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別墅,顧惜惜和易楓上了周季明車,而顧媽媽則上了顧清宏車,再後麵車子是顧清宏保鏢和周季明帶來人馬,一行人五輛車一路浩浩蕩蕩開回易家別墅。


    車上,易楓悶聲不響地塞給顧惜惜一個袋子。她正因為他陰陽怪氣而摸不著頭腦,見遞過來袋子子,就好奇地打開來看,卻發現袋子裏麵是什麽之後愣了好一下。原來,袋子裏是給她打包鮮蝦粥。


    看著一碗打開來還熱騰騰粥,她又驚又喜,偷眼看他緊繃繃俊臉,抿嘴笑了。“你居然還真給我買早餐來了啊!”


    “哼!”他別開頭看著車窗外。


    從這一聲哼,她可以看出某人似乎生她氣,或者說,是跟她鬧小別扭。她拿手碰了碰他。“怎麽啦?”


    某人不動如山。


    她又碰了碰他,再問:“到底怎麽了嗎?我惹你生氣啦?”


    某人繼續不動如山。


    她於是看了看手中美味鮮香鮮蝦粥,再看了看身邊繃緊俊臉不搭理人帥哥老公,後還是經不住誘惑,把老公撇到了一邊,拿著勺子開始吃粥。直到一大碗鮮蝦粥全進了她肚子,她才滿足地喟歎了一聲,注意力重回易某人身上。


    “真好吃,你是哪家買?改天我們一塊兒去那裏吃早點。”


    結果回答她,是易大少輕輕淺淺呼吸聲。她等了半天沒有回應,就靠過去看了一眼,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神色十分疲憊,而且連睡著都攏著兩道劍眉,仿佛正被什麽事給困擾著。


    想起他是連夜趕回s市,肯定沒有睡好,她不敢再吵他,小心翼翼地挪回自己坐位上,靠著椅背眯眼,回想這一早上發生事,心中諸多疑問。


    回到家裏,經過易楓、顧媽媽和顧清宏解釋和補充,顧惜惜總算把近來發生事情來龍去脈弄明白。


    原來,這一整件事要從大約三十年前說起,關乎一段豪門恩怨,女主角正是顧媽媽蘇瑾。當年蘇瑾風華正茂,身為國家級秘密特工,年紀輕輕就擁有中校軍銜,與易瑞民可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易瑞民暗戀年齡相仿蘇瑾,而當年才十五歲周國珍則暗戀英俊帥氣鄰家哥哥易瑞民。一段狗血惡俗卻真實三角戀由此展開。


    蘇瑾父親早喪,蘇家家道中落,蘇瑾不得不早早挑大梁,十七歲就進入國家特工組,雖然名頭是為國家辦事,但卻是沒辦法搬到台麵上來人物。易老爺子深知她工作性質,本就不樂見兒子和她來往,加上周國珍從中作梗,終於有一天,易老爺子和周老爺子合夥,將蘇瑾派出國外執行秘密任務,一去就是數年杳無音訊。


    易瑞民遍尋不著蘇瑾,迫於家族壓力不得不接受周易聯姻,終陰差陽錯娶了周家旁係一位小姐,那個人就是易楓媽媽周國芸。周國珍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趕走了蘇瑾,又來了一個表姐周國芸,嫁給易瑞民夢終於因為年齡差距和家族壓力而破滅。從此事事針對周國芸。


    三年後,也就是大約二十七年前,蘇瑾完成任務歸國,身邊還多了一個繈褓中小女嬰。這件事唯一知道就是易瑞民,易瑞民因為自己失約另娶她人而一直懊悔自責不已,蘇瑾不想他繼續鬱鬱寡歡,於是騙他說自己已經移情別戀並和對方有了這個女嬰。


    那個年代,女子未婚先孕還是一件見不得光事。易瑞民知道之後一度難以接受,但因為自己也已經娶妻生子,終一種複雜感情驅駛下決定要以朋友身份照顧蘇瑾兩母女。結果他和蘇瑾來往無意中被同國珍知曉,周國珍設局誣陷蘇瑾泄露國家機密,同時揭穿她未婚先孕事情,成功將蘇瑾逼到了絕路,無計可施蘇瑾潛逃出京城,一些故人幫助下,逃到了當時還是濱海小漁村s市隱姓埋名,一心將小女嬰顧惜惜培養成人。


