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他苦衷。
四月中旬時候馮貴回家來忙收菜籽事。
鎮上和秀姑無憂無慮生活一個月時間，感覺人開朗精神多了,村裏人個個笑著開玩笑說他這是老樹又逢春啊！
可也有那麽幾個人眼紅陰陽怪氣嘀咕著什麽,女兒就是賺再多錢那以後也是別人家搖錢樹，再說了,沒有兒子那就是絕戶，有錢也白搭！
馮貴就又沉默了。
一收完菜籽打出來，馮貴一家就趕忙著榨油。
古代沒有榨油機，榨油程序就有點繁複，一先把能榨油原料,比如菜籽,花生，芝麻炒熟，再用石磨碾細,後沉澱、過濾，除非是吃豬油。
但鄉裏人窮，不到過年殺豬又哪兒舍得吃上豬油。
所以家家戶戶必種一季菜籽。
馮貴和黑妹做對手又炒又磨，整整忙活了好幾天，好家事現胖丫基本上都可以全包了。
一忙差不多了，黑妹就催著馮貴回鎮上，管有林叔隔壁住著，她娘一個人她還是不放心。
馮貴本來也惦記著秀姑，也沒猶豫，拿了黑妹菜園子摘一擔菜就去了鎮上。
再過幾天白家就要派人來接她準備著去忙五月初五端陽節粽子包裝了。
黑妹索性把吉祥接回家住幾天，和胖丫四丫也有個伴兒，再說家裏還有上次林叔店裏買一隻牛腿還沒怎麽吃，正好吉祥家裏也好好燉點牛肉湯吃。
這一次黑妹再到白家教這些丫頭婆子做包裝粽子樣品，她感覺輕鬆多了，尤其是上次折好幾個人這一次黑妹這兩次她們就學會了。
白家小姐白*還是對黑妹很客氣有禮。
倒是白老板一如既往地親切，甚至有些熱情了。
這次結了上次三月三賣菩薩娘娘壽辰糕點帳，黑妹一共分到了一百五十兩銀子。
也就是說因為重包裝賣高了一個檔次原因，白家僅僅是近幾個城酒樓試運行就比以往多賺了五百兩銀子。
所以黑妹就覺得因為自己現也算是白家搖錢樹了，老板對自己熱情一點應該也沒什麽吧。
轉過頭再拿到那白花花一百五十兩銀子她就啥也不想想了。
白老板十分體貼地把一百五十兩銀子換成一張一百兩銀票和五十兩現銀。
黑妹沒想到竟然能有這麽多銀子，心裏樂開了花兒，本來因為上次給她娘看病和買院子事情她錢都花沒了，現又有錢了，心裏自然有底氣了，回鄉裏那說話自然硬氣了。
因為惦記著家裏她想趕著回家，再說也實不想白家多待，總覺得氣氛怪怪。
於是她一忙完就趕著回家了，臨走時白老板親自送給她兩盒精品粽子。
因為本來就是黑妹自己設計包裝，所以看著特別順眼。
看著黑妹拎了東西雀躍地走出白家，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站門口送她白齊心裏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按說黑妹現也是十四五歲情竇初開年齡，而他憑著家世相貌才能向來都是女人芳心暗許對象，怎麽到了黑妹這裏感覺自己就一下子沒什麽吸引力呢。
按他消息來源來看，黑妹對她那個跛子未婚夫也不象是有情樣子啊。
＂爹，黑妹還小呢！＂白*看她爹望著黑妹矯健蹦達背影有些無奈地歎氣隻好說些話兒開慰一下，＂她都沒開始打扮自己。＂
白齊對著身後女兒笑了笑，管黑妹比*大一歲，但女兒說還真是，黑妹似乎總是穿著洗得發白素色布衣裙，發飾也就隻有一根紅綢繩。
他走過去，扶正了一下女兒發髻插著那朵紫羅蘭。
