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怎麽會有這樣大的權勢?也許,藥可以通過他買到!


    覃小鉤心潮澎湃,恨不能馬上開口,馬上去買,馬上離開這裏。


    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現在還沒摸準他的脾性。“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呢?”她嘟嘟嘴。男人一般都無法抗拒她這種可愛,希望這小夥也是,無法抵抗,乖乖地聽話,乖乖地幫她辦事。


    “對不起,我姓金,金綏。絞絲旁,加妥協的妥。很奇怪的字吧?我爹說這樣才能獨一無二。”


    姓金?村長也姓金,他們,是父子關係?還是伯侄關係,伯侄女婿關係?覃小鉤想起老人的話,心頭一動,他對她這樣好,會不會是因為她手上那個玉戒?想誘她說出老人告訴她的秘密?“hoho,是很特別。”她把包放到腿上,隨便翻了下,“差不多都在,謝謝你。”


    她從口袋裏摸出木梳,在金綏麵前晃了晃,“那個,金綏,我這有把梳子……”


    “這梳子哪來的?”金綏臉色大變,粗魯地搶過木梳,“快說,哪來的?”他的臉上全是悲傷和憤怒。


    他的態度證實了覃小鉤的猜測,隻有老人帶大的孩子才有可能認出老人的梳子。她把那晚在獄中發生的點點滴滴說了出來,包括老人所說的醜事。


    “太過分了!”金綏激動地站起來,“我要去告訴我阿爸。”說完,他跑出房門。


    “等……”


    金綏已經跑沒影了。覃小鉤怏怏地收回手,怎麽這樣毛躁?早知道,求他先帶她去見金村長,買了藥,再說這些破事。這下好,人家家務事一堆,正心煩氣躁,會理她才怪。哎,都怪她腦子發熱,沒想清楚。


    覃小鉤正尋思著該怎樣通過金綏找到金村長,金綏忽然又跑回來,“我阿爸要見你。”他的眉頭皺得很緊,“你回話時小心點,他現在……很不高興。”


    廢話,誰聽到那些事後會高興?覃小鉤心裏暗自後悔也沒用,已經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的,隻能希望金村長看在她揭破家賊的份上,答應賣藥給她。


    雖說這是四合院,可是裏麵的景致卻設置得很清雅,穿過長廊不多久,有一個荷花池,池中的荷花含苞欲放。那池裏,幾尾魚在荷梗間歡快地遊來遊去。


    池邊上不到五米的地方有幾個人在打樁。


    這麽大的房子不夠用嗎?怎麽還打樁?覃小鉤疑惑地瞄了眼,卻不敢多嘴去問。


    “我阿爸說我年紀不小了,該成家了。”金綏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歎氣。


    覃小鉤笑笑,裝作沒聽出那言外之意,她不屬於這地方。


    “嘭”樁打進去,發出沉悶的響聲。


    覃小鉤的心突地一跳,她停下腳步,側耳仔細聽。


    工程老師說過,打樁的時候一定要先探測下麵是否有熔洞或石灰流之類,否則即使建成了房子,以後根基也會鬆動,變成危房。


    她咬咬嘴唇,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她是半拉子,不能確定那空響聲是不是因為下麵有溶洞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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