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戰鬥力為五渣,顧小月進行了深刻自我反省,她本來就不該衝上去;捧著已經碎成一地紫檀寶劍,顧小月欲哭無淚。


    雙頭噴火獅已經被宋靖仇斬於劍下了,原本隻消一刻鍾便能擺平事情,硬是惡鬥了近半個時辰,原因就是某人沒頭沒腦衝上來;不過,宋靖仇麵色還是欣喜,對方雖然幫了倒忙,卻還是因為心中乎他不是嗎?


    他持劍將獅子兩個頭中內丹都剔了下來,渾圓如鴿蛋,散發出玫紅色光芒珠子他手中熠熠生輝;“小月……”瞧得出她捧著寶劍碎片模樣很傷心,宋靖仇安慰道:“這內丹價值並不比寶劍差,何況……”何況還是兩顆。


    不得不說這安慰實太到位了,顧小月掰著手指頭一算,發覺確實如此,於是揚起腦袋問:“那兩顆都給我嗎?”


    望著這麽無恥嘴臉,宋靖仇居然生不起氣來,隻是好笑道:“一顆原本就是你,另一顆,你也是為了救我才損了寶劍,自然是要賠給你。”


    顧小月瞬間歡欣鼓舞,伸手就將那兩顆珠子給拿了回來。


    宋靖仇盤腿坐一旁,教了顧小月如何吸收內丹法訣;妖獸內丹與其他不同,乃是妖獸整個精氣神魂聚合體,要那妖獸神誌初開,懂了修煉,腦中才慢慢形成這一顆珠子;若不小心丟了,便化作與其他野獸無異。


    無論正邪修士,對這妖獸內丹都是極為喜愛,這也就造成無數妖獸淒慘落魄境界了。


    顧小月依著口訣,將丹田裏靈氣引出接入到內丹之中,讓自己身體靈氣慢慢侵染它,再一一收回去;那純藍色靈氣從顧小月筋脈輸出,漸漸進入了內丹中,原本玫紅色內丹也漸漸被感染成深紫色,接著突然一聲巨響——內丹掌中爆了!


    顧小月瞠目結舌,連嘴巴都合不攏了,她一臉懼色道:“怎麽了?怎麽了?”


    “……”宋靖仇目睹了這般怪狀,麵色也是詭異極了,他愣愣道:“好像是……爆了……”


    怎麽可能!內丹若是被吸收到了後,內裏能量枯竭之後自然會粉碎爆掉,可明眼人卻都瞧見了,顧小月適才不過剛剛將內力注入裏麵,根本還沒來得及往回撤。


    爆了……這兩個字就如大錘子一般砸顧小月心頭,一個上品內丹若按市麵價格可以值得兩百上品靈石;也就是,剛剛自己手中一眨眼就爆掉了兩百塊上品靈石!她心好痛啊!!


    越想越覺得難得,顧小月咧嘴便哭了起來,聲音不僅大,淚水還非常足。


    “小月……師姐……”宋靖仇發覺自己居然沒了安慰妹子能耐,笨口拙舌道:“不過就是顆內丹……”


    不過?就是?顧小月一邊繼續哭哭啼啼,一邊痛訴道:“我又不是心疼內丹,人家傷心是,這是我自己第一次打怪得到啊!”


    這話有兩處謬處,第一,她必然是心痛內丹毀了,第二,這內丹絕不是她自己打得;不過,傻子才會把這話說出口呢,宋靖仇也隻好內心裏撇撇,麵色還要一臉深沉回應:“我這裏還是有些,若是師姐喜歡,拿過去做些念想也好,雖然不敵師姐自己那顆……”邊說著,宋靖仇邊從自己儲物袋裏開始掏東西。


    顧小月慌亂搖手,“不要不要,你自己留著當彈珠吧!”拿人手短,這事她是見識過,要是真拿了他東西,恐怕哪天就要把自己賠進去。


    她可是有原則女修,一不做人爐鼎,二不收胡亂收入饋贈,誰知道那些不安好心男修心裏都想些什麽呢?一顆糖兩顆棗便想拿出來騙姑娘?


