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場所之中的絕大多數女人找來之後,宋慈航竟然說出了一番這樣的話,這一下子就聽的我們全都一愣一愣的。


    要說宋慈航之前所說的那些話,是針對那些女人所說,也還算有一定的道理,但他卻突然話鋒一轉,說這些女人之中有十來個以上危在旦夕,命不久矣,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真的和宋慈航所說的一樣,身體和心靈被汙穢之氣所侵襲,可以危及生命嗎?


    不過這話聽起來貌似也有點道理,按照中醫的說法,人之所以會生病,就是因為邪氣入體,久而久之就形成病灶,當病灶無法驅除之時,就會影響到人的身體健康和生命。


    宋慈航所說的汙穢之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和中醫的邪氣入體是一個道理。


    本來金玫瑰的保安和服務人員把我們當了成大金主,但這會兒在聽到宋慈航所說的話之後,幾個服務人員和保安隱隱約約的覺的有點兒不大對勁了。


    從宋慈航所說的話來看,他怎麽像一個來搞事的?


    但我拿出的那張黑卡卻讓這幫服務人員和保安對我們的身份相當的忌憚,就算是覺的有點不勁對,他們卻不敢和我們翻臉。


    “這位尊貴的先生,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呢?”


    “如果你們到我們金玫瑰是來玩的,那我們可以給你們提供最好的服務,但如果你們是有別的目的......”


    傑克正在用比較委婉的語氣提醒著宋慈航,但宋慈航卻連理會都沒有理會於他,隻見宋慈航用他的右手手指對著在場的一些女子指指點點了起來。


    “你,你,還有你,還有你......”


    在指了十來個人之後,宋慈航麵色凝重的道:“但凡被我指到的,你們自己的身體有什麽狀況,自己應該心裏數有吧?”


    “我剛才所說,絕不是危言聳聽,你們的身體,已經危在旦夕,命不久矣了!”


    “其他的人目前雖然沒什麽事,但如果時間一長,會落得一個什麽樣的下場就很難說了。”


    “在這種藏汙納垢之所,你們的思想和身體是最容易被汙穢之氣侵入的,所以你們將來的下場,可以說不言而喻。”


    其實當宋慈航說出她們之中至少有十個以上已經危在旦夕,命不久矣之時,這些女人已經全部都變了臉色,但此刻當宋慈航一個一個把她們指了出來之後,這十多個女人一個個麵色白,雙腿顫,連站都有點兒站不穩了。


    有句古話,叫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宋慈航說的一點都沒錯,在這種充滿了汙穢的地方工作,做的又是那種迎來送往的事情,每天不知道要麵對多少個男人,因為各種原因,難免會沾染到一些疾病。


    就算是衛生措施,保護措施做的再好,意外卻經常會生,而且有些病毒可以通過太多種的渠道傳染,是根本沒法防住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被宋慈航所點中的這些人身體之內全都沾染了惡疾,而且還是那種根本就無法治療的惡疾。


    比如梅毒晚期,艾滋病,等等。


    這些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患了嚴重的疾病,但卻因為諸多種原因,讓她們隱瞞了自己的病史,帶病堅持工作。


    那怕是她們的病會傳染給別人,她們卻不管不顧。


    這其中的原因很多,先她們可能是知道自己患了病自暴自棄,其次她們是帶有一定的報複心理,再次她們除了用這種方式賺錢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門路,為了苟活於人世,她們隻能選擇繼續幹這種營生下去。


    然而此時此刻,當宋慈航直接點破了她們的身份,說她們命不久矣之時,她們的精神信念瞬間就崩塌了。


    可以說這十多個女人,瞬間就失去了繼續用這種苟延殘喘的方式活下去的勇氣。


    其他的女人看著這十幾個被宋慈航指到的女人,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顯的很不自然,對宋慈航所說的話好像有了一定的感悟一樣。


    而見此情形,金玫瑰的保安和服務人員覺的宋慈航和我們這幫人就是來搞事的,雖然我拿出的黑卡證明了我的身份不是一般人,但如果我們所做的事情關係到他們的飯碗,那他們肯定不能容許。


    “諸位尊貴的先生,如果你們到我們金玫瑰來不是為了享受我們金玫瑰所提供的服務,而是為了別的目的,那請你們還是離開為妙。”


    “我們老板很快就到,我不想在我們老板到了的時候,讓他看到一些不太愉快的場麵。”


    傑克的麵色一沉,很不客氣的對我們下了逐客令,而且還把他們老板搬了出來。


    能開這樣的場所,傑克的老板肯定是有點兒實力的,不過無論傑克的老板是什麽樣的人,對我們來說他依然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所以對傑克所說的話,我們完全當做了耳旁風。


    尤其是宋慈航這家夥,他竟然盯著傑克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對著傑克道:“前段時間你是不是得過一場感冒?自從那次感冒之後,你是不是會經常低燒?還有,你的腸胃應該不是很好,最近這段時間經常會腹瀉。”


    “你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虛弱了,每天都無精打采的是嗎?”


