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吃野豬肉
這個人竟然是菊珍嬸兒。
其實她很少來黑妹家，這會兒來有些叫人意外。
黑妹還是很客氣地搬凳子請了她院子裏坐，自己一邊收曬戕裏飯豆和綠豆一邊聽她到底有什麽事要說。
菊珍嬸兒說著幾句閑話便把話題引到了野豬上。
黑妹心裏正納悶兒呢這野豬和她有啥關係，後才知道原來她早察覺了黑妹花生地裏埋了陷阱。
＂黑妹，咱們兩家花生地可是連一起，那野豬能中你陷阱被你抓到，還不得從我家花生地頭邊過去-----＂
黑妹聽到這裏心下已經明了，她這是要分一杯羹啊，不由一陣冷笑，剛要出口，不想馮貴從屋裏出來直接灶房前木盆裏拿出一塊豬肝遞給菊珍嬸兒，＂大妹子啊，拿回家做給孩子們吃吧！＂
菊珍嬸兒一看馮貴這麽主動給東西送到她手裏有點受寵若驚樣子，訕訕地說著謝謝。
一回頭黑妹已經端著木盆子進灶房了。
馮貴送走菊珍嬸兒進了灶房說到，＂黑妹，別有氣了，人家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也不容易。＂
＂別人都不容易，咱們容易嗎？＂黑妹氣呼呼地說著再不理她爹了。
馮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到，＂明早咱們一起去拔花生啊！＂
黑妹也不應聲，把鍋架好，下了玉米糊糊，又叫胖丫趕緊燒火煮開。
黑妹又摘了幾片絲瓜葉子包了兩掛豬腸，一掛給了隔壁吳媽，另一掛給了水生哥家。
然後直接去了下村葉婆子家。
進了院子也不打招，直接進到堂屋。
葉婆子家裏人正堂屋吃飯，黑妹忽然出現。
＂親家妹子！＂葉婆子趕緊叫到。
＂黑妹！＂吉祥和臘梅同時喊道。
黑妹也不作聲立桌邊，伸頭看了看桌上菜色。
碗裏喝也是玉米糊，中間菜有一盆冬瓜，白花花，另一盆是馬鈴蔊，算是一種路邊隨處可見野菜，還有一盆紅薯。
黑妹當下一陣冷笑，＂都說大葉村大佃戶家那是吃香喝辣，今天這樣看來還不如我家夥食啊！＂
葉婆子是個摳門兒但卻又愛麵子人，連忙說到，＂親家妹子，你誤會了，我們中午吃葷腥太重了，晚上吃清淡點好。＂
＂哦，那你說說，你家中午如何哥葷腥法兒？＂
＂黑妹。＂吉祥趕緊過去拉著黑妹到一邊，＂你怎麽這麽晚來了？＂
本來黑妹是想叫她姐吉祥晚上回家吃一頓野豬肉，當下頓時改變了主意，轉過身對葉婆子說到，＂親娘，我姐餓瘦了，我要接我姐回家吃幾天好，沒意見吧？＂
＂行，行！＂葉婆子家農忙完了，現也不需要人幹活，而且上次黑妹那樣一鬧，她也收斂了一些，沒讓吉祥出外麵，這會兒，黑妹說讓吉祥回家住幾天她還正好省了糧食呢。
葉平倒也沒說什麽，隻是皺了一下眉頭，黑妹看吉祥並沒有和她丈夫道別，直接就跟著黑妹回家了。
＂姐，你怎麽不跟姐夫說一聲。＂
吉祥淡淡地說到，＂不用。＂
黑妹不再問了，連忙說起今天和她爹花生地裏抓到野豬事情，＂姐，你家多住幾天，把野豬肉吃完了再回家。＂
＂好，＂吉祥拉著黑妹手微微笑著說到，但黑妹覺得她姐現笑容再也沒有以前那樣歡了，總帶著淡淡憂傷。
