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幽深的梅林,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梅花香味,現在已經入冬了,但是梅花現在開似乎太早了,但是這片梅林卻是開了好多的梅花。


    莫如風借著月光,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在梅林深處拿著一把琵琶期期艾艾的彈著,唱著。


    “公子可是為了歌聲而來?”白衣女子停止了彈奏,抬首眉眼,看著莫如風。


    “不知姑娘是哪位娘娘,陛下駕崩在此暗自神傷?”莫如風鳳眸微眯,想要從那女子身上看到一絲異樣。


    “娘娘?暗自神傷?哈哈哈哈”白衣女子笑了,她緩緩站起,慢慢從那片梅林深處走了出來,當皎潔的銀色月光灑在她潔白的臉上的時候,莫如風怔住了。


    女子一身淺白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站在月光下,靜靜的看著莫如風,眼神有些哀傷。仔細看這女子的五官和葉絕塵的五官有八分相識。


    最近聽聞星宿在不久前下旨攻打番邦,還虜來了番邦族的公主,莫非……


    “你是月璃宮主?”莫如風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畢竟番邦的公主那麽多。


    “你認識月璃?”女子微微有些驚訝,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


    “我認識葉絕塵”


    “皇兄!!”月璃激動的呼出,她在被送來紅南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奈何她卻被番邦送來當了和親公主,原本以為自己會和那個自己見了一次的北甲國皇子結成連理,哪怕是為了鞏固皇權,為了給番邦帶來片刻的安寧,她也是願意的,是的,她願意和親,從第一次葉絕塵以北甲國的使者來番邦談判的時候,自己偷偷的在屏風後看了她一眼,哪一眼讓自己整顆心就此淪陷,無法自拔。


    但是可笑的事,他居然是自己的皇兄,自己欽慕已久的男子居然是自己同父同母的皇兄,可笑啊。


    番邦族王知道真相曝光,剛好紅南又派兵來討伐,今年塞外番邦的收成不好,常年大雪讓草原上的草被積壓在大雪中,而且還凍死了很多羊群,沒了吃食,就算逃過了被凍死的命運,那些羊還是在陸續的被餓死。


    這樣的番邦再也沒有能力開戰,所以番邦族王和星宿談條件,把自己送來和親,希望能靠自己來為他們換取一時的安寧。


    “你怎麽會在這裏”莫如風點點頭,疑惑的問道。


    “我被族王送來和親,被先皇禁錮在這片梅林中,這個梅林被施了陣法,我怎麽走都出不去“月璃垂下眼眸有些哀傷的說道。


    “陣法?為什麽我進來的時候那麽輕鬆?我帶你出去“莫如風蹙起了俊眉,心中有股不詳的預感,若是按照月璃說的這個梅林設了陣法,就算是對於完全沒有武功的月璃,也會有些障眼陣法什麽的,讓她迷失方向找不到正確的出路,但是剛才他不過是用了半盞茶的時辰就找到這裏,並且暢通無阻的就進來了。這一定是有人故意讓他進入這個梅林,現在要出去想必是很難了。


    “公子,你真的能帶我出去麽?“月璃雖然不確定這人是怎麽進來的,但是她試了那麽多次都沒能找到出口,他們真的能出去麽?


    “你緊跟著我,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莫如風鳳眸流轉,看到那些梅花樹在他不經意間移動了速度,絕美的臉上出現了一股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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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宮。


    雀靈長而舒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了下,即而睜開如墨般的星眸,轉動了下,沒看到熟悉的聲音。


    扭動下身子,卻發現自己被渾身綁住,動彈不得。


    “怎麽回事?如風呢?如風!“雲雀靈瞪大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怎麽會被人綁著呢?


