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了回去,剛好碰見了迎麵走過來的大堂經理。


    “景小姐你好。”


    “你好,請問剛剛是不是雨下的挺大的。”景言看著外麵濕的一大片的陸地而且沒有行人她好奇的問道。


    “是啊。”大堂經理一邊回憶說道;“是啊,剛剛來的挺急的瓢潑大雨來得快去的也快,這樣的天氣在t市很常見。”


    “哦。謝謝。”景言道謝後就直接坐在了酒店大堂的沙發上。


    “剛剛下雨了,它就突然出現了……然後是停電……這會是什麽呐。”景言默默地坐在那裏自言自語,心中想著剛剛夏靈真說的關於歐陽家的事情。


    攤開手心,裏麵是一塊破碎的布條,上麵有被灼燒過的痕跡,景言閉上眼睛想通過通靈感應看看這個布條的來意,可是似乎是被什麽給幹擾了,腦子裏嘩啦啦的一片響,她什麽畫麵也看不見。


    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景言抬頭循聲望去,門口一群穿著職業裝的服務生急匆匆的跑了過去,她們排成了兩排站在了門口的兩側。


    “歡迎林小姐,許先生光臨酒店。”


    緊接著一個身穿墨色西裝的的男人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進來,景言看見輪椅上的女人,一頭棕色的卷發,一張俏白的臉滿是病色,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男人推著輪椅朝著他倆走過來,景言禮貌的站起來。


    “你好,景小姐。”輪椅上的女人向她伸出了白皙的手,景言伸手與她握住,她驚訝的看到她的手背上刺目腥紅的又醜陋的傷疤,看起來像是燒傷,它像一隻蜈蚣一樣盤踞在她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手腕到袖口,她敢斷定她的身上還有。


    “怎麽會這樣。”景言吃驚的問,臉上是一片痛心之色。


    女人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個表情,她並沒有多在意,但對於這些傷疤卻也不想多說。


    “你好。我是林小寒。還有我的未婚夫許文君。”林小寒說著。她扭頭與她身後的許文君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好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


    這時。許文君開口了;“景小姐。我跟小寒都希望你能在t市多呆幾天。參加我們的婚禮。”


    參加婚禮。


    景言疑惑了。剛剛見麵還不算認識就請她參加他們的婚禮。這就叫投緣嗎。


    她對i他倆沒感覺好不好。


    但是景言嘴上當然不會這麽說。她激動的說道;“真的嗎。我一定會參加的。”


    景言記得說完。許文君推著林小寒兩人說說笑笑的就進了電梯。景言豎著耳朵傾聽他倆談話的聲音。


    “你說燕燕會不會等急了。”


    “不會。自從回來後她那性子變得恬靜了不少……”


    “是啊。我以前還怕她性子一直那樣飛揚跋扈。將來找不到男朋友那……”


    他們再談論歐陽燕。看樣子兩個人的關係十分的要好。


    “景言,,”一聲焦急的呼聲響起。扶流景一身**的就衝了進來。


    “我老板呢。”


    呃這個。


    景言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說他去抓鬼。他明明是去泡妞的。說她去泡妞。他現在跟一個鬼在一起。


    “這個……”景言嘀咕了半天也沒說出唐宋在哪。這可急壞了扶流景。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他碌碌無為。整天不知道幹什麽他那麽小心眼兒。我真怕他出事……”


    扶流景楚楚可憐的看著景言發起了眼淚攻勢。景言也是醉了。一個sb就夠了。還帶著一個小白花。


    “景言姐,我一直聽說你跟冥界第一靈魂擺渡人合作的很好,求求你,幫幫我老板。”


    扶流景撲通一聲跪在了景言麵前;“求求你……”


    正在這時啊,,一聲尖叫從樓上傳了過來,緊接著大堂裏湧進了一大群人,他們都是住在希爾頓酒店的客人。


    “一樓死人了,,”不知誰叫了一聲,那一大群人紛紛湧進前台要求退房。


    怎麽回事。


    景言和白辰風相互看了一眼,兩人一起擠進了逆流的人群,一起來到了一樓的普通客房部。


    此時住在一樓的人都湧進了大堂,所以當兩人走在一樓走廊上的時候,一排排房門都大開著,房間裏麵空無一人,所有人都逃走了。


    景言與白辰風走到106的時候,忽地一陣血腥味鋪麵而來,而這個房間的房門卻是半敞開的。


    兩人一起推門進去,當看見裏麵的景象時,景言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非禮勿視。”景言尷尬的說道。