這一晚，家裏人見吉祥回家了是開心。
吉祥要幫忙做飯，黑妹不讓，推了她去陪她娘談天兒。
這一頓晚飯，黑妹大手筆了。
本來還有豬骨湯沒喝完，一開始就熱好端去給她娘和吉祥一人一大碗，趕緊喝完了騰出瓦罐子好燉野豬骨湯。
馮貴打了冰涼井水把木盆裏豬心豬肺等內髒漂著，一晚上是壞不了。
黑妹直接把那兩條沒有醃野豬腿子拿出來，把肉切下來漂了一會兒，又把骨頭剁了放瓦罐裏熬，顯然這一個大吊罐子是熬不了兩根野豬腿骨。
沒法子，後黑妹隻好再拿出後一個大吊罐子洗了輪著燉。
漂好野豬肉塊稍微放鹽稍微炒了一鍋，拿了麵盆打起來，這樣放著不會壞。
剩下一鍋黑妹準備做紅燒野豬肉。
她拿了桂皮，又撒了一些調料粉拌一下，再鍋裏放油燒熱，再把肉倒進去慢慢煎上一小會兒，直到肥肉部分開始出油，微微發黃，翻麵了繼續用小火煎，一直煎到野豬肉兩麵變黃時，加入豆瓣醬翻炒均勻。
過不了一會兒那野豬肉顏色變得黑紅時，再加入蔥，薑，蒜，本來還應該加點糖，但古代糖很貴，黑妹家根本就沒有。
後倒入開水用中火將湯汁燒開，加蓋小火燉上一會兒，後放入鹽再大火燒，直到燒幹湯汁，後出來就是香噴噴肥油油紅燒野豬肉了。
馮貴直誇黑妹做得香。
黑妹不答腔，秀姑和吉祥一眼就看出黑妹這是生她爹氣呢，於是都等著馮貴解釋。
馮貴便說了菊珍嬸兒來要野豬肉事。
秀姑說到，＂黑妹，算了，鄉裏鄉親，給了就給了。＂
吉祥也勸黑妹。
＂咱爹總是爛好心，咱們沒吃喝時候誰幫過咱們！＂
黑妹看她爹一個勁兒往她碗裏夾肉氣也消了。
因為黑妹放了調料，野豬肉做得一點腥味都沒有，全是肉香，肥而不膩。
一家人晚餐一頓把紅燒野豬肉吃了個興。
＂黑妹現越來越能幹了。＂吉祥說到。
＂是啊，自從你出嫁以後家裏基本上就是黑妹管著了。＂
＂胖丫和四丫有沒有聽爹娘和二姐話啊？＂又問道。
胖丫和四丫都吃撐著了，嘟著油膩小嘴點頭說自己聽話。
＂胖丫再不能偷懶了啊，也要開始學做飯了啊！＂
胖丫又點點頭。
吃完飯收拾好了，黑妹叫了大家一起院子裏乘涼，也消消食兒，晚上肉吃太多了，怕不好消化。
可胖丫和四丫因為吃得太飽了一會兒就犯困了，馮貴隻好把她們抱回房裏睡覺，於是乘涼隻剩下四人了。
秀姑十分擔心吉祥婆家生活，擔心她怎麽還不懷孕。
說到懷孕，黑妹警覺起來，問到，＂姐，你婆婆不想抱孫子嗎？＂
＂想啊，她總是變著法子擠兌大嫂，我嫁過去時間還不長倒沒有催過。＂
說到吉祥大嫂，吉祥似乎對她充滿了同情，但黑妹一想到那天那個女人幸災樂禍眼光就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什麽來。
＂姐，有空咱們一起進趟鎮裏，讓王大夫把把脈。＂
吉祥也點點頭。
這一晚幾人聊了許多，關於童年記憶，也關於未來打算。
基本上都是黑妹和吉祥說，馮貴和秀姑聽著。
第二天一大早，馮貴和黑妹就去了花生地，直接拔花生秧子帶著花生一起捆著挑回家。
黑妹前麵扯，馮貴拿了鋤頭後麵挖土裏落下花生。
等到回家吃早飯時候，一方花生地已經解決了，捆好了紮紮實實一大擔，也挖了大半籃子花生。
