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陳婉秋的角度,她對我的情況了解的yi清二楚,在她的心目之中,我不僅是她的男人,而且還是yi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所以我能接受別人對我的不屑和鄙視,陳婉秋卻無法接受!


    尤其是當她的家人和親戚們質疑我,甚至把我當成了控製了她的邪教組織的成員之時,陳婉秋就感到無比的內疚。


    但她的家人有這種反應,也是人之常情,無論是陳婉秋還是我,全都能夠理解。


    所以陳婉秋就帶著yi臉的內疚之色,對我說了yi聲對不起。


    不過對於潘俊鴻打電話叫來了警方的人,陳婉秋卻並不怎麽在意。


    早在幾年之前,我和陳婉秋第yi次打交道的時候,陳婉秋就對我和警方之間的關係有了yi定的了解。


    這幾年雖然沒有和我在yi起,但陳婉秋對我的情況卻有yi定的了解,而根據陳婉秋的了解,以天機門和官方的關係,潘俊鴻打電話叫來的那位市局二號,恐怕會表現的讓他很意外!


    而就在陳婉秋對著我道歉之時,我輕輕的把陳婉秋摟在了懷裏,用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聲音說道:“我們兩個之間還需要說這話嗎?不如就借這個機會,徹底打消了伯父伯母的疑慮!”


    陳婉秋聞言,依偎在我的懷裏yi臉幸福的說道:“等我爸媽打消了疑慮,你就不能叫他們伯父伯母了,你得跟我yi樣,管他們叫爸媽!”


    我們兩個旁若無人的依偎在yi起撒狗糧,這下可把潘俊鴻這個單身狗給氣了個半死,如果說潘俊鴻的手中這會兒有yi把衝鋒槍的話,我估計他早就衝上來把我給突突了。


    但明明知道警方的人要來了,我為什麽會表現的如此淡定呢?


    我有什麽依仗呢?


    因為對這yi點有些想不通,潘俊鴻隱隱約約的有了yi種不安的感覺。


    而丁雪燕看著我和陳婉秋依偎在yi起,在yi旁連連的冷哼了幾聲,而且還對陳婉秋的母親說道:“姐姐,姐夫,我看婉秋中這小子的毒不輕啊!這可真是愁死我了!”


    陳婉秋的父母這會兒yi臉的淩亂,以他們的判斷力這會兒已經很難判斷出我究竟是yi個什麽樣的人了?


    如果說我真的是什麽邪教組織的人,那為什麽我會表現的如此淡定呢?


    如果說我不是邪教組織的人,那生在陳婉秋身上的狀況該作何解釋呢?


    難道說,看上去普通而又平凡的我,其實並不平凡?


    就這樣,陳婉秋的父母,乃至陳婉秋家的親戚們yi個個全都把目光投注在我的身上,對我這個人做著各種猜測,真個包間裏麵陷入了死yi樣的沉寂之中。


    而就在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之後,隨著嗚嗚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沒過多長時間,包廂的外麵就有淩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了進來。


    很快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先進來了兩名穿著警服的警察,在確定了包廂內沒有什麽危險情況之後,yi名穿著深藍色西服,身材略微有點福,年齡在五十歲左右,滿麵紅光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另外還有yi名身穿著警服,濃眉大眼,身材魁梧,yi臉威嚴,年齡同樣在五十來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和這名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幾乎是並排走進了包廂。


    而當看到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之後,陳婉秋家的親戚之中立刻就有人道破了他的身份。


    “潘董,宏達地產的潘董竟然也來了!”


    原來這名中年男子,他就是潘俊鴻的父親,宏達地產的董事長潘建林。


    而看到他父親竟然來了,潘俊鴻就有些意外的問起了原因。


    “爸,你怎麽來了?”潘俊鴻問道。


    潘建林見自己的兒子沒事,整個包間裏麵的氛圍還是比較和諧,這才長出了yi口氣,然後說道:“你不是給你粱叔打電話,說有邪教組織的人和你在yi起嗎?你粱叔給我打了yi個電話,我在第yi時間就帶著我的保鏢趕了過來!”


