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用她請,大堂經理朱經理早已經聞到風聲,正從不知哪裏匆匆趕了過來,褲腰帶似乎還沒有勒緊樣子,一見易楓就說:“這位先生……”


    易楓將自己檢察官胸章和檢察官證件亮了出來,冷然打斷朱經理剛剛起頭話,“我是s市人民檢察院檢察官易楓,請配合我們調查!”


    大堂經理一看證件,愣了一下。還沒等他說話,旁邊紅姐美目一轉已經有了主意,說道:“易檢,我們老板今天正好這裏,不如我打個電話給他,也許能調動所有員工幫忙您尋人?”


    “馬上打,這打!”易楓自始至終盯著紅姐。他已經看出來,這個女人不但見過顧惜惜,而且很清楚她現身處何地。


    紅姐本來想要走到一邊去打,這會兒不敢輕舉妄動了,連忙取出手機,撥了酒店總台電話,報了房號讓總台小姐把電話轉進去。


    易楓旁邊聽到她報房號,立即就按下今天顧惜惜為他戴上婚戒暗鈕,側身悄聲將房號報了出去。


    與此同時,正酒店各樓層搜索原希雅幾人同時聽到手腕上白金手鐲傳來嘩嘩聲,一按開關,就聽見易低沉聲音傳來。“97號套房,速度去。”


    “有門兒!”身七樓莫冠塵眼前一亮,對身邊於曉曼說,“走,97,跟老子殺過去!”


    於曉曼沒等她把話說完人已經先衝向電梯。而身八樓宇文捷,索性往安全樓梯奔去。身其它樓層安遠琪和原希雅聽傳訊後,也立即向九樓移動。


    紅姐接到閻凱指示掛了電話,微笑著向易楓說:“易檢,我們老板說顧小姐正他那裏,請您現到97房見她。”


    幾乎同時,易楓戒指裏傳來“嘩嘩”聲,原希雅聲音通過電波傳了過來。“惜惜果然97,目測被人下過催情藥,速來。”隨著她清潤聲音傳來,還有“砰”一聲門板被粗魯撞開巨響。


    易楓什麽話也沒說,一陣風似地卷出了夜總會,乘電梯直達酒店九樓,然後又一陣風似地卷向97,從被撞開房門衝了進去,直奔到蜷縮床上不省人事顧惜惜身邊。


    他坐到床沿,連著空調被將她扶了起來,將她軟綿綿又滾燙異常身子小心翼翼地納入懷裏時。


    顧惜惜兩頰紅得幾欲滴血,眼角掛著鬥大淚珠兒,即使是無意識中雙手仍然緊緊護胸前,雙腿夾得緊緊地,似乎怕睡夢中被人糟蹋了去,口中無意識地重複呢喃一句話:“不要碰我……我是易楓……誰也不許碰我……”


    “惜惜!”他心狠狠地抽痛起來,一邊抱著她製止她亂動,一邊連聲安撫道,“乖,沒事,是我,我來救你了!”


    聽到他聲音,她奇異地安靜了下來,身體不再抗拒他擁抱,急促地呼吸也有漸緩跡象。見她安靜下來,他才目光森寒地看向床邊衣裳整齊男人,冷冷問:“今天事你怎麽解釋?”


    從頭到尾閻凱都靜靜地站床邊看著,這時麵對上他如寒冰利刃目光,淡然一笑,裝模作樣舉起雙手。“易大檢察官,我發誓,我是救人那個,絕對不是綁架那個,這次你該感謝我。”


    你老婆身上血也是我親自給洗幹淨——這句話他聰明沒有說出口。


    恰此時,97房衝進來一個冒冒失失地人,人未到聲先到:“哥,解藥和衣服我給帶來了,惜惜怎麽樣……”


    房裏所有人目光齊齊集中到某個一手舉著藥瓶一手抓著一個袋子冒失男子身上。


    閻勝搔搔後腦勺,看看眾人,看看床邊閻凱,再看看被易楓抱懷裏不省人事顧惜惜,有些不明所以。“怎麽這麽多人?”


    閻凱趁沒人注意瞪了這個總是不識時務弟弟一眼,沉聲道:“還不把東西拿過來!”