    此後一晃二十七年過去,陪伴顧惜惜成長中,蘇瑾逐漸放下了往事,當年那件泄露國家機密事後如何也已經淡出了她記憶。誰也想不到二十七年後今天,陰差陽錯間,顧惜惜會和易楓走到了一起。而由於他們結合,再度將三十年前人和事連接一起,易瑞民是第一個認出蘇瑾人。


    當年蘇瑾逃離京城杳無音訊時,易瑞民就一直想要為她平反,然而一是周國珍做事謹慎證據難尋,二是當事人之一蘇瑾已經失去蹤跡,案情調查起來很是艱難。管如此,幾十年來他也未曾放棄過收集證據,隻為了有生之年為初戀情人平反,讓她能夠堂堂正正回京城認祖歸宗。是以,當發現即將成為自己親家顧媽媽正是蘇瑾後,他就開始著手為她平反,故意將顧媽媽就是蘇瑾中校事從旁透露給了已經是自己弟媳周國珍。


    而使得事情變得戲劇化是,周家敏步上了周國珍後塵,不但愛上了易楓,而且為了得到他瘋狂得不惜以身試法。姑侄一拍即合,才有了那場縱火案,以及後來婚禮那天那場綁架案。原本是要破壞婚禮並且讓人毀掉顧惜惜後再落井下石揭露兩人是血親兄妹關係,讓蘇瑾再次沒有容身之地,結果兩次設局都出乎了周國珍和周家敏意料。第一次是周家敏害人不成反累己,第二次是顧惜惜離奇脫險讓她們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了兩個忠實走狗許陽和小五。


    顧惜惜非但安然無恙還和易楓如期完婚,還得到了所有人祝福。周國珍假手他人,利用迂回之術向周國芸和易楓透露顧惜惜和易楓血緣關係,卻不料易瑞民早打了預防針,結果挑撥事件無疾而終,反倒促成了易家父子聯手,終於被翻出了二十七年前舊案,並且自己現了形跡。


    蘇瑾泄露國家機密案子本來是極難平反之事,這次卻出乎易家父子所料容易,追根究底卻是顧清宏背後推了一把手。這正是易楓想不明白所以特地邀他來家裏吃飯以便親自想向他了解事。


    顧惜惜托腮聽了一段塵封了三十年舊事,這才恍然大悟,撅嘴說:“我就說,為什麽我一個平民女嫁入豪門會嫁得這麽順利,原來還有這層關係裏麵,害我以為易楓真這麽神通廣大,能力排眾議抗住滔天壓力娶我進門呢!”


    易楓斜眼看她,“如果不是我願意放棄繼承權,你以為有那麽容易?光看我爸和你媽之間故事,就知道我有多麽不容易。”


    “對哦,我差點忘了,雖然你現沒有被易家除名,別墅也算是拿回來了,但繼承權卻是要不回來了啊,聽說當檢察官工資也不算高,這樣我以後得努力點賺錢了,不然別墅管理費衛生費和傭人雇傭費都付不起了!”她搿著手指算。


    “這些不用你操心,你該擔心是你屁屁。”易大少聲音涼嗖嗖地說,連看她目光都帶著一點冰冰涼涼“氣”。


    顧惜惜縮了縮肩膀,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你,你想幹嘛?”


    哦,忘了說一下,他們兩人現正身處他們臥室裏。顧惜惜由於被周國珍保鏢打了幾拳,所以身上掛了幾處彩,易楓不樂意讓家庭醫生給她檢查,非要親自動手將她脫光了檢查一遍,然後一邊給她講事情來龍去脈一邊給她上藥。


    “不幹嘛。”他微微淺笑,一派純良,卻冷不防扯開她身上被單,將她掀翻了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手按著她腰,一手重重朝她屁股打下去。


    “啪!啪!啪!”脆響從屁股上傳來,一聲響過一聲。


    顧惜惜又疼又丟人,轉過頭抗議:“幹什麽突然打我屁股,你不知道打女孩子屁股是很猥瑣行為嗎?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隻知道你欠打。”他瞪了她一眼,又狠狠地打了兩巴掌,把她打是嗷嗷大叫。


    “我怎麽欠打了?要不是我,你能這麽容易就把周國珍收拾掉嗎?”


    “能。”他篤定回答。


    “……”她頓時語塞,撇了撇嘴,“好吧,就算你能,那我也沒妨礙你辦案,你憑什麽打我?”


