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和他一幫老朋友這兩天都很開心,因為終於逮到易楓小辮子了。易楓司法界是出了名油鹽不進,見縫插針,誰賬都不賣,偏偏又生了一雙狗鼻子和火眼金睛,一有風吹草去他就出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別人老底給翻出來,搞得s市大大小小官員都神經兮兮,就連任市長和副市長大人都對他禮讓三分。


    這兩天,因為小三門事件,易楓被記者纏得脫不開身,一大幫官員都感覺像是放了大假似,紛紛奔走相告哥倆幾個約好一起出去尋歡作樂。


    自從林父知道自己女婿竟然是今夜幕後大老板之後,對閻凱可謂是畢恭畢敬唯唯喏喏,連林宛如被閻凱軟禁雲翎湖五號別墅裏都不聞不問。閻凱對於識時務人都很慷慨,所以當林父要求一張今夜俱樂部會員卡時,他大方讓“今夜”高管馬燕蘋給林父辦了一張,而且一切消費算他賬上。


    林父雖然做到了市紀委書記一職,但其出身並不高,家底也不算富足,若非靠著閻凱關係,可能下輩子才有資格拿上“今夜”會員卡,所以拿到會員卡之後總是時不時拿出來得瑟,向一幫朋友炫耀。


    今天一下班,騙宋美娜說今天晚上單位有應酬,然後就和三兩好友開著車浩浩蕩蕩來到“今夜”俱樂部。車上,林父對眾人如是說:“這可是我女婿孝敬我會員卡,呆會你們想吃什麽,想玩什麽,隨便點,隨便玩,我女婿買單。”


    眾人附和,都說林紀委真是有個好女婿,繼而又追問這女婿是做什麽?林父被閻凱警告過不可隨意透露他今夜大老板身份,是以被追問急了,就嘿嘿笑說:“我女婿是做生意,跟‘今夜’幕後大老板關係匪淺。”


    有人問:“聽說‘今夜’幕後大老板是閻爺,你女婿也姓閻,不會是閻爺公子吧?”


    林父笑得神神秘秘,搖頭說:“不是!”


    那人又問:“難道是侄子?”


    林父忙哈哈大笑說:“哈哈,老張,你就別問了,有得吃有得玩就成。”


    “嘿嘿,老林你又賣關子了,成,今天你請客,我們隻管吃喝玩樂,不問正事!”老張說著,還不忘轉頭去尋求車上另外兩人讚成,“我說得對吧,衛局,陳秘書?”


    衛局和陳秘書聞言,就都笑吟吟地點頭。


    四人來到“今夜”,地下一樓開了一間包廂。今夜俱樂部主樓每一個樓層服務都各俱特色。一樓是大堂和各種常規娛樂,二樓有大型賭場和各種特色服務,三樓,四樓,五樓也各有不同,但都是屬於較清靜,以保護客人*為主,適合客人此談生意或者徹底放鬆場所,而地下一樓則又是另一番光景。


    總體來說,地下一樓可以稱之為頂級夜總會,這裏有“牛郎”為女士服務,也有“小姐”為男士服務,隻是這些小姐牛郎,與那些低等、僅僅出賣身體賺錢並不相同。他們不賣身,隻談情,出身不見得好,但學識、才情、品味卻一定是了不得,當然,若是客人與他們談得情投意合兩心相知想要來個一夜情兩夜情,今夜是不會管。


    但是今夜俱樂部裏,所有人都必須遵守一條規則,那就是不是強買強賣,任何人若是被查出強迫別人發生關係,無論是誰將受到今夜製裁,並且永遠逐出“今夜”俱樂部。


    林父拿著雞毛當令箭,帶著張政委,衛局長,陳秘書三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今夜俱樂部主樓地下一樓某黃金包廂,叫了四名美女作陪,紅酒白酒點了好幾瓶。幾人坐定,喝著小酒,聽著唱片,談著風花雪月,與美女*打鬧,順便聊聊這兩天讓他們都覺得開懷小三門事件。


    幾杯黃湯下肚,衛局長說:“姓易那小子,這半年多來差不多把大半個s市官員都給換了吧?年輕人啊,就是年輕氣盛,這次事情明擺著就是有人想拉他下水,他不是清政廉明麽?偏偏就鬧出個小三來,還是前江副市長千金,嘖嘖!”