白*今日著了一件簡單淺紫色長紗裙，衣料上繡出了若隱若現蝴蝶振翅而飛，與著四五月晚春盛景甚是相配。
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感覺，外披一件深紫色敞口紗衣，正好和她鬢角插著那朵紫羅蘭鮮花相互生輝。
白齊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自己女兒，想著過世妻子音容美貌。
＂爹，咱們回去吧！＂
白*很容易就從她爹眼光中看出他思念和惆悵，不忍她爹傷心。
＂恩，走，爹去看看我女兒作詩畫。＂
白齊笑得溫柔明朗。
父女兩人斂衣前行，珠環相碰，四月天暖陽下晃出點點柔和光暈。
回大葉村經過鎮上時候，一盒送了林叔，另一盒自然拿給了爹娘。
院子前花架上爬滿薔薇已經結出了嬌嫩小花蕾，估摸著五月就能綻放了。
花架下還有兩把藤椅和小茶幾。
馮貴和秀姑兩人滿麵微笑著地坐花架下邊擇菜邊說著話兒，陽光從花架縫隙投射過來，投他們身上頭頂上光斑點點，有一種夢幻溫情感。
黑妹拎著那一盒粽子進門時看到就是這樣場景，她就站那裏忽然就覺得鼻子酸酸，眼眶直發熱，胸腔裏鼓鼓漲漲，腳下一下子真無法前行了，不想破壞此刻美好靜謐。
＂黑妹！＂
馮貴和秀姑看到站院口女兒驚喜地叫了起來，＂進來啊，那裏傻站著幹什麽。＂
＂爹，娘！＂
黑妹和父母一起花架下說說笑笑了好半天，中午時候她以前請來做飯那個林婆子來做飯了，黑妹便提議把林叔也請過來一起吃飯。
她又出門打了一斤果子酒回來。
中午時候四個人就花架下麵喝酒吃飯，好不愜意。
黑妹這一刻真很滿足。
下午時候黑妹趕著回家了。
馮貴囑咐她路上留神兒，說他過十來天就回家插秧苗，為農忙準備了，秀姑也說要跟著回去，她覺得自己身體好些了，不想再這樣吃喝睡，幹活兒慣了人閑下來其實難受。
黑妹臨出鎮時候又買了幾串粽子。
鎮上買粽子和白家酒樓賣肯定不是一個檔次，市麵上粽子大多是很簡單。
粽葉包著，白棉線係著，一個個地拉扯著吊起來，素粽子隻要一文錢一個，裏麵就是純糯米，而蜜糖粽子和豆沙粽子就貴些要兩文錢一個，貴是豬肉粽子，三四文都有，對比白家一盒動輒半兩銀子價錢來說算是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
黑妹買了幾串蜜糖粽子和豬肉粽子。
回到村口時候先碰到準備去田裏幹活葉安，吉祥婆家大哥。
＂黑妹！＂葉安扛著鋤頭十分殷勤地叫著黑妹，本來因為他老婆陳英事情黑妹對他一直是愛理不理，這會兒他忽然主動叫住自己她很意外。
但人就是這樣，伸手不打笑臉兒人，她也客氣地叫了一聲，＂親家大哥！＂
這葉安和黑妹說了半天話，她始終沒聽出重點，看對方有些難以啟齒樣子她也不好直問，後分開時候黑妹一邊走村裏路上一邊琢磨著剛剛葉安話，什麽，＂是我虧欠了我媳婦------她心裏也苦，我是個沒用------＂
還半天黑妹才琢磨著，是不是葉安不能生育啊！
再一細想，以葉婆子秉性，那陳英進門五六年還沒生孩子她肯定是不耐煩，而葉婆子不但沒有責怪她反而對她特別好，不管怎麽樣都保陳英。
還真別說，黑妹覺得這事兒還真是說得通，隻有葉安無法生育才能解釋這一切。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村中心，葉婆子家就下麵了。
