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晚輩隻想跟穀道友一起做灌注靈器的工作,還望前輩恩準!”蔡海濤恭敬地說道。


    穀峰眉頭微皺,隨即便恢複如常。


    胖子眼睛一眯,隨後淡淡地說道:“這份工作需要很大的毅力和耐心,可我怎麽也看不出你的毅力和耐心在哪啊?”


    “前輩,放心!我肯定能吃苦,絕不拖您後腿!”蔡海濤堅定地說道。


    “嗬嗬,光靠說是不行的,你得拿出點實際來,比如穀師侄就做的很好。”胖子循循善誘道。


    “前輩,晚輩沒什麽好的東西啊?”蔡海濤無奈地說道。


    “哼!你當我謝某人是誰,你認為我會貪圖你的東西嗎?由此,可以看出你心性不良!哼,你就替我燒爐吧,隻有這份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工作適合你!”胖子一臉正氣,怒氣衝衝地說道。


    “啊?前輩,晚輩絕沒此意啊,既然前輩讓晚輩燒爐,晚輩聽從便是,多謝前輩!”蔡海濤慌忙地說道。


    “哼,你們倆隨我來吧!”胖子對穀峰說道,似乎眼中根本沒有蔡海濤的存在。


    隨後,大袖一揮,悠悠地向煉器閣內走去,穀峰他們不敢怠慢,急忙跟了進去。


    “這是你們倆的工作之地。”胖子在一個巨大的爐鼎盤說道,“至於如何工作,待會自有人跟你們說。”


    “你們以後就住在這兒,每月可向王執事那領取十六塊低階靈石。”胖子在一座石屋門前說道。


    “好了,今天你們先休息一天,明天正式工作,我還有事,先去忙了,你們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你們師兄,他住你們隔壁。”胖子好像一刻都不願停留在這,話一說完,便架起法器飛走了。


    “哈哈,終於進‘淩雲閣’了,穀大哥,我好開心!”蔡海濤一見胖子走了,開懷大笑起來。


    “海濤,我們還是先去認識一下各位師兄,再作打算。”穀峰微笑著說道。


    “為什麽啊,他們還在煉器沒有回來呢?”蔡海濤問道。


    “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的誠意啊,海濤,如果我們不去,他們就會認為我們不懂禮數,畢竟以後咱們還要靠他們指點。”穀峰歎了口氣,跟蔡海濤說道。


    “哦,穀大哥,原來是這樣啊,還是你想得周到。”蔡海濤恍然大悟地說道。


    一個時辰之後,穀峰、海濤從閣內回到了石屋,海濤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穀大哥,看來這些師兄還蠻好的,還教會了我們的工作,對我們也蠻客氣的,沒有擺架子,不像那個死胖子!”海濤笑著說道。


    “海濤啊,我是很羨慕你啊,似乎你永遠沒有煩惱,每天都很開心。”穀峰幽幽地說道。


    “哈哈,穀大哥,我隻是考慮問題比較簡單而已,不過就是因為這,我還背了死胖子的一頓罵,其實,我還想像你一樣呢,這樣我也不會這麽落魄了。”蔡海濤微笑著說道。


    “簡單?複雜?”穀峰低頭喃喃道。


    這世界上最開心,最快樂,最輕鬆的人是誰?我想,就是兒提時的你吧,喜怒哀樂,皆隨於心。


    其實,有時候,長大也是一種負擔,它能壓得你喘不過氣來。


    “好了,穀大哥,別多想了,我們還是想想咱們工作的事吧。”蔡海濤安慰道。


    隨後,穀峰也難得和蔡海濤暢聊起來,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語。


    穀峰很久沒這麽開心過了,複仇的石頭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夜,深了。


    夜,靜了。


    蟋蟀聲響的出奇。


    穀峰沒有睡著,因為他腦海裏有個人影揮之不去!穀峰從來沒有這樣過,他應該想自己如何複仇,怎麽能想這些兒女私情!可,那人影還在那!


    “嘿嘿,小子,還沒睡著啊,想我女兒了吧。”陳巧天玩世不恭的聲音再度響起。


    “恩,確實是倩倩,不過,前輩,那天你在大廳前跟我要說什麽?”穀峰淡淡地說道。


    “是我女兒就對了,如果不是?嘿嘿,有你好瞧的!”陳巧天悠悠地說道,”山門之前見你的紫衣白發老者就是我的‘摯友’淩嶽,也是你的仇人!他就是‘淩雲閣’的太上長老!這也是我當時不敢說話的原因,畢竟,他可是化嬰期,稍微有所動靜,他就會知曉,到時候老命可就不保了!”


    “原來是他,可是他不是不問世事嗎?今天怎麽臉色那麽奇怪,難道那玉佩真的有什麽巨大的作用?”穀峰問道。


    “我告訴你,那玉佩估計就是他的雙修伴侶梅凝玉的!要不然,憑他的心性怎麽可能如此失態!不過,那給你玉佩的黑袍人我很有興趣啊!梅凝玉也是元嬰期啊,能得到她的貼身信物,此人來曆肯定不小!”陳巧天對穀峰說道。


    “不管黑袍人是誰,我隻要取了淩嶽的狗命,此生便就足以!”穀峰感歎道。


    “小子,你死了,我不在乎,可我在乎我女兒!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你拍拍屁股走人,我女兒怎麽辦?”陳巧天頓了頓,接著說道:“以你的‘仙塵之體’,修煉速度已是奇快,雖然要散功,我希望你有把握時再報仇,而不是逞一時之快!”


