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音魔之徒


    作為曆史係的研究生,對於春秋戰國時代的曆史名人師曠我肯定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對於大音魔神所講的這個故事,我同樣了解的清清楚楚,隻不過我所了解是曆史傳,而大音魔神他此刻所講述的,很有可能是真實生的,甚至很有可能是他親身經曆的。


    所以在此時此刻,可以大音魔神在給我們還原當年的場景。


    在這種情況之下,那怕是我聽過師曠的傳和這個故事,但我卻並沒有冒冒然的打斷大音魔神。


    同樣的情況,我們一方的其他人也都沒有出聲,連醜逼幽泉,都被大音魔神暫時放過,讓他一臉呆滯的躺在了地。


    這時大音魔神繼續道:“師涓在演奏著琴曲,但師曠卻突然打斷了他,還這琴曲是亡國之音,這讓在場的幾個國君都愣住了。”


    “彈奏這樂曲的師涓,更是有點兒不知所措,向著他的國君衛靈公看了過去。”


    “衛靈公本來是打算用這種方式來討好晉平公的,但被師曠這樣一,讓他很是尷尬,很沒麵子。”


    “不過衛靈公畢竟是一國之君,如果師曠他不出個所以然來,晉平公肯定要給衛靈公一個交代。”


    “為了給衛靈公一個台階下,晉平公對著師曠道,這曲子我聽起來很是好聽,為什麽你會這琴曲是亡國之音呢?”


    “麵對著晉平公的質詢,師曠卻振振有詞的道,這是商朝末年的樂師師延為商紂王所作的靡靡之音。後來紂王無道,被周武王率領著天下諸侯討伐,師延自認為他助紂為虐害怕處罰,走投無路之下,抱著琴跳進濮河自盡而亡。”


    “所以,這曲子一定是在濮河邊聽來的。而這曲子如此的不吉利,要是沉醉於其肯定會讓國家衰落,所以這曲子我認為是亡國之音。”


    “到這裏之時,師曠問著衛國的樂師師涓道,你的這曲子,是不是在濮河邊聽到的?那肯定是師延的靈魂在演奏這亡國之音,是為了故意讓你們聽到,好禍害你們的國家。”


    “聽師曠到這裏,無論是衛靈公還是師涓,全都感到無震驚,衛靈公更是連連的點著頭道,確實沒錯,這曲子是我們在濮河邊聽到的。”


    “而見衛靈公和師涓都確定了師曠所,在場的國君和武大臣們全都覺的不可思議,但晉平公卻為了給衛靈公一個台階下,為了不讓衛靈公太過於尷尬,在那裏做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道,殷商早已經滅亡了好幾百年了,要是一曲子能讓一個國家滅亡的話,這簡直是一個笑話,讓師涓樂師繼續演奏吧,又能有什麽妨礙呢?”


    “晉平公雖然是他的國君,但這會兒的師曠卻並不認可晉平公所,所以師曠連連的搖著頭道,佳音美曲可以讓我們身心振奮,而亡國之音卻會使人墮落。諸位在座的不是一國之君,是臣武將,應該聽佳音美曲,為何要聽亡國之音呢?”


    “雖然師曠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晉平公他畢竟是一國之君,他要考慮到國與國之間的關係,見衛靈公和師涓一行人臉的表情有些尷尬,為了照顧到衛靈公的麵子,晉平公態度很堅決的搖了搖頭。”


    “今日是大喜之日,要是怠慢了貴賓,寡人要拿你是問!如此美妙動聽的一歌曲,你讓師涓樂師繼續彈奏是了!”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師曠雖然是一代樂師,但作為晉平公的臣子,麵對著有些怒的晉平公之時,師曠隻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坐位。”


    “而接下來師涓繼續演奏,把那他在濮河邊聽到的曲子全部都演奏完畢。”


    聽大音魔神到這裏,我以為他已經講完了這個故事,而且在我看來,大音魔神所講的故事,和我所了解的差不了多少,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但大音魔神他為什麽要給我們講一個這樣的故事呢?


    這個故事和他的大音之道有什麽關聯呢?


    在我正這樣想著之時,大音魔神卻繼續道:“師涓演奏完了這個曲子,晉平公從王座之往下看去,見師曠臉的表情很是不快,帶著一絲慍怒之色,畢竟師曠也是好心,為了安撫一下師曠,讓師曠有點兒麵子,晉平公對著師曠道,師涓所奏的這個曲子,是什麽曲調的樂曲?”


    “師曠對著晉平公行了一禮,然後畢恭畢敬的回答著道,啟稟大王,這個樂曲的曲調,是所謂的《清商》。”


    “晉平公道,《清商》是不是最悲涼的曲調?”


    “師曠搖了搖頭道,不是,《清商》更悲涼的還有《清徵》。”


    “晉平公道,既然你能出《清徵》,想必你應該會彈奏,作為回禮,你來彈一曲《清徵》吧!”


    “本來晉平公認為這是一件對他和師曠都長麵子的事情,但讓晉平公沒有想到的是,師曠卻搖了搖頭,先對著他又行了一禮,然後振振有詞的道,啟稟大王,請恕微臣無禮,在微臣看來,能夠聽《清徵》的,都是有德有義盡善盡美的君主,大王您在各方麵來差了一點,如果強行聽的話,反而對大王您不好,所以微臣不能在您的麵前彈奏《清徵》。”


    聽大音魔神到這裏,不了解這個故事的人都覺的師曠這個樂師也真是情商太低了,在一國君主麵前竟然能出這種話來?