    “哦,給!”閻勝走過來,卻不知要把東西給誰,想了想,還是全遞給了閻凱。


    後者接過來,轉手遞給易楓,繼而拉著閻勝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保證閻羅幫與此事沒有直接關係,但事情人是我場子裏發現,我會給警方一個交待,關於案件偵破我會交待下麵人全力配合。易大檢察官,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欠我一個人情!”


    說罷,他人也走到了房門口。易楓目送他背影離開,他關上門一刻才揚聲說:“這個人情,我領了。”


    閻凱微微一笑,輕輕合上了門,拉著不情願閻勝離去。留房裏易楓趕緊給顧惜惜喂了藥,又掀開被子,親自替顧惜惜換上了幹淨且意外合身衣服。如果你問為什麽是他一個大男人動手換,而不是屋裏另外五個女人幫忙話,幾個女人一定會齊聲說:“我又不是她老公。”


    雖然她們沒有幫忙意思,卻都圍床邊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他換衣服動作,一邊觀看還一邊議論。


    莫冠塵問:“安安,顧美人身上沒有傷痕,應該是沒有受到傷害吧?”


    安遠琪嚴肅地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說:“理論上應該沒有。”


    原希雅問:“那非理論上呢?”


    宇文捷白了她一眼說:“非禮論上就是她可能受傷害了,但我們看不出來,或者是被剛才那個姓閻掩蓋了證據。”


    於曉曼一個一個將四人頭敲了一遍,板著嬌媚臉說:“你們能不能少說點,我相信惜惜有足夠自保能力,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


    易楓耐著性子幫顧惜惜穿好衣服,才忍無可忍地掃了幾個聒噪女人,“你們還有空討論這問題?”


    宇文捷理所當然地點頭說:“當然了,受害人情況,是現重要問題。”


    其它幾人點頭如搗蒜。易楓隻覺一陣無力,這幾個女人全是怪胎,還是他惜惜乖巧可愛。思及此,他又低頭看向顧惜惜,探了探她額上溫度,發現依舊熱得燙手,好她呼吸已經平緩了許多,也沒再囈語。


    至此,從顧惜惜別墅失蹤,到被易楓找獲,總共曆時三個小時五十六分二十七秒,可謂驚險異常四個小時。警方人馬很趕到酒店,將小五和紅姐還有其它幾個知情人員都帶回警局,同時社會刑事等版塊記者也聞風趕了過來。


    易楓帶著剛服了解藥顧惜惜悄悄離開了酒店。人言可畏,無論這件事出何因,她被綁架下藥送進夜總會事都不能媒體麵前曝光,否則對她來說又是另一種傷害。


    “是周家。”顧惜惜吃了藥,回別墅車上人就漸漸回複了意識,隻是四肢酸軟無力,所以隻能倚易楓懷裏。


    他抱著她手不由得一緊,雖然一切尚未明朗,但他也隱隱猜測可能和周家人有關,隻是作為一個執法人員,不能僅憑感覺就認定,一切還要等派出所偵查後才能得出結論。“別想這些,好好睡一覺,我已經關照過帶隊警員,今晚連夜審訊,事情很會真相大白。”


    顧惜惜揪緊他胸前衣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以為縱火案已經算是給周家一個教訓了,卻沒想到會被人再一次這樣子算計。她執意問:“這件事情如果是周家做,你會怎麽做?”


    “你放心,這件事情不管是誰做,我都不會姑息。”他邊說邊把她頭按胸前,製止她亂動,習慣性地命令道,“你剛剛吃了藥,閉上眼睛休息,很就到家了。”


    “不要!不說我心裏不痛!”顧惜惜躲開他手又抬起頭來,她身體現很虛弱,小宇宙卻燃燒著熊熊大火,也就顧不得他麵前裝什麽柔弱乖巧了。她咬牙說:“先是周家敏縱火害得我媽醫院躺了一個多禮拜,到現身上都還有疤!現又是綁架我,給我下藥想,毀我名譽和清白,誰知道下次是不是要找殺手直接把我和我媽都殺掉才甘心?我算是明白了,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他們一寸,他們就得寸進尺,這口氣再也沒法咽下去了!”