    傑克本來對宋慈航已經產生了一些敵意,但在聽到了宋慈航所說的話之後,他的臉色瞬間大變,兩鬢和額頭上立刻就有豆大的汗滴滲了出來。


    如果宋慈航不說,他可能不會在意,但宋慈航這樣一說,讓他不得不承認,宋慈航所說的情況,確實生在了他的身上。


    而這種情況,通常會生在那些剛剛感染了艾滋病的人身上。


    難道他,被傳染了艾滋病嗎?


    腦海之中閃現了這個念頭,傑克就忍不住的把他的目光向在場的幾名女子的身上看了過去。


    這幾名女子和他之間都生過關係,而且他們之間生關係之時,經常不會采取防護措施。


    最終當傑克的目光落在了一名金碧眼,身材傲然的西方女子身上之時,傑克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剛才宋慈航所說的危在旦夕,命不久矣的十多個女人之中,金碧眼的這個女人就在其中。


    “瑪麗,你,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傳染給我的?”


    傑克用顫抖的聲音在問著這個叫瑪麗的女人,在這一刻,他是多麽的希望得到否定的答複。


    然而叫瑪麗的這個女人做出的回答讓傑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傑克,你猜的沒錯,是我傳染給你的!”


    “我是被你帶入這一行的,我之所以會得這種病,全都是因為你。”


    “既然我無法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那你就陪著我一起去死吧!”


    叫瑪麗的這個女人一臉決絕,既然已經被宋慈航給說破了,那她就無所畏懼了。


    當著眾人的麵,她說出的這番話,等於承認了一切。


    “瑪麗,你這個賤人,你害死我了,我要殺了你!”


    傑克雖然嘴上在罵著瑪麗,口口聲聲的要殺了她,但他的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從地上站起來都很難做到。


    要知道,在這種風月場所,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大家都看的很淡,所以這些服務員和場子裏的女人之間的關係非常混亂。


    此刻見傑克中了招,其他的幾個服務員和保安全都大驚失色,一個個向著和他們有關係的女人看了過去。


    當現和自己生過關係的女人不在宋慈航指出的十多個女人之內,就會長出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但如果現和自己生過關係的女人在宋慈航指出的那十多個女人之中,立刻就如同世界末日降臨了一般,瞬間就了無生趣。


    在服務人員之中,除了傑克之外還有一個,現自己很有可能會中招,保安之中,保安頭子麥克,現有一個自己的老相好也在宋慈航指出的十多個女人之中。


    “傑西卡,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你有病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那麽主動?”


    “我說我最近感到身體有些不對勁,肯定和你這個賤人有關!”


    麥克指著一個皮膚雪白的西方女人怒罵了起來,而那個西方女人卻表現出了一副對麥克一往情深的樣子。


    “麥克,早在三個月之前我就知道自己得了什麽病了,但我卻舍不得你!”


    “雖然我已經忘記了和多少個男人生過關係,但在我所有的男人之中,隻有你是我最愛的。”


    “假如我沒有做這種卑賤而肮髒的工作,假如我是一個清白的女人,我是多麽的希望,能夠陪伴你一生一世,能夠給你生兒育女,但這已經不可能了!”


    “請原諒我的自私,請容許我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因為太過於愛你,所以那怕是我會死去,我也希望死後的我不會孤單,有你陪伴在我的身邊。”


    當傑西卡一臉深情的對著麥克說出了這番話之後,本來怒火滔天的麥克卻如同被澆了一頭涼水一樣,瞬間就蔫了下去。


    其實麥克對傑西卡也有一定的感情,但卻因為傑西卡所從事的工作和她的職業,讓麥克始終都無法接受。


    然而此時此刻,在得悉了他們兩個同時都感染了那種無法治愈的惡疾,麵對著對他一往情深的傑西卡之時,麥克縱然有滔天怒火,卻無法泄在傑西卡的身上。


    “傑西卡,你!”


    麥克看上去頗為無奈,而就在這時,宋慈航卻微微一笑,目光從傑克和麥克還有傑西卡她們這些身患惡疾的人男男女女身上一掃而過。


    接下來隻見宋慈航臉上的表情變的無比和藹和慈祥,他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個值得人信賴的長者一樣。


    “隻要是人都不想死,但如果我需要你們付出一定的代價,就能驅除你們身體之內的疾病,讓你們變成身體健康的正常人,這個代價你們願意付出嗎?”


    麵色和藹可親的說到這裏,宋慈航的目光從在場的所有人身上掃過,包括那些沒有身患惡疾的西方女子和服務人員。


    接下來宋慈航道:“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身體上的汙穢,我都可以給你們清除,讓你們從此以後,變成善良的人,正直的人,純淨的人,但我的條件,卻是需要你們信仰我,把我當成你們心目之中唯一的真神,你們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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