    “雲雀靈!“


    一陣尖利而刻薄的女子聲音忽然出現在了上方,雲雀靈朝斜上方一看,發現蕭凝煙正立在她的身邊,她柳眉倒豎,滿眸的厭惡寫滿嬌小的臉龐。


    雲雀靈一見是她,心中警鈴敲響,眯眼問道:“蕭凝煙?你想要做什麽?“吼完,發覺自己頭昏腦脹,發現屋子角落的香爐裏還在冒著可疑的青煙。


    “你點了迷魂香?你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莫如風呢?”


    雀靈蹙眉,按理說莫如風不可能丟下她不管的啊,莫非莫如風出了什麽事?雀靈焦急的想到,沒想到他們的見麵居然是這樣的情況下,想著手摸索在自己的長袖之間,眼眸警惕的盯著蕭凝煙。


    蕭凝煙俯視著她,默認了迷魂香一事,她雙手環胸不屑地哼道:“我想要做什麽?自然是請你遊湖!”


    “你要淹死我?”蕭凝煙的心腸一直都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歹毒,這一點雲雀靈自是知道,她曾經在昆侖之上朝她落蠱毒,那便是想要置她於死地的。而今將她弄到湖邊來,不就是想要淹死她麽?


    蕭凝煙在聽見那個死字時,唇角撇了一下,回道:“我可不做殺人的事,我隻是將你拋到湖中心去而已,至於會不會死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雲雀靈在心底嗤笑道,先在她身上落了毒又將她拋到湖中心去,這不存心就想整死她麽?還說什麽不做殺人的事!


    “那次放蛇想咬我的人,是你吧?”當時的她沒看清楚,現在想起來這女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哪個時候就像置自己與死地了。


    蕭凝煙倒是毫不避諱地應道:“是我又能怎樣?誰讓你這般礙眼呢?這世間有你便沒有我,有我自然就沒有你!”


    雲雀靈看著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冷笑道:“你這麽做不過是想得到如風的愛罷了,不過你怕要死心了,如風不會愛上像你這樣沒心的人,你的心是冷的,所以,終其一生,莫如風都不會喜歡上你的,一丁點都不會!”


    蕭凝煙在聽到最後那一句話時,眸中燃燒出兩簇火焰,眼眸一瞪便將雲雀靈整個提了起來,她眯眼恨聲道:“如果這個世上沒有了你,他便會喜歡我。”


    “是麽?可我卻不這樣認為,我覺得哪怕這個世界毀滅了,世上所有的女子全都死光了,他也不會喜歡你,永遠也不會!因為你不配!”雀靈的聲音帶著挑釁的意味,她瞪了眼在蕭凝煙麵前猖狂地譏諷而出。


    雀靈眸中譏誚的聲色讓蕭凝煙幾乎瘋狂般地憤恨,她抬了手,一掌便打了過去,“啪”地一聲清脆而響亮,雀靈潔白的臉頰之上瞬時出現了數根紅痕,可她卻依舊帶著嘲諷的笑容。


    “賤人!”


    蕭凝煙心中憤恨,口不擇言地罵了出來,她提起雀靈運足輕功,便朝湖邊拖了過去,到得湖邊後便將她放到了一葉扁舟之上。


    劃到湖中心後,蕭凝煙便將雲雀靈拋了下去,雲雀靈入水之後掀起了巨大的浪花,白色的珠花朝上飛起濺落在了蕭凝煙的裙裾之上,她拍了拍手,猶自厭惡地說道:“你就自生自滅吧!”


    說完搖著櫓迅速地消失在了湖水之中。


    “雲雀靈,你這般對待我,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你,倘若我真死在這湖水之中,那麽你也將畢生受到毒素的困擾。”


    她這個人做事素來有原則,對她好的人,她便加倍對那人好,對她不好的人,她自然也不會心慈手軟,為了防身自救,她的身上一直放著許多毒藥,這些毒藥還是她死纏著楊曦兒給她配置的。方才她一陣刺激之後蕭凝煙情緒激動便靠近了她身,如此近的距離,悄然無聲地在蕭凝煙身上落毒豈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麽?


