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明星？”
梁藥莫名其妙看著倪青雙, 拎著包走進宿舍，看了一圈，趙姣露不在。
“你過來看！”倪青雙克製不住內心激動, 拚命向梁藥招手, “這部劇裏的這個女生是不是你？”
王素也很激動, 結巴道：“梁藥, 你竟然還演了電視啊，真是太厲害了！”
梁藥放下包走過去，探頭看向筆記本屏幕, 上麵正播著一部電視劇的花絮，是校園劇，青春洋溢的氣息撲麵而來，薛煦的臉頻頻閃過，然後是女主, 女二，男二, 最後是她。
梁藥恍然，看著右下角的劇名——《深深愛著你》, “沒想到這部劇這麽快就要播了。”
“到底怎麽回事？”倪青雙搖晃著她的手臂問。
梁藥漫不經心道：“就是我暑假閑得無聊去劇組打工, 順便演了一個龍套女三, 才不是什麽明星。”
她在這部劇裏真沒多少戲份, 就算後麵導演給她加了戲, 也不過是從四集加到了十集，最後還把她和男二撮合在一起, 算是給了安紅玥一個好結局。
沒想到她這麽點戲份竟然也能出現在一分多鍾的預告裏，導演也太看得起她了。
倪青雙興致衝衝：“那也很牛逼了，好多人想演都演不到呢, 而且要我看，你在這裏麵比女主好看多了，真的，你幹脆直接進娛樂圈算了！”
王素羨慕道：“是啊，如果能當明星，我才不學畫畫呢。”
“算了吧，你們把那裏想的太簡單了。”梁藥搖搖頭，拿過鼠標往下拉，發現電視劇並沒有正式播出，就是隻放了幾個片段預熱一下。
倪青雙見她意興闌珊，便換了個話題，“話說回來，你這幾天都和楚晝住在一起嗎？有沒有發生什麽？”
梁藥麵無表情道：“你說呢？”
“真的做了？”倪青雙尾音揚起，臉上寫滿好奇，“什麽感覺？痛不痛？真的進得去嗎？”
這個問題她們之前探討很久了，一直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你以後做就知道了。”梁藥不想多說，一點都不想回憶那段慘不忍睹的經曆。
王素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們說的是什麽，鬧了個大紅臉，默默回到自己床上。
梁藥又刷了下電視劇的動態，覺得無聊便懶得管了，整理完行李後就爬上床睡覺，她這兩天實在太累了，楚晝簡直像磕了藥一樣，每天都一定要按著她做個三四回，她的兩條腿就沒合起來過，每天都在懷疑人生中。
美院比金融學院的課程少，梁藥很早就考完了全部科目，可以直接打包行李回家，但因為要等楚晝，她每天都在宿舍躺屍。
宿舍其他人也都沒有回去，好像都是在等外院的人。
倪青雙就不說了，一定是在等葛風晨，而趙姣露竟也沒回去，每天都硬拉著王素陪她去買衣服。
買的還是那種參加盛宴的晚禮服。
梁藥躺在床上玩手機，餘光往下瞥了一眼，趙姣露興高采烈地站在鏡子前試裙子，不停地問王素好不好看。
“……好看。”王素低聲說，“姣露，我還是不去了，那個盛典隻邀請了你們這些主播，我一個外人不合適。”
“沒事啦，”趙姣露不以為意，“又沒規定說不準帶外人進去，你是我朋友，有誰敢趕你走？”
王素表情依舊不情願，但又不敢違抗她，她無意間看到悠閑躺在床上的梁藥，眼睛一亮，道：“梁藥也是t站的主播，她去我就去！”
“啊？”趙姣露瞬間皺眉。
梁藥莫名被cue到，看了王素一眼，“去哪？”
王素：“就是t站最近舉辦的盛典，正好就在我們市。”
她這麽一說，梁藥馬上想起來了。
她直播的t站平台最近又在搞活動，這回是線下，邀請了粉絲數超過百萬的主播參加盛典領獎。
梁藥離百萬粉還差的遠，她在上次的活動中沒拿到獎，心灰意冷之下都不怎麽直播了，所以沒接到邀請。
趙姣露和她相反，自從接連被男人diss後，她一心撲在了直播上，為了火什麽都敢播，現在粉絲已過百萬，也難怪她對盛典這麽上心。
