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一點力氣
從太平間開始一路向西 作者：麻辣大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餐廳裏的人像是突然驚醒了，看著蜷縮在地上，臉上都是傷的我議論紛紛。
真他喵的跌份！我這個時候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馬上就可以鑽進去。
沒想到，禍不單行。我試了好幾次，想站起來走出這家餐廳，沒想到腿一點也用不上力，剛一站起來就又跌在地上。
大庭廣眾之下我氣憤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扔在人群裏不會再被看第二眼的年輕小子，沒有什麽能力大聲捍衛自己的喜歡的人，別人看來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我來說卻是要付出千辛萬苦的努力。我想要站起來，走出餐廳，努力不看帶著嘲弄表情的在餐廳吃飯的客人們。
“喂，你還好吧？”突然，有個女生的聲音跳出來，問我。
我轉過頭一看，是一個打扮年輕，臉上有甜美笑容，一頭栗色波浪短發襯得女生洋溢青春氣息。
“你問我？”我有點不可置信，看我這一身菜渣湯漬，居然還有漂亮女生跟我搭訕。
“對啊。你還好吧？”漂亮女生又重複了一次。
“我？還……還好吧。”我用手摸了摸腦袋，回答那個女生。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漂亮女生一臉好奇地看著我，然後問道。
我一聽到這句話，心裏一緊，不會還有熟人看到剛才餐廳發生的事情吧，那傳出去，我以後怎麽做人，雖然表麵看不出我的表情變化，但是心裏已經在欲哭無淚了。
“我，我好像不認識這麽漂亮的姑娘。”女生一般都喜歡聽讚美的話，我想這個時候能趕緊走人，希望是這位漂亮女生認錯人了。
“不會的，我一向認人很準的。你是不是在醫院工作啊？”漂亮女生很懷疑我的話，繼續問道。
我敢保證，自己身上聞不出半點消毒水兒的味道！完了，這下真的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別丟臉丟到單位去了啊！
這位漂亮女生說不定真的認識我，不過我印象中好像沒有認識過這樣的美女，這位漂亮女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漂亮女生見我半天沒有說話，就自我介紹道：“我是秦夢露。”
雖然眼前這位漂亮女生報出自己的名字，可是我認識的人中還想沒有叫秦夢露的。
不對！突然有個人名閃過我的腦海，我工作醫院的院長的女兒好像叫秦夢露，有一回她來醫院的時候，醫院裏的醫生們都特別積極主動，變得十分熱情，醫院的護士們也因此議論了好幾天。
奇怪這位院長女兒怎麽認出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秦夢露就站起身想要扶我走出餐廳。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我趕緊擺手，哪能勞煩院長的女兒扶自己。
“稍等，這位先生。”我和秦夢露還沒有走出餐廳，服務生就叫住我。
我回頭，問道：“有什麽事嗎？”
“您好，您那桌的帳還沒有買單，還有加上被砸壞的餐具和桌椅的賠償費用。”那個服務生拿出一個賬單。
我心裏都要氣炸了，我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高富帥居然不結賬就走了，摔壞的餐具和桌椅還要我賠償。我兜裏隻有幾百塊錢，不知道夠不夠付。
“一共多少錢？”我舌頭有點打顫地問道。
“您好，一共是兩千二百五十元，謝謝。”服務生彬彬有禮地回答道。
這個時候，我都想罵娘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好嗎？
我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麽，一隻手攥緊口袋裏的已經被我捏濕的那幾百塊錢。我後來想到這個時候我一定很像個小醜。
“我來付吧。”秦夢露估計我身上沒有錢，於是說道。
走出餐廳，我打算打出租車回家。看自己這一這身，真是無比嫌棄自己。
“我正好回家，要不要順便送你一程？”秦夢露晃了晃手裏的轎車鑰匙，問道。
看到那鑰匙上四個圈的圖案，我想自己順便坐個順風車吧，反正已經夠丟人的了。
“那個人幹嘛要打你？”在車上，秦夢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在不太熟的人麵前，又是親眼看見我被修理的過程，我真是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
“那你慢慢說，反正有的是時間。”秦夢露篤定地說道。
“還是別提了，太丟人了。”我回答道。
“不說就不說。”我用眼神瞟過去秦夢露果然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車裏一片安靜。
“你把你的電話留給我，我好催賬。”秦夢露有點調侃的說道。