她繞了小道走下去。
因為手上粽子就放手上拎著，過路人都看到了，好幾個下村葉姓人問到，＂喲，黑妹從城裏回來了。＂
＂真不錯，進城賺了錢就知道孝敬未來婆家了！＂
＂也是替吉祥送端陽禮！＂黑妹既不害臊也不惱人地解釋著。
＂親娘！＂一進院門黑妹就喊人了。
＂黑妹啊！＂臘梅出來一見黑妹十分熱情，連忙把後院葉婆子喊了出來。
＂親娘，這是我鎮上給你們買豬肉粽子，＂黑妹說著，把那一串豬肉粽子送給她們。
禮來了葉婆子自然是高興了，再說黑妹剛剛那樣一喊，村裏很多人都知道黑妹送端陽禮了，她是有麵兒了，麵上笑得嘴都合不攏。
本來這裏習俗是端午節兒媳婦兄弟要來給嫁出去姊妹公婆送端陽禮，但吉祥沒有兄弟，就是不送也是合理，但現黑妹送了，她肯定是意外之喜了，高興得不得了。
臘梅急著就要去取粽子吃，葉婆子喊著訓她，＂死丫頭就知道吃，這是豬肉，晚上熱了再吃，冷，吃你別拉肚子啊！＂
轉過臉又討好地對黑妹說，＂黑妹進來坐一會兒吧，葉靜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了，我就送幾個粽子，這回家了。＂
正說著葉靜回來了，站門口看著黑妹背影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
黑妹扭頭一看他，他臉就有些紅了，吱唔半天就說了句，＂黑妹，你回來了。＂說了等於沒說，氣地葉婆子拿眼直瞪他。
黑妹點點頭，和寒暄了幾句直接回家了，剩下蜜糖粽子是帶給家裏三個姊妹吃，她們都愛吃甜呢！
想到她們要是吃紅紅蜜糖粽子粘得滿臉都是糯米飯粒子情景，她心情就飛揚萬裏了。
四月中旬時候馮貴回家來忙收菜籽事。
鎮上和秀姑無憂無慮生活一個月時間，感覺人開朗精神多了,村裏人個個笑著開玩笑說他這是老樹又逢春啊！
可也有那麽幾個人眼紅陰陽怪氣嘀咕著什麽,女兒就是賺再多錢那以後也是別人家搖錢樹，再說了,沒有兒子那就是絕戶，有錢也白搭！
馮貴就又沉默了。
一收完菜籽打出來，馮貴一家就趕忙著榨油。
古代沒有榨油機，榨油程序就有點繁複，一先把能榨油原料,比如菜籽,花生，芝麻炒熟，再用石磨碾細,後沉澱、過濾，除非是吃豬油。
但鄉裏人窮，不到過年殺豬又哪兒舍得吃上豬油。
所以家家戶戶必種一季菜籽。
馮貴和黑妹做對手又炒又磨，整整忙活了好幾天，好家事現胖丫基本上都可以全包了。
一忙差不多了，黑妹就催著馮貴回鎮上，管有林叔隔壁住著，她娘一個人她還是不放心。
馮貴本來也惦記著秀姑，也沒猶豫，拿了黑妹菜園子摘一擔菜就去了鎮上。
再過幾天白家就要派人來接她準備著去忙五月初五端陽節粽子包裝了。
黑妹索性把吉祥接回家住幾天，和胖丫四丫也有個伴兒，再說家裏還有上次林叔店裏買一隻牛腿還沒怎麽吃，正好吉祥家裏也好好燉點牛肉湯吃。
這一次黑妹再到白家教這些丫頭婆子做包裝粽子樣品，她感覺輕鬆多了，尤其是上次折好幾個人這一次黑妹這兩次她們就學會了。
白家小姐白*還是對黑妹很客氣有禮。
倒是白老板一如既往地親切，甚至有些熱情了。
這次結了上次三月三賣菩薩娘娘壽辰糕點帳，黑妹一共分到了一百五十兩銀子。
也就是說因為重包裝賣高了一個檔次原因，白家僅僅是近幾個城酒樓試運行就比以往多賺了五百兩銀子。
所以黑妹就覺得因為自己現也算是白家搖錢樹了，老板對自己熱情一點應該也沒什麽吧。