    她下的毒自然隻有楊曦兒能解,倘若她死了,蕭凝煙的餘生也不會幸福!她不會死,隻會生不如死!


    這個湖泊乃是紅南國偏北的南山之中的天池,現在是冬天冰涼入骨,雀靈的身體本就沒有恢複,又被中了迷魂香,墜入這湖水之中後果可想而知,而今隻覺身體之中似有千萬毒針刺過一般,紮得難受。


    她轉頭四處尋望,卻發現湖水茫茫無邊,根本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堤岸。她不想死,她還沒報仇,她還沒和莫如風長相廝守,她不想死。


    求生的意識一直支撐著雀靈,她抬頭看了看天,夜色蒼茫中她找到了北鬥七星,她朝著北辰星的方位一直不停地遊著。


    不知遊了多久,她終是全身力氣用竭,整個身子朝湖水中淹沒而去。


    冰冷的湖水浸過了她的頭顱,她的臉頰也被刺痛了,可是她的意識在逐漸渙散,生生死死這麽多次,難道這次真的就要死了麽?


    在這無人的湖水之中,會有人來就她麽?會有麽?


    不要肖想了,這一次,她當真是死定了!


    墨色的發絲在湖水之中似蔓藤一般舒散開來,雲雀靈緩緩張開雙臂迎接著死亡的到來,可是,還不待她舒展完身子,卻覺一股大力將她整個撈了起來。


    “嘩啦——”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衝出了水麵,爾後便是浸入骨髓的寒涼,那寒冷讓她忍不住打了數個寒顫。


    待她打完寒顫後,隻覺自己冰涼的身體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裹住了,她還未來得及睜眼看那人是誰,便徹底暈厥過去了。


    救她之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袍,頭上束著發髻,戴了一根同色係的簪子,他點水而行找了一個最近的湖心島停落在了上麵,停落之後,他便將雲雀靈放在了湖岸邊的沙石之上,朝她說了一句:“小小,你絕對不能死”


    說罷,柔軟的唇瓣便含上了雲雀靈冰涼的唇瓣,為她做起呼吸來。


    幾次深呼吸之後,遂又將手交疊在雲雀靈的胸前做了數次按壓,反複幾次後終見雲雀靈一個翻身,將口中嗆進的湖水全然吐了出來。


    將湖水吐出後,雲雀靈的意識恢複了一些,借著月色,她在一片朦朧中看清了麵前男子的容貌,那是一張妖嬈美麗的麵容,多情的桃花眼,他盛顏仙姿仿似畫中人一般。


    “是你?”


    雲雀靈蒼白的唇瓣微微開啟,吐出了這麽兩個字。


    這個人是消失已久的顧月寒。


    “小小,你好些了麽?”顧月寒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在雀靈的身上,因著湖水浸濕的緣故,她細細長長的眉毛變得愈加的黑豔,仿若抹了一層黛色一般,服帖而柔滑,她的眼眸大而明澈,似一汪泓瀅,唇瓣有些微微發白,即便如此也難敵她沉魚落雁之姿,倒是與那病中西施不相上下.


    雀靈心裏想到他身上的毒,想要問問他身子如何,卻覺湖邊一陣涼風襲來,腦中犯暈,就這般耷拉著腦袋再度暈厥過去.


    “靈兒,您怎麽了?”


    顧月寒見她再度厥,有有微詫,遂將她抱起朝島內行去,這個島是他在南山習武時無意間尋到的小島,這個小島十分清幽,且景色怡人,以往他心情不佳時常常喜歡來這個島上打發時間,以寄托思念之情,方才他本是垂立於湖岸邊靜聽濤聲,卻忽而聽聞有鳧水之聲漸漸傳來,他凝眸一看發現湖中竟有一抹身影,他點水而去時那身影驟然朝下墜下過去,因著不想見到有人死傷遂將她撈了起來,不想卻是一名女子.而且還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顧月寒抱著雲雀靈一路行去,島內有一個自己搭建的簡易花房,雖然簡陋卻也備有一些日常用品還有一些常用的藥物,想來這靈兒定是跌落與湖水之中受了風寒,她沒有武功,他必須先幫她驅寒。


    這邊,蕭凝煙將雲雀靈扔進湖中之後便隨著路往皇宮而去,可是在返回皇宮的途中卻覺腹腔之內躥出一股疼痛,那疼痛來得十分迅猛讓她有些無法招架.