    “就憑你不乖,說好呆家裏,結果呢?”他說著,又是一把掌重重砸她小屁屁上。


    “嘶,打屁股也是疼啊!”顧惜惜拿腳蹬她,埋怨道,“誰讓你掌握了那麽多資料卻不告訴我?什麽都不跟我說就叫我乖乖什麽也別管,我當然坐不住了!換作是你,知道暗處一直有人盯著你想對你不利,你會乖乖坐以待斃嗎?”


    “不會。”


    “那不就結了,我這樣做是人之常情,再說我也布置妥當了,絕對不會置自己危險於不顧。今天情形小周也跟你說了吧,就算他不出現,我安排人也足夠保護我不受傷害了!”


    “你還有理了。”他又重重打了她兩下屁股,陰惻惻地問,“所謂不受傷害,就是把自己弄得手上、腰上、臉上都是淤青紅腫?”


    “有收獲總要有犧牲嘛!這點傷又不算什麽,於青兩天就好了。”她狡辯。


    他先是一頓,繼而氣衝衝地將她又掀了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然後狠瞪她一眼,冷聲質問:“那你知不知道,我從昨天晚上到現是怎麽過?本來一切部署就位,隻等回到s市就可以讓她伏法,你也可以高枕無憂了,結果呢?大半夜被人告知你被綁架了,你知道我當時從床上爬起來是什麽心情?我連夜趕車回s市,*個小時路程,沒有你一絲一毫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受傷,不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麽,一路上擔心你擔心得發瘋了!這些,你做事之前到底有沒有用腦子想過?!”


    “那個……你要不要喝口水?第一次聽你一口氣講這麽多話。”顧惜惜理屈詞窮,腦子一抽就開始語無倫次。趁他沒留意,她一個打滾從床上爬起來,爬到床頭櫃前,端起那杯自己剛才喝了一半清水,很是狗腿地遞給他,誕著笑臉說:“親愛,喝杯水潤潤嗓子吧!”


    易楓搶過她手中杯子,重重地擱回床頭櫃上。桌子震了兩震,杯子裏水陡然濺了出來,一部份灑他手上,一部份濺濕了床頭櫃。


    顧惜惜看得小心肝兒也給跟著震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他,不料視線就這樣撞進他幽深眼瞳裏。


    他深深地看著她,用一種複雜無比語氣對她說:“你說我不是一個人,無論外地辦什麽案子都要打電話給你報平安,讓你不用掛心。那麽,你有沒有想過你也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做這件事之前,是不是也該跟我說一下,征詢我意見再去做?你難道沒想過我也會擔心你嗎?”


    “對不起,我以為可以你回來之前把事情搞定,沒想到會有人給你打電話……等等,是誰給你打電話說我被綁架?這事我做得很隱秘,沒想過要鬧大!怎麽會有人一開始就知道我被綁了呢?”顧惜惜歪著頭問。


    “現,我說了這麽多之後,你還有心思關心誰給我報信,嗯?”易大少眼睛眯了起來,視線緊鎖她臉上,嘴裏隱隱還有磨牙聲傳出。


    “我……”顧惜惜被他看得往床上縮了縮,忽然泄了氣似地聳拉著肩膀,垂下腦袋,低聲地說出心裏話,“其實,我是沒有想過你會這麽擔心我安危……你一口氣說了那麽話,老實說我現都還沒有完全消化,我覺得現全身飄飄然,有點暈,有點找不到北了,有點不敢相信你所說,有點懷疑我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什麽差錯……”


    她又開始語無倫次了!


    見她縮著肩膀身子微微發抖,易楓眉頭皺了又皺,終伸手抬起她下巴,卻意外地看見她雙眼鋥亮,眸中閃著奇異光彩,像是興奮,似是喜悅,有掩之不去歡樂。


    和他四目交接,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冷不丁地問:“易楓,你愛上我了對不對?”


    “……”易某人忽然有種仰天長嘯衝動。他說了那麽多,而她腦子裏究竟想些什麽?


    顧惜惜扯著他手,執拗地問:“因為你愛上我了,所以擔心我擔心得發瘋了對不對?所以知道被綁架了,你不顧一切連夜奔回來對不對?所以,聽到我說肚子餓了之後,你才會去買我想吃鮮蝦粥對不對?”


    “不對!”他冷冷地否定她話,很有一股負氣地衝動。


    “你別騙人了,明明就是,我看到你臉都紅了!”


