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為什麽他不記得她?他明明就是她的師父啊。


    “不,你就是我師父!“


    她的肩膀單薄如紙。麵容卻倔強堅毅,一種絕色的美麗仿佛是從她的骨子裏透了出來。


    “我是你大哥……罷了,我會讓你幫你把失去的記憶找回來的,你現在就隨我回葬蝶穀”莫如風無奈的扶額。


    遠處的顧月寒眯起了桃花眼,一抹妖豔的紅暈在他頰邊淡淡蘊開,他的嘴唇豔紅如血,他心裏十分雀躍。因為他聽清楚了那妖孽說他是她大哥,難道就是小小那個離家出走的大哥麽?這麽說是否自己的機會更大了呢?


    “不…….你不是師父…….”雲雀靈在莫如風蹲下身子準備扶起她的時候,她看清楚了他眉宇間的朱砂痣,她瞬間清醒,師父眉宇間是沒有朱砂痣的,前世有朱砂痣的是她雲雀靈,很顯然,這位並不是師父,為何他與師父如此相像?有什麽陰謀?


    雲雀靈條件反射退後一仗,手裏緊握幾顆銀針,滿臉戒備。


    莫如風對雲雀靈這突如其來的改變,隨即愣了一下,完全搞不懂她為何突然變的如此冰冷?


    在場的各派弟子都搞不清楚狀況,這名女子鬧的是哪一出?一會兒哭的傷痛欲絕,一會兒眸子冰的嚇人。


    “咳咳咳…….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雲姑娘勝”月傲天站起身宣布比武結果。


    眾人回過神來,看著台上紅衣似火的雲雀靈,隻見她靜立台中,黑發飛揚,那從身上散發的氣質讓眾人不敢直視。


    “月莊主,是這位莫公子故意藏撮讓著雀靈,所以這個盟主之位請月莊主另尋高人”雲雀靈拱手道。


    晶瑩靈秀的麵容,俏皮愛笑的唇角,清秋潭水般的雙眸,隨風飛舞的衣裳鮮豔如火。她整個人都似乎在發光,輕輕盈盈如一團動人的火焰。


    恍惚間,她竟然笑了,身上散發出的冷冽氣息也消失了,眾人都沉醉在她的笑容裏。


    她施展輕功,飛躍而下。


    莫如風看見雲雀靈走了,欲追,卻被跑過來的蕭凝煙抓住了。


    “師兄太好了,你是盟主了,隻要得到盟主令我們就可以回穀了”蕭凝煙嘴角綻放出甜蜜的味道,隻要一想到他們馬上就可以回穀繼續生活就開心,在哪裏師兄隻屬於她的沒人窺視,沒人惦記。她記得爹對她說過,過兩年就讓師兄娶她……


    “靈兒等等我”顧月寒連忙追了過去。


    “寒謝謝你幫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現在我們就此別過吧”雲雀靈輕輕的說道。


    “你不要人家了嗎?”顧月寒的心一陣陣抽痛,淚水閃著星光淌落哀傷的眼眸。


    “…………寒,你別這樣”雲雀靈看見他這樣心有點抽疼,畢竟他是她心裏唯一接受的朋友。


    “我跟你一起走”他笑得比血紅的衣裳還要妖豔。


    不等雲雀靈回答,背後就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丫頭……”一身黑衣的葉絕塵在楊曦兒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那對星眸亮的驚人。


    “…………葉公子”雲雀靈蹙了蹙秀眉頭。


    “丫頭,你這幾年去哪兒了?為何不來找我,為何不回崇福鎮,為何不去見你二哥?你可知你爹娘”絕美的臉上劃過一絲憂傷,要是她知道他爹娘兩年前已經去世了會怎樣?搖搖頭眸子裏裝滿了喜悅,因為他終於找到他的丫頭了。


    “二哥?”雲雀靈醒來開始,金花就告訴她,她的爹娘就已經去世了,現在怎麽冒出了二哥?還有一個大哥?這是真的還是圈套?到底誰的話是著的?


    “是的,崇福鎮,你二哥一直在等你”


    “崇福鎮?真的是我的二哥?”