    陳秘書笑說:“周老那邊人,衛老那邊人,中央那邊人,軍部那邊人,算一算這半年來,那小子把咱s市四大勢力都得罪了一遍,其中有一方還是他自個兒家裏勢力,你說他這是真大公無私呢,還是太傻了呀?”


    張政委吃了一口美女夾上來龍蝦肉,邊吃邊嘖嘖有聲地說:“得罪了敵對人,頂多是被明著使絆,得罪了自家人,可是很容易讓人從背後捅一刀。有道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我看這次未必是敵對幹,很可能就是他自己家裏後院失火了,才搞出這種既不致命,又噱頭十足戲碼,讓我們實實得了一個出氣機會!”


    “哈哈,可不是!老張啊,你真是每次都一針見血!”林父啜了一口紅酒,感歎道,“頂級會所就是與一般夜總會不同,這酒,可真是道道地地不參雜一點假,令人回味無窮。”


    陳秘書就說:“酒,年份越久越是越醇香,剛喝入口隻覺溫和,等後勁上來了才知真味!人也一樣,年紀越大,越有分寸,有些毛頭小子仗著一股衝勁四處撒野,卻不知薑還是老辣,一切還隻是剛剛開始。”


    “陳秘書說得對極了!”張政委豪爽地舉起杯,吆喝道,“來來來,幹杯,預祝這小子明天又有排頭吃!”


    眾人碰杯飲杯中物,衛局長就問林父:“小林,你那事怎麽樣了?”


    林父嗬嗬笑:“放心吧,那事我今天中午就交待給好幾間雜誌社了,報社也有確認過,明天就有好戲看了。”


    衛局長說:“那就好,我迫不及待想把報紙拿一份給老蔡看了。”


    陳秘書說:“這麽點小事給他看什麽,等事情鬧大了,再給他高興高興也不遲。”


    林父點頭說:“確實,——衛局啊,你別心急,有是好戲看,啊!”


    “你這老小子!”衛局長搖頭笑說。


    “好了,我們別說這些,難得今天有幸今夜遇到我們身邊美人,怎麽能讓美人獨坐呢!”張政委說著,摸了摸身邊那名年紀足夠當他女兒小美人大腿說,“是不是啊,小美人兒?”


    小美人嬌嗔,笑道:“能聽張政委聊天也是福氣,怎麽會無聊呢?”


    張政委卻說:“不聊了不聊了,咱們聊點別吧!”


    話題又轉回風花雪月上去,**,談笑談笑,酒過三循,就有人開始上下其手了。林政委今天沒能搭上江琳俐,這會兒身邊坐著一個能當他女兒美人兒,實是按捺不住了,借著酒意就毛手毛腳。


    那名可以當他女兒美人兒卻始終不讓他得逞。


    “我說小美人,我可是和閻爺有關係人,你一點甜頭都不讓我償可怎麽行啊?”林父狼爪又襲上小美人估摸有36d大胸脯。


    小美人推開他狼爪子,笑吟吟說:“林紀委別這樣,包廂裏是不允許,請原諒!”


    “那就讓人去開間別墅包房!”林父按下服務鈴,醉醺醺嘟嘟嚷嚷說,“去,給我開間別墅,我今晚要和美人兒那裏共度良宵!”


    “對不起林先生,隻有鑽石會員才能開別墅,請問要我為您樓上開間總統套房嗎?”


    “我就要開別墅……”政友們麵前可丟不起臉,林父借著酒勁撒野。


    就這時,那名被林父摟著小美人啪地按掉腿務鈴,笑吟吟道:“不好意思了,林紀委,你丟得起人,我們可丟不起哦!”


    小美人兒眨眨眼,嫵媚妖嬈臉,偏偏有著純真無瑕小鹿班比般無辜眼神兒。


    “你……我可是你們這兒重要客人,你敢按掉我服務鈴!”林父惱了,瞪向小美人兒。


    “就憑你也算這兒重要客人嗎?”坐張政委身邊小美人兒突然出聲,表情似笑非笑,充滿了嘲弄。


    “你……叫你們經理來!”張政委怒喝。


    這時坐陳秘書和張政委中間另一個純真小美人兒突然笑容可掬,用甜得膩歪人嬌柔嗓音說:“這位哥哥,經理來了也沒用喲!”


    說完純真無辜藍色大眼睛眨了眨,張政委還沒反應過來時候,一個手刀狠準地劈中腦滿腸肥完全失去軍人特質張政委後腦勺。直到暈倒之前,張政委也沒想通一個小胳膊細腿小女人,怎麽手刀力氣如此剛猛霸道?


