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和聞人傾城接觸越多,我越加感覺到她的高深莫測了。


    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逃脫不了她的算計一樣。


    好像在我身上所生的事情,她全都能夠預測到一樣。


    在鄭教授來之前,她就說命運早已經注定,我們隻需要順其自然就行。


    這就讓我不得不認為,對於鄭教授所說的有關這座陵墓的情況,聞人傾城恐怕早就已經推算或者預測到了。


    氣運這兩個字雖然聽起來虛無縹緲的,好像很不實際,但對於我們相師一脈的人來說,卻非常的看重這兩個字。


    因為在我們相師一脈的人看來,任何一個人一生的命運,都和這個人的氣運是緊緊相連的。


    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命運決定了氣運,但氣運也可以改變命運。


    作為上天選定的天命之人,肯定有著滔天的氣運,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這個上天選定的天命之人,要想成為化解滅世大劫的救世之主,就必須增加自己的氣運,讓我的氣運過其他的幾個天命之人。


    而且氣運這東西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消耗品,我獲得了天大的機緣,無數的奇遇,在一定程度上來說肯定會消耗我的氣運。


    所以即便是陳婉秋這個天運之女是我的妻子,我的氣運也未必比強過其他的幾個天命之人。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不僅要提升實力,還要想盡一切辦法的增加自己的氣運。


    因為隻有我的氣運越旺盛,才能讓我獲取到更多的奇遇,讓我的實力提升的更快,讓我變的更加強大。


    宋太祖在曆史上赫赫有名,他一手建立的大宋皇朝,可以說在整個世界的古代曆史上,是最富庶的一個皇朝。


    按照曆史記載,北宋初年,當時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和收入水平,和我們現在的生活條件差不到那裏去。


    這對於一千多年以前,封建時代的國家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而宋太祖趙匡胤,他結束了五代十國的亂局,一手創造了這個奇跡!


    能夠創下如此的豐功偉績,宋太祖趙匡胤這個天命之人,又是何等的氣運滔天!


    如果我能夠把宋太祖趙匡胤的氣運轉嫁到我的身上,那毫無疑問,我肯定會收獲到不少的功德,吸取到滔天的氣運。


    既然聞人傾城這樣說了,那我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鄭教授。


    “鄭教授,隻要您帶隊組織,那我一定會參與到這件事之中。”


    在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相當給麵子的答應了他之後,鄭教授開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在對著我們揮了揮手讓我們坐下之後,鄭教授這才對著黃杏良他們三個說道:“黃杏良,陳平輿,趙鎮堂,挖掘古墓的工作可是帶著一定風險的,你們要參與這件事我沒有意見,但你們必須跟學校簽署一個相關的協議。”


    “這份協議牽扯到學術保密方麵,以及你們的人身安全方麵,還有很多方麵的問題。”


    “如果你們沒有意見的話,現在就跟我去簽協議,明天我們就可以出。”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簽這個協議,但那就不能和我們一起參與到這座宋代陵墓的挖掘工作之中了。”


    黃杏良他們三個這會兒全都鑽到了錢眼裏麵,他們隻想著如果能賺到那五百萬獎金的話,鄭教授會給他們分多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什麽安全方麵的問題。


    所以當鄭教授的話音一落之後,黃杏良他們三個就全部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們願意!”


    “我們沒意見!”


    可以說黃杏良他們三個,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差不多意思的話。


    接下來鄭教授就帶著黃杏良他們去簽合同,但對於我和聞人傾城還有秦楚楚,鄭教授卻根本就沒有理會。


    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因為鄭教授很清楚的知道,我們三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那所謂的協議,對我們三個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陳平輿和黃杏良這兩個書呆子對我們的身份了解的並不是很多,所以當跟著鄭教授快要走出教室門之時,陳平輿在看了一眼坐在坐位上一動都沒有動的我們三個之後,一臉不解的問著鄭教授道:“老師,薑一他們三個不需要簽協議嗎?”


    鄭教授看了我們三個一眼,點了點頭道:“他們三個不需要!”


    聽到鄭教授這話,黃杏良和陳平輿一臉的不解和茫然,隻有趙鎮堂在表情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相對陳平輿和黃杏良來說,趙鎮堂對我的了解要多的多,以趙鎮堂的智商就不難想到,我們三個不是什麽普通人了。


    就這樣,在趙鎮堂他們三個簽了協議之後,鄭教授就把他具體的安排給我們說了一下。


    因為現這座陵墓的地方在開封和鞏縣之間,距離西安也不過是幾百公裏的樣子,所以鄭教授就專門包了一輛小巴,會在第二天上午九點出,載著我們去現陵墓的那個小縣城。


    這次去那個小縣城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所以鄭教授就刻意交代我們準備好行李和換洗的衣服這些,最好是給自己的家裏人把情況說明一下。


