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看著長青飽餐美食，他也學著長青的樣子，拿起桌上的燒雞。
塞進嘴裏，連骨頭一起嚼碎了吞咽。
“更像人，難道就要吃這種垃圾？”碎星無法理解，但他總覺得長青有什麽陰謀。
長青撇了撇嘴，道：“你怎麽不連盤子一起吃了？”
碎星還真就端起盤子，放在嘴裏嚼了起來，並且說道：“這盤子的味道都比垃圾好得多。”
長青滿臉無語。
“你還沒有回答問題。”碎星繼續追問。
長青放下碗筷，正色說道：“既然來到了仙界，那麽我便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我真的是個人，不是什麽魔族，更不是什麽無序秘寶的最終形態。”
“你們是三境、一境的天魔，各有不同種族。而我，一境天仙。”
長青抹了抹嘴，張開雙手笑著說道：“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話音一落，包間裏靜悄悄的，隻有碎星還在吃盤子的聲音，聽著都令人牙酸。
尷尬的氣氛，逐漸蔓延。
長青硬著頭皮，反正這些魔族未必能懂什麽是尷尬。
“你們都想知道，那仙帝的指引是什麽，好，我告訴你們。”
“那就是為我指路的，我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哪位仙帝，但我知道，那仙帝認出了我，並且知道我會去找曆千帆，所以為我引路。”
長青真誠說道。
包間裏，氣氛依舊。
“給點反應啊？”長青表情誇張道：“你們現在不應該跳起來圍攻我，什麽仙魔不兩立……”
“哈哈哈！”魔鎧突然大笑起來。
笑的極為詭異，極為違和，極為別扭。
如果是其他天魔這麽笑，哪怕是碎星這麽笑，都不會讓長青臉色如此難堪！
這明顯是在學著酒館裏其他客人的笑聲！
“我是不是也很像人了？”魔鎧的笑聲突然止住，認真的問著長青。
“原來如此，你從一開始就把我們當成了棄子！”碎星若有所思，“你能號令阮靈，借助阮靈讓我們服你，到最後，我們殺了曆千帆，你再全身而退，包攬一切功勞返回魔界……好算計！”
其他天魔看向長青的眼神，也更加凶厲。
若非阮靈和長青形影不離，又受命長青，他們在降臨這個不知道是什麽道州的地方的時候，就已經合力殺了長青了！
長青是人？
笑話，絕仙魔帝是人，長青都不可能是人！
他們要殺長青，還管長青是什麽東西？
他們早看長青不順眼了！
“你休想甩掉我們！更休想與我們撇清關係！”碎星冷漠說道：“隻要我們一直與你在一起，你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你的陰謀詭計便無處可使！”
長青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我這人吧，不喜歡說謊，素來坦誠。你們都是將死之魔，我不想讓你們死的不明不白。不用我把你們當成棄子，你們從踏上風暴航路開始，便已經是棄子了。”
“此次仙界獵殺曆千帆任務，其實能活著返回魔界的，也隻有阮靈一人。”長青說著，看向阮靈，道：“絕仙魔帝又給你什麽其他命令沒有？”
阮靈欲言又止。
長青轉了轉眼睛，問道：“絕仙魔帝有沒有讓你保密？”
阮靈搖了搖頭。
“那就告訴我吧。”長青笑眯眯的說道。
碎星、魔鎧等天魔，紛紛看向阮靈，雖然他們對長青這種鑽漏洞的行為很不恥，但他們也想知道更多。
“絕仙魔帝命令我，殺了曆千帆，再殺掉你之後，返回魔界。”阮靈如實說道。
包間裏，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魔鎧、碎星等天魔同時看向了長青。
長青卻是不解問道：“為什麽？”
“不知道。”阮靈說著，又補充道：“我不需要知道。”
長青摩挲著下巴思索著。
是因為自己“低級還沒價值”，還是因為自己“不穩定”？
“為什麽？”魔鎧也問道。
長青撇了撇嘴，笑著道：“還能為什麽？當然是絕仙魔帝知道我比他更優秀，他嫉妒我、羨慕我，怕我超越他，才要將威脅掐死在搖籃裏。”
碎星當即拆台：“我以為你會說，絕仙魔帝發現了你是人呢。”
長青哼哼了一聲，打了個響指，揚聲道：“小二！”
“來嘞！”
包間外，店小二趕忙推門而入，諂媚的笑著，這幾位看起來，可是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長青看向幾人，道：“我來證明一下，我剛才說的都是對的。”
長青問小二：“曆千帆在哪裏？”
店小二神情一怔，臉色露出了濃濃的懼怕，敢打聽曆千帆的，那可不是一般人，或者說，未必是人！
“前陣子聽說在翠峰山戰鬥過，後來就不知道了。”店小二埋低了頭，不敢去看幾人容貌。
“翠峰山在哪？”長青繼續問道。
“往西四百裏。”
“看來很近啊。”長青點了點頭，又問：“對了，這裏是哪個道州？”