    易楓以為她受了刺激才會語無倫次,輕聲安慰:“我知道你現心裏很難受,但是你現需要是休息,乖,先睡,其它交給我處理!”


    “易楓……”顧惜惜淚水突然不請自來,“我知道人心險惡,可沒想到會禍從天上來,今天如果不是遇到閻凱……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麽樣!”


    “沒事,有我,你睡吧,睡醒就沒事了,都過去了,乖!”易楓從來沒哄過女人,也不知道要怎麽哄她,隻能一邊笨拙地拍著她背,一邊用哄小孩式語氣哄她。


    此時此刻,他隻覺得懷中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水晶娃娃。她甜美活潑讓他忍不住想逗弄,她乖巧柔順讓他不由自主地想保護,她脆弱又讓他心疼不已恨不得替她受今天驚嚇。直到今天這一刻他才幡然醒悟,這短短一個多月裏,她已經有了足夠影響他全部心神影響力,不隻因為她成了他妻,而是她已經他不知不覺間住進他心裏。


    顧惜惜倚他溫暖懷裏,聽著他讓人安心心跳聲,一陣困倦襲上來,漸漸地閉上眼,沉沉地睡去。


    車裏靜了下來,易楓緊抱著她,一邊思考今夜發生事,一邊輕輕梳理她淩亂卷發,手指堪堪拂過她額前發,觸及她淚濕一片臉頰,手忽然頓住了,臉色神色晦明不定。


    前座開車莫冠塵默然不語,副駕上原希雅也是一路沉默,和前者不同是,她還一直從後視鏡觀察易楓表情。當看到他臉色越發沉凝時,她突然笑了出來,問他:“如果惜惜今天真受到了‘那種’傷害,你會怎麽樣?”


    易楓英俊臉龐驟然一繃,刷地籠罩了一層寒霜,幾乎凍結了車裏空氣。他沒有說話,但扶著顧惜惜肩膀手已經握成了拳。“我不會放過任何傷害她人,不惜一切代價!”


    “我不是問你這個喲!”原希雅笑,視線和他視線後視鏡裏相遇,藍汪汪大眼睛仿佛能看進人心靈深處。


    他瞬間明白她話意,想了想才回答:“我會讓她忘記所有不愉記憶。”


    “沒有幾個男人能接受這樣事呢!”原希雅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對他說。


    易楓不語,他所說話都是認真,根本不需要向誰去解釋或證明。


    原希雅看著他表情,忽又笑了笑,“雖然沒有證據,不過我相信你說到做到。”


    莫冠塵這時候插嘴說了一句:“不管今天事主謀是誰,總之和周家脫不了幹係。上次周家敏縱火事情惜惜說交給你,所以我們都沒有插手,但是這次……”


    不等她說完,他就打斷她說:“這次還是交給我!”


    “不行哦!”莫冠塵和原希雅合奏。兩人前座會心一笑,接著由原希雅開口:“首先,仇要親手報才會有報仇感。其次,這一次法律武器未必能讓某些人學乖,惜惜有句話說對了,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點教訓他會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


    如果不是車裏聽者心情都不是很好,估計會被她這語氣給逗得捧腹大笑,但現莫冠塵和易楓聽罷都沉默不語,開車繼續開車,想心事繼續想心事,淩晨馬路上空空曠曠,隻有一盞又一盞路燈從車窗外閃過。


    易老爺子和易老太太京城急得團團轉,一直等到淩晨一點多才接到兒子易瑞民電話。


    “媽,沒事了,阿楓剛剛把惜惜帶回來了,聽說綁匪也已經被逮捕回派出所。”


    易老太太忙問:“那顧丫頭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嚇壞了。”


    “真是難為她了。這麽晚了,你們都去睡吧,明天過來b市再說罷。”得知顧惜惜安全回來了,易老太太一顆心才稍稍安了下來。


    易老爺子就搶過電話問兒子:“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別墅裏發生綁架這種事,對方是什麽人查到了嗎?”


    易瑞民雖然心裏有些想法,但這時候也不敢跟老人家說,就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說警察還調查中。


    “這事情必須徹查,事發前後別墅裏一切人等都必須經過調查,沒有裏應外合,要綁走一個人沒那麽簡單!”易老爺子撂下命令。


    易瑞民連忙稱是,“爸你放心,我心裏有數,已經吩咐下去了。”


    “這事絕對和周家脫不了幹係!”