轉過頭再拿到那白花花一百五十兩銀子她就啥也不想想了。
白老板十分體貼地把一百五十兩銀子換成一張一百兩銀票和五十兩現銀。
黑妹沒想到竟然能有這麽多銀子，心裏樂開了花兒，本來因為上次給她娘看病和買院子事情她錢都花沒了，現又有錢了，心裏自然有底氣了，回鄉裏那說話自然硬氣了。
因為惦記著家裏她想趕著回家，再說也實不想白家多待，總覺得氣氛怪怪。
於是她一忙完就趕著回家了，臨走時白老板親自送給她兩盒精品粽子。
因為本來就是黑妹自己設計包裝，所以看著特別順眼。
看著黑妹拎了東西雀躍地走出白家，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站門口送她白齊心裏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按說黑妹現也是十四五歲情竇初開年齡，而他憑著家世相貌才能向來都是女人芳心暗許對象，怎麽到了黑妹這裏感覺自己就一下子沒什麽吸引力呢。
按他消息來源來看，黑妹對她那個跛子未婚夫也不象是有情樣子啊。
＂爹，黑妹還小呢！＂白*看她爹望著黑妹矯健蹦達背影有些無奈地歎氣隻好說些話兒開慰一下，＂她都沒開始打扮自己。＂
白齊對著身後女兒笑了笑，管黑妹比*大一歲，但女兒說還真是，黑妹似乎總是穿著洗得發白素色布衣裙，發飾也就隻有一根紅綢繩。
他走過去，扶正了一下女兒發髻插著那朵紫羅蘭。
白*今日著了一件簡單淺紫色長紗裙，衣料上繡出了若隱若現蝴蝶振翅而飛，與著四五月晚春盛景甚是相配。
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感覺，外披一件深紫色敞口紗衣，正好和她鬢角插著那朵紫羅蘭鮮花相互生輝。
白齊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自己女兒，想著過世妻子音容美貌。
＂爹，咱們回去吧！＂
白*很容易就從她爹眼光中看出他思念和惆悵，不忍她爹傷心。
＂恩，走，爹去看看我女兒作詩畫。＂
白齊笑得溫柔明朗。
父女兩人斂衣前行，珠環相碰，四月天暖陽下晃出點點柔和光暈。
回大葉村經過鎮上時候，一盒送了林叔，另一盒自然拿給了爹娘。
院子前花架上爬滿薔薇已經結出了嬌嫩小花蕾，估摸著五月就能綻放了。
花架下還有兩把藤椅和小茶幾。
馮貴和秀姑兩人滿麵微笑著地坐花架下邊擇菜邊說著話兒，陽光從花架縫隙投射過來，投他們身上頭頂上光斑點點，有一種夢幻溫情感。
黑妹拎著那一盒粽子進門時看到就是這樣場景，她就站那裏忽然就覺得鼻子酸酸，眼眶直發熱，胸腔裏鼓鼓漲漲，腳下一下子真無法前行了，不想破壞此刻美好靜謐。
＂黑妹！＂
馮貴和秀姑看到站院口女兒驚喜地叫了起來，＂進來啊，那裏傻站著幹什麽。＂
＂爹，娘！＂
黑妹和父母一起花架下說說笑笑了好半天，中午時候她以前請來做飯那個林婆子來做飯了，黑妹便提議把林叔也請過來一起吃飯。
她又出門打了一斤果子酒回來。
中午時候四個人就花架下麵喝酒吃飯，好不愜意。
黑妹這一刻真很滿足。
下午時候黑妹趕著回家了。
馮貴囑咐她路上留神兒，說他過十來天就回家插秧苗，為農忙準備了，秀姑也說要跟著回去，她覺得自己身體好些了，不想再這樣吃喝睡，幹活兒慣了人閑下來其實難受。