“好。”我也大大方方地留下號碼。
沒過一會，就到我家的小區附近了。
我正準備下車，秦夢露一隻手撐在方向盤上，問道：“我送你回來，你不請我到你家喝杯茶？”
我當下的反應就是，不能，不能讓秦夢露到我家裏去。男人住的地方大多東西都亂扔，更何況家裏還有兩個人在，更不可能讓秦夢露到家裏去。
“下次，下次我把自己收拾幹淨，請你到我家坐坐。”我訕訕地笑道，然後回答道。
秦夢露聽完之後，挑了挑眉毛，說道：“行。”
然後，就開車走了。
我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小道上，心裏想今天這一天實在太折磨了，回到家趕緊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兄弟，你這是怎麽回事？”牛鼻子老道給我開門，一看到我就大呼小叫。
我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想回答牛鼻子老道的話，進了門，直接到臥室找衣服洗澡去。我忘記臥室裏還躺著鵬哥，鵬哥因為身上有傷，就一直躺在床上休息。鵬哥一看到我，就問道：“哪個不開眼混小子的傷了你，告訴哥，哥替你修理他去。”
我想鵬哥一定忘記他因為身上的傷已經在家休息了快要兩周了。我徑直走過去打開衣櫃，拿了衣服就想離開臥室。
“兄弟，你快跟我說，是誰傷了你，哥削他去。”鵬哥在我身後還在喊道。
我心裏默默腹誹，鵬哥一定隻是好奇我身上這一身是怎麽來的。
牛鼻子老道說道：“兄弟，你最近出行不利，還是不要多出門。我來給你好好算一卦把。”
我直接繞過道士，走到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在門口拌了一跤，摔在洗手間的門口，也不知道是誰用過的餐巾紙沒有扔在垃圾桶，我一隻手撐在地上，正好撐在那張被人擤過鼻涕的餐巾紙上，手一滑，額頭磕在地上，疼的我兩隻眼睛一直流眼淚。
我疼得直罵娘，爬起來照鏡子一看，額頭腫起來一個大包，一個青紫色的大包，我馬上就開始擔憂這兩天我該怎麽出門，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用過的餐巾紙扔在洗手間門口，就幾步路，也不知道扔在垃圾桶裏。
我暗自咒罵自己這些天不走運，先是被高富帥欺辱，梁雨霏拋棄，連在家裏都會摔跤，最近真是太不走運了。
坐在馬桶上抽了一會煙，一支煙接著一支煙，腦袋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好像放空了一樣，眼前浮現的要麽是小時候瘦小的自己孤零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總感覺的回家的路漫長又遙遠，要麽是看見自己走在繁忙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車水馬龍，默默感歎自己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的出路在哪裏。
在浴室衝了個澡，神清氣爽了不少，身上沒有黏黏糊糊，頓時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走出浴室，牛鼻子老道和鵬哥在討論最近躥紅的某嫩模，兩個人說的唾沫橫飛，平常這個時候，我一定也會加入他們，今天卻也一點也不感興趣，繞過他們，我想要舒服先睡上一覺。
吹幹頭發以後，我躺在床上，牛鼻子老道和鵬哥還在討論，今天疲憊了一天，躺床上沒多久，我就已經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漫長又的夢，在夢裏梁雨霏和我在本市有名的高級餐廳約會，。
梁雨霏穿得很好看，修身粉色的長裙，露出胸口一大片，一條精致小巧的鏈子點綴著她潔白的脖子，我隻是說了一個笑話，就逗得梁雨霏笑了，笑得也很好看。我也穿的很得體，一身西裝，十足的紳士範。
在夢裏，我和梁雨霏是眾人羨慕的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對……
突然又換了一個場景，我和梁雨霏在酒吧裏喝酒，梁雨霏喝的有點多，已經微醺，兩頰微紅，眼神有點渙散，但一隻手拉住我的衣服，我打算再喝一杯酒帶她回家。
“酒保，給我再來一杯酒。”我對酒保說道。
“好的。”在夢裏，酒保的聲音有點熟悉。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高富帥！高富帥在夢裏居然是個酒保！給我調酒，任我差遣！
最後一杯酒，我一飲而盡。臨走之際，我甩給高富帥幾張毛爺爺。高富帥兩隻手接著，一臉感激的看著我。
大概是半夜的時候，我餓醒了。家裏特別安靜，不知道是誰睡之前沒有關窗戶，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稀稀落落撒在地板上。
頭有點漲，肚子不停地叫，我還沒有完全清醒，坐在床上，想起剛才夢裏發生的事，心裏真是百感交集。像我這樣的普通青年，大概隻有在夢裏才能與心中的女神有親密接觸。大概也隻有在我的夢裏，高富帥才會淪為一不起眼的酒保。
我對自己說，我想要變得和現在的自己不一樣，想要世界因為自己有一點不同。