    “你們……”陳秘書變了臉色,還想說什麽,脖子上驟然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地,緊接著渾身一麻,咚地倒了下去。


    “衛局長,麻煩你也跟你們同伴們一塊兒睡一覺吧!”話音方落,衛局長也覺得背上一麻,緊接著人事不省了。


    手從衛局長背上移開,顧惜惜收起了玩笑表情,漂亮杏眼看向林父,眼中笑意詭譎異常。“林紀委,咱們聊聊好麽?”


    轉眼間,包廂裏三名同僚好友都倒下了,隻剩下自己一人,林紀委一般肥肉抖得像篩糠似,麵如菜色地對指著她,還有其它三人,“你……你們到底是誰?想幹什麽?!”


    “不是說了嗎?就聊聊,四個美女陪你一個,不是挺好麽?”剛剛用手刀劈暈張政委原希雅一邊甩著白皙小手,一邊天真“有邪”地望著林父。


    坐林父旁邊安遠琪雖然整張臉塗得爹媽都不認得她,但那似笑非笑神情卻怎麽也掩飾不去。她把林父頭扳了過來,讓他盯著自己眼睛看。“林紀委,別看那位美女了,還是多看看我吧!”


    還是多看看我吧……


    林父本來驚駭憤怒眼睛,慢慢變得渾濁,空洞,身體也不再反抗。


    “好了,顧美人想問什麽就問他吧,咱們吃東西聊天。”


    “來來,這些第家夥倒是會享受,叫了這麽多好吃,不吃白不吃。”36d大波妹於曉曼姑娘率先拿起筷子開吃。


    “吃了也白吃!”安遠琪調侃她。


    於姑娘妙目一橫,風情無限表示了對某人不屑加挑釁,“那你就別吃啊,白吃!”


    “也不想想剛才誰幫了你一把,免你受色老頭狼爪襲胸。”安遠琪色眯眯地盯著她胸前,很有伸手出去襲胸衝動。


    於曉曼端著盤子躲遠了,一邊反唇相譏,挑剔地看著安某人胸前一馬平川說:“總好過你要胸沒胸,讓人家襲人家都不知從何下手。”


    “死丫頭!”平胸是安某人痛處。被踩到痛處,向來有仇必報她當場發飆,一腳丫子就踹向某人令人嫉妒36d大胸。


    “死丫頭來真啊!”於曉曼身體向後仰去,堪堪躲過那一腳,察覺風呼呼地從胸前經過,揚起嘴角說,“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你當姐們兒病貓了!”


    說著用筷夾起一塊“蟹肉”朝安遠琪臉上甩了過去。安遠琪眼明手,筷子空中一個翻轉,狠準地夾住那塊肉,輕輕鬆鬆送進嘴裏咀嚼,還不忘道謝:“謝謝於美人肉。”


    兩人包廂內打打鬧鬧,你來我往,而顧惜惜早已經和原希雅拉扯著被安遠琪催眠林父到一邊去“問話”了。


    “我問你,易楓和江琳俐事,是你爆料?”


    “不是。”


    “那是誰?”


    “不知道。”


    “以你所見,會是誰?”


    “易楓得罪人太多,無法確定。”


    “那你猜測有可能人,會是誰?”


    “依我看,有可能是周家俊,或者易家老五。”


    “何以見得?”


    “這種明顯故意炒作行為,大用處就是搞臭易楓名聲,易楓名聲臭了,對他們好處多,而且他們也有動機,前者是為了妹妹,後者是為了老婆,當然,也有可能是家產,聽說易楓得老太太歡心,這次他和你結婚老太太又給了不少好處。好處都給易家三房占了,換成我也心裏不痛。”


    “易老五家裏已經夠有錢了,還乎一點家產嗎?”顧惜惜小聲咕噥。


    原希雅拍拍她肩說:“人心不足蛇吞象,沒有人會嫌自己財產太多。”


    “我知道,就像你,身家千億,每天還拚死拚活掙錢,就不知道你圖個什麽。”


    “我掙錢是為了過程,看著資產數字不斷增加,那種心情你是不會理解。”


    “瘋子!”顧惜惜下了評論,又轉向林父,再問:“那你又做了些什麽?接下來準備怎麽把這件事情鬧大?”


