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br>婚後生活果然與單身不同,每天各種瞎忙,感覺比上班還累,存稿效率大減,不過未來五天可能日吧,求大家不要忘了收藏和留言鼓勵。<hr size=1 />  27好像什麽被玩壞了


    我究竟是被莫想雲哪一點迷惑了呢?有時候我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為什麽我明明知道他是利用我,利用我感情,我仍然義無反顧打算被他利用。


    雪颺不肯當好人,替我照顧莫想雲,我就又開始琢磨著是不是再從我侍衛或“男寵”裏挑一個麵慈心軟頭大無腦,接近莫想雲,照料他傷勢。這個念頭糾纏我心中,愁眉不展,乃至於我將掛我名下諸多男人都叫到身邊,開始挑選時候,這些人都是戰戰兢兢畏畏縮縮,唯恐被我看上眼。


    他們以為我要幹啥?叫來一眾男人,是因為我“欲”求不滿,打算挑揀幾個侍寢麽?


    看那個金發小帥哥,當初剛送來我身邊時候,千嬌百媚主動貼上我,被我打過幾頓鞭子之後見我如避蛇蠍,聽說我喜歡金頭發,於是他無論春曉秋冬屋內屋外床上床下一直戴帽子,就差弄套麵紗將頭臉都包成阿拉伯女人樣子。


    再看那個一臉斯文眼神憂鬱,穿衣服顯瘦,脫了衣服一身肌肉高挑帥哥,記得這人就是緬親王雪端和假托別人之手硬塞給我“寵物”。平心而論,他倒是很順我眼,我便忍著冷落了他好幾年,免得他過早被我“辣手摧花”英年早逝,至少留著還能養眼。他亦不驕不躁,這會兒難道意識不到是靠近我爭寵大好機會,為何還這般謹慎地縮後麵,眼盯著地麵不抬頭,唯恐我多看他一眼?


    還有一對雙保胎正太,今年才十四歲,正是花樣年紀,長得水靈靈,也不知道腦子是否進過水。來第一天穿還挺正常,後來不知怎,天天穿裙子,留了長發,塗脂抹粉打扮成洋娃娃模樣,是考驗我審美麽?明知道我不喜歡偽娘,這兩個肯定是故意逃避我。


    再有幾個雖沒有前麵那幾人出色,卻也是“環肥燕瘦”各有特色,各有背景。鑒於那些人背景和智慧程度,我可不想冒險使喚他們,萬一再對我“寵”莫想雲下殺手,暗中使壞該如何是好呢?


    思前想後,我決定選擇裝扮保守明顯智商不足金發帥哥,執行照顧莫想雲任務。


    “那誰誰~~對,你是叫邁克爾吧?”我伸手向著金發帥哥一指,像我這樣臉盲症患者能通過頭發顏色記住他名字已經是很難得了,他應該感激我慧眼識人吧。


    被我點名金發帥哥周遭人瞬間退散,留出足夠防護距離,紛紛低頭,暗自為金發帥哥默哀。


    金發帥哥屬於這個時代比較少有純血古地球歐洲人種,目前這個種族多被有權有勢人豢養,從出生起就開始接受各種調、教,長到歲數便充作服侍人寵物。邁克爾是奴隸出身,哪怕心中百般不願,表麵上禮儀還是執行很完滿,聽我喊他名字,立刻跪伏地。隻不過我能瞥見他唇角抽搐假笑和眼中惶恐不安。


    他真這麽怕我?自小被人訓練用來服侍人奴隸,難道不該是成長為莫想雲這種性格,不敢我麵前表露半分好惡麽?


    還是說,邁克爾保留著比較單純心性,遠不如莫想雲那樣隱忍,所以麵對我皮鞭,他本能地會選擇逃避?


    這樣也好,我其實也需要一個單純人接近莫想雲,用青春年少陽光燦爛性情感染莫想雲,讓他眼中不再是一片孤獨冷寂。


    我一把抓住邁克爾手,將他拉入我房間,不用我吩咐,其餘人立刻作鳥獸散。


    雪颺略有些遲疑道:“殿下,現還是白天,您確定需要邁克爾服侍麽?那邊是書房,要不要換成娛樂室?”


    雪颺是懷疑我青天白日裏拉個美少年進屋,是要做什麽不健康運動麽?好吧雖然我他心中,也大概就是這個檔次了,我臉色一沉道:“你不是告誡我不要沉迷一個,我今天想換換口味,不可以麽?”


    雪颺被我堵住話茬,臉冒黑線默默退守書房門外。


    被我強拉進書房邁克爾,全身上下抖動厲害,臉色慘白,額頭直冒虛汗,輕聲懇求道:“殿下,下奴近幾日身體不適,唯恐過了病氣給殿下,恐怕……”


    “恐怕你是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吧?”我吼了一句,這小子每次被我抓住,都是各種借口,以前我是有心作弄他,總是要與他鬥智鬥勇一番,等他勞心費力之後再讓他得逞,今天我是沒這個耐心了,“不喜歡書房,那我們直接去地下室做吧。”


    於是不到三分鍾,我就已經施展苦修多年擒拿手,將邁克爾手臂反剪上了一副電子鐐銬,拖拽出了書房,直奔莫想雲所地下室,並且很英明地吩咐雪颺道:“讓人送些吃過來,本王要好好玩一會兒。”


    雖然別墅內空氣調節係統非常先進,不過我仍覺得地下室內那個房間裏血腥氣息一直沒有散去。我看到莫想雲全身赤l蜷縮角落裏,也不知道是否還醒著,我心隱隱刺痛。


    邁克爾則嚇得不敢出聲,盯著那個全自動高科技刑架雙腿一軟,徹底跌地上。


    我解開邁克爾手銬,露出一個自以為溫柔笑容,誘騙道:“我小帥哥,不要怕,那個奴隸是心存不軌,沒有乖乖回答本王問題才會被本王整治。你這麽聰明,一定不會受罰。”


    邁克爾癡呆地點點頭,眼光滿身傷痕莫想雲身上轉了一遭,突然問道:“殿下現喜歡黑頭發了,是麽?”