    當然了,宋靖仇自然不是那種人,他是比他們壞那種!


    禦乙有句話說得沒錯,這家夥就是隻大尾巴狼,如今還人模人樣裝得不錯,誰曉得哪天就翻臉了?


    宋靖仇擺出一貫無奈姿態,攤手道:“小月毋須跟我這麽客氣,唉……”他重重歎了口氣,那欲言又止模樣,倒瞧著有些讓人心悸。


    好端端內丹是如何爆掉?神識裏懶洋洋重黎舒暢伸了伸懶腰,唔?不過就顆內丹罷了,莫非還想怎樣?


    東臨深淵是試練之所,但顧小月連金丹都沒結,跑到這地方來原本就是逾越了;如今顧小狗也沒找著,紫檀劍也碎了,她心中鬱鬱很,瞧著這離東海也不遠,便想著回家一趟。


    宋靖仇也不多言,放下手邊試練便要跟著顧小月回去。


    那日碎了丹後,顧小月苦著臉回了小鎮上據點,向南館交了幾塊中品靈石打聽為何會碎丹,以及哪裏有修劍練器師消息。


    南館負責人則笑意盈盈告訴她,“內裏能量被吸收了,自然便爆了。”


    “沒有其他可能?”顧小月追問。


    對方搖搖頭,肯定回答:“沒有。”


    顧小月難得悲風哀月了好幾日,宋靖仇除了陪她說說話,忙裏偷閑居然還往深淵跑了幾次,次次都不曾空手而歸。日日帶回來內丹都顆顆渾圓飽滿,看得讓人好生不嫉妒。


    看著顧小月那似乎都要冒火了眼神,宋靖仇不由嗤笑道:“師姐不如一起?”


    顧小月憤憤從牙縫裏擠出:“不要!”


    或許是藝高人膽大吧,別人千辛萬苦才難得一顆內丹,宋靖仇每次卻是集齊一袋後才開始慢慢享用;按他話來說,他如今筋脈太寬,尋常分量能量根本不夠他運用。


    顧小月乍舌想起,他如今不過金丹修為,便需要這麽多外力能量吸收,而上一層便要再跨上一個幾何倍數;若他要大道得成,豈不是要殺天下眾生?


    那般恐怖念頭顧小月腦海裏不停盤旋回轉,讓她寒毛直立;直到——————


    宋靖仇將集好近二十顆內丹都從儲物袋裏掏了出來,一一擺好列一旁,拂袖掐起口訣便運起了功來;那些個內丹全都淩空跳起,圍城一個圈宋靖仇周身圍繞;他小心翼翼從丹田裏分出一絲靈氣來注入第一顆內丹中,待靈氣感染了整圈內丹後,原本花花綠綠內丹們便統一變成了漆黑顏色,宋靖仇麵上露出一色笑容,正想運力將靈氣收回時,一圈黑漆漆內丹突然爆發出火焰般刺眼光芒,接著,居然當場全碎了。


    目睹這一切顧小月表示,她隻有驚愕,完全沒有拍手叫好企圖,真。


    宋靖仇詭異瞧了顧小月一眼,這姑娘明明從眼角到嘴角都有可疑上翹弧度;他故作大度一拂袖道:“碎了。”


    “嗯,”顧小月乖乖點頭,“碎了。”


    兩人大眼望小眼好半天,實沒話說了,宋靖仇這才起身站起來;他比顧小月要高上一個頭還不止,這麽俯視著,著實給人一種壓力感;他悶悶道:“小月就沒什麽要說麽?”