    “真的,丫頭,隨我回去吧,你二哥一直在找你”葉絕塵難得溫柔的說道。


    一旁的楊曦兒扶著他的手顫抖了下,眼眸裏閃過一絲落寞。


    “對不起,我爹娘早已經去世了,我師父說我爹娘就生了我一個女兒,你們認錯人了”雲雀靈搖搖頭。


    她寧願選著不相信,她不相信金花會騙她,怎麽說這五年來她和她雖然沒怎麽接觸,她知道她在利用她,但是這幾年唯一給她溫暖的人是她,所以她不能背叛金花,若他們說的真的,那麽她會去查清楚,隻是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丫頭你要去那裏,咳咳咳……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絕美的臉上劃過一絲憂傷,星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雲雀靈。


    “我真的想不起來,我…….我頭好痛,好痛”雲雀靈痛苦的抱住頭,隻要她去想就會有個聲音,她不聽的說入宮入宮,殺掉狗皇帝星宿。


    “啊………”雲雀靈頭搖炸開了,她再也不受控製的往山下跑去。


    “丫頭……….”葉絕塵看著雲雀靈消失的背影,有點沮喪。她忘記他了麽?她真的忘記他了,不然怎麽這麽久都不跟他相認?她是她亦不是她了,因為她把他忘了………


    咳咳咳………氣急攻心,加上在魔幻森林裏受了嚴重的瘴氣,加上假像讓他無法自拔,他咳出了血來。一朵絢麗的血花在白色的絹布上慢慢暈開。


    “塵,你怎麽樣,不行,必須馬上回北甲國,你這病不能再拖了”楊曦兒連忙扶著他,雪白的紗衣劃過一片美麗的弧度,她這次不能再縱容他了,他的舊傷發作了。


    “小小………我一定會找到你的”顧月寒紅衣飛揚,如同一抹殘陽。血紅的妖豔。


    “她中了一種叫做“遺忘”的毒藥,讓她忘記所有的事情“莫如風走了過來,輕輕的說道。


    “遺忘?,可有解藥?“楊曦兒開口問道。若塵心心念念的女子忘記他,他應該多麽傷心,她不想讓他傷心。


    “有一個人能解,那就是雪衣王”


    “雪衣王?是那個傳說的雪衣王?很少有人見過他,我們如何能找到他?”


    “去雪山之巔……聽聞他被冰封在玄冰之中”


    “那不是廢話……”葉絕塵差點爆粗口。


    “沒有別的辦法?”顧月寒不死心。


    “再無它法,她中的是毒,不是因為意外而遺忘的,所以想要恢複記憶很難”莫如風搖頭,肌膚如清晨第一抹露珠般晶瑩透明,美得輕盈,美得像隨時會在陽光下蒸騰而去。


    “師兄,沒準你們真的是認錯人了,她並不是你們要尋找的蘇姑娘,我們回穀吧,我已經出來好久了,爹肯定想我們了”蕭凝煙嘟著唇,拉著莫如風的胳膊撒嬌道。


    “煙兒不得胡鬧,我們怎麽可能認錯,她就是小小,同樣如火焰般的紅衣,一樣的麵容,她就是小小!”莫如風激動的說,因為沒帶麵具,這張絕美豔麗的臉龐讓蕭凝煙看醉了。


    她咬緊嘴唇,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裏。雪白的肌膚手掌上出現一道道烏紫的指甲印。


    她非常不喜歡她,不管她是蘇小小還是雲雀靈,她都不喜歡她。她就想幽靈一樣,纏著她,前一世是這樣,三世是這樣,這一絲絕對不能那樣了!


    既然你那麽陰魂不散,那我就讓你魂飛魄散。這一世就算沒有詛咒我也會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


    漂亮的水眸裏閃過一絲陰狠。


    她悄悄的隱沒在人群中,無人發覺。


    ————————————————————


    林間很安靜。


    刷刷作響的竹子聲音,讓瘋狂奔跑的雲雀靈慢慢停下了腳步。


    她環繞四周,一片青翠的蘭竹,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這裏的每一座山,每一寸草,沒一根竹子都充滿了她的思念,她的回憶。


    恍惚間,她似乎看見了竹林間,那一身雪白衣袍,如梨花般絕美的男人在對她笑。


    薔薇色的唇瓣張張合合,她聽不清楚,她急切的跑過去,林間的那個男人微笑著張開雙臂想要攬她入懷,她笑了,像一朵淡黃色的菊花,清新美麗。


    她奔跑過去,卻看見那抹無比思念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師父………你究竟在那兒”雲雀靈望著一望無際的蘭竹,眼眸突然蒙上了一層淚霧,晶瑩的淚水無聲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襟,打濕了脖子上帶著的水晶石頭,水晶石似乎感到了她的憂傷,泛著淡淡的微光。


    蘭竹深處,一個粉色的衣角顯現出來。


    此人正是跟隨而來的——蕭凝煙。


    隻見她長袖一伸,仔細看,就會發現,一個乳白色的蟲子靜靜的躺在她白皙的手掌上,隻見她眼神閃過一片陰霾,對站在遠處的雲雀靈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五年前讓你逃了,若不是今日再見到你,她還真忘記了五年前在她身上的蠱毒,之所以雲雀靈為什麽這幾年都沒有發作,一個是是因為金花婆婆讓她練了一些內功心法,可以暫時壓製住體內的蠱蟲竄動,再則雲雀靈體內有紫氣珠護體。