    “顧惜惜!”他警告地看向她。


    “老公——”意識到他可能愛上自己了,巨大幸福感襲來,她已經顧不得剛剛才被他打了十幾下屁屁仇了,撲進他懷裏,攬著他脖子撒嬌說,“你別否認了,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她溫軟身子就他懷裏蹭,一股女性幽香撲鼻而來,惹得他心猿意馬,本來還想再教訓一下她,卻再也板不起臉來,隻能咬牙說:“我看你是不知悔改。”


    “人家錯了嘛!以後一定不會了,不,如果知道你會這麽擔心我,別說以後,就是這次事情我也絕對不會做,我一定會等親親老公回來之後,再一起商量對策一起對付壞人。”她繼續他懷裏磨磨蹭蹭,認錯態度十足誠懇,隻差沒指天立誓了。


    易楓心裏氣還沒消,卻被她磨得渾身酥麻,再聽她軟軟糯糯撒嬌聲,心裏是一陣陣漣漪蕩漾不已。出差了一個星期,整整七個夜晚,沒有她溫香軟玉般身子依偎身旁,他想她想得渾身都疼了。


    顧惜惜他懷裏磨蹭了半天,見他還是不動如山,不肯鬆口原諒她,心想這男人怎麽突然變得如此小氣了,抬頭一看,卻見他雙眼直勾勾望著自己,那染上*墨瞳,看得她有點害羞。“你……”


    他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忽然用力將她推倒床上,然後開始解身上衣物。


    端看他這動作陣仗,她就知道他想幹什麽了,頓時臉紅到脖子根,小聲抗議:“現是大白天,我爸和我媽還樓下呢!”


    “反正離中午飯還有兩個小時。”易某人解開束縛,化身狼人,縱身將她撲倒。


    管有些害羞,但本質是色女顧某人被撲倒後,象征性掙紮了幾下之後,就半推半就地從了他。正當兩人情濃之時,他卻忽然將她翻了個底朝天。


    “幹嘛啊?”她回頭抗議。


    “趴著!”不容拒絕命令從頭頂響起。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推了進來。“啊——哦,疼!”


    “都這麽濕了,還疼?”他笑,用力一撞,將她身體撞得往前撲了出去。


    為防真撲倒,她顧不得手臂上傷口,連忙雙手緊緊抓住床頭,扭頭哀怨地瞅著他說:“誰跟你說是那裏疼了。人家是傷患,幾個小時前才被人揍了幾拳,手上還有一個被惡狗咬得皮開肉綻傷口,你就不能體諒體諒人家?溫柔一點嘛!”


    易楓看了她手上纏著紗布一眼,故意又用力頂了她幾下,惹得她一邊喘息一邊抗議。“疼不死你。”


    “嗚嗚……壞人!”她求饒無效,隻能一邊哼哼唧唧,一邊痛並樂著,承受那一波強過一波令人暈眩感。


    直到他滿足她體內釋放了自己,她痛手才得以解放,一邊香汗淋漓地趴床頭,一邊甩著痛手哀怨地說:“都說男人做事時都會比較溫柔,怎麽你每次都不憐香惜玉。”


    “是嗎?那我們來點溫柔,換你上麵吧。”


    他猛然將她拉了過來跨坐自己身上,直接忽略她抗議之聲,逼著她來了一場顛鸞倒鳳女上男下戲碼,把她折騰得雙腳虛軟渾身顫栗,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放她倒身邊挺屍。


    “幾點了?”顧惜惜有氣無力地問。


    “應該十二點了。”他猜測。


    “我不想吃飯了,動不了。”這是實話。


    “我忽然想起還有件事沒跟你算賬。”他說。


    “還有什麽賬?這都被你算了兩個小時了,晚上再算行不行?我一會還得下樓去見人!”她可憐兮兮地哀求。


    易楓卻沒打算放過她,冷哼一聲,問:“那個綁匪是怎麽回事?”


    “哪個綁匪?”情事過後,她身心都成了一攤槳糊,半天沒轉過彎兒來。


    “早上,救了你,還跟你吵架那個。”他一邊磨牙一邊提醒。那個男人,似乎跟她十分熟稔。


    顧惜惜恍然大悟,“你是說閻勝?他不就是配合我放長線釣大魚人麽,怎麽了?”


    “你跟他很熟?”易大少又微眯起眼。


    她瞪了他一眼,“幹嘛老眯著眼睛看我?我跟他不熟!”


    “都打情罵俏了還不熟?”


    “那就是個二貨,我跟他打情罵俏,還不如跟阿貓阿狗打情罵俏呢……”她嘟嘟喃喃,不滿地用腳被子裏踢了踢他小腿,“你幹嘛呀,兩個小時把我往死裏折騰還擺了一上午臭臉給我看,難道就是因為吃他莫須有飛醋?”


