我知道我沒有。可是你最好說話算話。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溫子弦聞言,隻覺得心都涼了。


    “你盡管去恨!郝萌,我忍你很久了!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會動會跳,你他-媽能不能別這麽過分!”


    溫子弦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語氣惡狠狠的。


    隻有他自己知道,心有多麽難受。


    郝萌閉上眼睛,眼淚一下子就狂湧而出。


    她喃喃的說,帶著懇求:“你答應過我的,你要說話算話……”


    溫子弦覺得怒火攻心,身子抵著她的入口,手掐著她的脖子,聲音暴怒:


    “我知道自己答應過你什麽,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時時刻刻提醒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郝萌看著溫子弦猙獰的樣子,嚇得臉都白了,她甚至感覺自己再說一個字,他就有可能把她掐死。


    她趕緊伸手,擦幹眼淚,嗚噎著說:“我不說…我不說了……你手放……放開…”


    溫子弦盯著她皺起的小臉,吸一口氣,這才慢慢的鬆開扼住她脖頸的手。


    那種想要得到她的念頭,卻愈發的強烈,渴望。


    也許把她變成他的,她的心會多分一點給他,哪怕隻有一點點。


    溫子弦這樣想著,壓在她身上的動作也開始變得蠻橫而粗暴。


    郝萌可以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已經蓄勢待發。


    此刻,她已經沒有再與他談判的機會了。


    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手也在開始顫抖。


    她將那包捏在手裏的安全套,“嘶”一聲拆開,在溫子弦還未來得及進入時,她阻止了他繼續的動作。


    將那一包拆開的安全套,交到溫子弦手裏,喃喃的說,懇求的語氣:


    “師兄,你用這個……用這個好嗎?”


    男人正到了蓄勢待發的瞬間,忽然被打斷,臉色遽變。


    四周燈光微弱,他俯下頭,想看清楚郝萌置放在他手裏的東西是什麽。


    其實也不難看清,床頭有台燈,雖然很暗,但是隻要定睛一看,就可以看到,郝萌放在他手裏的不是其他東西,正是一包被拆開來的安全套。


    嗬,他在心裏冷笑。


    郝萌果然是有備而來,連安全套這種極度私人隱秘的東西,也提前準備了。


    準備等著他侵犯她的時候,就取出來用。


    據說,許多外國女人獨自外出時,都會在包裏常年備用幾包安全套。


    一旦遭遇不測,她們便會將安全套取出來,給試圖侵犯她們的強-奸犯使用。


    以此方法,來保護自己的身體。


    嗬,強-奸犯?


    溫子弦想到這裏,不由地低冷笑出聲來。


    他捏起郝萌剛剛置放在他手心裏的安全套,狠狠的捏著,隻差將那拆了封的安全套捏碎。


    可惜,安全套是橡膠做成的,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用力,也捏不碎。


    就好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他無論如何用力的想得到她的心,她的心也不會分一點給他。


    古人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如果無法完整的得到她,那他寧願不要!


    溫子弦忿恨的將那個安全套甩開,目光凶狠盯著郝萌的臉看。


    郝萌惶恐的對上他滲人的目光,心口不安的跳動著。


    她手顫抖著,感覺他的身體依舊在抵著她。


    她又趕緊伸出一隻手,從背包裏取出另外一個新的安全套。


    緊接著,她伸出另外一隻手,試圖將手中那個新的安全套撕開。


    可是,她的手還沒有來得及碰到那個安全套。


    溫子弦已經一手奪過。


    那個還沒有來得及開封的安全套被他捏在手中,緊緊地,用力地捏著。


    他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狠狠盯著郝萌的臉,看了好半晌。一字一字的問她:


    “陸之謙用過的嗎?”


    郝萌啞然。


    她以為溫子弦是在嫌棄這些東西是被陸之謙用過的。


    於是,趕緊用力的搖頭。


    “不是。陸之謙沒有用過。”


    郝萌記起,上一次他們一起去超市買的好幾十盒花花綠綠的安全套。


    第二日,陸之謙便去了北京。


    他們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用這些東西。


    溫子弦冷笑幾聲。


    手裏捏著安全套,狠狠的捏碎,擠爆外殼,露出滑膩的液體出來。


    俯下頭,將那些黏黏膩膩的液體,往郝萌臉上蹭,臉部線條猙獰,語氣都是譏諷,重複的問:


    “陸之謙當真從來沒有用過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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