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那麽一個單純可人的女孩,背後竟然還有如此淒涼的往事。


    把從上海回來的經過講完,姚若琳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咱再幹一杯吧”,接著就一飲而盡。


    鄭經心想,再喝十杯都可以,這樣才有機可乘,不過還是明知故問地說,“你不怕重蹈上次酒醉的覆轍?”


    “上次是被人灌醉,這次是我主動求醉,我就想好好醉上一次。”說完,姚若琳半開玩笑地說著,又一飲而盡。


    “那我就陪你醉一次”,聽姚若琳這麽說,鄭經顯得很興奮。


    “你見過薰衣草嗎?”鄭經正在幻想姚若琳喝醉後的樣子,會不會同意跟她去開房,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見過呀,紫色的小花,非常唯美,對了,跟你這身裙子的花色很相似”,鄭經邊說邊瞟了一眼姚若琳的小饅頭。


    “我最近在淘寶上開了一個網店,賣的是薰衣草的種子,有空你一定要光臨給我打點人氣。”姚若琳說。


    “主任工資那麽高,怎麽想起來開網店了,怎麽會想起賣薰衣草種子來了?”鄭經不解地問。


    “關於薰衣草,你聽過一個美麗的傳說嗎?”姚若琳說著把酒杯舉起來跟鄭經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


    “這我倒沒聽說過,你給講講唄”,鄭經邊說邊看著姚若琳那雙迷離的眼睛,也在尋找著下一個幹杯的理由。


    “在地中海沿岸的美麗城市普羅旺斯,曾經住著一個純潔美麗的女孩,在一個夏日的午後,她在山坡上欣賞那些漫山遍野的花朵,偶然遇到一位受傷的騎士,女孩瞬間有了一見鍾情的感覺,就把他接到家裏療傷。不久,騎士的傷口養好了,就要離去的時候,兩個相愛的人終於決定走到一起,女孩要隨騎士而去,卻遭到了家人的堅決反對,一家人正在吵的喋喋不休之際,一位路過的老奶奶給了她一束薰衣草,讓女孩拿著它測一下騎士的真麵目,因為傳說薰衣草的想起會讓肮髒之物原形畢露。女孩相信了,早上,當騎士挽著她準備騎馬遠行時,女孩從包裏掏出薰衣草,悄悄放在騎士背上,這時,騎士竟然化做了一縷紫色的輕煙漸漸遠去,天空中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告訴女孩,我就是你遠行的心呀。從那以後,少女也消失了,有人說她循著花香尋找騎士去了,也有人說,她跟騎士一起私奔往一個滿是薰衣草的山穀幸福一生,從此,薰衣草成了等待愛情的象征。”


    “這個故事很淒美,讓我從新認識了薰衣草這種靈性唯美的植物,那麽,你在網上賣薰衣草,應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難道是在等待愛情?”鄭經不解地問。


    “知道嗎?從回來第一天開始,爸媽就逼我盡快結婚,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歡他,更不想跟他結婚,我這輩子倒了八輩子黴了,要跟這種人在一起”,說到這裏,姚若琳顯得很鬱悶,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也許,你們前生有過一段未了的孽緣吧,或許……你們前世是在高老莊相識的吧”,鄭經突然想到了田峰那張豬臉,開玩笑的說。


    “可是,我不喜歡他,要是讓我選,我情願選擇你……”,也許是喝多了,姚若琳開始迷糊起來。


    鄭經心裏清楚,姚若琳這種女人,即便對他有意思,也隻是玩玩而已,田峰雖然長的跟豬八戒的親兄弟差不多,可是人家現在有本事呀,自從跟對了人,連樓下報社記者部副主任都當上了,你姚若琳從上海回來,人家二話不說,花重金把蜀城日報網編輯部主任的位置弄到手,即便是在主任位子上哭,也比窮的一塌糊塗強。


    “我倒也想,不過你都快要出嫁了,哎,我送你回去吧。”鄭經口是心非地說。


    “不,我要你陪我。”鄭經嚇了一跳,一個女領導,而且還是快要結婚的人了,怎麽也想起來風流快活了,難道是為了報複田峰,或者把鄭經當做她結婚前最後的紀念?不過,不管出於什麽目的,對鄭經來說,這都是一場勝利的戰役。


    兩個人結了賬,**般地走了出去,對麵,蜀城酒店的花花綠綠的霓虹讓人眩暈。


    姚若琳看起來像個傳統女孩一樣,斯斯文文的,可是一進酒店房間,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迅速把高跟鞋脫了下來。


    “幫我把胸罩解開。”姚若琳說。


    鄭經喜出望外,不知從何時起,解胸罩似乎成了他人生最大的樂趣,他喜歡解開不同的胸罩,看不同的饅頭,最後再把饅頭全部吞到肚裏。


    兩個人迅速做起了仰臥起坐,誰知剛做沒多久,姚若琳竟然反客為主,把鄭經按倒在了床上……。


    當兩個人做到第三次的時候,酒終於醒的差不多了,姚若琳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你好強呀,人家都到二次來潮了”。


    聽到這話,鄭經很興奮,更加猛烈地運動起來,順便調侃地問了句,“田峰怎麽樣,不會幾下就完事了吧?”


    姚若琳嗯了一下,鄭經說,“原來他也跟老六一樣”。


    “誰是老六呀?”姚若琳有些好奇。


    “老六是我徐州老家的高中同學,我們班當時出了一位大作家,名字記不得了,反正平時上課,別人聽講,他就拿個日記本寫校園小說,後來,班裏的一個女生喜歡他喜歡的發狂,總給人以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感覺,我們換個姿勢吧”,鄭經說到這裏,讓姚若琳趴在了床邊。


    “他的老六的稱呼是怎麽來的呢?”姚若琳邊動邊問。


    “他這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別人覺得**的事情,他卻覺得最值得分享,一天放學,兩個人晚自習都沒上,迫不及待地跑到學校對麵的小旅館去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我們都打趣地問他是不是去開房了,他說是的,我們問一次能做多久呢?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當中,像對我們說,又像在自言自語,奇怪,為什麽我每次**都是到了第六下就射了呢?看來,當時班裏的帥男美女都沒把學習放在心上,那哥們總是難逃第六下噴出的宿命語一出,全班頓時哄堂大笑,一個小美女正好喝著牛奶從他旁邊經過,還把奶噴了老六一身。從此,他的真名就被大家忘記了,老六的威名迅速傳遍全校,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全市蔓延。”鄭經邊做邊說道。


    沒多久,鄭經感覺到了一陣天崩地裂後的輕鬆,而此時,姚若琳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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