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客廳那邊傳來癩皮狗痛苦的掙紮聲,它還沒有死?


    覃小鉤慌忙跑出去,癩皮狗在籠裏翻滾著,嘴裏不斷發出呻吟聲。


    她急得直搖晃鐵籠的欄杆,“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癩皮狗漸漸停止了慘叫,還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衝覃小鉤示好地搖搖尾巴,並舔了她的手一下。覃小鉤吃驚地發現它頭上的癩瘡全部收了口,結了層透亮的疤。


    跨進天外茶樓時,覃小鉤的心裏充滿了自豪和驕傲,經過寵物美容院精心打扮,癩皮狗除頭頂那塊疤外,已經找不到剛來時的落魄,更重要的是它有了自己的名字:卷卷。


    李東成顯然早就來了,煙灰缸裏的半截雪茄還在冒青煙呢。


    覃小鉤掃下桌麵,快活地蹦過去親了他一下,“成哥,等了好久吧?”


    李東成笑笑,瞟眼她手中的狗,“還好。”


    覃小鉤驕傲地把卷卷舉到他麵前,指著它頭頂的疤說:“成哥,知道我為你找到什麽嗎?靈藥哈,可以治病的靈藥。”她把卷卷疤痕兩邊的毛發理開些,以便讓那疤痕更醒目點,“它原來是癩頭,現在可全好了。”


    她決定把她在雲南的經曆全說出來,不管李東成信不信,她都要說出來。


    在覃小鉤訴說她的生死逃亡災難史時,李東成一直沒有插話。


    他覺得她很可笑,如果真有靈藥,那要人,以及他上麵的上麵的人八百年前就去找了來,還留著給她覃小鉤去找?


    這麽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以後大風大浪中又怎能看清方向?


    何況,她這些所謂的生死,比起李東成在獄中經受的,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覃小鉤在說得自己都心潮澎湃的時候,下意識地瞅了眼李東成,李東成臉上的表情和她進來時看到的表情差不多,覃小鉤不禁有些傷心了,“成哥,難道……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李東成怔了下,馬上搖搖頭,“沒有,我相信。”


    覃小鉤心頭的哀怨一下飛得遠遠的,隻剩下幸福和快樂。


    李東成點點頭,“我準備離開a市,去深圳。”


    覃小鉤心頭一痛,今兒個約她來就是為了告辭嗎?“這裏的都不要了嗎?”


    連她,也不要了嗎?


    李東成沒有立即回答,覃小鉤的話像把利刃,把他心頭最深處、還在汩汩冒血的傷口又給重重地剜開了,他的眼睛有點潤,“嗯,不要了。”


    輕輕的三個字宛如重錘敲在覃小鉤的心上,他連她也舍棄了,為什麽還約來見這個麵?不知道這樣很傷人?


    眼淚滾出眼角,覃小鉤咬咬嘴唇,“我,我呢?”


    她恨死了自己,明知道他根本不在乎,為什麽還留戀,還要問?


    卷卷嗚咽了聲,伸出舌,溫柔地舔舔覃小鉤的手。


    李東成皺下眉頭,雖然今非昔比,但是他身邊還是需要一個女人,可信的女人。


    “你當然跟我一起走,除非……”他眯起眼睛,“除非是你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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