那邊，趙姣露才不想邀請梁藥去，但想到讓她襯托自己也不錯，便故作大方，看著梁藥道：“這是多好的機會，你要不要一起？”
如果是平常，梁藥絕對會拒絕，可現在天氣這麽熱，每天在宿舍都像要被烤熟一樣，反正閑著也沒事，就無所謂點頭，“好啊，什麽時候？”
王素見她答應了，有些驚訝，但挺開心的，她不想和趙姣露去隻是不想做背景板，有梁藥做伴那就沒問題了。
趙姣露說了一個日期，碰巧是楚晝考完試的那天。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楚晝平日表現良好，成績優異，缺考也有正當理由，所以老師給了他一次補考機會。
梁藥很是替他開心，心理負擔減少，也減少了和他上床的次數。
楚晝：“……”他情願等畢業清考。
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因為考試，每天和梁藥見麵的次數並不多，就算見到了也吃不到，所以氣壓難免有點低。
他出了考場才收到梁藥的微信。
“我和室友去參加宴會，就是t站舉辦的那個，估計會很晚回來，不要等我，早點睡哦。”
楚晝皺眉，宴會可不是什麽正經地方，擔心大晚上的她一個女生不安全，他連宿舍都沒回，直接出校門，打車前往目地的抓人。
宴會很熱鬧，座無虛席，頒獎典禮上站著的大多都是熟麵孔。
王素最後還是沒來，因為她的朋友考完了，她直接和朋友回家了。
梁藥本來也想算了，但畢竟答應了別人，還是和趙姣露一起去了，盡職充當綠葉，打扮得很普通，還戴了帽子遮臉。
她來這裏隻是為了蹭吃蹭喝蹭空調，沒打算搶趙姣露風頭。
梁藥坐在角落裏吃點心，看到楚晝問她要地址，暗歎他管得太寬，但還是通過微信定位把她的位置發給了他。
趙姣露剛從頒獎舞台下來，有心在她麵前嘚瑟，拖著長裙款款走向她，笑盈盈道：“藥藥，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悶不悶啊，陪我到處走一走嘛。”
趙姣露作為最近風頭正盛的新人主播，是出了名的性感，今天穿的這身長裙尺度很大，深v抹胸，特別招人眼球，她一過來，人們都紛紛給她讓道，目光不自覺隨著她移動。
梁藥被她叫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抬起頭，帽子底下的臉馬上被人認了出來，那些射向趙姣露的目光一下就轉移到了她身上，紛紛露出驚豔的表情。
“天，竟然是藥藥！”
“那個畫畫的藥藥嗎？她竟然也來了。”
“哇，沒想到她真人和直播差不多耶，長得好漂亮，直播竟然沒有開濾鏡。”
“她最近是不是演了一部電視劇，操，又會畫畫又會演戲，這還是人嗎？”
……
梁藥在t站直播三四年了，算是老人，在趙姣露的帶動下，有很多主播認出了她，並且過去握手問好，其中還有兩三百萬粉的大v。
梁藥無奈，不得不提起精神和他們寒暄。
趙姣露僵了僵，看著被人們包圍住的梁藥，怎麽都不相信她人氣竟然會高過自己？她不是隻有二十多萬粉嗎？
周圍忽然一片騷動，有人興奮地喊：“快看，宙神也過來了！”
趙姣露一驚看去，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緩緩朝這邊走來，他嘴角噙著笑，麵孔英俊不羈，正是平台流量最大的遊戲主播！
他今晚在頒獎典禮上拿了第一名，趙姣露剛剛還故意接近他，嚐試和他搭話，可他都興致缺缺，沒想到也會對梁藥感興趣。
梁藥看到江宙走過來，微微揚眉，笑了，“初次見麵，沒想到你現實裏長這樣。”
“彼此彼此。”江宙看著她，目露欣賞，“你比屏幕上更美。”
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早期認識，那時都還是碌碌無名的小透明，互相鼓舞打氣，江宙的id頭像還是梁藥畫的，他至今沒換過。
