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翻了個白眼:“許是你記錯了。,”


    “哼,我怎麽可能記錯呢,你是不是不想認賬啊。”龐飛舞一看劉修耍賴就氣不打一處來。


    “呀,飛碟!”突然劉修伸手一指長空。


    “哪呢?”龐飛舞轉頭一看。


    劉修刺溜一下就掙脫了龐飛舞的手,猛然腳底一發力,一溜煙鑽井巷子沒影了。


    “哼,大壞蛋,你又騙我。”龐飛舞都急哭了。


    劉修跑出了老遠,才停下來,拍拍胸脯,好險啊。


    然而誰也沒注意到,這一幕恰好被附近的馬良看在眼裏,馬良笑吟吟的點點頭,看向劉修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嗬嗬,想來主公今年已經年方十七了吧。”馬良留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龐飛舞一跺腳,對於劉修的無賴舉動也是沒轍,最後拐進了另一條巷子,向著黃月英的住宅走去,這些日子黃月英來到江陵之後,龐飛舞便經常去黃月英的住處,二人都是癡迷於機關術,一起有很多話題。


    馬良離開之後並沒有去刺史府,而是轉道去了太守府。


    太守府中,龐山民正在忙乎,看到馬良之後,立刻起身相迎。


    “嗬嗬,季常,你不在刺史府處理政務,怎麽有空跑到我太守府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龐山民笑著將馬良迎進了側堂歇息的地方。


    “嗬嗬,這段時間卻是很忙,一方麵到了農忙時節。要督促個地方官員及時發起動員令。另一方麵要選拔人才以填補各縣的空缺。忙的事情多這呢。”馬良笑道。


    龐山民笑道:“主公卻是聰慧過人,能夠想到用科舉的製度代替舉孝廉的製度,這樣不但獨居了士族門閥掌控政權,另一方麵也讓寒門子弟有機會做官,防止了人才的流失,同時也收買了人心,這真是曆朝曆代都不曾有過的壯舉啊。”


    “嗬嗬,說起這個。倒要感謝龐老先生和司馬先生,他們二人兢兢業業,出考題,選拔人才,功不可沒啊。”


    “對了,你還沒說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啊?”


    馬良笑了笑說道:“你說主公今年年方十七,也不小了,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吧。”


    龐山民看著馬良,聽馬良說完便知道對方的來意了。


    “恩,卻是如此。主公現在身為楚侯,膝下無子。如此恐動搖根本,人心不穩,是該娶妻生子了,可是這樣的大事你不是應該去找主公說嘛,你找我幹啥。”


    馬良狡黠一笑道:“山民兄,我記得你膝下有一女,如今也已經年方十五了吧。”


    馬良說完,龐山民立刻就會意了,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不可不可,小女頑劣,又是草民之身,怎麽能配得上主公呢,不可不可。”龐山民連連搖頭。


    “嗬嗬,我就問你,如果主公願意,你可願意否?”


    龐山民沉默了,要說不願意是假的,劉修畢竟乃是一方諸侯,而且雄心壯誌,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自己的女兒要是能嫁給這樣的人,實乃三生有幸啊,不過自己的女兒自己了解,癡迷機關術,不務正業,哪裏像是一個女孩子,劉修恐怕看不上啊。


    如果到時候提出來,劉修拒絕了,那自己的老臉往哪裏擱啊。


    “唉,季常啊,此事由不得我做主,還要看主公的意思了。”


    馬良從龐山民的話中聽出了言外之意,他是不反對,主要還是看劉修有沒有這個意思,如果劉修不同意,那一切都是白搭。


    “嗬嗬,既然山民兄有意,主公那裏就由我去說。”


    “嗬嗬。”龐山民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在下就告辭了。”


    “我送送你。”


    ……


    劉修自然還不知道,自己與龐飛舞街頭的一幕被馬良看去了,關鍵是馬良還有心了,關心起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如果讓劉修知道肯定會哭笑不得。


    這些日子,馬良十分的活躍,到處串訪,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麽,劉修都趕到十分的奇怪,這幾天所有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不過劉修也不好問什麽,畢竟對方貌似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意思,不過劉修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感覺怪怪的。


    終於這一天,劉修決定找馬良問問。


    “嗬嗬,季常,忙啥呢?”劉修看到馬良正在奮筆疾書,笑吟吟的走進去問道。


    馬良正全神貫注的處理政務,突然聽到劉修的聲音,嚇了一條,連忙起身作揖:“見過主公。”


    “嗬嗬,坐坐,隨便坐。”


    馬良很奇怪劉修為啥這麽熱情,不過還是很感動。


    “這段時間季常也真是辛苦了,我讓人給你煮碗雞湯補補身子。”


    “多謝主公,不敢勞煩主公。”馬良剛坐下,聽聞此話,立刻站起來說道。


    “嗬嗬,別緊張,坐下說話。”


    “主公,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馬良與劉修相處這麽長時間,自然看出了劉修心裏有話。


    “嗬嗬,也沒什麽,就是想問問季常這段時間都在忙啥呢。”


    “忙政務啊,承蒙主公厚愛,委以重任,良不敢有一絲懈怠,唯恐有失主公信任。”馬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劉修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來往外跑,走訪士元,元直等人都是幹啥呢,怎麽他們最近看我的眼神夠怪怪的。”


    馬良一聽,原來是這麽回事啊,強忍著笑意。


    劉修看馬良這樣一幅表情,臉色一黑:“想笑就笑出來吧,我鬧什麽笑話了嗎?”


    “沒有沒有,既然主公問了,那我就直說了,前些日子主公與飛舞姑娘在街頭追逐嬉鬧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我們估摸著主公已經年方十七了吧。”


    劉修還沒聽出來馬良的話外之音,疑惑道:“嬉鬧?何曾嬉鬧過,上次隻不過事出有因而已,有什麽值得發笑的。”


    “對對對,事出有因。”


    劉修突然意識到問題沒那麽簡單,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在古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除非是十分親密之人,而劉修與龐飛舞毫無關係,卻如此不成體統,除非是已經發展到了你儂我儂郎情妾意的地步,否則斷然是不會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


    而劉修來自後世,自然有時候會忽略古代的這套規矩,沒有太在意這些,此時想想,似乎自己與龐飛舞之間做的確實有點出格了,不行以後還是和龐飛舞保持一定的距離吧,免得被人誤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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