父女倆回到家裏把花生秧放堂屋，等著吃了早飯再脫花生。
吉祥已經做好了早飯，熬了南瓜粥，烙了玉米餅，象她沒出嫁以前一樣笑吟吟地招呼著大家吃飯。
黑妹一下子想起來小時候吉祥就是這樣她爹娘下地幹活時候幾年如一日地照顧著她們這幾個姐妹。
眼眶忽然有些發熱了，低頭過去幫忙擔碗吃早飯。
秀姑早飯毫無意外是一大碗野豬骨湯，因為湯太濃稠了，吉祥打了條嫩絲瓜裏麵，十分周到貼心。
吃過早飯馮貴不要黑妹去了，自己一個人去花生地拔花生跳回來。
黑妹想著留家裏脫花生也是幹活，還能邊陪陪吉祥便沒有堅持去。
四姐妹象以前一樣圍著籮筐脫花生起來，說說笑笑一會兒就脫了一大筐。
黑妹又把花生禾子搬到外麵去曬幹做柴火，剛把大半籮筐花生倒門口空地上曬，她爹馮貴又挑了一擔花生回來了。
＂爹，歇歇吧，下午邊兒我們再一起去。＂黑妹說到。
＂不用，我再挑一擔回來就停了，下午再去也好。＂馮貴笑著說到出來門。
＂下午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吉祥說到，遭到黑妹嚴詞拒絕，＂你這些天家除了陪娘說話就是好好把身體養好了。＂
說著四人又開始一輪脫花生。
這時吳寶兒來了。
＂寶兒，又找胖丫玩啊！＂寶兒害羞地點點頭。
黑妹叫了胖丫和寶兒拿了木炭就堂屋地上寫字玩兒。
中午吳地主家老仆人來接吳寶兒回家時候黑妹說因為有野豬肉吃留吳寶兒家吃飯。
吳寶兒一聽很高興，得到許可以後就等著吃野豬肉。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人竟然是菊珍嬸兒。
其實她很少來黑妹家，這會兒來有些叫人意外。
黑妹還是很客氣地搬凳子請了她院子裏坐，自己一邊收曬戕裏飯豆和綠豆一邊聽她到底有什麽事要說。
菊珍嬸兒說著幾句閑話便把話題引到了野豬上。
黑妹心裏正納悶兒呢這野豬和她有啥關係，後才知道原來她早察覺了黑妹花生地裏埋了陷阱。
＂黑妹，咱們兩家花生地可是連一起，那野豬能中你陷阱被你抓到，還不得從我家花生地頭邊過去-----＂
黑妹聽到這裏心下已經明了，她這是要分一杯羹啊，不由一陣冷笑，剛要出口，不想馮貴從屋裏出來直接灶房前木盆裏拿出一塊豬肝遞給菊珍嬸兒，＂大妹子啊，拿回家做給孩子們吃吧！＂
菊珍嬸兒一看馮貴這麽主動給東西送到她手裏有點受寵若驚樣子，訕訕地說著謝謝。
一回頭黑妹已經端著木盆子進灶房了。
馮貴送走菊珍嬸兒進了灶房說到，＂黑妹，別有氣了，人家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也不容易。＂
＂別人都不容易，咱們容易嗎？＂黑妹氣呼呼地說著再不理她爹了。
馮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到，＂明早咱們一起去拔花生啊！＂
黑妹也不應聲，把鍋架好，下了玉米糊糊，又叫胖丫趕緊燒火煮開。
黑妹又摘了幾片絲瓜葉子包了兩掛豬腸，一掛給了隔壁吳媽，另一掛給了水生哥家。
然後直接去了下村葉婆子家。