    當天下午,回到玉華小區之後,我就把有關這座陵墓的情況給陳婉秋說了一下,而且我還明確的告訴陳婉秋,說我這一次會跟秦楚楚一起去探索和挖掘那座陵墓。


    在陳婉秋的麵前,隻要是有關秦楚楚的任何事情,我都絕對不會隱瞞。


    不過雖然我表現的這麽坦誠,在聽到我會和秦楚楚一起去探索那座陵墓之時,陳婉秋還是表現的很不高興。


    如果不是因為天一基金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陳婉秋每天都忙著要把大把大把的錢通過慈善機構放到每一個需要的人手中的話,她肯定會跟著我一起去探索那座宋代陵墓。


    在這種情況之下,陳婉秋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我,千萬不要和秦楚楚走的太近,不要和她有太多的接觸。


    為了讓陳婉秋開心和滿意,我連連的點著頭答應了她所提出的全部要求。


    甚至為了哄陳婉秋開心,我在當天晚上非常的努力......


    第二天上午,在陳婉秋的千叮嚀,萬囑咐之下,我離開玉華小區去了學校。


    當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一輛黃色的小巴停在那裏,車裏麵已經坐滿了人。


    遠遠的看到我,黃杏良這個書呆子就衝著我招起了手。


    “薑一,你快點啊!我們都已經到了很長時間了,就等著你了!”


    聽到黃杏良這話,我看了一下手機,現已經過了九點,急忙就向著那輛黃色小巴跑了過去。


    臨走前陳婉秋拉著我的胳膊千叮嚀萬囑咐的跟我說了一大堆,這才耽擱了幾分鍾的時間。


    “實在不好意思,我耽擱了大家的時間了!”


    上車後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大概解釋了一下,黃杏良和陳平輿這兩個書呆子有些不滿的在那裏小聲嘀咕著,說我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但鄭教授卻笑著衝我點了點頭,並沒有怪罪於我。


    “薑一,到我這兒來坐吧!”


    雖然鄭教授包的這輛車是輛小巴,但我們總共也就七個人,還空了好幾個座位。


    這會兒鄭教授坐在最中間的坐位,他身邊坐位空著,而聞人傾城和秦楚楚就坐在鄭教授的後麵。


    既然鄭教授出了邀請,我肯定是不會拒絕他的。


    在衝著聞人傾城點了點頭,算是跟她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我就坐到了鄭教授旁邊的位子。


    接下來鄭教授就讓司機開車,直奔我們要去的目的地而去。


    一路上我們七個人探討著古今中外的曆史,中途吃了一個中午飯,等到達我們要去的那個小縣城之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現在剛剛進入陰曆臘月,可以說是一年之中最冷的季節,這裏的溫度在零下好幾度。


    而且因為剛剛下過一場小雪的緣故,這座小縣城的街道上隻有不多的幾個行人,看上去非常冷清。


    一進入這座比較偏僻和冷清的小縣城之後,鄭教授就給縣文物局的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把我們已經到達縣城的情況給這個負責人說了一下。


    按道理來說我們屬於上麵的相關部門派來的人,這個縣文物局的人對待我們的態度應該表現的比較熱情才對。


    畢竟對一個小縣城的文物局的人來說,像鄭教授這種級別的權威專家,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了。


    但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縣文物局的負責人在電話裏麵竟然表現的有些冷淡,他讓我們先在縣招待所住下來,在休息一個晚上之後,他會安排人帶著我們去現那座陵墓的地方。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就隻能讓小巴司機把我們送到這座小縣城的縣招待所先住一晚上再說了。


    接下來小巴司機把我們送到了招待所之後,就連夜返回了西安,我們隻能在這個條件比較差的縣招待所住了下來。


    說實話,這幾年來無論去那個地方,我住的大部分是五星級酒店,那怕是到洞天福地之中,我住的也是天字號的客房。


    這個小縣城的招待所,條件還真不是一般的差,看著房間裏髒兮兮的被褥,聞著那一股子黴的味道,我和鄭教授無可奈何的連連搖頭。


    我們這幾個男人也就算了,不知道秦楚楚和聞人傾城這兩個絕世美女,在條件這麽差的招待所裏麵,她們是否能夠習慣?


    當天晚上,我們幾個在外麵找了個小飯館,吃了一頓當地比較有名的河南燴麵之後,就返回了招待所。


    第二天一大早,縣文物局確實派了一輛車和一個人過來,隻不過派來的這個人是一個看上去比較稚嫩的年輕人,一看就是那種上班沒幾天,沒什麽社會經驗的愣頭青。


    而且這小子還開著一輛破的不能再破,就連車窗戶上的玻璃都沒有,用透明塑料糊著車窗的吉普車,讓我們七個人全都坐在這輛吉普車裏麵。


    對待鄭教授這個宋代史的權威專家,小縣城的文物局竟然是這種待遇,這簡直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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