店小二聽了，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聽聞魔界、妖界、冥界派來了妖孽級別的天魔、天鬼、天妖，難道眼前這些人就是？
追蹤曆千帆都追到這裏來了，竟然還不知道這裏是哪個道州？
“清符道州。”店小二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多謝，結賬。”長青甩出了幾枚靈晶石。
接著，長青看向眾魔，道：“現在信了吧？”
碎星滿臉冷笑，“看來那名未知的仙帝認為我們殺不死曆千帆，所以故意指引，讓我們前來送死，不要禍害其他道州。”
“除了最後一句，其他的都對。”長青糾正道：“還有，不是我們，是你們。”
碎星懶得理會，直接對店小二道，“我們來自魔界。”
那店小二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
他有見過魔族的畫像，也聽人描述過魔族的長相。
可這麽像人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碎星一指長青，道：“抬起頭來，看清他長什麽樣。他是我們這一行的領隊，一號天魔。”
“……”長青無語的直撓頭。
心思一動，長青饒有深意的看著碎星，“好家夥，我倒是小瞧你了。”
包間裏，魔鎧等天魔頓時一愣。
碎星的眸中，精光連閃。
“你是看出來了，我有自信死不掉，所以才要跟我綁在一起，也想活著回去？”
長青緩緩說道：“對你而言，其實，我真是人，真是天仙，反而更好？對嗎？”
“不錯，因為你在魔界的表現，若你真的是人，便證明衡量你不能隻看戰力。”
“與你捆綁在一起，我們如果在仙界活不下去，你也一樣隻能返回魔界。”
碎星連連說道。
“可是，阮靈要殺我。”長青聳了聳肩。
碎星輕哼一聲，道：“絕仙魔帝對阮靈的命令，對你而言，有用嗎？你一定有解決辦法。”
阮靈在旁說道：“我一定會遵從絕仙魔帝的命令。”
長青笑著問向阮靈：“你知道先後順序嗎？”
碎星等天魔再次看向長青。
阮靈點了點頭，“先殺曆千帆，再殺你，最後返回魔界。”
長青兩手一攤，道：“其實殺我的命令，等於沒有。因為，你們可殺不掉曆千帆。”
長青起身道，“知道你們不信，走吧，我帶你們去找他。你們盡管嚐試。當然，你們最好使出全力，他現在應該已經殺麻了。有底牌就別藏著掖著，免得用不出來。”
長青繼續交代著：“還有，什麽偷襲啊，圍攻啊，別管什麽陰險狡詐、卑鄙惡毒，你們是什麽？是魔族！拿出點魔族的樣子來！不說給魔族丟臉，好歹你們是我帶隊來的，別給我丟臉，懂嗎？”
塞進嘴裏，連骨頭一起嚼碎了吞咽。
“更像人，難道就要吃這種垃圾？”碎星無法理解，但他總覺得長青有什麽陰謀。
長青撇了撇嘴，道：“你怎麽不連盤子一起吃了？”
碎星還真就端起盤子，放在嘴裏嚼了起來，並且說道：“這盤子的味道都比垃圾好得多。”
長青滿臉無語。
“你還沒有回答問題。”碎星繼續追問。
長青放下碗筷，正色說道：“既然來到了仙界，那麽我便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我真的是個人，不是什麽魔族，更不是什麽無序秘寶的最終形態。”
“你們是三境、一境的天魔，各有不同種族。而我，一境天仙。”
長青抹了抹嘴，張開雙手笑著說道：“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話音一落，包間裏靜悄悄的，隻有碎星還在吃盤子的聲音，聽著都令人牙酸。
尷尬的氣氛，逐漸蔓延。
長青硬著頭皮，反正這些魔族未必能懂什麽是尷尬。
“你們都想知道，那仙帝的指引是什麽，好，我告訴你們。”
“那就是為我指路的，我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哪位仙帝，但我知道，那仙帝認出了我，並且知道我會去找曆千帆，所以為我引路。”
長青真誠說道。
包間裏，氣氛依舊。
“給點反應啊？”長青表情誇張道：“你們現在不應該跳起來圍攻我，什麽仙魔不兩立……”
“哈哈哈！”魔鎧突然大笑起來。
笑的極為詭異，極為違和，極為別扭。
如果是其他天魔這麽笑，哪怕是碎星這麽笑，都不會讓長青臉色如此難堪！
這明顯是在學著酒館裏其他客人的笑聲！
“我是不是也很像人了？”魔鎧的笑聲突然止住，認真的問著長青。
“原來如此，你從一開始就把我們當成了棄子！”碎星若有所思，“你能號令阮靈，借助阮靈讓我們服你，到最後，我們殺了曆千帆，你再全身而退，包攬一切功勞返回魔界……好算計！”
其他天魔看向長青的眼神，也更加凶厲。
若非阮靈和長青形影不離，又受命長青，他們在降臨這個不知道是什麽道州的地方的時候，就已經合力殺了長青了！
長青是人？
笑話，絕仙魔帝是人，長青都不可能是人！
他們要殺長青，還管長青是什麽東西？
他們早看長青不順眼了！
“你休想甩掉我們！更休想與我們撇清關係！”碎星冷漠說道：“隻要我們一直與你在一起，你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你的陰謀詭計便無處可使！”