    清晨,顧惜惜清醒了過來,躺房床上對圍床邊好友們說。昨天晚上她嘴上和身上染血全是那兩個試圖猥褻她男人血,她自己除了被下了藥後意識模糊外並沒有受傷,而解藥也及時服下,所以睡了一覺之後已經恢複得差不多。


    易楓照顧了她一夜,剛剛才被支了出去,這時候床邊原希雅,安遠琪,莫冠塵,於曉曼和宇文捷五人各自散開,圍著兩米寬大床或躺或坐或站,聽到她話後都各自若有所思,緊接著開始展開一場屬於她們“討論”。


    莫冠塵躺床沿,頭靠著床頭,嘖嘖說:“顧美人你怎麽這麽慫啊,明知道周家盯上你了還這麽不小心。昨天別墅裏這麽多人,外麵還有保全人員,你也能被兩個綁匪給無聲無息帶走,真不知道怎麽說你丫才好!”


    原希雅笑嗬嗬說:“顧美人是被幸福衝昏了頭,又被某些‘特別’事給降低了防心,所以才會著了別人道,你們就別責怪她了,我會心疼!”


    顧惜惜瞪了她一眼,假裝抖落一身雞皮,沒好氣地說:“別說得這麽惡心,你還是去心疼你家蘭斯吧!”


    於曉曼點點頭,“我能理解惜惜昨天心情,可是周家人這樣做也太過份了,敢情上次阿姨事情還沒給他們足夠教訓!”


    宇文捷把手關節按得啪啪地作響,笑得不懷好意地說:“縱容自己家女孩子出來丟人現眼就罷了,完了還不知道自己關起門來好好反省,這種人我隻能說他們智商嚴重不足,說罷顧美人,你是想要法律解決,還是武力解決?我們全力支持你!”


    顧惜惜微微一笑,陰惻惻地說:“其實我覺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加有意思。”


    “哦?怎麽個還法?周家敏現那樣子,估計喂了催情藥,也沒有男人有勇氣上她吧?”原希雅湊近顧惜惜,擺出一臉願聞其詳表情。如果不聽她說話內容,光看她表情話,大概所有人都會以為她是個正認真聽老師講課好孩子。


    “小雅怎麽突然間變笨了?”顧惜惜鄙視地看了她一眼說,“我幹嘛給周家敏喂藥了,要喂也是喂那個主謀,周家敏現那樣子能說話已經是奇跡,能夠出謀劃策一定是跟她關係密切並且非常疼愛她又盲目維護她人。照我說該是周家俊才對,瞧他細皮嫩肉,我要是給他喂點我特製藥,再找幾個大漢去伺候他一個晚上,你們猜,事情會不會很好玩?”


    昨天晚上事雖然驚險,但到底沒有真受什麽傷害,加上一大早就有一幫好友耳邊學麻雀吱吱喳喳,所以她精神狀態很就恢複了過來。


    原希雅聞言大搖其頭,“n!n!你這樣說就有失偏頗了,周家敏事情,已經夠周國斌一家焦頭爛額了,他們就算真想報複你也是以後等能夠騰出手來時候,但決不是現,所以說這次主謀說不定另有其人。”


    安遠琪點頭說:“沒錯,周老爺子現臥病床,製約不了下麵人。我聽我爸說,周國斌和周國雄兩家子,還有周家旁支幾個堂兄弟不但私下裏不怎麽和睦,幾個政也是政見不一,誰也不敢擔保會不會是有人借刀殺人或者一箭雙雕。”


    “呃……”顧惜惜承認自己沒有安遠琪這丫縝密思維。


    “安安,精辟!”宇文捷豎起大拇指。


    莫冠塵撓著,“那我們現要做什麽?”


    於曉曼湊過來,“同問。”


    原希雅神秘一笑,沉默清了清喉嚨,“這個嘛……”


    眾人有誌一同把視線集中向她,屏息凝神靜待她高見。


    原希雅等了好半晌,吊足了五個好友胃口後,才笑得十分無辜地說:“哎,你們別這麽看人家嘛,現當然是繼續另一場婚禮然後繼續鬧洞房什麽啊,上次阿捷奉子成婚時候不方便鬧,這次總不能叫我們歡喜而來,遺憾而回吧?”


