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結界邊沒有馬上進入結界內,望著結界內那‘群魔亂舞’的場麵,齊子潤的唇邊隨之勾起一抹攙雜入血腥的愉悅笑意。


    嗬嗬嗬嗬~~~~,做為它們能讓他盡情發泄的謝意,他一定會給它他們一個疼快的。


    想到這裏,緩緩由空間戒指內拿出一雙手套,與普通手套不同,好似獸爪一般的手套,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一道道的寒光。


    一邊笑眯眯看向結界內眾魔怪,一邊緩緩的把那雙好似獸爪一般手套戴在手上,齊子潤活動了一下手指後,笑容血腥而殘忍的向結界內走去。


    與此同時,晚一步到達結界外,並未阻攔齊子潤進入結界內,也未同進入結界內,龍三垣隻是瞥了一眼後到的齊昌林與齊子程後,便把目光專注的凝向已殺入到魔怪之中的齊子潤的身上。


    這才是真正的血麒麟,這才是他心戀之人。


    不像是戴在手上的武器,更像是真的長了一雙鋼製獸爪,齊子潤靈活翻飛的手指,無情的獵殺著不斷向他撲來的眾魔怪。


    嗬嗬嗬嗬嗬嗬~~~~,他已多久沒有這般盡情的屠戮過了?


    貌似從喪屍末世那世結束後,他就沒在這般痛快過了吧!


    啊啦~~~~,如此說來,他真的壓抑的太久了呢~~~~~


    所以小乖乖們,你們可要讓他盡情的殺個夠噢~~~~?


    嘛,不說話,就代表你們同意了噢~~~~


    嗬嗬嗬嗬~~~~,他一定會好好對待它們的~~~


    本不想來,卻因掙脫不開齊昌林的牽製,硬被齊昌林給帶了過來。


    望著結界內血肉翻飛、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場麵,哪怕明知齊子潤殺的都是些魔怪,齊子程卻還是不免產生了一抹懼意。


    眼前的這個人是誰?


    真的是他所熟知那個隻知玩樂,無所事事,處處不如他,卻得到所有人寵愛,讓他深深的嫉妒著的二哥嗎?


    為什麽單單隻是氣質與氣勢的改變,眼前的這個人就變了這麽多,非但未讓他生出一絲嫉妒之心,反而還讓他不由的感到一陣寒意。


    最主要的是——他在笑,他殺魔怪時竟然在笑。


    沒有一絲懼怕、恐懼,甚至是驚怖之意,眼前的這個人不但在笑,而且還笑得十分的愉悅。


    想到這裏,突然回想起,齊子潤試圖殺死他時,那有如看螻蟻般的無情眼神,齊子程就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從未像此時這般深刻的了解到,如果那時齊昌林不出現,他的下場將會是何其的悲慘。


    如果他們的父親真的不出現,此時他或許已死得不能再死了吧!


    因為他可不覺得,眼前這人殺他時會手軟,或者是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想到這裏,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齊昌林身邊的齊子賢與白知白,齊子程聲音顫抖道:“你們不害怕嗎?”


    可是出乎齊子程意料之外的是,不管是齊子賢,還是白知白,無一不向他露出一付‘我們為什麽要害怕’的眼神。更不要說,正死死盯住齊子潤不放,露出一付癡迷神色的龍三垣了。


    “你們沒看到他在笑嗎?他殺魔怪時竟然在笑!!!”齊子賢與白知白冷淡的反應,讓齊子程神情激動道。


    他不覺得齊子賢與白知白沒有發現,齊子潤對生命的冷淡與無情,不過讓他想不通的是,不管是齊子賢,還是白知白為什麽沒有一絲害怕之意?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不應該是害怕嗎?


    可是他們為什麽不害怕?


    “子程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不管子潤變成什麽模樣,他都是我的弟弟,與我血脈相連的弟弟,既然如此,我為什麽要感到害怕?”


    哪怕他家小混蛋的性格變得再混蛋,再讓人覺醒冷酷無情,他家小混蛋卻依舊是他血脈相連的弟弟不是嗎?