黑妹臨出鎮時候又買了幾串粽子。
鎮上買粽子和白家酒樓賣肯定不是一個檔次，市麵上粽子大多是很簡單。
粽葉包著，白棉線係著，一個個地拉扯著吊起來，素粽子隻要一文錢一個，裏麵就是純糯米，而蜜糖粽子和豆沙粽子就貴些要兩文錢一個，貴是豬肉粽子，三四文都有，對比白家一盒動輒半兩銀子價錢來說算是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
黑妹買了幾串蜜糖粽子和豬肉粽子。
回到村口時候先碰到準備去田裏幹活葉安，吉祥婆家大哥。
＂黑妹！＂葉安扛著鋤頭十分殷勤地叫著黑妹，本來因為他老婆陳英事情黑妹對他一直是愛理不理，這會兒他忽然主動叫住自己她很意外。
但人就是這樣，伸手不打笑臉兒人，她也客氣地叫了一聲，＂親家大哥！＂
這葉安和黑妹說了半天話，她始終沒聽出重點，看對方有些難以啟齒樣子她也不好直問，後分開時候黑妹一邊走村裏路上一邊琢磨著剛剛葉安話，什麽，＂是我虧欠了我媳婦------她心裏也苦，我是個沒用------＂
還半天黑妹才琢磨著，是不是葉安不能生育啊！
再一細想，以葉婆子秉性，那陳英進門五六年還沒生孩子她肯定是不耐煩，而葉婆子不但沒有責怪她反而對她特別好，不管怎麽樣都保陳英。
還真別說，黑妹覺得這事兒還真是說得通，隻有葉安無法生育才能解釋這一切。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村中心，葉婆子家就下麵了。
她繞了小道走下去。
因為手上粽子就放手上拎著，過路人都看到了，好幾個下村葉姓人問到，＂喲，黑妹從城裏回來了。＂
＂真不錯，進城賺了錢就知道孝敬未來婆家了！＂
＂也是替吉祥送端陽禮！＂黑妹既不害臊也不惱人地解釋著。
＂親娘！＂一進院門黑妹就喊人了。
＂黑妹啊！＂臘梅出來一見黑妹十分熱情，連忙把後院葉婆子喊了出來。
＂親娘，這是我鎮上給你們買豬肉粽子，＂黑妹說著，把那一串豬肉粽子送給她們。
禮來了葉婆子自然是高興了，再說黑妹剛剛那樣一喊，村裏很多人都知道黑妹送端陽禮了，她是有麵兒了，麵上笑得嘴都合不攏。
本來這裏習俗是端午節兒媳婦兄弟要來給嫁出去姊妹公婆送端陽禮，但吉祥沒有兄弟，就是不送也是合理，但現黑妹送了，她肯定是意外之喜了，高興得不得了。
臘梅急著就要去取粽子吃，葉婆子喊著訓她，＂死丫頭就知道吃，這是豬肉，晚上熱了再吃，冷，吃你別拉肚子啊！＂
轉過臉又討好地對黑妹說，＂黑妹進來坐一會兒吧，葉靜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了，我就送幾個粽子，這回家了。＂
正說著葉靜回來了，站門口看著黑妹背影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
黑妹扭頭一看他，他臉就有些紅了，吱唔半天就說了句，＂黑妹，你回來了。＂說了等於沒說，氣地葉婆子拿眼直瞪他。
黑妹點點頭，和寒暄了幾句直接回家了，剩下蜜糖粽子是帶給家裏三個姊妹吃，她們都愛吃甜呢！
想到她們要是吃紅紅蜜糖粽子粘得滿臉都是糯米飯粒子情景，她心情就飛揚萬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