    顧小月想了想,伸手抬高拍了拍他肩膀,道:“咱們果然是同病相憐啊……”


    “……”


    顧小月臉色難得不如前幾日般如喪考妣了,這日早晨,清理好隨身東西,去前台退了房間便要離去;而宋靖仇早就比她起得早,如今正點好了早餐大堂等著她。


    荒村野店沒什麽精致食物,倒是肉類卻是難得鮮;雖說一大清早便啖肉似乎不大好,不過想著馬上便要離開此地了,她倒也計較不得那麽多了。


    穿著黑衣蒙麵男子便是此時進來;這男子身形高挑,外麵雖然穿著一件黑色袍子,內底卻是血般鮮紅鑲邊,好不悶騷。鼻翼至下顎間帶著一隻金絲蒙麵,單露出半邊麵容顯得略有些詭異。


    他眼角之下,有一顆紅痣。


    那人徑直走了進來,冷笑一聲,便跨坐顧小月身旁空著椅子上。


    宋靖仇警惕抬頭,拱手道:“這位兄台……”


    鬧事是魔修們愛日常活動,他總是要時刻警惕啊。


    來人冷冷抬頭,聲音嘶啞低沉,“舊識,”說者,眼睛卻看向了顧小月。


    顧小月吃了驚,用手指指著自己,“我?” 她哪裏來了個這麽風騷舊識了?


    來人輕輕哼了聲,卻不做聲了。


    這是打什麽啞謎呢?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顧小月尷尬摸了摸鼻子,偷偷瞧了那人兩眼,居然離奇覺得熟悉了起來。


    來人不悅了,身上散發冷氣幾乎都能化作實質將人扼殺。


    美味早餐瞬間變得味如嚼蠟,顧小月躊躇著放下了筷子,是時候準備起身了;可看那不速之客模樣,居然是要跟著他們回去?


    顧小月心中一蕩,下意識要拒絕,卻怎麽也不能把話說出口。


    宋靖仇冷眼瞧著這一切,心中以為不過是顧小月惹得麻煩,心想著,倒不如自己出麵來幫她解決?於是提劍至前,擋住那來人去路道:“兄台留步,”他眯眼到:“咱們,可不同路。”


    ……


    禦乙瞧見了,想必會很是欣慰吧?顧小月將右手撐額頭上,一副眺望神色,遠處天空好潔白啊……


    大約半柱香前,宋靖仇兄與突然出現黑袍兄糾纏毆打一起;武力值驚人靖仇兄三招之內被人拆下倒地,五招過後甩入空中至今不見身影,如今生死未卜。


    失去了強大靠山,顧小月頓時有些瑟瑟,那罪魁禍首還她麵前站著呢。


    黑袍人神色冷冷瞄了她幾眼,難得開了尊口:“如何?莫非本尊還動不得他了?”那神情,就如同倘若顧小月敢說一個“不”字,那地獄大門就會專門為她敞開似。


    顧小月急忙把頭點跟小雞啄米似,“哪能啊,怎麽會……”要早知道是這位“尊”,別說跟他動手了,她一定早早扯上一條警戒線圍住他出現範圍,周圍還要掛著牌子:“凶猛誤近,近必死”。


    隻是,這位爺如何舍得出來了?還有,這身裝扮又是怎麽回事?


    這位爺不用說便是霸王似寄居別人身體裏重黎了,他如今瞧著,模樣倒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將個金丹魔修給揍得飛上了天。


    力量恢複這般,顧小月免不得要懷疑他是做了什麽;莫非之前內丹會碎,是被他一個人給吸收掉了?


    事實上這事情其實完全毋須懷疑;宋靖仇半盞茶時間內又縱身禦劍飛了會來,不過如今有些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罷了。


    顧小月羞愧用袖子遮住臉,扭扭捏捏道:“我可真對不住你,我是想起來了,這位前輩,我是認識;”順便還加了一句:“認識很久,是舊識了。”


    欺軟怕硬還有一種解釋方法叫識時務為俊傑,宋靖仇也從來沒準備做什麽頂天立地大漢子;被人打敗這種事情以前雖少,不過也不是沒有,倒是以卵擊石,絕對是天下一流蠢貨加孬貨。


    既然知道自己實力跟人家差十萬八千裏,宋靖仇也隻好拱手道:“抱歉了,前輩。”


    瞧瞧,這弱肉強食世界,被揍反而要道歉;顧小月緊張望著重黎,期望他能表個態。


    重黎照舊冷冷一哼,還是不說話。


    顧小月與宋靖仇四目相望,各自尷尬了許久;小月想起這老妖怪不從來都是這幅要死不活樣子?居然也不犯怵了,拉著宋靖仇袖子道:“咱們啟程吧?”