    我默哀一分鍾,這孩子看起來有十六七了,為啥心智發育這麽遲緩,這種關頭還問如此脫節問題,我敷衍道:“本王從來都是喜厭舊,當時見你一頭金發一雙綠色眼眸確實覺得鮮,有過那麽幾天迷戀。可是黑發黑眸帥哥,好像對我胃口。”


    邁克爾長籲一口氣,表情裏流露出些許了悟之色,身體也不再抖那麽厲害,跪坐起來,自以為是道:“那麽殿下今日其實是想與那黑發奴隸玩樂,讓下奴幫襯一二?”


    各色美食已經由機器人侍從悄無聲息地擺放室內,隔音情況良好房門被雪颺從外邊關好。我知道他就守門口,我自能安心繼續其他。


    我故作懊惱道:“那邊奴隸傷太重,再玩恐怕就要玩壞了,要不你去刑架上,讓本王興?”


    沒等邁克爾說話,我竟聽見莫想雲微弱聲音。


    “殿下,下奴還受得住,可以繼續服侍殿下。”


    啊!這是腫麽了,莫想雲居然還醒著,沒醫沒藥沒吃沒喝那麽久還沒有痛暈過去麽?那麽我剛才調戲邁克爾話,他不會也聽到了吧?我心跳突然不規律了。


    邁克爾卻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又向後挪了一小步,掙脫我魔掌,懇求道:“殿下,下奴求您饒命,下奴確身體不適,無法服侍殿下開心。既然那個奴隸還能玩,下奴懇請……”


    懇請你妹啊,邁克爾良心難道被狗叼走了?為什麽他沒有半分同情心,不會主動請求被我虐,反而這樣懦弱求饒,讓我接著虐男主?


    真神口口大人和劇情君,你們塞給我這些男寵,真有能用麽?為什麽除了那幾個自己找死被我玩壞掉,就隻剩下這些沒有正義感、急於推卸責任孬種?


    我一氣之下一腳踹翻邁克爾,照著他榆木腦袋又踢了兩下,這才發現他已經不省人事。真是不禁打啊,不管邁克爾是真暈還是假裝暈,總之,體力耐力都遠遠不如我莫想雲那樣持久呢。


    我大步走到牆邊莫想雲蜷縮地方,他正掙紮著試圖恢複跪伏姿勢,我卻壓下心疼和關切情緒,不冷不熱說道:“起不來就先趴著吧。”


    “是。”他這個字說很吃力,夾雜著細碎咳嗽,再次癱軟地上,“請殿下放過那個孩子,有氣就用下奴發泄即可。”


    “你以為我氣什麽?”我冷哼了一下,決定撕破和善假象,陰森道,“你硬撐著不說實話,本王本來打算讓雪颺對你施恩示好,誰料他竟是貪心想占你便宜,將我吩咐事辦砸了。實是可氣啊。”


    “下奴所言句句屬實,請殿下莫要動氣,也不要怪罪別人。”莫想雲聲音非常微弱,卻量吐字清晰,讓我無需彎腰湊近就能聽到。


    他還是這般體貼呢,我無法抗拒他這樣溫柔。


    我心一軟,語氣裏也帶出幾分不該有關切:“你就不會為自己想想,行刺本王事早晚都與你們寰宇集團脫不了關係,本王手下陸續搜集到證據,對你們很不利。包括關警司內也懷疑是你們寰宇集團暗中搗鬼,你打算如何為你主家開脫?還是你根本不想開脫,打算自己背黑鍋?”


    我盯著莫想雲臉孔說話,眼角餘光卻掃到邁克爾躺倒方向,見他臉上表情細微變化,於是很暴力地一掌他脖頸那裏劈下,這次他應該能真暈一段時間了。


    莫想雲可能也被我剛才暴力動作震驚了一下下,又或者是品味出了我話中深意,眼神波動,咳嗽聲音再也壓抑不住,嘴上卻還是堅持道:“殿下遇襲,並非寰宇集團陰謀,請您相信下奴。”


    “是啊,再查幾天,本王人就會發現確不是寰宇集團幹,而是你這個膽大妄為奴隸,假公濟私想要報複本王,對不對?”我厲聲道,“莫想雲,你究竟想上幾次那個刑架,才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會告訴本王,這所謂真相呢?”


    莫想雲眼神忽然變得渙散起來,明明看著還是清醒樣子,又似乎是與清醒時不太一樣。他沒有反駁我話,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安靜地側躺著,不再試圖掙紮跪起。


    但他這個迷亂狀態隻持續了幾秒鍾,眨眼一瞬,天翻地覆,我便見他嘴角漸漸浮起一絲笑容。


    他笑起來時候格外好看,十年前,昏黑地下室內,他笑容有如陽光一樣燦爛,溫暖我身體。而今,他笑卻是那麽冷,冷我心血一凝手腳冰涼。


    他瞳孔漸漸聚焦,狠狠盯我身上,表情也變得淡漠,不再是一貫恭順模樣。


    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


    他咬牙切齒,將原本要嘔出血生生吞回嘴裏,才又一字一句道:“殿下果然聰明,這麽就發現了下奴叵測居心。下奴恨不得殿下死無全屍,恨不得寰宇集團一起陪葬。”


    好像什麽被玩壞了,莫想雲這樣表情和這種說話態度,是如此陌生。仿佛玩偶重重麵具突然碎裂,終於露出了內裏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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