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實在太疼了,每天午夜,傷口都要進行自我長合,伴隨著這種長合,隨之而來就是刺骨的痛。雖然這很疼,可是風蕭蕭不怪赫連遲墨。因為這藥真的很有效。


    魔君就是這樣,他總是用殘忍的方式來詮釋他的溫柔。


    赫連遲墨覺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太正常了,明明總是想要對這個女人狠一點,然而午夜看到她這般疼痛,自己卻心疼的要死。


    就怕對她不夠溫柔,又惹她哭。


    伸出手將她抱到篝火旁,赫連遲墨抹一把她濡濕的衣衫和滾燙的額頭,蹙眉道:“衣服濕了,本尊幫你脫下來。”


    風蕭蕭臉上一紅,柔弱的掙紮:“不要,沒事……”


    赫連遲墨不樂意了,伸出手扒她的衣服:“反正都被本尊看光了,你害羞什麽。”


    三下五除二將她剝光,赫連遲墨一把將她困入自己懷裏。


    “忍著點,再有一夜,那藥就不疼了。”


    風蕭蕭靠在他胸前,感受著他心髒強而有力的跳動,自己的心髒也不知不覺開始亂了節拍。


    這樣沉默的氣氛,流動著讓人受不了的曖昧氣息,風蕭蕭有些不自在,便開口道:“魔君,你還沒有告訴我呢,難道沒有人發現你是好男人嗎?”


    赫連遲墨撥弄著篝火,伸出手揉她的發:“你是傻子嗎?殺人的魔君算什麽好男人,連好人都算不上。”


    風蕭蕭笑:“這不一樣,有人說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很奇怪的,也許全天下人都覺得他不是個好人,可是在他心愛的女人麵前,他一定是個好男人。”


    至少在她眼裏,魔君是個好男人,不論手段如何,不論言語如何,三番五次的救她,沒有一次想要拋下她,這都是真的。


    赫連遲墨撥弄篝火的手停了下來,低垂的眉眼裏,柔情似水卻不為風蕭蕭所見。


    “這是歪理。”他用磁性的嗓音平靜的反駁,心裏卻動蕩起了水花。


    風蕭蕭,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傻。


    篝火劈裏啪啦滋滋作響,風蕭蕭迷迷糊糊的向著赫連遲墨的懷裏又縮了縮,軟軟的嚶嚀:“冷……”


    赫連遲墨將自己的裏衣解開圈住她,讓她整個人更貼近自己,低頭問:“好點了嗎?”


    風蕭蕭傻笑的蹭了蹭,喃呢:“好溫暖……”


    赫連遲墨低下頭,下巴蹭在她的發上:“傻子,你現在變成這樣,你心裏想的人卻不在這裏,他在他的未婚妻那裏,此刻溫情與你無關,你說你為什麽要那麽固執呢?”


    風蕭蕭苦笑了下,腦袋越來越沉重,但她仍然不忘記反駁他:“因為他是景年啊,是我來不及去愛的景年。”


    誰都不會懂的,誰都不會懂她對景年的感情,欠他的太多,就算舍棄生命也無法彌補。


    赫連遲墨的心,猛地刺痛了起來。


    她說——愛。


    伸出手一遍遍撫摸著近在身旁,心卻遠在天涯的女子,赫連遲墨眼神晦暗複雜。


    “若是沒有他,你會選擇我嗎?”幾不可聞的歎息聲,在雨打芭蕉的山洞裏,靜靜響起。


    迷迷糊糊中風蕭蕭沒有聽見她的話,但隱約中她似乎聽到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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