    宋靖仇傷勢並不太重,隻是麵上有幾塊淤青有些難看罷了;他點了點頭,從懷裏抽出寶劍向天空一擲。


    顧小月紫檀被損,身上唯餘便隻有那飛得漫如烏龜飛毯了;她剛想踏上宋靖仇飛劍,卻被一道銳利目光盯得走不動身。


    重黎目光閃爍,動了動嘴唇,後還是道:“莫非,你自己不能走?”


    顧小月心中豁然開朗,她麵前這位暴力兄,是個不折不扣大大窮光蛋啊!原本就孤身寄居她這,如今雖然不知如何幻化成這人模人樣樣子,但總歸口袋裏還是幹淨。


    顧小月麵上強忍著笑,道:“晚輩飛劍碎了,如今身邊隻有一床飛毯,倒是供得幾個人一起乘坐;若是前輩不嫌棄,咱們大夥一起說說話,倒也是我們福分。”


    誰要跟他說話了?宋靖仇心中不,卻也還是把自家劍收起來,自他認識顧小月起便知道,這姑娘做事,總有她自己原因。


    飛毯實太慢了,任誰都嫌棄;一旁冷冷盤坐著重黎冷聲道:“為何不加速?”


    如何加速?顧小月詫異回頭。


    重黎略有些不屑,伸手道:“拿靈石來。”


    顧小月愣了愣,還是伸手到百寶袋裏掏了起來;心裏卻不住盤算著,若是給他下品靈石,不知道他會不會又發飆?若是給上品,自己肯定舍不得;翻來想去,後還是掏了中品靈石出來,不過,邊緣處已經略有磨損了。


    重黎怪異瞄了她一眼,後還是接了過來;他將那靈石置於飛毯上那些詭異枝蔓花紋糾結而成一個中心點上,便見著那靈石裏靈力以肉眼可見速度輸出到那些枝枝蔓蔓裏,接著,飛毯速度居然迅速了起來,一個猛然前衝,把人都嚇了一跳。


    無論是禦劍或是其他飛行法器,其實都不過是修士將自己靈力注入法器,然後帶動法器向前進罷了;而飛舟飛船之類,卻因為體積太大,人力無法支撐,而選擇使用了靈陣,中間再置以靈石保證前進能量。


    如今這麽看來,這飛毯設計倒是與飛舟飛船差不多,隻不過不需要那麽龐大而粗魯陣法,倒是顯得格外靈巧了。


    就是那老板賣東西時給沒跟她說啊;想到這,顧小月又偷偷抬頭瞧了重黎一眼,那老板可是與他有莫大幹係。


    宋靖仇麵色鐵青,不言不語;或許別人沒發現,他卻是意到,到剛剛為止,顧小月已經連續七次偷偷抬頭瞧那個來路不明男人了,而且每次都神色嬌羞,甚是女兒家姿態。


    那人雖然帶了麵具,卻也不難瞧出模樣確實出眾,若說他是宋靖仇自入修真界來見過好看人也不足為過,何況,如今人家還隻露出了半張臉;但是,難道顧小月真會是那種以貌取人膚淺之人嗎?