    “唔……”


    疼痛太過劇烈導致以無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蕭凝煙終是扶住了一顆雲柏捂住腹部暗自舒緩起氣息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之後,腹部那股疼痛一點也沒有消失,反倒是順著死肢流到了神經末梢處,她竟是疼得來唇色發白,不住地顫抖起來,身子也朝下慢慢蜷縮,背後所靠的那顆柏樹也因著她的動作而左右搖拽起來。


    究竟怎麽回事?莫非是剛才在與雲雀靈接觸時她在自己身體上落了毒麽?怎麽可能?據她調查雲雀靈不僅不會藥物,而且還沒了功力。


    她在自己身上落了什麽毒?為何這般地疼痛?


    “咦?這不是尚書大人麽?怎麽?這時借著晚霞歸去在此處霪水弄月麽?”


    當蕭凝煙依靠在柏樹下暗自調理體內的疼痛時,隻聽一陣暗帶調戲之色的男子聲音徒地傳了過來.


    因著聲音的熟悉,蕭凝煙猛然睜眼抬眸朝來人望去,隻見來人身穿一襲黑色錦袍,頭束冠玉,飛揚的眉毛緩緩上挑,眼眸微微眯起,正上下打量著自己.他的身後還跟了三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正卑躬屈漆地站在他的身側。


    “楊宵………”蕭凝煙在看見來人時,心下驚了一番,暗付自己為何這般倒黴,竟是在身體疼痛時遇見這個可惡的男人.


    這人正是楊德的侄子,楊宵!經過上次和雲雀靈比武後,這男人就在明理暗裏糾纏她,若不是為了更好的利用楊德,她早對他下毒了。沒給他下毒卻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所以楊宵一直懷恨在心,還暗下決心不得到她誓不為人!


    被稱為楊宵的男子唇角微微一斜,快步上前去到蕭凝煙跟前,他微微一俯身,伸指抬起了蕭凝煙的下顎,嘖嘖道:究竟是誰把我們的大美人折磨成這般模樣的?”


    蕭凝煙厭惡他的觸碰,旋即一揮手,將他的手拍落下來,低聲喝道:離我遠點!”


    楊宵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打開的手,手背之上竟是出現了微微的紅痕,他眼眸一眯,眸中迸出危險的神色,他一把攫住蕭凝煙的臉頰,逼迫她看向自己,戲謔道:蕭大人,你這是欲迎還拒麽?”


    直從上次被她當麵拒絕後,他就懷恨在心,他發誓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城府在自己的胯下,生不如死。看來這次真的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


    蕭凝煙的臉朝旁一側,掙脫開他的鉗製,唾道:“你的眼睛瞎了麽?以至於連拒絕都看不出來了麽?”


    “可是怎麽辦呢?我當真看不出來呢,我隻當你是在故作嬌羞.”故意想要輕薄於她的男子又怎會輕易放過呢?須知,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個拒絕他的女子,想這紅南,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他卻不屑一顧.她不過是個四品尚書,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於他,她當真以為他不會拿她怎麽樣麽?


    說話之際,楊宵的唇已然落在了蕭凝煙有些微微顫抖的唇瓣之上,想要一吻芳澤!


    一旦觸碰蕭凝煙隻覺奮概難耐,竟是不管不顧身體的疼痛,掙開他的束縛劈手就朝他的敏感部位招呼了過去,她的唇豈是其他人能碰的!隻有她的師兄能碰她全身!