長青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我這人吧，不喜歡說謊，素來坦誠。你們都是將死之魔，我不想讓你們死的不明不白。不用我把你們當成棄子，你們從踏上風暴航路開始，便已經是棄子了。”
“此次仙界獵殺曆千帆任務，其實能活著返回魔界的，也隻有阮靈一人。”長青說著，看向阮靈，道：“絕仙魔帝又給你什麽其他命令沒有？”
阮靈欲言又止。
長青轉了轉眼睛，問道：“絕仙魔帝有沒有讓你保密？”
阮靈搖了搖頭。
“那就告訴我吧。”長青笑眯眯的說道。
碎星、魔鎧等天魔，紛紛看向阮靈，雖然他們對長青這種鑽漏洞的行為很不恥，但他們也想知道更多。
“絕仙魔帝命令我，殺了曆千帆，再殺掉你之後，返回魔界。”阮靈如實說道。
包間裏，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魔鎧、碎星等天魔同時看向了長青。
長青卻是不解問道：“為什麽？”
“不知道。”阮靈說著，又補充道：“我不需要知道。”
長青摩挲著下巴思索著。
是因為自己“低級還沒價值”，還是因為自己“不穩定”？
“為什麽？”魔鎧也問道。
長青撇了撇嘴，笑著道：“還能為什麽？當然是絕仙魔帝知道我比他更優秀，他嫉妒我、羨慕我，怕我超越他，才要將威脅掐死在搖籃裏。”
碎星當即拆台：“我以為你會說，絕仙魔帝發現了你是人呢。”
長青哼哼了一聲，打了個響指，揚聲道：“小二！”
“來嘞！”
包間外，店小二趕忙推門而入，諂媚的笑著，這幾位看起來，可是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長青看向幾人，道：“我來證明一下，我剛才說的都是對的。”
長青問小二：“曆千帆在哪裏？”
店小二神情一怔，臉色露出了濃濃的懼怕，敢打聽曆千帆的，那可不是一般人，或者說，未必是人！
“前陣子聽說在翠峰山戰鬥過，後來就不知道了。”店小二埋低了頭，不敢去看幾人容貌。
“翠峰山在哪？”長青繼續問道。
“往西四百裏。”
“看來很近啊。”長青點了點頭，又問：“對了，這裏是哪個道州？”
店小二聽了，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聽聞魔界、妖界、冥界派來了妖孽級別的天魔、天鬼、天妖，難道眼前這些人就是？
追蹤曆千帆都追到這裏來了，竟然還不知道這裏是哪個道州？
“清符道州。”店小二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多謝，結賬。”長青甩出了幾枚靈晶石。
接著，長青看向眾魔，道：“現在信了吧？”
碎星滿臉冷笑，“看來那名未知的仙帝認為我們殺不死曆千帆，所以故意指引，讓我們前來送死，不要禍害其他道州。”
“除了最後一句，其他的都對。”長青糾正道：“還有，不是我們，是你們。”
碎星懶得理會，直接對店小二道，“我們來自魔界。”
那店小二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
他有見過魔族的畫像，也聽人描述過魔族的長相。
可這麽像人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碎星一指長青，道：“抬起頭來，看清他長什麽樣。他是我們這一行的領隊，一號天魔。”
“……”長青無語的直撓頭。
心思一動，長青饒有深意的看著碎星，“好家夥，我倒是小瞧你了。”
包間裏，魔鎧等天魔頓時一愣。
碎星的眸中，精光連閃。
“你是看出來了，我有自信死不掉，所以才要跟我綁在一起，也想活著回去？”
長青緩緩說道：“對你而言，其實，我真是人，真是天仙，反而更好？對嗎？”
“不錯，因為你在魔界的表現，若你真的是人，便證明衡量你不能隻看戰力。”
“與你捆綁在一起，我們如果在仙界活不下去，你也一樣隻能返回魔界。”
碎星連連說道。
“可是，阮靈要殺我。”長青聳了聳肩。
碎星輕哼一聲，道：“絕仙魔帝對阮靈的命令，對你而言，有用嗎？你一定有解決辦法。”
阮靈在旁說道：“我一定會遵從絕仙魔帝的命令。”
長青笑著問向阮靈：“你知道先後順序嗎？”
碎星等天魔再次看向長青。
阮靈點了點頭，“先殺曆千帆，再殺你，最後返回魔界。”
長青兩手一攤，道：“其實殺我的命令，等於沒有。因為，你們可殺不掉曆千帆。”
長青起身道，“知道你們不信，走吧，我帶你們去找他。你們盡管嚐試。當然，你們最好使出全力，他現在應該已經殺麻了。有底牌就別藏著掖著，免得用不出來。”
長青繼續交代著：“還有，什麽偷襲啊，圍攻啊，別管什麽陰險狡詐、卑鄙惡毒，你們是什麽？是魔族！拿出點魔族的樣子來！不說給魔族丟臉，好歹你們是我帶隊來的，別給我丟臉，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