進了院子也不打招，直接進到堂屋。
葉婆子家裏人正堂屋吃飯，黑妹忽然出現。
＂親家妹子！＂葉婆子趕緊叫到。
＂黑妹！＂吉祥和臘梅同時喊道。
黑妹也不作聲立桌邊，伸頭看了看桌上菜色。
碗裏喝也是玉米糊，中間菜有一盆冬瓜，白花花，另一盆是馬鈴蔊，算是一種路邊隨處可見野菜，還有一盆紅薯。
黑妹當下一陣冷笑，＂都說大葉村大佃戶家那是吃香喝辣，今天這樣看來還不如我家夥食啊！＂
葉婆子是個摳門兒但卻又愛麵子人，連忙說到，＂親家妹子，你誤會了，我們中午吃葷腥太重了，晚上吃清淡點好。＂
＂哦，那你說說，你家中午如何哥葷腥法兒？＂
＂黑妹。＂吉祥趕緊過去拉著黑妹到一邊，＂你怎麽這麽晚來了？＂
本來黑妹是想叫她姐吉祥晚上回家吃一頓野豬肉，當下頓時改變了主意，轉過身對葉婆子說到，＂親娘，我姐餓瘦了，我要接我姐回家吃幾天好，沒意見吧？＂
＂行，行！＂葉婆子家農忙完了，現也不需要人幹活，而且上次黑妹那樣一鬧，她也收斂了一些，沒讓吉祥出外麵，這會兒，黑妹說讓吉祥回家住幾天她還正好省了糧食呢。
葉平倒也沒說什麽，隻是皺了一下眉頭，黑妹看吉祥並沒有和她丈夫道別，直接就跟著黑妹回家了。
＂姐，你怎麽不跟姐夫說一聲。＂
吉祥淡淡地說到，＂不用。＂
黑妹不再問了，連忙說起今天和她爹花生地裏抓到野豬事情，＂姐，你家多住幾天，把野豬肉吃完了再回家。＂
＂好，＂吉祥拉著黑妹手微微笑著說到，但黑妹覺得她姐現笑容再也沒有以前那樣歡了，總帶著淡淡憂傷。
這一晚，家裏人見吉祥回家了是開心。
吉祥要幫忙做飯，黑妹不讓，推了她去陪她娘談天兒。
這一頓晚飯，黑妹大手筆了。
本來還有豬骨湯沒喝完，一開始就熱好端去給她娘和吉祥一人一大碗，趕緊喝完了騰出瓦罐子好燉野豬骨湯。
馮貴打了冰涼井水把木盆裏豬心豬肺等內髒漂著，一晚上是壞不了。
黑妹直接把那兩條沒有醃野豬腿子拿出來，把肉切下來漂了一會兒，又把骨頭剁了放瓦罐裏熬，顯然這一個大吊罐子是熬不了兩根野豬腿骨。
沒法子，後黑妹隻好再拿出後一個大吊罐子洗了輪著燉。
漂好野豬肉塊稍微放鹽稍微炒了一鍋，拿了麵盆打起來，這樣放著不會壞。
剩下一鍋黑妹準備做紅燒野豬肉。
她拿了桂皮，又撒了一些調料粉拌一下，再鍋裏放油燒熱，再把肉倒進去慢慢煎上一小會兒，直到肥肉部分開始出油，微微發黃，翻麵了繼續用小火煎，一直煎到野豬肉兩麵變黃時，加入豆瓣醬翻炒均勻。
過不了一會兒那野豬肉顏色變得黑紅時，再加入蔥，薑，蒜，本來還應該加點糖，但古代糖很貴，黑妹家根本就沒有。
後倒入開水用中火將湯汁燒開，加蓋小火燉上一會兒，後放入鹽再大火燒，直到燒幹湯汁，後出來就是香噴噴肥油油紅燒野豬肉了。
馮貴直誇黑妹做得香。
黑妹不答腔，秀姑和吉祥一眼就看出黑妹這是生她爹氣呢，於是都等著馮貴解釋。
馮貴便說了菊珍嬸兒來要野豬肉事。
秀姑說到，＂黑妹，算了，鄉裏鄉親，給了就給了。＂
吉祥也勸黑妹。
＂咱爹總是爛好心，咱們沒吃喝時候誰幫過咱們！＂
黑妹看她爹一個勁兒往她碗裏夾肉氣也消了。
因為黑妹放了調料，野豬肉做得一點腥味都沒有，全是肉香，肥而不膩。