    “晚輩何時說過丟下倩倩不管了!再說,晚輩也不做沒把握的事!”穀峰悠悠地說道。


    “嗯,這就對了,接下來我會好好指點你修煉的,以我曾今化嬰期的修為,指點你,你應該感到無比自豪!”陳巧天打了個哈哈,不可一世地說道。


    “那就有勞前輩了!不過,晚輩修煉速度這麽快,一旦被某些高手看見了,可能會起疑心吧?這樣引起了‘淩雲閣’上層的注意,晚輩還如何在‘淩雲閣’立足?”穀峰向陳巧天這樣說道。


    “嘿嘿,小子,我就知道你比較聰明!你即使不說,我也會提醒你的,不過,後者會讓我對你產生一些看法。”陳巧天笑著說道,“我這有一門功法,隻要不是特別厲害結丹期的修士,一般結丹後期以下的修士是不會看出你的修為的,你也能隨時掩藏自己的修為。”


    “多謝前輩。”穀峰淡淡地說道。


    “嘿嘿,小子,修仙界還有很多你不懂的事情!到時你自己慢慢領悟吧!”陳巧天不知為何冒出這樣一句話。


    穀峰沒有回答,剩下的便是一片沉寂。


    就這樣,春去秋來,轉眼便是三年過去了。


    穀峰,蔡海濤隻不過是“淩雲閣”最不起眼的煉器弟子,在偌大的“淩雲閣”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隻有陳雲倩偶爾偷著跑出來,和他們見上一麵。


    前天,閣內按例舉行了三年一次的低階弟子修為測試。


    蔡海濤現在竟然到了凝氣期十四層!穀峰很驚訝!胖子很驚訝!閣主也很驚訝!難道蔡海濤的仙根當初測錯了?難道他的仙根是未知仙根?就在昨天,胡閣主還特意召見了蔡海濤,也有一些長老想要收他為徒,他將要去哪?這還得由上麵決定。


    而穀峰通過三年的修煉,加上陳巧天的幫助,散功三次,已經成功修煉到凝氣期十五層,離築基現在隻有一步之遙了!不過測試時,穀峰還是顯現出凝氣期九層的修為,這也讓那個胖子吃驚不小,畢竟穀峰的仙根可是很普通啊,他還在想著,是不是穀峰還有什麽寶貝藏著沒讓他看見?這不禁讓那胖子對穀峰這名懂事的弟子更有感興趣了。


    “小濤,看不出來啊,你竟然現在的修為和我一樣高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姐?”陳雲倩今天又溜了出來,剛來這就質問起海濤來。


    “倩姐,我也不知道,我隻感覺自己修煉時外麵的靈氣拚了命地往我身體裏湧,說來也奇怪,我在七層之前毫無這種感覺,難道是上天眷顧我?”蔡海濤老實說道。


    “哦,修仙界本來有些事就不好解釋,小濤,姐為你驕傲呢!”陳雲倩俏皮地說道,“不過穀大哥,你可要加油嘍!才九層。”


    陳雲倩眼睛眨了眨,似乎心裏有所打算,看著穀峰說道。


    “倩倩,你就別調侃我了。”穀峰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蔡海濤處久了,竟也苦笑道。


    “嗬嗬,穀大哥,小濤,其實我今天來是想通知你們一件事情的。”陳雲倩故作神秘地說道。


    “什麽事啊?倩姐。”蔡海濤當然毫不猶豫地問出來了。


    “就是,在下個月初,青州的修仙大派會舉行一次‘奪寶大會’,十大修仙門派各派十個最頂尖的凝氣期弟子參加奪寶,不知,你們可願參加啊?”陳雲倩笑著說。


    接著,她又說:“聽我師父說,這次寶物由十大門派提供,據說還有突破凝氣達到築基的丹藥!其他的極品法器也很多。”


    “倩姐,門裏比我們修為高的師兄弟到處都是,我看去也白去。”蔡海濤懊惱的說道。


    “小濤,你的修為也不錯啊,再說,修為高就一定能戰勝修為低的嗎?往年的例子我就不列舉了,這歸根到底,還是看對敵的經驗。”陳雲倩噘著小嘴說道。


    “穀大哥,你的意見呢?”蔡海濤見穀峰好久沒說話。不禁問道。


    其實,當穀峰聽見築基這個字眼時,心裏突然一動,陳巧天當初也和他說過,有了突破修為的丹藥,築基起來會更容易,時間也會大為縮短,按照陳巧天的想法,穀峰還得再過最起碼兩年才能築基。


    所以,當時陳巧天一個勁的對穀峰說:“小子,去參賽,以你的修為和功法肯定有所斬獲,至於你如何在爭鬥時掩飾自己的修為,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嗯,我也想試試,說不定老天眷顧我也說不定!”穀峰竟然對陳雲倩這樣說道。


    這不禁讓陳雲倩白了一眼,隨後才說道:“穀大哥,那你加油啊!先通過閣內的比試再說。”


    “既然穀大哥去了!我也參加!”蔡海濤這才堅決地說道。


    “好,那我先走了。”陳雲倩詭異的笑了一下,而後匆忙離開。


    “穀大哥,你有沒有覺得什麽不對的地方?倩姐告訴我們參加大賽,但還沒有說向誰稟報參加大會的事!”蔡海濤眉頭一皺。


    穀峰笑了笑,沒有回答。


    “兩位師侄啊,我有件事想跟你們說。”胖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的屋內,一反常態,眯著眼,大為友好地對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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