    顧小月馬上用自己證明了這點。


    飛毯飛得並不高,透過薄薄雲層還是能夠欣賞到底下湖光山色;顧小月狗腿從百寶袋裏掏出各色點心果脯,還有些紙包著菜肴,這些原本都是宋靖仇投其所好,一路上為她準備,此刻卻被拿了出來投桃報李——報給了外人。


    顧小月諂媚著一張臉,再從口袋裏掏出滿滿一壺酒來,為重黎身前酒杯斟滿了酒,笑意盈盈道:“如此良辰美景,必要有好酒相伴。”


    宋靖仇望了望自己眼前那隻空空如也酒杯,見顧小月似乎也沒有什麽傾向為他也斟上一杯,隻得自己動手了;唉,都道世態炎涼,哪不是呢?


    或許是顧小月狗腿太過厲害,宋靖仇終究忍不住了,飛毯到達目地,大家起身那一刻,拉住了顧小月,附耳低聲道:“小月,你為何如此?莫非你……”他語氣有些艱澀,“真喜歡他不成?”


    她動作表情神態,無論怎麽看,都像是少女懷春啊。


    還不等顧小月否則,領先他們五六步卻耳聰目明重黎先生卻是聽見了;他冷笑一聲,哼道:“無知。”


    顧小月訕訕摸了摸鼻子,安慰道:“你切摸亂想,我喜歡,可不是這型。”


    那是哪種?宋靖仇耳根有些飄紅,卻覺著這麽問不是很好,終忍了下來。


    顧家船自打出了承天門,便漂泊這東海之上,倒也沒個準確地址;若是旁人,便是尋遍了東海也不一定遇得上,而自家人嘛,自然有自己辦法。


    顧小月叩響了隨身攜帶玉玨,過了不一會兒,一條三層樓高大船便眾人麵前現身了;顧小月瞧見好一陣欣喜,這船是與主人有關聯,主人修為越高,這大船呈現模樣便愈發雄偉,如今從這模樣,莫非是老爹結丹成功了?


    顧老爹一臉鬱鬱,見著女兒回來了也不見著好點;至於女兒身後為何又多了一個人?按老頭子看法,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帶陌生男人回來了嘛……


    顧小月環顧四周,居然除了顧老爹沒見著旁人,不由好奇道:“哥哥他們呢?”


    顧老爹神色加怪異了,那種似要哭又如同笑,略帶些緊張,占大部分還是羞澀表情出現這麽個外貌花甲老頭臉上,不知道有多怪了。


    自顧小月走後,顧老爹某天早晨坐船頭喝酒烤魚,突然福臨心至,望著一片茫茫大海,內底裏像是充滿了無數力量,接著便感覺體內真元不住湧動;他也算是個修仙老手了,還來不及驚喜便先去閉了關。


    等他出關時,已然到金丹已成;顧老爹那個哭啊,他築基大成這麽些年,卻再無一絲進展,如今壽元將近,他真是連壽衣都準備好了;誰知道就這麽說都不說一聲,便入了丹境。


    顧小月倒是一如往常淡定,說什麽既然爹爹無恙,又結了金丹,他無牽無掛正好去凡間曆練一番;有這番打算,還有其餘二人。


    和尚打先鋒,皇帝做向導,顧小仙緊隨其後;三人便這麽輕飄飄說了句,便離開了東海,直往東洲境去了。


    顧小月好奇問道:“去凡人界曆練?做什麽?”


    顧老爹既羞澀又期盼道:“ 和尚說,帶你哥哥去尋個媳婦,生個孫子給我抱……”


    顧小月:“……”


    她確實錯了,她就不該隨意帶陌生男人回來;如何能夠想象,她那滴仙似哥哥,被那口花花和尚騙走了,騙去找媳婦??騙去生兒子?


    無量天尊啊!!收了那妖僧吧!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弱嗎?真不覺得……修行並不以修為定強弱,而是以心境與曆練……


    推薦南懷瑾老和尚一係列書籍,關於道家修煉……可惜他老人家肯定是築基未成,如今已然仙遊去了。


    去年老先生去世時候,還挺傷心了好久;因為一直按他講座時說法鍛煉 = = 就是打坐啊, 辟穀啊 ,吞氣啊什麽,老先生講得多便是,待到一日便可破碎虛空……


    可惜了……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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