    既然如此,他為何要為別人的眼光,便對他家小混蛋置之不理?


    畢竟他家小混蛋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他,也對不起齊家的事情不是嗎?


    與此同時,同齊子賢一樣並不在意齊子潤的改變,白知白推了推眼鏡後也道:“嘖,我早就知道那家夥是個變態了,隻不過……”


    說到這裏頓了頓,白知白又推了一下眼鏡:“沒想到那個家夥會這麽變態。”話雖如此,臉上卻未有一絲懼怕之意,白知白一臉無奈道。


    身為那家夥的摯友,怎麽可能沒感覺到,齊子潤犯二外表下那若有若無顯的冷酷性格,不過齊子潤再冷酷無情卻也是他的摯友不是嗎?


    沒錯,別人再好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而齊子潤在別人眼中再不好,卻也是與他交好的摯友,既然如此,如何選擇已顯而易見了不是嗎?


    想到這裏,轉目看向把魔怪殺的血肉翻飛,非但未感到惡心害怕,反而大笑出聲的齊子潤,白知白幽幽的長歎一聲後,一臉惆悵的望向遠方。


    話雖如此,但是摯友你難道就不能正常一點兒嗎?


    他真的是好憂鬱,好憂鬱,好憂鬱啊!


    不管是憂鬱也好,寵溺也好,就是沒有一絲懼怕之意,齊子賢與白知白這不同於常的反應,讓齊子程可謂是如鯁在喉,不過當他看到齊昌林那眉間的皺起後,心中這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不見。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不會所有人都像他家大哥,還有白知白這般是非不分、黑白不辨,至少他父親就很厭惡齊子潤這種冷酷無情的性格不是嗎?


    “父親……”


    可是未等齊子程把話說完,齊昌林眉間的皺起就好似曇花一現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後他笑罵道:“這個小兔崽子。”


    雖是罵,語氣中卻怎麽也藏不住,對齊子潤的喜愛,還有得意,齊昌林眼中的笑意,不但讓齊子程覺得刺眼,也讓他再次如鯁在喉。


    他們為什麽不擔心,不害怕?


    他們難道沒看到齊子潤殺魔怪時那愉快的樣子嗎?


    他們難道不擔心有朝一日,齊子潤殺人時也像殺魔怪時這般無所顧忌嗎?


    為什麽他隻是想要殺掉這個惡魔,卻招到所有人的唾棄,而這個惡魔所無顧忌殺戮時,卻沒有眾叛親離?


    這不公平,不公平!!!


    “你們瘋了,你們全都瘋了,沒錯,全都瘋了!!!”不覺自己有錯,到覺眾人全都瘋了,齊子程憤恨過後,兩眼無神的喃喃自語道。


    而後他這付模樣,讓齊昌林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後,無奈的在心中長歎一聲。


    就像子賢說的那樣,這孩子怎麽就不明白呢?


    齊子潤那個小兔崽子性格再凶殘,卻也不是對他們,或者是對齊家。


    既然如此,他們有何可害怕的。


    可是他呢?


    不但犧牲齊家的利益隻為自己,甚至還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便想要殺死自己的兄長,這孰輕孰重一下便分辨出來了不是嗎?


    “父親……”與此同時,沒有錯過齊子程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憤恨神色,齊子賢皺了皺眉後,轉頭看向齊昌林道。


    嘖,時至此時,還是如此的頑固不靈,真是不可救藥。


    “嗯,我知道,我這就帶他回齊家,這裏的事情暫時由你全權負責,至於處理不了的事情,你可以去找大長老商量。”說話這句話後,便一把抓起齊子程,齊昌林身形迅速的消失在眾人麵前。


    “是,父親。”


    荷花搖曳,荷葉嫋娜,微風扶過,湖麵微微皺起一陣漣漪,讓金光粼粼的湖麵,更顯仙境之美。可是誰曾想,此地竟與千年禁錮近以咫尺,而與此地一派祥和安寧模樣不同,不遠處竟一付‘群魔亂舞’的景象呢?