    正中紅心!


    易楓不自然地別開頭。


    看他反應,她就忍不住偷笑,小手撒嬌似地推推他胸膛,“你不會真吃飛醋吧?你看你比他長得好看,比他有本事,各方麵條件都比他好太多了,我瞎了鈦合金狗眼也不能舍你就他吧,這麽不成器對象還能讓你吃飛醋啊?”


    撐起身子,拿枕頭丟她臉上,翻身下了床,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說:“趕緊收拾好下樓吃飯,別讓爸媽等久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扶著酸軟無力腰肢,對著他背影扮鬼臉,小聲罵道:“悶騷,刻薄,麵癱,霸道,小心眼,死要麵子,就會這時候欺負我!”


    “你敢把嘟喃話大聲再說一遍?”他浴室門口回頭問她。


    “好話不說第二遍!”她怒,把手裏枕頭用力朝他砸過去。


    奈何他輕輕鬆鬆地接住,順手又朝她擲了回來,正好砸她春光外泄雪峰上,然後走進浴室,關上門,一陣嘩啦水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當兩人都收拾得一身清爽雙雙下樓時,周季明正和顧媽媽和顧清宏聊得歡,見男女主人都下樓來了,就趕緊起身,吩咐廚房準備開飯。


    顧媽媽注意到女兒鎖骨上可疑紅印和唇上一片豔紅潤澤,抿嘴笑了。


    察覺媽媽投過來曖昧目光,顧惜惜桌子下踢了易楓一腳,都怪他,明知夏天有些痕跡遮不住,還故意把痕跡留醒目明曖昧位置。


    易楓毫無愧疚感,心安理得扒飯吃菜。


    小兩口互動看長輩眼裏,怎一個恩愛了得。顧媽媽又看了顧清宏一眼,沒想到他也正看她,兩人目光相接,又迅速避開。顧媽媽清了清嗓子,假裝認真吃飯。


    顧惜惜偷偷窺視對麵別扭老兩口,突然就有一種識破奸情頓悟感。


    這時易楓說話了:“媽,我爸已經向總理匯報了您情況,等案子結了,國家會恢複您軍銜並進行相應表彰。另外,這個周末我爸媽會過來,想和您們二位一起吃頓飯。”


    顧媽媽笑說:“都老了,我現隻想安享晚年,那些虛名沒什麽好追求。至於吃飯嘛,我現空閑得很,隨時都有空。”


    “不管是否虛名,那是這個國家欠你!”顧清宏說,“你孤身外三年,出生入死,為國家賣命,回國後非但沒有得到表彰反而受誣陷沉冤幾十年,人生能有幾個二十七年?這一次他們必須給你一個滿意交待。”


    “行了,我事關你什麽事了?”顧媽媽橫了他一眼。


    易楓笑了笑,看向顧惜惜,她也正看著他,兩人忽爾會心一笑。


    其實對於二十七年前事,他們兩人如今也都隻知道表麵上那冰山一角,個中曲折隻有當事人為明白。隻是,當知道自己父母年輕時竟然是談婚論嫁情侶,兩人都有一種世界真小感覺。兜兜轉轉二十七年,因為他們偶然結合,竟然為一場糾結二十七年豪門恩怨寫上了出人意料結局。


    周國珍案子三天之後s市高人民法院開庭進行初審,一審判決之後,周國珍又被移送京城軍事法庭,二審判決其泄露國家機密,誣陷國家重要役軍官,買凶殺人罪,綁架並故意傷害他人罪,嗖使他人犯罪等多項罪名成立,被判處了有期徒刑,當庭執行。


    周家敏案子另外s市人民法院開庭審理,詐死逃避刑事處罰本應罪上加罪,但易楓極力為她爭取減刑,終審判決隻判了她三年有期徒刑,緩刑半年執行。因其身上燒傷未愈,周家將她保外就醫。


    至此,顧惜惜大婚綁架門完美落幕。周老爺子氣得又一次心髒病發,不過這一次易老爺子也緊隨其後氣得臥病床,畢竟周國珍如今是易家人,她入獄對易家影響不比周家少。


    ------題外話------


    《先結婚,再戀愛》這一卷到此圓滿結束啦,明天開始第二卷《小三們,皆炮灰》嘿嘿,易楓已經愛上惜惜了哦,讓我們一起期待兩夫妻合力打小三事兒吧!


    呃,對了,還有江琳俐事兒呢,她還沒有過來給惜惜女王道歉咧!親們想不想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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