    白辰風卻是直徑走了進去。


    一屋子散落的衣物,外套,襯衣,褲子,內衣,裙子……一直從門口眼神到臥室的床邊,白色的大床上兩具赤身酮體抱在一起,男的將女的壓在身下,顯然是在**之中被殺死的。


    景言也好奇的走了進去,當她看見床上的兩個人時,也是大吃一驚,可是令她更驚訝的是兩具屍體都是麵帶驚恐,可是她們的身體都少了一部分。


    兩人各是左手和右手的無名指被砍斷,被子上散落著星星點點的血跡,景言在床邊上撿到了兩枚戒指。


    為什麽說是兩枚不是一對,因為這兩枚不是相配套的對戒,它們是屬於兩對婚戒的各自的一隻。


    這兩個人不是夫妻,可是他們又是各自有家室人,就這樣赤條條的死在了一起。


    兩人觀察完現場就匆匆的離開了,警察來的很及時,已經封鎖了現場。唐宋才姍姍來遲。


    當兩人在走廊上交錯的那一刻,景言伸手拉住了衣冠不整的唐宋。


    “你他媽就是個廢物。”


    景言一巴掌呼了過去,唐宋被打的一個列跌,胸前的扣子崩開了,露出了胸前點點殷紅的吻痕。


    “你敢打我。”唐宋捂著臉發狂的吼道,景言死死的盯著他的脖子。


    “唐宋,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記得,靈魂擺渡人嘛。”唐宋不以為然的說,好像這真的就隻是一個稱呼。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景言氣氛的說道;“你的職責就是把那些死去的人的靈魂都帶進冥界,讓他們重新投胎,可是你都幹了些什麽,人都死半天了,靈魂都不知道去那了,你現在才過來。”


    景言看著唐宋那一臉懶散的樣子,忍不住大吼;“你還不去。”


    “我去幹嘛。要去你去……”唐宋氣呼呼的走了,景言是對他也徹底失去了信心。


    怪不得他一直以來的業績都為零。


    扶流景趕過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個自暴自棄的唐宋和一個滿身怒火的景言。


    “老板……”扶流景剛抓住唐宋的手就被他狠狠的甩了出去。


    “滾開,,”


    景言原本就在生唐宋的氣,可是剛轉身就看見了撲過來的扶流景,她趕忙扶住她對著唐宋的背影大喊大叫;“有本事把那倆鬼抓回來,對著女人撒什麽氣,廢物。”


    “景言你別罵我老板了,他心裏夠苦了。”


    扶流景的話讓景言很是不屑,她怎麽也看不出唐宋苦在哪。


    “你就是被他給迷惑啦。”


    “不是的。”扶流景這時很緊張的抓住了景言的手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老板最初是滿懷信心的做這這片區域的靈魂擺渡人,可是他剛上任就發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原來t市根本就是一爛攤子……”


    在景言的驚訝中,扶流景向她講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我與老板簽訂契約那天也是他上任的第一天,我們都是新人沒有什麽經驗,我老板更是個i很熱心的跟死去的靈體交流,他盡量是勸那些鬼主動去冥界投胎,可是鬼魂畢竟是人變得,他們太流連人間了,根本願意去投胎。最終我老板也沒有耐心了,他決定使用鎖鬼鏈強行將他們帶離人間。”


    “我記得那一天也是一個暴風雨的夜晚,我們收到的消息是富貴小區的一棟別墅裏,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死在自己家的浴室裏,而她的身份是一個商人的情婦。可當我們冒著暴風雨趕到的時候,推開門看到客廳裏站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她披頭散發,整張臉都被頭發遮住了,她的手裏拿著叉子,腳上鎖著一條一米多長的鐵鏈……”


    扶流景說道這裏她垂著頭哽咽了;“從那天以後,隻要暴風雨來襲,她都會出現,都會有人死亡,可是我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些人的魂魄。老板因為這件事每回回冥界都會挨罵,可是我們盡力了,我們反應問題,他們也隻會說我老板無能……後來我老板就越來越自暴自棄了,索性就什麽都不管了。“


    扶流景的哭訴讓景言感覺事情的嚴重性,如果這是真的,那裏麵那兩個人的魂魄應該是被殺掉他們的人給帶走了。無論怎樣,魂魄是有很多用處的,它甚至可以做成丹藥,用來增強靈力。


    想到這裏她準備打電話給屈原反應情況,可是拿出手機她才想到這裏是南冥,不是他們能涉及的範圍。


    “那我也幫不了你,我怎麽說也是不是本地人,按照陰間的國度來說,我是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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