    坐在位於荷花池中央的涼亭中,垂目望向荷花的齊子潤一臉深沉穩重,不過他這付模樣,卻讓見慣了他嬉皮笑臉不正經模樣的白知白,一臉的不習慣,還有滿身的不舒服。


    摯友正常了,他怎麽反到感到不舒服了?


    他還真是賤骨頭啊!!!(╥◇╥)


    “對了,摯友,你交給我的那些武器,我全都幫你賣完了,你還打算繼續嗎?”哪怕齊子潤臉上的神情再深沉穩重,卻也沒有與其疏遠,白知白神情隨意道。


    “為什麽不呢?”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白知白,懶懶靠向欄杆的齊子潤,挑眉道。


    “噢?你又做了?”聞聽此言,眼睛一亮,白知白目光灼灼的看向齊子潤道。


    早先他可是把摯友的所有存貨全都拿走了,他以為改變性格的摯友,不會再做武器,或者是護具衣了,沒想到摯友又做了嗎?


    “給你。”揚手把由空間戒指內拿出的包裹,扔到不遠處的桌上,隨著桌上包裹的散開,坐在桌子另一邊的白知白隨之陷入到沉默之中。


    “………。”


    “…………。”


    “……………。”


    果然不管摯友性格怎樣改變,他都不該對摯友抱有希望。


    看著散落到桌上,雖沒有一絲古怪模樣,卻一模一樣的好似一個模子裏刻出的武器,還有護具衣,白知白的額頭不由的垂下一排黑線。


    至少他該慶幸,武器不會太古怪而賣不出去不是嗎?(╥◇╥)


    可是這一模一樣,好似流水線做出來的東西,真的會比那些模樣古怪的武器,還有過於華麗的護具衣好賣嗎?


    他真的是好頭疼,好頭疼,好頭疼啊!


    真是得友如此,他複虐心啊~~~!!


    “摯友,你放心吧,這些東西你一定會賣得出去的。”無視白知白那付欲哭無淚的模樣,齊子潤意味深長道。


    真的嗎?


    你確定?摯友?


    (╥◇╥)


    你究竟是從哪裏來的自信?


    也對,反正賣東西的不是你對不對?


    嚶嚶嚶嚶~~~~(你這是被齊子潤給傳染了嗎?),他真的覺得好虐心,好虐心,好虐心啊!


    吃飯、睡覺、打豆豆,噢,不對,應該是打魔怪才對。


    這段時間齊子潤生活的十分規律,他這規律的生活雖讓大部分人老懷大慰,但還有少部分人,則因他這規律的生活變得十分的怨念。


    每次看到齊子潤時,都一付怨婦臉狀死死盯住其不放,五老這帶有怨氣的眼神,都快成公害了。


    不怪五老會如此怨念,隻怪齊子潤抽身的太快,工作量驟然增加,一連幾日都沒有休息好的五老,怎麽可能不怨念?


    雖後來眾家主與眾族長為了讓五老不再繼續怨念下去,給他們找了許多的幫手,但那些幫手再強,又怎麽可能比得過一世煉器,早已是宗師級的齊子潤,所以五老的怨念非但沒減,反而還增加了。


    曾經有一個非常好用的幫手放在他們麵前,他們卻沒有珍惜,等失去時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再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會對那個人說——別走,如果在這上麵加一個期限,他們希望是——一萬,噢,不對,應該是千年禁軒錮封印結束後。


    當然五老並不知道這句話,可是他們內心翻滾著的情緒,卻這句話十分的契合,想必如果他們知道這句話的話,一定會大呼這就是他們的心聲吧!


    與此同時,與五老滿身怨念不同,終於由‘手工’地獄解脫出來的齊子潤,不但覺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甚至連空氣都覺得如此的新鮮。


    至於五老怨念的目光?


    嗬,你們難道不知道,輪回多世的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厚臉皮嗎?


    隻不過是好像刀鋒般的怨念視線罷了,隻要當它們不存在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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