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羽中表示:“我也想過先扯結婚證的。”


    龍佶立馬回應道:“你覺得她會願意跟你扯證麽?如果你去北京的話?”


    林佚也插嘴道:“說句不好聽的話,女人天下一大把,隻要事業有成了還怕找不到女人?你看看那些成功的男人,就他們那相貌,也能攬美女入懷,你們想想,事業對一個男人有多重要?”


    龍佶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許羽中搖了搖頭,說道:“叫你倆過來是出謀劃策的,你倆倒好,把我的兩麵考慮都拉出來了,我更加不知道怎麽辦了!”


    龍佶說道:“那我問你,你愛不愛這個女人?有多愛?她值不值得你留下?還有,你愛不愛昆明這個城市?有多愛?這個城市值得你留下麽?就這麽簡單的一個問題,沒必要想得太複雜了。”


    林佚急忙說道:“事情沒那麽簡單的,你想想,去了北京,機會多、平台大、上升的空間也大了,如果真的不幸和趙脈脈分手了,也不怕找不到好的,如果你現在甘於平庸,早晚有一天,你會被趙脈脈揪著耳朵罵你是個沒出息的,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龍佶和林佚,就是兩個觀念截然不同的人,從大學到現在,一直如此,也一直走著不同的路,但正是這樣不同的觀點,給了他們三不同的思路,在一些重大的決策麵前,往往也有了更大理性客觀的考量。


    最終,許羽中還是選擇了“北上”,收拾出來的東西,就一個行李箱那麽多,臨別前,趙脈脈一臉微笑,許羽中說道:“脈脈,等你,我安頓好了就接你過來。”趙脈脈莞爾一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趙脈脈買了站台票,直到看到許羽中上了火車,她強忍的淚水,不自主地留下來了。


    許羽中一直覺得趙脈脈這次有點奇怪,坦率地支持、豪爽地說好,但到最後一刻,雖然臉上仍堆著微笑,但許羽中似乎看穿了她的內心。一上火車,便透過窗子看到了滿眼淚花的趙脈脈,一時心碎,也一時明白了什麽,但後麵上來的人,阻擋了他下車的步伐,一直到火車開動,他都沒有機會再見趙脈脈一眼。


    當火車就這樣離開,趙脈脈目送著,除卻眼淚無法控製外,表情也無法控製了,情緒也無法控製了,趙脈脈最終蹲在地上,哭得稀裏嘩啦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趙脈脈才站起身來,自己回家去了。


    第二天,她請假兩天假,說自己身體不適,而事實則是,她心理不舒坦。


    再說許羽中上車後,越發越覺得趙脈脈不大對勁,越想越覺得此行前途茫茫,去當“鳳尾”還是繼續留在當地當“雞頭”的思量,再次縈繞著他。


    當一個人踏上遠行的路,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孤單。


    一個人靜靜地坐著,想著去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一個人都不認識的新環境,一個再沒有趙脈脈陪著的環境,他有些迷茫了,和趙脈脈生活習慣了,他突然在心理發問:離開了趙脈脈,自己還能過得下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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