一家人晚餐一頓把紅燒野豬肉吃了個興。
＂黑妹現越來越能幹了。＂吉祥說到。
＂是啊，自從你出嫁以後家裏基本上就是黑妹管著了。＂
＂胖丫和四丫有沒有聽爹娘和二姐話啊？＂又問道。
胖丫和四丫都吃撐著了，嘟著油膩小嘴點頭說自己聽話。
＂胖丫再不能偷懶了啊，也要開始學做飯了啊！＂
胖丫又點點頭。
吃完飯收拾好了，黑妹叫了大家一起院子裏乘涼，也消消食兒，晚上肉吃太多了，怕不好消化。
可胖丫和四丫因為吃得太飽了一會兒就犯困了，馮貴隻好把她們抱回房裏睡覺，於是乘涼隻剩下四人了。
秀姑十分擔心吉祥婆家生活，擔心她怎麽還不懷孕。
說到懷孕，黑妹警覺起來，問到，＂姐，你婆婆不想抱孫子嗎？＂
＂想啊，她總是變著法子擠兌大嫂，我嫁過去時間還不長倒沒有催過。＂
說到吉祥大嫂，吉祥似乎對她充滿了同情，但黑妹一想到那天那個女人幸災樂禍眼光就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什麽來。
＂姐，有空咱們一起進趟鎮裏，讓王大夫把把脈。＂
吉祥也點點頭。
這一晚幾人聊了許多，關於童年記憶，也關於未來打算。
基本上都是黑妹和吉祥說，馮貴和秀姑聽著。
第二天一大早，馮貴和黑妹就去了花生地，直接拔花生秧子帶著花生一起捆著挑回家。
黑妹前麵扯，馮貴拿了鋤頭後麵挖土裏落下花生。
等到回家吃早飯時候，一方花生地已經解決了，捆好了紮紮實實一大擔，也挖了大半籃子花生。
父女倆回到家裏把花生秧放堂屋，等著吃了早飯再脫花生。
吉祥已經做好了早飯，熬了南瓜粥，烙了玉米餅，象她沒出嫁以前一樣笑吟吟地招呼著大家吃飯。
黑妹一下子想起來小時候吉祥就是這樣她爹娘下地幹活時候幾年如一日地照顧著她們這幾個姐妹。
眼眶忽然有些發熱了，低頭過去幫忙擔碗吃早飯。
秀姑早飯毫無意外是一大碗野豬骨湯，因為湯太濃稠了，吉祥打了條嫩絲瓜裏麵，十分周到貼心。
吃過早飯馮貴不要黑妹去了，自己一個人去花生地拔花生跳回來。
黑妹想著留家裏脫花生也是幹活，還能邊陪陪吉祥便沒有堅持去。
四姐妹象以前一樣圍著籮筐脫花生起來，說說笑笑一會兒就脫了一大筐。
黑妹又把花生禾子搬到外麵去曬幹做柴火，剛把大半籮筐花生倒門口空地上曬，她爹馮貴又挑了一擔花生回來了。
＂爹，歇歇吧，下午邊兒我們再一起去。＂黑妹說到。
＂不用，我再挑一擔回來就停了，下午再去也好。＂馮貴笑著說到出來門。
＂下午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吉祥說到，遭到黑妹嚴詞拒絕，＂你這些天家除了陪娘說話就是好好把身體養好了。＂
說著四人又開始一輪脫花生。
這時吳寶兒來了。
＂寶兒，又找胖丫玩啊！＂寶兒害羞地點點頭。
黑妹叫了胖丫和寶兒拿了木炭就堂屋地上寫字玩兒。
中午吳地主家老仆人來接吳寶兒回家時候黑妹說因為有野豬肉吃留吳寶兒家吃飯。
吳寶兒一聽很高興，得到許可以後就等著吃野豬肉。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