    “啪——”地一下,擲地有聲。


    楊宵俊美的臉瞬時出現五根紅痕,而他身後的三名小廝見狀全都嚇白了臉,出聲喚道:“主子!”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連公子都敢打?他還要不要命了?


    “你竟敢打我?”楊宵抬手抹了一下臉上那片紅腫之地,深沉若子夜的眸中迸出罌粟般的火焰,他抬手握住了蕭凝煙的雙手,將她的手發剪於頭頂之上,一腿抬起狠狠抵住她欲要掙紮的雙腿,他眯著眼冷聲道:“蕭凝煙,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麽?我是看膩了京城裏的大家閨秀才會對你這個江湖女子另眼相待,而你竟然一次一次的拒絕我?你以為有什麽資格?”


    蕭凝煙出身名門,從小嬌生慣養,莫如風雖然不喜歡她,卻也一直將她護在身邊,滴水不漏,況且她又是毒醫鬼墨子的女兒,鬼墨子待她如珠如寶,當真可謂金枝玉葉,何曾受過如此這般的欺辱,羞憤之下,她難免威脅出口:“你放開我,倘若師兄知道你這般欺辱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楊宵隻覺聽見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遂說道:“你說的師兄是誰啊?怎麽到現在還不來救你,是不是要等爺享用完你才來?”


    為了逃脫,蕭凝煙不得不將莫如風的身份搬了出來:“他不僅是我師兄,還是俱東國的太子,你趕緊放開我,否則便是你的死期!”


    此言一出,楊宵的手果然僵直了一些,他凝眉看著蕭凝煙,她見他眸中神色堅定倒不像是在說謊,太子麽??原來莫如風竟是那個俱東國堂中的神話!一個月前,俱東國內亂,莫如風此一戰之後便成了俱東國真正掌權之人,他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這倒是真有些讓他意外。


    沒想到這人的師兄是他麽?他當真是小看了這女子。


    不過,現在到處也沒有人,不是麽?


    楊宵唇邊露出一抹罪惡的笑容:“蕭凝煙,不要用這些來恐嚇我,你以為我害怕他麽?”


    “你你放開我!”蕭凝煙此時由衷地害怕起來,畢竟師兄並不在跟前兒,而且他心裏一直隻有一個雲雀靈,她的身子本就疼痛,再被這麽一下,竟是全身哆嗦起來。


    楊宵見狀伸手敷上了蕭凝煙的麵容,寬慰道:“我的小美人兒,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你你要幹什麽?”蕭凝煙出口的話語已經開始打結了。


    楊宵邪魅一笑,回道:“我可沒有那麽多的耐性耗在你的身上,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隻好用強了,誰讓你這麽可人呢?”


    說話間,大掌已經毫不留情地去撕扯蕭凝煙的衣衫,蕭凝煙心下慌亂,卻因身體疼痛而使不出一點內力,不過她終究還是常年習武的女子,自然與那些待字閨中的女子不一樣,她積聚了全身的力量,抬腳狠狠地朝蕭凝煙下身重要部位踢了過去。


    “唔”楊宵沒料到她會襲擊自己的關鍵部位,一個不留神竟是中了招。


    被踢疼了的他眸中瞬時泛出嗜血的光束,抬掌便朝蕭凝煙扇了一個耳光,旋即叫人按住她,欺身壓了上去。


    “賤人,能被我上那是你的榮幸!”


    蕭凝煙被他狠狠地壓倒在了地上,因著被人死死按住,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件的撕碎,在寸寸成灰。


    月色下,女子姣好的身軀漸漸顯露,白皙而瑩潤,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在看到這樣一幅血脈噴張的景象,自然逞起了他由來已久的獸欲。


    “不要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


    大滴大滴的淚珠沿著蕭凝煙的臉龐滑落而下,她的心已經恐懼到了極致,他感覺到有一雙令她嘔吐的唇瓣在她純潔的身軀上四處遊走,他是那麽的幹澀,而他不顧她的感受就那般硬生生的闖了進去,帶著狂風驟雨的力道。


    撕裂般的痛楚席卷而來,蕭凝煙隻覺天都已經塌了了下來。


    她完了,她這一生都完了,她被一個她厭惡的男糟蹋了!


