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
他又來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稱呼我是很不合適的事情嗎。
知道是認為他難忘舊情，情不自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付舒在這裏勾引有婦之夫呢。
不過都沒關係了，這些都不是我現在該計較的東西。
“你說……”他的目光黯然下垂，“當初……如果我們愛下去……”
“……會怎樣？”
他問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抬起的眼神正好完美地落在我的身上。
雖然我很想大聲斥責他這恬不知恥的問題，但哽在喉嚨裏的話還是被感性給壓了下去。
是啊，當初如果我們就那樣愛下去，現在會怎麽樣呢。
會不會已經結婚，已經有可愛的寶寶，然後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了呢。
這樣一來，我既不會認識陳溫新，也不會陷在對林緯的愧疚裏而抽不出身了。
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的付先生和舒女士也還在，一切美好的就如最初的樣子。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也回不去了。
更重要的是，我早已經不愛他了。
我現在愛的是——
額。
我現在愛的是……
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很果敢地說出林緯的名字，卻發現我實在說不出口。
愛情是不能撒謊的。
就算我能騙得了全天下所有的人，唯獨騙不了自己。
而我愛的那個人。
我不敢說出他的名字，因為我害怕我一說出來，就會止不住地想抽自己耳光。
這麽多年，我到底還是沒有學會如何自律。
“對不起……”可能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眼前的劉熠冬開始跟我道歉。
“你瞧我，嗬嗬，真該死，都想哪去了。”一個人的獨白，總是要學會自己收場。
我緩緩地從物是人非裏的傷感中擺脫出來，風輕雲淡地回應了他的歉意。
“沒事，都過去了。”
說完後，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酒，然後開始朝杯子裏斟酒。
“舒舒，我還可以這麽叫你嗎？”
聞言，我停住倒酒的動作，然後望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卻依舊抵擋不了眸子裏盛意綻放的溫柔。
“重要嗎？”我反問。
他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重要，很重要。”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劉熠冬，你有多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他奇怪於我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回答了我。
“自從她出事後，我擔心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就一直沒有好好睡過。”
我低頭，繼續斟酒的動作，“那你還好意思頂著這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坐在這裏問我這個問題？”
他讀明白了我話裏的意思，前傾的身子失神地退回到了背後的沙發墊裏。
“嗬嗬嗬嗬……”
突然，他開始冷笑起來。
我將酒瓶鎮定自若地放到沙發前麵的玻璃桌上，心裏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並不覺得害怕。
俗話說，見多了世麵，經曆多了傷痛，也就什麽都不怕了。
我倒要聽聽，接下來他還要說什麽。
“嗬嗬……”
他笑的很用力，我幾乎能看見他眼眶裏搖搖欲墜的眼淚。
“你還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總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有話要對我說。
他慢慢止住笑意，然後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樣沿著他的臉龐滑了下來。
也就是這樣一顆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淚，讓我打破了自己對計劃的全盤掌控。
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念在以前相戀過的份上，在一切發生之前，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隻要他能說出些什麽，那我就放過他，至少不讓他卷入這場仇恨中，我自己喝下麵前的這兩杯酒。
但是如果他沒有，那麽，我會微笑地把酒杯遞給他，然後實施接下來的第二步的複仇計劃。
時間在靜默的對視中，悄悄遁走。
“沒有……我並沒有什麽想說的。”
他又來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稱呼我是很不合適的事情嗎。
知道是認為他難忘舊情，情不自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付舒在這裏勾引有婦之夫呢。
不過都沒關係了，這些都不是我現在該計較的東西。
“你說……”他的目光黯然下垂，“當初……如果我們愛下去……”
“……會怎樣？”
他問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抬起的眼神正好完美地落在我的身上。
雖然我很想大聲斥責他這恬不知恥的問題，但哽在喉嚨裏的話還是被感性給壓了下去。
是啊，當初如果我們就那樣愛下去，現在會怎麽樣呢。
會不會已經結婚，已經有可愛的寶寶，然後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了呢。
這樣一來，我既不會認識陳溫新，也不會陷在對林緯的愧疚裏而抽不出身了。
一切都不會發生。
我的付先生和舒女士也還在，一切美好的就如最初的樣子。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也回不去了。
更重要的是，我早已經不愛他了。
我現在愛的是——
額。
我現在愛的是……
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很果敢地說出林緯的名字，卻發現我實在說不出口。
愛情是不能撒謊的。
就算我能騙得了全天下所有的人，唯獨騙不了自己。
而我愛的那個人。
我不敢說出他的名字，因為我害怕我一說出來，就會止不住地想抽自己耳光。
這麽多年，我到底還是沒有學會如何自律。
“對不起……”可能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眼前的劉熠冬開始跟我道歉。
“你瞧我，嗬嗬，真該死，都想哪去了。”一個人的獨白，總是要學會自己收場。
我緩緩地從物是人非裏的傷感中擺脫出來，風輕雲淡地回應了他的歉意。
“沒事，都過去了。”
說完後，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酒，然後開始朝杯子裏斟酒。
“舒舒，我還可以這麽叫你嗎？”
聞言，我停住倒酒的動作，然後望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卻依舊抵擋不了眸子裏盛意綻放的溫柔。
“重要嗎？”我反問。
他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重要，很重要。”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劉熠冬，你有多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他奇怪於我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回答了我。
“自從她出事後，我擔心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就一直沒有好好睡過。”
我低頭，繼續斟酒的動作，“那你還好意思頂著這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坐在這裏問我這個問題？”
他讀明白了我話裏的意思，前傾的身子失神地退回到了背後的沙發墊裏。
“嗬嗬嗬嗬……”
突然，他開始冷笑起來。
我將酒瓶鎮定自若地放到沙發前麵的玻璃桌上，心裏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並不覺得害怕。
俗話說，見多了世麵，經曆多了傷痛，也就什麽都不怕了。
我倒要聽聽，接下來他還要說什麽。
“嗬嗬……”
他笑的很用力，我幾乎能看見他眼眶裏搖搖欲墜的眼淚。
“你還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總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有話要對我說。
他慢慢止住笑意，然後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樣沿著他的臉龐滑了下來。
也就是這樣一顆我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淚，讓我打破了自己對計劃的全盤掌控。
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念在以前相戀過的份上，在一切發生之前，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隻要他能說出些什麽，那我就放過他，至少不讓他卷入這場仇恨中，我自己喝下麵前的這兩杯酒。
但是如果他沒有，那麽，我會微笑地把酒杯遞給他，然後實施接下來的第二步的複仇計劃。
時間在靜默的對視中，悄悄遁走。
“沒有……我並沒有什麽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