江宙：“你演的電視劇我看了，沒想到你還有演戲的天賦。”
“劇都沒播你就知道？”梁藥淡笑，“拍馬屁不是這樣拍的。”
江宙也笑，目光灼灼看著她，“待會兒一起吃個飯？”
梁藥搖頭，“我已經吃飽了。”
“那我送你回去？”
“真不用……”
他們被圍在人群中心，俊男美女吸晴又惹眼，至少楚晝趕到大廳時，一下就看到了宛若被聚光燈照著的他們。
兩人談笑風生，還握了一下手。
吸取了以前的教訓，楚晝這回很冷靜，冷靜走過去，冷靜地想把招蜂引蝶的女朋友帶走，他從後麵接近的梁藥，快到時，聽到江宙問她要手機號。
“至少給個電話號碼吧，都這麽多年的老朋友了。”
梁藥稍微遲疑了一下，“好吧。”
楚晝：“……”
江宙的心思太明顯了，當他要手機號的時候，梁藥本來是想拒絕的，可忽然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就爽快地答應了，然後找借口離開。
她一轉身，就看到楚晝雙手插兜站在麵前，麵無表情看著她，眸光黑沉沉的，深不見底。
“……”
梁藥笑容僵在臉上。
“怎麽了？”後麵的江宙看到梁藥忽然一動不動，擔心問。
“沒什麽，”還是楚晝先開口，出乎意料的平靜，他自然地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她累了，需要休息。”
他低頭看她，語氣竟然很柔和，“你說是吧？”
梁藥打了個寒顫，“是……是吧？”
江宙感覺不對勁，想上前分開他們，可楚晝已經攬著梁藥離開了。
梁藥也沒有反抗，柔順得不得了，心虛的小媳婦樣。
**
出了宴會廳，梁藥才敢弱弱問楚晝：“晝晝，你沒生氣吧？”
楚晝表現很正常，“沒有，我知道你和他什麽都沒有。”
“那就好。”梁藥鬆了口氣。
很快她發現她的氣鬆早了，楚晝現在學聰明了，他吃醋不會表現在臉上，而是在床上徹徹底底展現出來。
他拉著她，就近來到一家酒店，在她的驚呼聲中，直接把她剝得精光，抱著她去浴室，花灑下，水聲中，做足前戲後，不顧她的掙紮，從後麵攀著她。
梁藥趴在磨砂玻璃上，哭著喊痛，縮著身子要躲，可他卻不管不顧，摟著她的腰，像是打定主意要在這事上懲罰她。
時慢時快，故意碾磨，梁藥被折磨得幾欲發瘋，指甲摳著他的胳膊，“我不要了，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啊！”
他忽然用力，她聲音立刻軟了下去。
“說，”楚晝咬她耳垂，喑啞的聲音暗含危險，“為什麽給那個男人電話，喜歡他？”
“我、我才沒給。”梁藥邊吸氣邊道。
“我都看到了。”
“呀，輕點，我真的沒給，我給的是你的電話……”梁藥真的哭了，委屈到不行，“我隻是想讓你看看我的行情有多好，讓你多珍惜著我點……”
楚晝動作微微一頓，沒想到會是這樣，這時，他放在茶幾的手機正好響了。
梁藥精神一振，“這一定是他打來的，這回你信了吧？”
楚晝不置可否，“那我們一起去看看。”
他說著便抱起了她，就以這樣的姿勢出去了。
每走一步都能撞到。
糾纏不休。
“不要，快放開我……啊，”梁藥小臉通紅，腦袋埋在他脖頸，喉中的聲音幾乎抑製不住。
楚晝已經來到了茶幾前，看了眼手機，真的是江宙打來的。
他接通電話，並開了免提。
江宙聲音急切傳出：“藥藥，你沒事吧？我越想越不對勁，那個男人沒對你做什麽吧？”
楚晝看著在懷裏喘息不止的小姑娘，無聲笑了，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告訴他，我在對你做什麽。”
“……”梁藥見他竟然開免提，羞恥到極點，布滿霧氣的眼睛羞惱地瞪著他，緊緊咬住下唇不語。
楚晝卻在這個時候發力，將她放倒在沙發上，身體覆上去，狠狠欺負她。
