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聽著碟機放出來的音樂,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這個黑人司機所,這什麽嘻哈音樂不僅在他們美國風靡流行了許多年,在最近幾年已經走出了國門,為世界各地的不少人所接受。


    這就讓我暗暗的在想,難道是因為西方人的價值觀念和我們東方人有所不同,才會讓這種無比低俗,難登大雅之堂的歌曲成為了一種時尚嗎?


    就像西方世界的一些政體這近百年來一直在給我們東方世界的大小國家,灌輸他們所謂的自由博愛平等,這些方麵的普世觀念一樣。


    其實西方世界所謂的自由博愛平等,是偽善的,是僅僅針對精英階層和有錢人的,對於難民,對於窮人,是根本就沒有公平公正可言,是沒有自由博愛的。


    反而我們國家古老的傳統文化之中所宣揚的觀念比西方世界的顧念要深入人心的多,比如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這些觀念,才是真正的天下大同,博愛平等的觀念。


    想著這些的同時,我不由的有些暗自擔憂,如果按照黑人司機所,這種充滿了負能量,充滿著色情暴力,低俗而又頹廢的文化,蔓延到了我們的國家,輸出給了我們的年輕一代,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呢?


    會不會讓許多人深受其害,改變他一生的命運呢?


    一路上這樣想著,聽著出租車司機的碟機裏麵所放出來的歌曲,用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我們從機場來到了曼哈頓廣場。


    碟機裏麵放出的所謂嘻哈音樂其實對我來很難聽,伴奏的音樂給我的感覺簡直就是噪音,而且這種噪音讓人聽了之後有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


    的具體一點,聽著這種噪音一樣的音樂,隱隱約約的會給人造成一種感覺,覺的這個世界即將崩潰,世界末日即將到來,而既然如此,那在剩下的為數不多的時間裏,我們是不是應該肆無忌憚的去做一些事情呢?


    把自己心頭的野望,惡念,想了許久但不敢去做的事情,去體驗一番呢?


    既然人生無多,為什麽不去放縱一番呢?


    總而言之,在伴奏音樂之中我是絲毫都沒有聽出來任何讓人美好的感覺,這些歌曲的伴奏旋律,傳遞的全都是一些特別負麵的情緒。


    在一路上我把碟機中所放的每一唱歌曲的歌詞全都仔仔細細的過了一遍,本來我以為偶爾隻有一兩歌曲的歌詞是那種三觀炸裂,負能量爆棚的,結果當出租車司機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在下車之前我所聽到的所有歌詞,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類似的狀況。


    可以每一歌的歌詞之中都或多或少的帶了一些負能量的東西,歌詞中給人隱隱約約傳遞著一種觀念,叫人不要去遵守秩序,想幹什麽就去幹什麽,隻有放縱,才是人生的真諦。


    可是這個世界,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如果所有的人全都不遵守秩序,全都去放縱自我的話,那恐怕就算是天道不降下滅世大劫,人類距離滅亡之日也不遠矣。


    “東方人,我相信你們在感受了最純正的嘻哈音樂之後,肯定會瘋狂的沉迷於這種感覺之中的。”


    從我的手中接過了車費,出租車司機的眼神之中帶著狂熱,看了一眼歌舞廳外麵閃爍著的霓虹燈,然後才對著我道。


    隨後我們三個從出租車裏麵走了下來,看著出租車揚長而去,幽麗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剛才那司機放的是什麽歌曲?怎麽聽起來讓人那麽不舒服?”


    幽麗目前雖然是阿修羅族人,但她畢竟有著一個人族的靈魂,所以那怕是沒有聽懂歌詞,她對這種音樂的感受和我一樣。


    不過幽泉這貨就和幽麗大不一樣了,作為純正的阿修羅族,他天生就是自私自利,思想極度不健康的人物,所以幽泉這貨頂著他的大黑墨鏡,看著歌舞廳的招牌在那裏喃喃自語著道:“這裏麵放出來的音樂,聽起來好帶勁啊!”


    雖然我們站在歌舞廳外麵,但以幽泉的聽力,自然是能夠聽到歌舞廳裏麵所傳出來的聲音。


    聽到同樣的伴奏,同樣的音樂,幽泉就自然而然的把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受了出來。


    不過對於幽麗而言,無論這歌舞廳裏麵傳出來的音樂好聽與否,對她來都不重要。


    隻要秦楚楚在這個歌舞廳裏麵,她就要和秦楚楚了斷她們兩個之間的因果。


    所以在狠狠的白了一眼醜逼幽泉之後,幽麗直接走在了前麵,向著歌舞廳裏麵走了進去。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秦楚楚在這個歌舞廳裏麵的話,她和幽麗見麵就不可避免,他們兩個之間因果如何了結,就連我都很難預料。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並沒有多什麽,跟在了幽麗的身後走進了歌舞廳之中。