我突然想到，在有一次算命的時候，算命師傅說我體內有一種蠱，聽師傅說，這個蠱好像叫歡喜蠱。
真他喵的跌份！我這個時候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馬上就可以鑽進去。
沒想到，禍不單行。我試了好幾次，想站起來走出這家餐廳，沒想到腿一點也用不上力，剛一站起來就又跌在地上。
大庭廣眾之下我氣憤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扔在人群裏不會再被看第二眼的年輕小子，沒有什麽能力大聲捍衛自己的喜歡的人，別人看來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我來說卻是要付出千辛萬苦的努力。我想要站起來，走出餐廳，努力不看帶著嘲弄表情的在餐廳吃飯的客人們。
“喂，你還好吧？”突然，有個女生的聲音跳出來，問我。
我轉過頭一看，是一個打扮年輕，臉上有甜美笑容，一頭栗色波浪短發襯得女生洋溢青春氣息。
“你問我？”我有點不可置信，看我這一身菜渣湯漬，居然還有漂亮女生跟我搭訕。
“對啊。你還好吧？”漂亮女生又重複了一次。
“我？還……還好吧。”我用手摸了摸腦袋，回答那個女生。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漂亮女生一臉好奇地看著我，然後問道。
我一聽到這句話，心裏一緊，不會還有熟人看到剛才餐廳發生的事情吧，那傳出去，我以後怎麽做人，雖然表麵看不出我的表情變化，但是心裏已經在欲哭無淚了。
“我，我好像不認識這麽漂亮的姑娘。”女生一般都喜歡聽讚美的話，我想這個時候能趕緊走人，希望是這位漂亮女生認錯人了。
“不會的，我一向認人很準的。你是不是在醫院工作啊？”漂亮女生很懷疑我的話，繼續問道。
我敢保證，自己身上聞不出半點消毒水兒的味道！完了，這下真的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別丟臉丟到單位去了啊！
這位漂亮女生說不定真的認識我，不過我印象中好像沒有認識過這樣的美女，這位漂亮女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漂亮女生見我半天沒有說話，就自我介紹道：“我是秦夢露。”
雖然眼前這位漂亮女生報出自己的名字，可是我認識的人中還想沒有叫秦夢露的。
不對！突然有個人名閃過我的腦海，我工作醫院的院長的女兒好像叫秦夢露，有一回她來醫院的時候，醫院裏的醫生們都特別積極主動，變得十分熱情，醫院的護士們也因此議論了好幾天。
奇怪這位院長女兒怎麽認出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秦夢露就站起身想要扶我走出餐廳。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我趕緊擺手，哪能勞煩院長的女兒扶自己。
“稍等，這位先生。”我和秦夢露還沒有走出餐廳，服務生就叫住我。
我回頭，問道：“有什麽事嗎？”
“您好，您那桌的帳還沒有買單，還有加上被砸壞的餐具和桌椅的賠償費用。”那個服務生拿出一個賬單。
我心裏都要氣炸了，我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高富帥居然不結賬就走了，摔壞的餐具和桌椅還要我賠償。我兜裏隻有幾百塊錢，不知道夠不夠付。
“一共多少錢？”我舌頭有點打顫地問道。
“您好，一共是兩千二百五十元，謝謝。”服務生彬彬有禮地回答道。
這個時候，我都想罵娘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好嗎？
我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麽，一隻手攥緊口袋裏的已經被我捏濕的那幾百塊錢。我後來想到這個時候我一定很像個小醜。
“我來付吧。”秦夢露估計我身上沒有錢，於是說道。
走出餐廳，我打算打出租車回家。看自己這一這身，真是無比嫌棄自己。
“我正好回家，要不要順便送你一程？”秦夢露晃了晃手裏的轎車鑰匙，問道。
看到那鑰匙上四個圈的圖案，我想自己順便坐個順風車吧，反正已經夠丟人的了。
“那個人幹嘛要打你？”在車上，秦夢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在不太熟的人麵前，又是親眼看見我被修理的過程，我真是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
“那你慢慢說，反正有的是時間。”秦夢露篤定地說道。
“還是別提了，太丟人了。”我回答道。
“不說就不說。”我用眼神瞟過去秦夢露果然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車裏一片安靜。
“你把你的電話留給我，我好催賬。”秦夢露有點調侃的說道。
“好。”我也大大方方地留下號碼。
沒過一會，就到我家的小區附近了。
我正準備下車，秦夢露一隻手撐在方向盤上，問道：“我送你回來，你不請我到你家喝杯茶？”