“乖，叫出來。”
梁藥莫名其妙看著倪青雙, 拎著包走進宿舍，看了一圈，趙姣露不在。
“你過來看！”倪青雙克製不住內心激動, 拚命向梁藥招手, “這部劇裏的這個女生是不是你？”
王素也很激動, 結巴道：“梁藥, 你竟然還演了電視啊，真是太厲害了！”
梁藥放下包走過去，探頭看向筆記本屏幕, 上麵正播著一部電視劇的花絮，是校園劇，青春洋溢的氣息撲麵而來，薛煦的臉頻頻閃過，然後是女主, 女二，男二, 最後是她。
梁藥恍然，看著右下角的劇名——《深深愛著你》, “沒想到這部劇這麽快就要播了。”
“到底怎麽回事？”倪青雙搖晃著她的手臂問。
梁藥漫不經心道：“就是我暑假閑得無聊去劇組打工, 順便演了一個龍套女三, 才不是什麽明星。”
她在這部劇裏真沒多少戲份, 就算後麵導演給她加了戲, 也不過是從四集加到了十集，最後還把她和男二撮合在一起, 算是給了安紅玥一個好結局。
沒想到她這麽點戲份竟然也能出現在一分多鍾的預告裏，導演也太看得起她了。
倪青雙興致衝衝：“那也很牛逼了，好多人想演都演不到呢, 而且要我看，你在這裏麵比女主好看多了，真的，你幹脆直接進娛樂圈算了！”
王素羨慕道：“是啊，如果能當明星，我才不學畫畫呢。”
“算了吧，你們把那裏想的太簡單了。”梁藥搖搖頭，拿過鼠標往下拉，發現電視劇並沒有正式播出，就是隻放了幾個片段預熱一下。
倪青雙見她意興闌珊，便換了個話題，“話說回來，你這幾天都和楚晝住在一起嗎？有沒有發生什麽？”
梁藥麵無表情道：“你說呢？”
“真的做了？”倪青雙尾音揚起，臉上寫滿好奇，“什麽感覺？痛不痛？真的進得去嗎？”
這個問題她們之前探討很久了，一直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你以後做就知道了。”梁藥不想多說，一點都不想回憶那段慘不忍睹的經曆。
王素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們說的是什麽，鬧了個大紅臉，默默回到自己床上。
梁藥又刷了下電視劇的動態，覺得無聊便懶得管了，整理完行李後就爬上床睡覺，她這兩天實在太累了，楚晝簡直像磕了藥一樣，每天都一定要按著她做個三四回，她的兩條腿就沒合起來過，每天都在懷疑人生中。
美院比金融學院的課程少，梁藥很早就考完了全部科目，可以直接打包行李回家，但因為要等楚晝，她每天都在宿舍躺屍。
宿舍其他人也都沒有回去，好像都是在等外院的人。
倪青雙就不說了，一定是在等葛風晨，而趙姣露竟也沒回去，每天都硬拉著王素陪她去買衣服。
買的還是那種參加盛宴的晚禮服。
梁藥躺在床上玩手機，餘光往下瞥了一眼，趙姣露興高采烈地站在鏡子前試裙子，不停地問王素好不好看。
“……好看。”王素低聲說，“姣露，我還是不去了，那個盛典隻邀請了你們這些主播，我一個外人不合適。”
“沒事啦，”趙姣露不以為意，“又沒規定說不準帶外人進去，你是我朋友，有誰敢趕你走？”
王素表情依舊不情願，但又不敢違抗她，她無意間看到悠閑躺在床上的梁藥，眼睛一亮，道：“梁藥也是t站的主播，她去我就去！”
“啊？”趙姣露瞬間皺眉。
梁藥莫名被cue到，看了王素一眼，“去哪？”
王素：“就是t站最近舉辦的盛典，正好就在我們市。”
她這麽一說，梁藥馬上想起來了。
她直播的t站平台最近又在搞活動，這回是線下，邀請了粉絲數超過百萬的主播參加盛典領獎。
梁藥離百萬粉還差的遠，她在上次的活動中沒拿到獎，心灰意冷之下都不怎麽直播了，所以沒接到邀請。
趙姣露和她相反，自從接連被男人diss後，她一心撲在了直播上，為了火什麽都敢播，現在粉絲已過百萬，也難怪她對盛典這麽上心。
那邊，趙姣露才不想邀請梁藥去，但想到讓她襯托自己也不錯，便故作大方，看著梁藥道：“這是多好的機會，你要不要一起？”