    醜逼幽泉同樣如是,跟在了我們兩個的身後。


    這個歌舞廳裝修的格調並不是特別豪華,甚至看上去有些陳舊,給我的感覺,這個歌舞廳至少應該存在了有好幾十年之久了。


    不過這個歌舞廳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特別的大,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頓地下廣場,這個差不多五千平方米的歌舞廳,光地皮價格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一進入歌舞廳之中,無論是聽覺上還是視覺上給我造成的震撼都是無與倫比的。


    此刻,在歌舞廳內的舞台上有一個穿著奇裝異服,拿著麥克的所謂嘻哈歌手在賣力的演唱,在他的身旁有好幾個衣不蔽體的年輕女孩配合著他演唱的歌曲和伴奏旋律做出了各種各樣讓人非禮勿視的動作。


    而歌舞廳內的聽眾和觀眾,有許多人也表現的無比瘋狂。


    比如,有的男男女女一邊聽著歌,一邊出了嚎叫聲,會主動脫下自己的衣服,或者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甚至,有的人在撕扯下了對方的衣服之後,會當著眾人的麵瘋狂接吻,相互親昵,甚至


    還有人會拚命的喝酒,會尋釁滋事,會用極度暴力的方式泄自己被音樂所感染的情緒。


    也有人飄飄欲仙,沉迷於一些迷幻藥粉,違禁藥物所帶來的感受之中。


    這種場景,對於我來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那怕是麵對著天階九品的絕世高手,我都能夠做到雲淡風輕,但此時此刻的我,看著歌舞廳之中那一幕幕不堪入眼的場景之時,卻忍不住的頭皮麻,簡直連眼睛都沒地方放了。


    聞人傾城可真會找地方,她怎麽就找了一個這樣的地方呢?


    這個地方如此的混亂,如此的讓人耳不能聽,目不能視,能有什麽狀況呢?


    或者,造成了這種混亂的原因,就是聞人傾城所的異常?


    這種混亂是人為造成的,而造成這種混亂的人,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就在我正這樣想著之時,醜逼幽泉的嘴裏哈喇子掉了一地,一邊看著滿場的春色,一邊忍不住的在那裏自言自語著道:“好地方啊!這裏可真是個好地方啊!”


    聽到幽泉這話,幽麗又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但幽麗卻並沒有理會醜逼幽泉,而是問著我道:“秦楚楚那賤人她在那裏?”


    歌舞廳之中的燈光昏暗,而且還充滿了噪雜的音樂聲和聽眾觀眾的嘶吼聲,呐喊聲,嚎叫聲等等,在不知道具體位置的情況之下,一時之間我們很難找到聞人傾城他們。


    見幽麗問了起來,我就拿出了手機,準備打一個電話給聞人傾城,問問他們在什麽地方?


    可就在我剛剛把手機拿了出來之時,正好就接到了一條聞人傾城所來的短信。


    在短信中聞人傾城告訴我,他們幾個目前在歌舞廳西北方向的一個角落裏,那裏距離舞台最遠,人比較少,相對來要清淨一點。


    看了這條短信,我就帶著幽麗和醜逼幽泉向西北方向的角落走去。


    越往西北角走,距離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就越遠,這讓醜逼幽泉很是不舍,每走幾步都要轉過頭去看一下。


    我和幽麗懶的去理會幽泉,徑直往前走去,用了差不多十來分鍾的時間,穿過了擁擠的人群之後,終於看到了聞人傾城他們幾個。


    不過在看到聞人傾城和他身邊的人之後,我竟然不由自主的長出了一口氣,心想著終於可以暫時輕鬆一會兒了。


    原來在聞人傾城身邊的,隻有小蘭陵和鄭海冰,還有雲若風和姚唯雨這兩口子。


    秦楚楚和曾夢倩蘇天,還有蛋蛋這小家夥和武順,不知道去了那裏?


    除了聞人傾城幽麗不認識之外,小蘭陵和鄭海冰,還有雲若風和姚唯雨,幽麗是全都認識的。


    所以在走到了他們身前之後,幽麗就直接問起了秦楚楚的下落。


    “小蘭陵,秦楚楚那賤人去了那裏?”


    看著一頭紅美豔無比的幽麗,小蘭陵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幽麗卻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還管秦楚楚叫賤人,這讓小蘭陵和鄭海冰他們瞬間就淩亂了。


    隻有聞人傾城表現的比較淡定,在看了一眼幽麗之後在那裏淡然自若的道:“能一口叫出小蘭陵的名字,而且和楚楚之間有著不小的過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黎月了!”


    “黎月,你她是黎月?”


    “這,這怎麽可能!”


    “黎月她不是死了嗎?而且黎月她長的不是這個樣子啊!”


    鄭海冰他們幾個感到很不可思議,看著美豔如花但卻無比冷漠的幽麗在那裏紛紛表著自己的意見。


    而見此情形,我就介紹起了幽麗的身份。


    “她可以是黎月,也可以不是黎月。”


    “她現在的身份,是阿修羅界的氣運之女,她的名字叫幽麗。”


    聽到我對幽麗的介紹,小蘭陵和鄭海冰雲若風他們幾個嘴巴張的老大,簡直快能夠吞下一個鵝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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