    她好痛,好難受,好想死。


    師兄,他在哪裏?快來救救她,她的世界快要崩潰了


    天邊那顆璀璨的星辰忽而朝下急速墜下,再次抬眸時,那裏已沒有了那顆恒星,有的隻是他墜落後留於暮色絲綢天空之中的一條淡淡的痕跡。


    “不要畜生”


    蕭凝煙淒慘的呼喊聲傳遍了山野,到後來幾乎已經沙啞了。


    在蕭凝煙身上馳聘的楊宵自然與她感覺不一樣,她的身子真是緊致,她的味道當真這般美好,讓他幾欲成狂。果真與他府中那些較弱女子不太一樣,她著實令他興奮!


    許是因著味道的美好,他在他的身上馳聘了數次,終究在他的欲望得到全然釋放之後翻身而起,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


    蕭凝煙此時早已麻木不仁,望向上空的眼眸已經毫無神采,摳進泥土的指甲早已血肉模糊,她的幸福從此破滅了,她的世界從此將是一片黑暗。


    楊宵本是身心愉悅,結果卻在看著地上那個蜷縮著身子滿目空洞的若木般的女子時忽而心下升起一股厭煩,又想起方才她狠狠地踢了自己一腳差點讓自己斷子絕孫,和著那一聲聲畜生,幾乎將他所有的尊嚴毀去,一個不耐之下遂揚手說道:“賞給你們了,你們用吧!”


    他的聲音冷冽似冰,任誰聽了都覺冰凍三尺,月色下,男子的容顏也顯得陰鷙起來。


    “主子”


    三名小廝顯然沒有料到他們的公子,他們那敬愛的驍勇無比的主子,會將這個他一直惦念了許久的女子賞給他們,主子他是不是吃錯藥了?或者,方才太盡興了而導致昏了頭?有女人享用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倘若他們真做了,哪日公子他恢複神智了,會不會將它們淩遲處死?


    幾個人顯然有些猶豫,立在原地不動,仿似已經石化


    楊宵雖然一直對蕭凝煙青眯有加,可是他卻也一直忍受著她的無視與無理,他自認為是天之驕子,怎能數次被一個女子辱沒呢?而今也算是嚐到過她的味道了,女人,終究不過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此刻的蕭凝煙在聽見欲之讓他身邊的那三個小廝也侮辱她時,終究是忍不住屈辱地暈厥了過去。


    幾名小廝在楊宵淩厲的眼神中快速欺身而上,已極快的速度脫了褲子,接二連三,十分有秩序的做完了該做的事,而蕭凝煙卻似死人一般任由他們擺弄,楊宵立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


    完事之後,小廝們站立起身收拾好褲子,恭敬地立在楊宵的身旁,楊宵負手而立,俯視著地上的女子,唇角扯出一抹諷刺之笑:“女人,都不過如此而已。”


    “主子,好似有人快要來了,她怎麽辦?”當楊宵還在嘲諷蕭凝煙時卻聽他的一名小廝朝他如此稟告起來。


    他耳朵動了動,果然聽見有輕微的腳步聲超此處行來,他眼眸一眯,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廝,說道:“給她吃一顆藥,讓她不記得侮辱她的人是誰,但是卻要她記得有這麽一件事。”


    得罪了他楊宵的人,下場就會是這般悲慘!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屬下遵命。”


    一行人處理好後便緩緩朝城中行去。


    ps:“親們這章爽不爽?哈哈蕭凝煙這毒女人是遇見了和他一樣惡毒的男人”


    春節快到了,親們新年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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