如果是平常，梁藥絕對會拒絕，可現在天氣這麽熱，每天在宿舍都像要被烤熟一樣，反正閑著也沒事，就無所謂點頭，“好啊，什麽時候？”
王素見她答應了，有些驚訝，但挺開心的，她不想和趙姣露去隻是不想做背景板，有梁藥做伴那就沒問題了。
趙姣露說了一個日期，碰巧是楚晝考完試的那天。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楚晝平日表現良好，成績優異，缺考也有正當理由，所以老師給了他一次補考機會。
梁藥很是替他開心，心理負擔減少，也減少了和他上床的次數。
楚晝：“……”他情願等畢業清考。
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因為考試，每天和梁藥見麵的次數並不多，就算見到了也吃不到，所以氣壓難免有點低。
他出了考場才收到梁藥的微信。
“我和室友去參加宴會，就是t站舉辦的那個，估計會很晚回來，不要等我，早點睡哦。”
楚晝皺眉，宴會可不是什麽正經地方，擔心大晚上的她一個女生不安全，他連宿舍都沒回，直接出校門，打車前往目地的抓人。
宴會很熱鬧，座無虛席，頒獎典禮上站著的大多都是熟麵孔。
王素最後還是沒來，因為她的朋友考完了，她直接和朋友回家了。
梁藥本來也想算了，但畢竟答應了別人，還是和趙姣露一起去了，盡職充當綠葉，打扮得很普通，還戴了帽子遮臉。
她來這裏隻是為了蹭吃蹭喝蹭空調，沒打算搶趙姣露風頭。
梁藥坐在角落裏吃點心，看到楚晝問她要地址，暗歎他管得太寬，但還是通過微信定位把她的位置發給了他。
趙姣露剛從頒獎舞台下來，有心在她麵前嘚瑟，拖著長裙款款走向她，笑盈盈道：“藥藥，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悶不悶啊，陪我到處走一走嘛。”
趙姣露作為最近風頭正盛的新人主播，是出了名的性感，今天穿的這身長裙尺度很大，深v抹胸，特別招人眼球，她一過來，人們都紛紛給她讓道，目光不自覺隨著她移動。
梁藥被她叫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抬起頭，帽子底下的臉馬上被人認了出來，那些射向趙姣露的目光一下就轉移到了她身上，紛紛露出驚豔的表情。
“天，竟然是藥藥！”
“那個畫畫的藥藥嗎？她竟然也來了。”
“哇，沒想到她真人和直播差不多耶，長得好漂亮，直播竟然沒有開濾鏡。”
“她最近是不是演了一部電視劇，操，又會畫畫又會演戲，這還是人嗎？”
……
梁藥在t站直播三四年了，算是老人，在趙姣露的帶動下，有很多主播認出了她，並且過去握手問好，其中還有兩三百萬粉的大v。
梁藥無奈，不得不提起精神和他們寒暄。
趙姣露僵了僵，看著被人們包圍住的梁藥，怎麽都不相信她人氣竟然會高過自己？她不是隻有二十多萬粉嗎？
周圍忽然一片騷動，有人興奮地喊：“快看，宙神也過來了！”
趙姣露一驚看去，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緩緩朝這邊走來，他嘴角噙著笑，麵孔英俊不羈，正是平台流量最大的遊戲主播！
他今晚在頒獎典禮上拿了第一名，趙姣露剛剛還故意接近他，嚐試和他搭話，可他都興致缺缺，沒想到也會對梁藥感興趣。
梁藥看到江宙走過來，微微揚眉，笑了，“初次見麵，沒想到你現實裏長這樣。”
“彼此彼此。”江宙看著她，目露欣賞，“你比屏幕上更美。”
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早期認識，那時都還是碌碌無名的小透明，互相鼓舞打氣，江宙的id頭像還是梁藥畫的，他至今沒換過。
江宙：“你演的電視劇我看了，沒想到你還有演戲的天賦。”