    “小雅你丫敢吊我們胃口!”眾人有誌一同,撲向原希雅,把她壓床上蹂躪一番才放開她。


    顧惜惜聞言一愣:“你們怎麽知道還有另一場婚禮?”


    莫冠塵鄙視地看了她一眼說:“你腦子被昨天那藥燒糊塗了嗎?出了那麽大事,當然有人告訴京城那邊,易老太太聽說了這事,急得不得了,哪還顧得了保密,後來把你救回來,老太太就把什麽都說了,她不知道你被下藥事,就叫我們今天趕緊過去,說要給你接風洗塵,用喜氣衝掉昨天晚上穢氣。”


    一說及昨夜,顧惜惜臉上笑容又淡了下去。


    宇文捷一巴掌就打她肩上說:“打起精神來!就當被狗咬了,難道你被狗咬了還天天惦記那隻狗了?來,顧美人,笑一個!”


    “就是,笑一個嘛,你想想我吧,我要是天天想著過去那些事,日子恐怕早就沒辦法過了。”於曉曼為了給顧惜惜打氣,不惜說起不願想起過去。


    眾人一齊把顧惜惜從被窩裏拖了出來,七嘴八舌地說著話,一個說以後一個月要給她做體能煆煉,一個說要給她做警戒訓練,一個說要把她煉成毒人,一個又說要將她變成女金剛,幾人嘰嘰喳喳地一邊說話一邊扒她睡衣給她換上衣服,還時不時偷偷摸摸這捏捏那,逗得她尖叫連連,沒一會兒功夫就笑得前俯後仰,把剛剛浮上心頭不都笑散了。


    “好了好了,我自己來,啊——色狼!”顧惜惜打掉莫冠塵伸到胸前狼手,一邊咬牙切齒地瞪她,一邊氣呼呼地把衣服整理好,“你們就管趁人之危吧!以後再慢慢收拾你們!”


    “別害羞嘛,來,顧美人,親一個!”莫冠塵壓根沒理會她威脅,長臂大張擒抱過去。


    顧惜惜赤足逃開,“姓莫,你再過來,我放易楓咬你了!”


    “來啊來啊,誰怕誰呢!”


    易楓來到門外,還沒敲門就聽見房裏傳來笑聲。於曉曼跑過來開門,他邊走進去邊問:“什麽這麽好笑?”


    於曉曼抿唇淺笑,揚了揚下巴,“你看嘛!”


    易楓一眼看去,莫冠塵和顧惜惜追逐打鬧場景映入眼簾,旁邊原希雅幾人笑成了一團,不由得也露出微笑。“惜惜!”


    顧惜惜腳步一頓,推開莫冠塵,往他跑了過來,不顧眾人場就投入他懷中。他摸了摸她發,低頭告訴她剛剛得到消息,“犯人小五已經招供,主謀是他們總經理許陽,許陽是夜總會原主人秦爺忠仆,因為我把秦爺送了進去,所以才有了昨天報複事件,現警方已經出發去逮捕許陽。”


    簡明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他低頭望著懷裏小女人,“惜惜,對不起,是我把你拖進這個是非圈又沒有保護好你。”


    顧惜惜聞言,第一反應是皺眉問:“跟周家人無關嗎?”


    “暫時沒有任何與他們有關線索。惜惜,別讓先入為主觀念影響了。”易楓雙手搭上她肩,安撫她說,“案子還調查中,是我院裏好朋友負責,我讓他留意一切可能線索。現,你隻要乖乖跟我到樓下吃早餐。嗯?”


    顧惜惜心裏還想說什麽,可是看著他眼,卻什麽話都打住了,點點頭:“好,先吃早餐。”


    他牽著她手往外走,不忘回頭對原希雅等幾人一一送去無聲道謝。他原還擔心昨天事給她造成太大陰影,現總算是放下心了。


    幾個好友相視一眼,會心地笑了。死黨是幹什麽?當然是沒事時候用來打趣抬杠互相捉弄調節生活,有事時候要傾全力幫忙助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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