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盛森將杯中的紅酒倒在司徒瑾的鎖骨上。


    酒紅色的液體順著白皙的肌膚流淌下來,看起來十分的誘惑。


    宗盛森看得眼熱,“我要做什麽,你不是能想明白嘛!給我生孩子,我留著你的命。”


    司徒瑾眸光冷冽的看著他,“你簡直是做夢!”


    “嘴硬有什麽用?”男人笑道,“你覺得你還能出去嗎?也不看看我這是什麽地方!”


    司徒瑾雙手雙腳掙紮著,但是無濟於事。


    “宗盛森,你用著腎上腺素紅不覺得是罪孽嗎?”


    男人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這有什麽不好,我可以永葆青春的!知道我現在髒器的年齡是多少嗎?三十歲!多麽年輕啊!隻要我保持著這樣,我到九十歲、一百歲都是這樣的狀態!你難道不想這樣嗎?你可憐那些人做什麽?他們和豬牛羊是一樣的!他們人生的價值就是為我們資本服務的!加入我們,你會活得更精彩!你想要什麽樣的奢靡生活都可以!”


    司徒瑾眼白都充滿了紅血絲,“你們可真令我惡心!”


    宗盛森伸手握住她的脖頸,大手向下滑。


    司徒瑾啐了男人一口,對方笑著擦了下臉。


    “性子這麽烈,我真是怕你咬舌自盡,那就不好玩了!”


    宗盛森轉身走到桌子前,拿起一顆白色藥粒走過來,他扳著司徒瑾的下巴,想要將藥塞進她嘴裏,但是司徒瑾緊閉著嘴唇。


    宗盛森直接卸下了她的下頜,將藥粒丟進她的嘴裏。


    藥粒瞬間融化,他又將下頜扳回去,並塞了一塊布防止她咬舌自盡。


    他惡劣地笑著,“等會兒你會求我著的!”


    他走到對麵,指著滿牆的器具,“喜歡哪一個?一會兒我們都可以嚐試的!要不然每一個都試試?”


    司徒瑾絕望的閉上眼睛,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她也不會後悔她當初的決定。


    她相信總有一天司徒家族會遭到報應的,這裏麵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的視線模糊起來,渾身也開始變得燥熱,額間滲出了密汗。


    她隱隱約約看著男人拿著什麽東西走過來。


    宗盛森將她嘴裏的布丟掉,“司徒瑾,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就漂亮,長大了更是個尤物,以前有過男人嗎?應該有過吧!要不然你身材怎麽這麽好呢?”


    他後退兩米遠,揚起了手中的鞭子,“感受一下,你會喜歡的!”


    就在鞭子要抽過去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同時,槍聲響起,下一秒宗盛森的手臂被洞穿。


    鞭子甩飛出去,還是不可避免抽在了司徒瑾的身上。


    女人悶哼一聲,她的手臂、前胸頃刻間紅了一片。


    宗盛森回頭看去,一抹高大的身影快速逼近,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你真是該死!”


    宗盛森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不是司徒瑾的保鏢嗎?


    他不是已經離開d國了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不要衝動好嗎?”


    傅淮江對準男人的腳,開了一槍。


    宗盛森慘叫一聲,“你殺了我,你也離不開這裏!”


    傅淮江對著他另一隻腳也開了槍,“能離開嗎?”


    “能!能離開!”


    傅淮江聽到門口的聲音,看過去是顧笙來了。


    “哥!高爾夫球場的人都控製住了!”


    傅淮江微一點頭,“他交給你。”


    “好勒!”顧笙接替他的位置,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宗盛森勾起一抹冷笑。


    傅淮江快速走到司徒瑾麵前,看她情況明顯不對。


    他回頭怒視宗盛森,“你給她吃了什麽?”


    “一七九。”對方老實回答。


    顧笙暗罵一聲,“玩得真陰!哥,這東西不解會要人命的!”


    傅淮江問,“解藥!”


    宗盛森搖頭,“藥勁兒上來,解藥沒用了。隻能做那事兒才行!”


    傅淮江眸光森冷,轉眸給司徒瑾鬆綁,他將人抱起闊步走出去。


    經過顧笙的時候,冷聲道,“閹了他。”


    顧笙揚了揚下巴,“收到!”


    看著傅淮江離開,顧笙將宗盛森踹倒在地。


    宗盛森驚恐地睜大眼睛,向後蹭著,“別、我給你錢,我有很多錢,都給你!”


    顧笙笑道,“我不喜歡錢啊!我就喜歡宰畜生啊!”


    宗盛森搖頭,“我以後不敢了,我改邪歸正,給我一次機會……”


    顧笙說,“證據!我要司徒家作惡的證據!”


    宗盛森點頭,“好,我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


    “好啊!”


    宗盛森爬到保險箱前,輸入密碼,從裏麵取出一個優盤,“這裏麵就是。”


    顧笙說,“驗證一下。”


    宗盛森拿來筆記本電腦,插入優盤,打開了裏麵的文件。


    隨便點開一個視頻,就是醫生從活人身體取器官的畫麵。


    宗盛森忐忑問,“能饒我一命嗎?”


    顧笙瞄準其襠部直接扣下了扳機,男人這次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的白色浴袍被染紅,然後昏死過去。


    這時,幾個人衝進了房間。


    “笙哥!”


    顧笙踢了踢地上的人,“把他扔到司徒家莊園前,再把這雜種所做的事發到網上,給司徒家族最後的晚餐先上一道甜湯!”


    宗盛森被扔在司徒莊園的門前的時候,司徒一家正在用午餐。


    管家嚇得失魂落魄的跑來報告,司徒朗的臉色驟變,他立即起身去了門前,其他人也跟著出去。


    宗盛森失血過多,已經斷氣了。


    司徒朗看著對方死得這麽慘烈,脊背冒著冷汗。


    他死了,司徒瑾做的?


    不對,司徒瑾已經昏迷了。


    宗盛森的高爾夫球場安保森嚴,司徒瑾又沒帶人來,怎麽可能會把他給弄死呢?


    這是誰做的?


    不管是誰做的,宗盛森死了,那司徒瑾一定是獲救了。


    司徒瑾要是活著,能放過他嗎?


    這麽想著,司徒朗咽了下口水,他看向司徒宇明,“爸,這一定是司徒瑾做的!”


    司母皺眉,“你怎麽這麽說?小瑾怎麽會殺人?”


    “怎麽不能?您忘了她用槍打穿了我的手?”司徒朗說,“今天她去找宗長老的時候,我也在。”


    司母問,“小瑾去找他做什麽?”


    司徒朗總不能讓司母知道他們的勾當,“媽,您就別問了!司徒瑾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純潔!”


    司徒瑾雖然和司徒家不和,但司母還是不信司徒瑾不純潔的。


    她看著宗盛森的穿著,質問道,“他穿著這一身,一看就是不正經!如果你說小瑾殺他,那也一定是他要對小瑾欲行不軌,所以小瑾是正當防衛!”


    司徒悠抱著司母手臂,“不管怎麽說,我覺得這事兒和姐姐有關係,三哥總不能說謊吧。”


    司徒宇明神情嚴肅,“屍體趕緊處理掉,不要節外生枝。”


    他這麽做不是想要為司徒瑾開脫,而是不讓人查出宗盛森身體內的器官被換過。


    司徒南遞上手機,“爸,您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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