    潘建林在當地商界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是作為市局二號,梁寒劍也要給他yi定的麵子。


    聽到潘俊鴻和邪教組織的人在yi起,梁寒劍在第yi時間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潘健林。


    而潘俊鴻可是潘健林的獨生兒子,聽到梁寒劍所說的情況之後,潘健林在第yi時間就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趕來了玉麒麟餐廳。


    正好和市局二號的梁寒劍碰到了yi起,兩個人就yi同出現在了包間之中。


    而這會兒,隨著梁寒劍這個市局二號和地產大亨潘健林進入包間,另外還有幾個警察和潘健林的保鏢跟著yi同進入了我們所在的這個包間之中。


    好在潘俊鴻訂的這個包間挺大,就算是這會兒差不多有三十來個人在包間裏麵,也顯的不是那麽擁擠。


    而見潘俊鴻這個豪門公子沒出什麽事之後,梁寒劍就沉著個臉問起了情況。


    “俊鴻,你給我打電話說你和邪教組織的人在yi起,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做了幾十年的警察,梁寒劍的觀察力絕對非凡,在跟潘俊鴻說話的同時,他的那雙明亮而透徹的雙眸就已經把整個包間裏的所有人全部都掃了yi遍。


    以梁寒劍這個市局二號多年的經驗來判斷,他覺的在這個包間裏麵的人之中,應該並沒有邪教組織的成員。


    尤其是當梁寒劍的目光從陳婉秋的身上掃過之時,梁寒劍好像對陳婉秋這個人有yi定的印象yi樣。


    而這時,潘俊鴻用手指指著我說道:“粱叔,我懷疑這個人是邪教組織的成員,是他劫持了婉秋,讓她失蹤了好幾年時間!”


    聽到潘俊鴻的話,梁寒劍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陳婉秋的身上,在盯著陳婉秋打量了片刻之後,梁寒劍終於認出了陳婉秋的身份。


    “您,您是陳婉秋陳小姐?”梁寒劍說道。


    陳婉秋點了點頭,很禮貌的對著梁寒劍道:“是的,我是陳婉秋,沒想到梁局竟然還認的我!”


    梁寒劍笑著道:“我女兒可是你的忠實粉絲,甚至連我都是你的粉絲,我又怎麽可能會不認識你!”


    在說完這話之後,梁寒劍轉過頭來對著潘俊鴻說道:“俊鴻,你是不是搞錯了?據我所知,陳小姐她可並不是被人給劫持的!”


    “陳小姐僅僅是受了傷,去了yi個地方治療,這可是我安排人給陳小姐的家屬通知的!”


    梁寒劍的這話yi出口,潘俊鴻和陳婉秋的小姨丁雪燕當時就傻了眼了,而陳婉秋的父母卻好像想到了什麽yi樣,兩個人在目光之中做起了交流。


    當初陳婉秋被劫持的新聞在各大媒體報道出來之後,陳婉秋的父母差點兒被嚇死,但就在這時,警方這邊卻有人找到了他們,說陳婉秋並沒有被人劫持,那些新聞媒體的報導其實並不屬實。


    而正是因為有官方的人做了保證,陳婉秋的父母這幾年才yi直抱著希望,等著陳婉秋歸來。


    這會兒聽到梁寒劍這樣yi說,陳婉秋的父母就突然想到了yi點。


    能讓官方派人通知他們陳婉秋的情況,那是否代表著我和官方之間有yi定的關係呢?


    而就在陳婉秋的父母正這樣想著之時,潘俊鴻卻有些不甘心的對著梁寒劍說道:“粱叔你有所不知,他剛才拿出了兩顆藥丸,說隻要服下了他的藥丸,就可以讓人身上的所有病症全部消失,甚至可以讓人的身體恢複到年輕時候的狀態!”


    “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藥丸?他要不是邪教組織的人,為什麽會拿出這樣的藥丸,說這樣的話?”


    聽潘俊鴻這樣yi說,梁寒劍就走到了我的對麵,然後yi臉威嚴的對我說道:“這位先生,你的言論和行為確實有邪教組織分子的嫌疑,麻煩你跟我們走yi趟,配合調查!”


    而麵對著梁寒劍這個市局二號,我卻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很裝逼的對他說道:“不好意思,想讓我配合你調查,你應該沒有這個資格!”


    這麽多年以來,梁寒劍自認為他早已經能夠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這會兒被yi個年輕小夥子說他沒資格配合調查,讓梁寒劍這個市局二號的臉色yi下子就變成了鐵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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