    “首先,爆出那小子為了江琳俐今夜打架鬧事醜聞,再利用輿論煽動狗仔去探查那小子事跡,接著順藤摸瓜拉他老子下水……這小子雖然身上幹淨得不像話,卻不代表他老子手裏頭也幹淨,無孔不入狗仔有時候用處特別大。”林父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


    顧惜惜聽他說了一大通,腦裏仔細分析過濾了一遍,又問:“你怎麽跟易楓怎麽這麽大仇?你不是從不偏向任何黨派嗎?易楓又沒有對你做過什麽,還差點兒成了你女婿,為何如此仇恨他?”


    “我不仇恨他,隻不過我侄女江琳俐特別仇恨他罷了。”


    “哦?江琳俐不是愛慕他,想挖我牆腳嗎?”


    “不!她隻不過想借機靠近那小子罷了。”


    顧惜惜聽著林父斬釘截鐵話語,秀眉蹙了起來,目光移向原希雅。


    原希雅把玩著手上長發絲,想了想,問林父:“隻是這樣而已嗎?沒有多深層原因?比如說你其實並非自由政客,而是早就秘密歸順了某一派中了?”


    聞言,林父表情出現了掙紮,潛意識似乎不願提起。


    顧惜惜看向還和於曉曼比賽“擲食物”安遠琪,“安安!看招!”


    安遠琪一邊嘴裏吃著東西,一邊走過來,站林父跟前,定定地看了他十來秒,加深了催眠暗示,然後轉身回到於曉曼那裏去了。“可以了。”


    顧惜惜再問:“回答我們剛才問題。”


    林父這次乖乖地回答了:“他近來幾乎把衛老這邊人都給清掉了,換上來人幾乎都是跟易家親近人,這點讓衛老很不開心,如果能推波助瀾,讓易家自亂陣腳也是大功一件……”


    問話過程全程錄音,顧惜惜幾乎把林家祖宗十八代都問一遍,挖出了不少s市政界秘辛後,終於決定結束“問話”。不過問話之前,顧惜惜還關心了一件事:“林宛如現怎麽樣了?她又被閻凱關進別墅裏了,你有去看過她嗎?”


    “有,閻凱對她並不好。”


    “那你打算怎麽辦?不幫她嗎?”


    “是她自己愛上閻凱,巴住他非要嫁給他,既然現已經是他妻子我也沒辦法幫她什麽,而且閻凱也答應我不會傷她性命。”


    顧惜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皺眉瞪著林父,聲音尖銳地問:“他說不會傷你女兒性命,你就由著他軟禁你女兒了?有時候活著被人羞辱,還不如幹淨死去!”


    她和林宛如已經沒有過往交情,但依然無法認同一個父親如此對自己親生女兒。


    “我能做什麽,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富商我還能想辦法,可他是閻爺,s市黑白兩道通吃神秘人物,我不能拿我一輩子來和他撕破臉。隻要小如還活得好好,而且閻凱雖然不好,卻天天都有上她床,隻要她懷上了閻家孩子,終有一天能熬出頭。”


    “說到底你是舍不得你仕途吧?還有,別跟我說什麽熬出頭,閻凱不會讓她懷孕!他隻是想折磨她而已!”顧惜惜冷笑。


    林父默然不語,臉上有著深深愧疚之色。


    “會愧疚嗎?那還不算太禽獸不如!”顧惜惜心情忽然變得極壞,不打算再和他說下去,轉身走開了。


    林父忽然她背後說:“閻凱會那麽對小如,還不是因為你?小如說,他每天折磨她,喊是你名字!”


    顧惜惜腳步一頓,麵色變得難看,深呼吸了兩口氣,讓安遠琪過來給林父一步催眠暗示,讓他忘掉今天晚上發生事,然後拿著錄音筆,直直走出了包廂。


    原希雅和於曉曼都發現了好友忽然莫名低落情緒,繼而交換了一個眼色,也跟著走出包廂。


    顧惜惜表麵上和林宛如不再有往日情誼了,和閻凱也說好了不再有交集,但不代表生命中就真揭過這一頁了。隻要閻凱還對她抱有想法,隻要林宛如還沒有脫離閻凱魔掌,一切就像是冬天裏深埋凍土下野草根一樣,一旦春風吹拂又會再生,這個三角問題,並沒有解決。


    顧惜惜自己知道,原希雅、於曉曼、安遠琪也都知道,隻是她們彼此心照不宣。


    “今夜”洗去了臉上偽裝,換回了自己衣服,恢複了本來麵目後,一行四人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今夜俱樂部。


    易楓和江琳俐緋聞,管因為許多人幕後推波助瀾而引起了不小風波,但終歸是雷聲大雨點小,仿佛醞釀了許久風暴突然刮起來瞬間莫名其妙消失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包括易楓和易家大宅其它人,他們準備動手時卻意外發現需要動手對象都被人搶先擺平了。


    易楓躺床上和易瑞民通完了電話,就看向身旁倚枕頭上看漫畫顧惜惜,“媒體事,是不是你讓爸媽做?”