    “不管你是雲雀靈還是蘇小小,今天就讓你瞧瞧苗疆蠱毒的厲害,你不是最喜歡勾引男人麽?那我就讓你毀在男人的身下,哈哈哈”蕭凝煙狂妄的笑著,風聲很大,她的笑聲很快淹沒在風裏,讓遠處的雲雀靈沒有覺察到絲毫。


    五年前,蕭凝煙在雲雀靈身上種下了苗疆蠱毒“七情散”


    七情散,其實不是稱作為散,它是一種類似於媚藥的苗疆蠱毒,凡是中了七情散的男或者女子,必須和同一名男子或者女子連續做“愛”七天,否則就會筋脈斷裂而亡。


    七天之後,蠱蟲一分為二,產生母蠱進入女子體內,從此蠱蟲不僅可以保護男女百毒不侵,也可以提高情欲,隻要是擁有同一對蠱毒男女,隻要一接觸身體就會互相吸引,再也離不開彼此。


    本來這蠱毒是她準備用在他和莫如風身上的,但是七情散對於未及笄的女子是無效的,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處於什麽心思,隻知道當時的她很憤怒,她恨雲雀靈,恨所有接近莫如風的女子。


    她一定會找個猥瑣男,奇臭無比的男人毀滅雲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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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盟主比武已經結束了,來自世界八方的武林豪傑都踏上了歸去的旅程。


    四國的交接點——崇福鎮。


    雲雀靈一大早就收到了金花的飛鴿傳書,金花如同神算子一樣,她早已經知道雲雀靈沒有拿下盟主之位,書信上沒有特別交代什麽,隻說了紅南國太子,也就是紅南國皇帝唯一的兒子,南宮澈,會經過崇福鎮,金花派雲雀靈去暗殺他。


    星宿是紅南國的皇帝,他一生中隻娶了一個女人,那就是去世了的聖德皇後。南宮澈,為什麽換名南宮,是因為當年太子出世時雪衣王出現過,雪衣王不僅有精湛的藝術,更通天文地理,夜觀星象,傳言太子不能跟隨國姓,不然將會給未來的紅南國帶來大災難,雪衣王賜名——南宮澈。以幫紅南國渡過災難。


    既然金花讓她去崇福鎮,那麽她正好去查一下當年他們口中說的蘇小小,以及那位有著血緣關係的二哥。


    崇福鎮還是跟往年一樣熱鬧,攤販的叫賣聲,酒樓裏酒杯碰撞聲,客人們談笑聲,小閣樓雅間某姑娘優美的琴聲。在這個小鎮上形成了一首獨特的曲子。


    雲來客棧。


    雲雀靈一身紅衣,頭頂上沒有帶鬥笠,絕美的臉龐在陽光的照射下魅力十射。隨著她的進門,客棧大廳正在用膳的眾人都驚豔的眼睛都掉了。


    從來沒見過把紅衣穿的如此漂亮的女人,讓他們想起了幾年前同樣把紅衣穿的如此漂亮的男人顧月寒。隻是五年前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姑娘,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點小兒殷勤的迎接上去,雖然他沒有見過這麽美貌的女子,但是做生意就是要反映快,他如果也傻愣愣的看著,沒準東家明天就要換人了。


    “即打尖兒,也住店,先給我來幾碟葷素搭配的小菜,配上一壺上好的花雕,再給我留一間上好的廂房”雲雀靈督了一眼坐在二樓的南宮澈一行人,心思明了,便對小兒吩咐道。


    “好嘞~姑娘是在大廳用膳,還是送到廂房?”


    “就在大廳吧”


    雲雀靈放下背上的包袱,找了一個能觀察二樓南宮澈的位置坐下。


    “姑娘稍等”