“劇都沒播你就知道？”梁藥淡笑，“拍馬屁不是這樣拍的。”
江宙也笑，目光灼灼看著她，“待會兒一起吃個飯？”
梁藥搖頭，“我已經吃飽了。”
“那我送你回去？”
“真不用……”
他們被圍在人群中心，俊男美女吸晴又惹眼，至少楚晝趕到大廳時，一下就看到了宛若被聚光燈照著的他們。
兩人談笑風生，還握了一下手。
吸取了以前的教訓，楚晝這回很冷靜，冷靜走過去，冷靜地想把招蜂引蝶的女朋友帶走，他從後麵接近的梁藥，快到時，聽到江宙問她要手機號。
“至少給個電話號碼吧，都這麽多年的老朋友了。”
梁藥稍微遲疑了一下，“好吧。”
楚晝：“……”
江宙的心思太明顯了，當他要手機號的時候，梁藥本來是想拒絕的，可忽然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就爽快地答應了，然後找借口離開。
她一轉身，就看到楚晝雙手插兜站在麵前，麵無表情看著她，眸光黑沉沉的，深不見底。
“……”
梁藥笑容僵在臉上。
“怎麽了？”後麵的江宙看到梁藥忽然一動不動，擔心問。
“沒什麽，”還是楚晝先開口，出乎意料的平靜，他自然地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她累了，需要休息。”
他低頭看她，語氣竟然很柔和，“你說是吧？”
梁藥打了個寒顫，“是……是吧？”
江宙感覺不對勁，想上前分開他們，可楚晝已經攬著梁藥離開了。
梁藥也沒有反抗，柔順得不得了，心虛的小媳婦樣。
**
出了宴會廳，梁藥才敢弱弱問楚晝：“晝晝，你沒生氣吧？”
楚晝表現很正常，“沒有，我知道你和他什麽都沒有。”
“那就好。”梁藥鬆了口氣。
很快她發現她的氣鬆早了，楚晝現在學聰明了，他吃醋不會表現在臉上，而是在床上徹徹底底展現出來。
他拉著她，就近來到一家酒店，在她的驚呼聲中，直接把她剝得精光，抱著她去浴室，花灑下，水聲中，做足前戲後，不顧她的掙紮，從後麵攀著她。
梁藥趴在磨砂玻璃上，哭著喊痛，縮著身子要躲，可他卻不管不顧，摟著她的腰，像是打定主意要在這事上懲罰她。
時慢時快，故意碾磨，梁藥被折磨得幾欲發瘋，指甲摳著他的胳膊，“我不要了，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啊！”
他忽然用力，她聲音立刻軟了下去。
“說，”楚晝咬她耳垂，喑啞的聲音暗含危險，“為什麽給那個男人電話，喜歡他？”
“我、我才沒給。”梁藥邊吸氣邊道。
“我都看到了。”
“呀，輕點，我真的沒給，我給的是你的電話……”梁藥真的哭了，委屈到不行，“我隻是想讓你看看我的行情有多好，讓你多珍惜著我點……”
楚晝動作微微一頓，沒想到會是這樣，這時，他放在茶幾的手機正好響了。
梁藥精神一振，“這一定是他打來的，這回你信了吧？”
楚晝不置可否，“那我們一起去看看。”
他說著便抱起了她，就以這樣的姿勢出去了。
每走一步都能撞到。
糾纏不休。
“不要，快放開我……啊，”梁藥小臉通紅，腦袋埋在他脖頸，喉中的聲音幾乎抑製不住。
楚晝已經來到了茶幾前，看了眼手機，真的是江宙打來的。
他接通電話，並開了免提。
江宙聲音急切傳出：“藥藥，你沒事吧？我越想越不對勁，那個男人沒對你做什麽吧？”
楚晝看著在懷裏喘息不止的小姑娘，無聲笑了，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告訴他，我在對你做什麽。”
“……”梁藥見他竟然開免提，羞恥到極點，布滿霧氣的眼睛羞惱地瞪著他，緊緊咬住下唇不語。
楚晝卻在這個時候發力，將她放倒在沙發上，身體覆上去，狠狠欺負她。
“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