    這個爸媽,指是顧清宏和顧媽媽。


    “我爸媽才不會插手,我媽從小教我自己事情自己處理。”顧惜惜懶洋洋地翻了一頁漫畫,繼續埋頭看。


    顧媽媽確實是這樣教她,然而物極必反,小時候聽話她,長大了卻喜歡指使別人做事。她一貫秉持能指使別人做事決不自己做原則,當然,沒有人可以指使時她也是會自己做。


    “那麽,是你做?”易楓放下手機,俯身過來,抱住她又圓了一圈腰肢。


    “為什麽你會猜到是我?我可是平民女,哪來這麽大能耐啊!”她享受地窩進他懷抱,笑眯眯地顧左右而言他。


    他笑,語調卻又一本正經地說:“剔除所有不可能對象,剩下那個,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凶。”


    她撅嘴,合上漫畫書,拿手指戳他真皮胸膛,“所以你把我當凶手排查了是不是?”


    他握住她手指,小心避開她肚子,將她禁錮身上,挑眉說:“還想狡辯?”


    “誰狡辯了?又不是見不得光事情,”顧惜惜圈住他脖子,將他頭拉下來,他唇上親了親,表情很是調皮,“其實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那些你和江琳俐事情上興風作浪人,比你愛惜那層皮。我隻要簡單拿住其中某人把柄,威脅威脅,人家自然就乖乖替我擺平事情啦!”


    “誰?”


    “江琳俐和林紀委。”


    “什麽?”


    “你不知道江琳俐和林紀委有染吧?我得到消息時候也難以想象。”


    “你是怎麽知道?”易楓掌握到消息中,林紀委確實是背後興風作浪人之一,卻並沒有關於江琳俐事。


    “我有個上能通神下能通鬼便宜哥哥方東淩啊!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嘛,他對我幾乎是有求必應。”顧惜惜堅決不敢說自己親自出馬,隻能拿方東淩出來當擋箭牌。


    “是嗎?”易楓低眸深思,旋即說:“上次沒能見到方先生,有機會倒是想見見他。”


    “你想幹什麽?方東淩可沒有作奸犯科哦,不許打他主意!”顧惜惜瞪眼,她可不希望易楓盯上方東淩,畢竟他老底並不幹淨。


    “你腦子想哪裏去了?”易楓彈了彈她額頭,寵溺地說,“有個男人對你有求必應,又不是血緣親哥,我總得摸摸他底。”


    顧惜惜因為他不經意話心花怒放,他這是開始乎她了吧,不是以老公對老婆態充,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占有欲表現。她忍不住又他下巴親了親,撒嬌說:“總之你不能摸他底!”


    “為何?”


    “你放一百個心吧,我就算想出牆也不會出給他,要不然幹嘛還嫁你不嫁他?”


    “那我要去拜訪一下大舅子。”


    “這個可以有。擇日不如撞日,明天周末我們就可以去瑪格麗特山莊看他,順便幫他帶帶小孩,讓你提前體會一下當爸爸感覺。”顧惜惜眉眼彎彎,笑著和他親熱。


    易楓點點頭,眸色轉暗,大手輕輕摸著她肚子,“醫生說還有多久才能?”


    “至少還有半個多月,你別亂來哦,不然我踢你了!”顧惜惜臉頰泛紅,推開他手。


    “唉,還有一個月……”易某人忍著蠢蠢欲動,抱著懷裏軟玉溫香,“睡吧,老婆。”


    “要不,我來幫你?”顧惜惜眼睛突然亮了一亮,色心大起,想起某小說中情節,小手兒忽然發癢,慢慢往他身下探去。


    “哦……別!”


    “乖啦,好好享受一次嘛!”顧大色女笑得十分蕩漾。


    ------題外話------


    報歉了!又遲,親們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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