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就是郡主,果然如此,可不能不講分寸地招惹她生氣,隻有答應,盡管張子敬有一肚子氣,“是,是,是。”


    張子敬打個哈欠。張夫人瞪一眼張子敬。


    張家人怎麽都這樣,對她不冷不熱、不理不睬的,莫非是家族性的,就這德行,不肯依附權貴?柯若婉委屈,她感覺她能做的,她都做到了,結果人家還不領情。


    看在張久澤的麵子上,柯若婉也隻好不計較,還得跟張子敬他們好好解釋,“張大人,張夫人,你們放心,隻要有我在,我不會讓我父王為難你們的,真的,你們不用擔心。”


    就算柯若婉是真心的,再真心不過,她哪裏約束得了柯達珈。張子敬又不能跟她較這個真,隻好依然采取隨聲附和的方式,“多謝郡主。”


    張子敬與張夫人的態度,一時間難以扭轉,必竟最主要的還是張久澤,柯若婉麵露羞澀,出言卻強硬,不容置言,至少在張子敬和張夫人聽來是這樣的,盡管是她情之深、怨之切所至,一個女孩子還是郡主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十分難得,“我等待張公子的答複,最好是他親口講給我聽,我在雙王府等他。”


    一定要張久澤到雙王府去找柯若婉,天底下還有如此主動、不知羞恥的未嫁少女?也就在雙王府能夠出現,和柯達珈本質上是同一類人,一向自以為是,不在乎強人所難。


    終於送走柯若婉,張子敬氣得在椅子前一直站直身子,坐不下去,張夫人唉聲歎氣,“你們父子倆呀,一個都不讓我省心。”


    “還不是你非讓久澤學畫鬧的,還讓他遍訪名師學畫,學出來,畫得好,經常與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少夫人們打交道,能不出事嗎?早晚的事!要是讀書、考取功名,怎麽可能進得了官府內宅,惹來這些麻煩。”現在再說這些太晚了。


    “誰想得到會發生這種事啊。”張夫人小聲嘀咕,她也覺得張子敬的話不無道理,她理屈詞窮。


    張久澤一回來,就發現張子敬和張夫的臉色不對,他還沒有開口問是怎麽回事,就遭到張子敬訓斥,“你和我們說說清楚,坦白交待,你跟那個柯若婉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惹上她的,讓人家不依不僥到我們家來找你,還非要你到雙王府去找她?”


    “還有那玉環,到底怎麽回事?柯若婉給你的?你收下了?”張夫人也逼問。


    “是她非塞進我手上的。我不是一直沒有搭理她嘛。誰知道她會找到我們家來呀。”張久澤還滿腹委屈呢。


    張夫人埋怨,“你怎麽能惹上雙王府的人?你不記得我們家受的雙王府的害呀,現在都抖落不清,哪有縣官兼圍場看守職的,隻有你爹一個人,讓知道的國人都笑話你爹和我們家,你招惹誰不行。”


    “雙王府帶給我們家的恥辱我都記得,我也記得你們對我的教育,不能對那些小姐、少夫人有任何想法,人家家裏的官越大越要敬而遠之,我也嚴格遵守了。我沒有招惹柯若婉。我把那個玉環給她送回去,隻送到雙王府府門上,讓門上人交給她,見都不見她,絕對不再見她。”張久澤要與柯若婉劃清界限,他更怕惹麻煩。【 - 為您精選好看的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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