    難道他不怕惹怒了國君被砍了頭嗎?


    不過我倒是知道這個故事和傳,並沒有替故事的主角師曠擔憂。


    這時大音魔神道:“晉平公雖然有些生氣,但他還是較愛惜師曠的才藝,所以並沒有和師曠計較,而是有些不耐煩的對著師曠道,我不管什麽有德之君,德行大義,盡善盡美什麽的,我隻要你把《清徵》給我彈出來!你若不彈,是不給寡人麵子嗎?”


    “有道是王命難違,師曠在無奈之下,隻好坐下來,展開了自己的琴。”


    “當師曠用他的那雙神妙的雙手撥出第一串音符,彈奏起了《清徵》之時,便見有16隻玄鶴從南方冉冉飛來,一邊伸著脖勁鳴叫,一邊排著整齊的隊列展翅起舞。”


    “而當師曠繼續彈奏之時,玄鶴的鳴叫聲和琴聲融為一體,在天際久久回蕩。”


    “見此情形,無論是晉平公還是衛靈公,乃至其他的國君和臣武將,全都感到無震驚,同為樂師的師涓,對師曠佩服的五體投地,直言自己遠不如師曠。”


    “曲終之後,晉平公激動無,感慨萬千,為了顯示他對師曠的欣賞,主動提著酒壺,離開席位走到了師曠麵前。”


    “作為一國之君,晉平公竟然親自向師曠敬酒,而且一邊敬酒一邊問著師曠道,在人世間,大概沒有這《清徽》更悲愴的曲調了吧?”


    “然而師曠卻回答著道,不,《清徽》遠遠不《清角》,《清角》才是這世間的悲樂之絕響!”


    “《清角》是無與倫,是能夠驚天地泣鬼神的樂曲!”


    “聽到師曠這話,晉平公對《清角》立刻充滿了興趣,甚至不要晉平公了,算是在場的其他國君和臣武將,全都很想聽到師曠來演奏一曲《清角》。”


    “在這種情況之下,晉平公對著師曠行了一禮,用請求的語氣對著師曠道,《清角》此曲既然能驚天地泣鬼神,肯定不能隨便演奏,但既然先生懂得此曲,那請先生給我們演奏一番,好讓我等遂了心願。”


    “雖然晉平公這個一國之君在向自己行禮,但師曠卻還是搖著頭道,《清角》此曲是黃帝當年於西泰山會集諸鬼神而作,如若輕易彈奏,會招來天災人禍,而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悔之晚矣了!”


    “師曠的很是誇張,但晉平公和其他幾個國君卻並不怎麽相信,為了滿足自己的好,晉平公竟然對著師曠又鞠了一躬。”


    “先生,請您彈奏一曲《清角》吧!隻要能聽到《清角》,縱然是會生什麽不可預料的事情,寡人也認了!”


    “見晉平公這樣,師曠知道他已經無法再拒絕了,隻好演奏起了《清角》。”


    “接下來當師曠撥動了琴弦,一串串無玄妙的琴音從他的手指流出,隻見西北方向,晴朗的天空驟然翻騰起了烏雲。”


    “隨後,當琴音繼續飄離殿堂之時,狂風暴雨應聲而至,閃電雷鳴其聲響起,簡直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再往後,當師曠繼續彈奏之時,隻見尖利的狂風呼嘯而至,掀翻了宮廷的房瓦,撕碎了室內的帷幔,各種祭祀重器,宮殿內的陳設紛紛震破,瓦墜漫天飛舞。”


    “此情此景之下,滿堂賓客嚇得驚慌躲避,四處奔走,晉平公也嚇得抱頭鼠竄,躲在了王座之下,驚慌失色的大喊,不能再彈了!趕快停下來”


    “接下來師曠停止了彈奏,頓時風止雲開,雨過天晴,一切恢複了正常。”


    “自此之後,師曠之名,名揚天下,成了古往今來第一樂師!然而你們卻並不知道,晉平公和在座的幾名國君,還有聽到過師曠和師涓彈奏樂曲的所有人,全部都不得善終。”


    到這裏,大音魔神總算是講完了這個故事。


    如果和我所了解的這個故事有所不同的話,是晉平公和在場的那些人的最終下場,作為曆史係研究生的我竟然並不了解。


    但大音魔神他給我們講這個故事有什麽意義呢?我還是有些無法理解!


    難不成那幾個國君和臣武將的死,和他的大音之道有關?


    或者,大音魔神所講的故事之的主角師曠,和他有關?


    在我正做著猜測之時,大音魔神看去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後一臉陰沉的道:“你們肯定在猜測,師曠是不是和我有關?”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不僅師曠是我門下的弟子,連衛國的師涓,還有在濮河自盡而亡的師延,他們都是我門下的弟子。”


    “其實從古至今以來,東西方所謂的音樂大師,有不少是我的門人弟子。”


    “之前化成汙血的那十二頭豬,在我的門人弟子之,可以是最垃圾的一群!”


    到這裏,大音魔神冷笑著把目光投向了我,然後刻意問著我道:“姓薑的小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麽要一批又一批的收取門人弟子,締造出不同風格的曲調呢?”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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