我當下的反應就是，不能，不能讓秦夢露到我家裏去。男人住的地方大多東西都亂扔，更何況家裏還有兩個人在，更不可能讓秦夢露到家裏去。
“下次，下次我把自己收拾幹淨，請你到我家坐坐。”我訕訕地笑道，然後回答道。
秦夢露聽完之後，挑了挑眉毛，說道：“行。”
然後，就開車走了。
我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小道上，心裏想今天這一天實在太折磨了，回到家趕緊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兄弟，你這是怎麽回事？”牛鼻子老道給我開門，一看到我就大呼小叫。
我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想回答牛鼻子老道的話，進了門，直接到臥室找衣服洗澡去。我忘記臥室裏還躺著鵬哥，鵬哥因為身上有傷，就一直躺在床上休息。鵬哥一看到我，就問道：“哪個不開眼混小子的傷了你，告訴哥，哥替你修理他去。”
我想鵬哥一定忘記他因為身上的傷已經在家休息了快要兩周了。我徑直走過去打開衣櫃，拿了衣服就想離開臥室。
“兄弟，你快跟我說，是誰傷了你，哥削他去。”鵬哥在我身後還在喊道。
我心裏默默腹誹，鵬哥一定隻是好奇我身上這一身是怎麽來的。
牛鼻子老道說道：“兄弟，你最近出行不利，還是不要多出門。我來給你好好算一卦把。”
我直接繞過道士，走到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在門口拌了一跤，摔在洗手間的門口，也不知道是誰用過的餐巾紙沒有扔在垃圾桶，我一隻手撐在地上，正好撐在那張被人擤過鼻涕的餐巾紙上，手一滑，額頭磕在地上，疼的我兩隻眼睛一直流眼淚。
我疼得直罵娘，爬起來照鏡子一看，額頭腫起來一個大包，一個青紫色的大包，我馬上就開始擔憂這兩天我該怎麽出門，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用過的餐巾紙扔在洗手間門口，就幾步路，也不知道扔在垃圾桶裏。
我暗自咒罵自己這些天不走運，先是被高富帥欺辱，梁雨霏拋棄，連在家裏都會摔跤，最近真是太不走運了。
坐在馬桶上抽了一會煙，一支煙接著一支煙，腦袋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好像放空了一樣，眼前浮現的要麽是小時候瘦小的自己孤零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總感覺的回家的路漫長又遙遠，要麽是看見自己走在繁忙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車水馬龍，默默感歎自己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的出路在哪裏。
在浴室衝了個澡，神清氣爽了不少，身上沒有黏黏糊糊，頓時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走出浴室，牛鼻子老道和鵬哥在討論最近躥紅的某嫩模，兩個人說的唾沫橫飛，平常這個時候，我一定也會加入他們，今天卻也一點也不感興趣，繞過他們，我想要舒服先睡上一覺。
吹幹頭發以後，我躺在床上，牛鼻子老道和鵬哥還在討論，今天疲憊了一天，躺床上沒多久，我就已經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漫長又的夢，在夢裏梁雨霏和我在本市有名的高級餐廳約會，。
梁雨霏穿得很好看，修身粉色的長裙，露出胸口一大片，一條精致小巧的鏈子點綴著她潔白的脖子，我隻是說了一個笑話，就逗得梁雨霏笑了，笑得也很好看。我也穿的很得體，一身西裝，十足的紳士範。
在夢裏，我和梁雨霏是眾人羨慕的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對……
突然又換了一個場景，我和梁雨霏在酒吧裏喝酒，梁雨霏喝的有點多，已經微醺，兩頰微紅，眼神有點渙散，但一隻手拉住我的衣服，我打算再喝一杯酒帶她回家。
“酒保，給我再來一杯酒。”我對酒保說道。
“好的。”在夢裏，酒保的聲音有點熟悉。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高富帥！高富帥在夢裏居然是個酒保！給我調酒，任我差遣！
最後一杯酒，我一飲而盡。臨走之際，我甩給高富帥幾張毛爺爺。高富帥兩隻手接著，一臉感激的看著我。
大概是半夜的時候，我餓醒了。家裏特別安靜，不知道是誰睡之前沒有關窗戶，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稀稀落落撒在地板上。
頭有點漲，肚子不停地叫，我還沒有完全清醒，坐在床上，想起剛才夢裏發生的事，心裏真是百感交集。像我這樣的普通青年，大概隻有在夢裏才能與心中的女神有親密接觸。大概也隻有在我的夢裏，高富帥才會淪為一不起眼的酒保。
我對自己說，我想要變得和現在的自己不一樣，想要世界因為自己有一點不同。
我突然想到，在有一次算命的時候，算命師傅說我體內有一種蠱，聽師傅說，這個蠱好像叫歡喜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