    不一會兒,兒動作利索的上完了菜,雲雀靈拿起酒壇子,為自己的杯子添滿,不緊不慢的喝著,看似在看外麵的風景,其實她一直在監視著二樓雅間的一舉一動。


    這時候,臨中央的那張桌子上坐著兩個人。


    “聽說了嗎?蘇家二少爺上個月出海去了西域,帶回來了好多上好的絲綢”一個穿著青衣的男子對對麵一個穿著藍衣的男子說道。


    “切,這不是整個崇福鎮家喻戶曉的事麽?誰不知道蘇家的生意越做越紅火了”藍衣男子不以為然。


    “哎~要不是兩年前的那莊慘案,蘇二公子也不會脫了紅南國成了俱東國的子民”青衣男子感歎。


    “誰說不是呢,都是楊左相的陰謀,害的蘇家好慘,想當年”鳳穿牡丹“可是紅南國第一大繡坊之一呢,那時候生為紅南國的子民都覺得光榮,再說了蘇老爺和蘇夫人都是善良的主兒,基本上是過幾日就要在西大街施粥鋪,給那些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人分去吃的穿的,還讓那些沒錢過火的窮苦家庭把女兒送去繡房學一技生技。崇福鎮的鄉親誰不感恩戴德,可惜了好人沒有好報啊…….”藍衣男子歎口氣。


    “那個左相是出了名的貪官,在京城他就憑著自己的官位仗勢欺人,還記得去年我們的鄰縣鬧旱災麽?皇上派左相帶著銀子來救災,結果災難是整治住了,但是不少子民都無家可歸,甚至連飯都吃不上,好多都流放到了崇福鎮,那群難民基本上都是從鄰縣逃荒過來的。聽說朝廷撥了十萬兩救災,大半部分銀子都入左相的腰包了……”藍衣男子小聲的說道。聲音不大,但是卻被雲雀靈聽的清清楚楚。


    “噓,小聲點兒,這可是殺頭的大罪,你不要命了?對了。你怎麽這麽清楚?”青衣男子疑惑道。


    “我表哥是左相府馬棚裏喂馬的,上個月回來看他娘,我兩喝酒喝高了他跟我說的”藍衣男子笑的一臉得意。


    …………………


    雲雀靈不動聲色的結了賬,轉身上了廂房。


    她很好奇,這位蘇二公子是不是葉絕塵口中說的她的二哥?若是的話,那剛才兩名男子說的話是不是可信,心裏打定主意,雲雀靈到了客房,迅速的換上一身男裝。她已經打聽過了,南宮澈幾人要在這裏呆上好幾天,這裏人多她不便下手,等他回京的路上是下手的最好時期。所以她現在空了時間想要調查下蘇家的事情。


    再們時一身臧青色的長袍,絲綢般光澤柔順的黑發用一個白玉簪子固定,手持一把墨水畫折扇。風度翩翩,風華絕代。


    隨意在繁鬧的大街上徜徉著,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文人士子緩緩而行,許多奇裝異服、膚色黝黑的胡人,卷發藍眼的波斯人,牽著駱駝、戴著白頭巾阿拉伯人客商,也出現在絡繹不絕的人流中,一起裹夾著春風向城東而去。眾人看了人群中鶴立雞群的雲雀靈。他們都傻眼了,從來未見過這麽好看的男子,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還是買菜的大媽大嬸,回頭率百分百。更有一些大膽的姑娘對她眼送秋波,有個更是故意絆倒掉入她的懷裏。


    雲雀靈秀眉微蹙起,有點對這個鎮的女子表示無奈,這些女子都是來自四個不同的國家,思想都比較開放,長年不見這麽俊美的男子,所以都犯起了花癡………


    終於拜托了這些難纏的女人,她來到了東大街最熱鬧的地方,經過打聽,她知道了“鳳穿牡丹”在大街最繁華,也是達官貴人出入最頻繁的地方。


    看這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金光閃閃的匾額在陽光下非常刺眼。突然間,雲雀靈覺得這名字好熟悉,卻有想不起來是哪裏熟悉………


    雲雀靈看著人來人往的繡坊十分詫異,因為這酒樓的奇特造型,從遠處看,整座繡坊,仿佛都是用鮮花堆砌成的,這是春季,花最是明媚豔麗,再漂亮不過。


    從裏麵進進出出的人,大多數是穿著豔麗的大官小姐,名門閨秀。他們手裏拿著的繡布讓雲雀靈眼前一亮,太遠看不真切,但是那穿梭在絲綢上的針線把整個花樣子繡的栩栩如生,這要多麽深厚熟練的繡工啊!


    雲雀靈產生了好奇心,收起手裏的折扇,進入了“鳳穿牡丹”


    進入大廳四周布置十分新意,頭頂一盞疏離水晶大燈,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


    四周放著許多繡著不同圖案的屏風。枕套,內套,台階上去的隔月台上擺放著木頭雕刻成的人形模特,模特身上穿著花色各異的衣服裙子,絢麗美麗的閃花了眼,琳琅滿目的四周,門口是設置結賬的櫃台,一個長相清秀,笑容香甜的可愛女子把算盤打的啪啪直響。形形色色的人在店中挑選,看來看去。


    ————————————————————


    冷峻男葉絕塵暖床求首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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