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欺世盜名的大師,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因果?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些大師竟然都是天道門的斂財工具,而且在過去的幾千年之中,天道門yi直都在用這種辦法為天道門斂財。


    所謂君子求財,取之有道。


    天道門用這種方法來斂財,那和騙有什麽區別呢?


    雖然天道門的運轉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難道就沒有別的正大光明的辦法嗎?


    這就難怪我們薑家的老祖宗薑子牙讓我們薑氏yi族退出了天道門!


    yi念至此,我不由的暗自在想,我加入天道門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為了秦楚楚,我是不是做出了yi個錯誤的選擇呢?


    可是事已至此,我就隻能走yi步算yi步了,我隻能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夠改變天道門的這種狀況!


    但有yi點我必須不斷的提醒我自己,那就是我絕對不能做任何欠下因果,違背本心的事情!


    雖然林大師已經介入,他已經用道符封住了六號樓,但我還是得弄清楚李皓天之前死的那十四個人的情況。


    尤其是第yi個死的人的情況,我必須得盡快弄清楚!


    因為在我看來,林大師這個水貨他未必能用道符封住那群鬼,更何況昨天晚上我從六號樓裏麵衝了出來,說不定六號樓裏麵的那群鬼早就已經跟著我離開了六號樓。


    yi旦那群鬼在我們學校裏麵作祟,所造成的後果我簡直不敢想象!


    可要弄清楚那十四個人的情況,我找誰比較好yi點呢?


    幾十年前所生的事情,又有誰會記那麽清楚?


    整整yi個上午,我都在想這個問題。


    根據昨天晚上保安隊長楊隊跟我說的話,我覺的他應該是知道yi些情況的。


    所以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專門去找了yi趟他。


    如果說放在以前,就算我有個高考狀元的身份,楊隊也未必會把我放在眼裏。


    但在經曆了早上的事情之後,無論是楊隊還是整個保安隊的保安,yi個個在我的麵前畢恭畢敬的,連大氣都不敢喘yi口。


    要知道我和秦楚楚可都是能讓神yi樣的人物林大師都躬身彎腰的人,他們又豈敢對我不敬?


    這會兒我在楊隊和這幫保安的心目之中,地位絕對比管著他們的頂頭上司馬副校長要高多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基本上我問楊隊什麽,楊隊都會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可當我問起了在李皓天之前死的那十四個人的情況之時,楊隊和那幫保安所知道的情況卻比我多不了多少。


    楊隊告訴我,說他隻知道六號樓裏麵被林大師用道符封著yi群鬼,yi旦那群鬼脫困了,我們學校就會死人!


    之前死了十五個,下yi個死的就會是第十六個人!


    至於之前死的那些人的具體情況,因為他在我們學校做保安隊長才不到十年的緣故,他yi點都不了解。


    說到這裏之時,楊隊皺著眉頭思考了yi會兒,然後說馬副校長自從恢複高考之後就yi直在我們學校裏當老師,馬副校長他很有可能知道之前死的那些人的具體情況。


    楊隊說到了馬副校長,我在第yi時間就聯想到了他的麵相,結合馬副校長之前的表現,我基本上已經能夠肯定,馬副校長他肯定和六號樓的那群鬼之間牽扯到了什麽因果。


    甚至那第yi個人的死,很有可能和馬副校長有關!


    想到這些,我就直接去了馬副校長的辦公室。


    以前的我並沒有被馬副校長放在眼裏,但在神yi樣的人物林大師都對我彎腰躬身之後,馬副校長對我這個人就有了yi個重新的認識和定位。


    所以當我直接走進他的辦公室之時,馬副校長臉上的表情就顯的非常複雜。


    “薑yi,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竟然是yi個高人!希望您不要跟我yi般見識!”


    跟我說話時馬副校長臉上的表情惶恐中帶著畏懼,畏懼中帶著尷尬,甚至還有那麽yi點諂媚。


    但我卻板著個臉坐到了馬副校長辦公室的沙上,然後很直接的問著他道:“馬校長,自從我們學校正常招生以後,你就在我們學校當老師吧?”


    馬副校長點了點頭說了聲是。


    我又說道:“那李皓天之前的那十四個人具體是怎麽死的你應該都知道吧?如果你知道的話,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尤其是第yi個人是怎麽死的?你yi定要詳詳細細的告訴我!”


    聽到我這番話,馬副校長臉上的表情變的非常難看,在我的麵前他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而在低著頭沉默了許久之後,馬副校長說事情都過去了幾十年了,他已經全都忘了!


    馬副校長雖然不願意說,但我這會兒卻已經完全能夠肯定,六號樓的那群鬼和馬副校長之間絕對牽扯到了因果。


    於是我正色警告著馬副校長道:“馬校長,我上午所說的你的麵相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你要是把那十四個人的具體情況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化解!”


    聽到我的話後,馬副校長的臉色就顯的有點兒難看,但在想到林大師所說的話之後,他的臉色就好了許多。


    “林大師說我印堂亮紅光滿麵,我不會有事的!”


    馬副校長先用林大師的話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才對我正色說道:“薑yi,過去了幾十年的事情,我真的已經忘了啊!”


    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在馬副校長不願意說出來的情況之下,我拿他還真的yi點辦法都沒有。


    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馬副校長他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他選擇了相信林大師那個水貨,不僅害了他自己,而且還害了他的兒子。


    而從馬副校長的辦公室裏麵出來之後,因為沒有了解到任何有關那十四個人的情況,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yi看來電顯示是鄭教授打過來的。


    接通了鄭教授的電話,他就問起了我六號樓的情況。


    我就把昨天晚上去六號樓所遇到的情況和今天早上所生的情況全都告訴了他,甚至連我對馬副校長的懷疑都告訴了他。


    而在聽完了我所說的情況之後,鄭教授說當年李皓天死後就是馬校長建議學校花錢請的林大師用道符封住了六號樓。


    而且鄭教授還告訴我,他說學校裏有yi位李教授對當年的情況應該會有yi定的了解。


    不過這位李教授已經退休好幾年了,我們兩個需要去yi趟他的家裏。


    掛了鄭教授的電話,我直接打了個車就去了鄭教授住的小區,接到了鄭教授之後,我和鄭教授兩個人就yi起去了李教授家裏。


    李教授的家還是八十年代的那種老式的筒子樓,雖然李教授的兒子買了大房子,但李教授老兩口卻喜歡清靜,yi直都住在他們住了大半輩子的筒子樓裏麵。


    老同事見麵,李教授顯的很高興,在給我和鄭教授泡了yi壺上好的茶葉之後,鄭教授就直接和李教授聊起了當年的話題。


    原來李教授正是當年告訴鄭教授在李皓天死之前學校裏麵已經死了十四個人的那個老師。


    不過因為過去的時間太久了的緣故,李教授已經記不清楚那十四個人的具體情況了。


    但在我問起那十四個人中第yi個死的人的情況之時,李教授卻說因為是我們學校恢複招生以後第yi個死的大學生,所以對那個人的情況他記的很清楚。


    李教授說那個人是個女的,名字叫做李侑柒,她把自己吊死在了六零九教室裏麵。


    而李侑柒的輔導員,正是現在的馬副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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