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的很是不穩,文盈一個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抱在懷裏,雙腿分開鑲在他腰上。


    他的手撫著她的後背,似在安撫也是在鼓勵。


    文盈緊張的環上他的脖頸,她分明是要拒絕了,但是又因為馬車上不穩,她隻能將身上的力氣全部用在他身上,倒是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在。


    她從未做過這種露骨的事,甚至也不明白公子為何這般心急。


    她麵上生熱燒得她暈乎乎的:“公子,再等等,去新府邸再說罷……”


    陸從袛手上沒停:“許是到了地方,時間來不及,路上的時間倒是剛剛好。”


    文盈心中還在想,既是喬遷,為何要這般著急?


    但她的裙擺之下已經徹底對著他敞開。


    一切快的都叫她拒絕不來,她羞惱的不行,更是因在夏日,她身上更是熱了起來,被大公子觸碰過的地方好似燒起了一團團火焰。


    聲音控製不住的溢出,但她卻隻能控製住自己不要發出什麽聲響。


    刺激與隱秘的快樂將她裹挾,馬車搖起來,也不知是因為駕的太快,還是因為馬車裏的人。


    大公子將時間掌握的很到,馬車停下的時候,大公子正好為她將腰間的係帶係上最後一個結扣。


    “公子,到了。”


    墨七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文盈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顫。


    她麵上的紅還沒有褪去,更是因為墨七的突然出聲,叫她腦中反複在想,自己究竟有沒有出什麽引人遐想的動靜來。


    真是……臉都丟盡了!


    陸從袛卻在一旁低聲笑她,還用指尖勾了勾剛為她係好的帶:“別羞了,走罷。”


    文盈忍著身上的酥軟與不適,慢慢站起身來,但大公子分明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在下馬車之時,直接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她眼前的景象開始旋轉,最後她也隻能十分熟稔地環保上他的脖頸。


    “公子,放奴婢下來罷。”


    她已經能感受到墨七和府門口守門的兩個小廝的眸光,皆齊刷刷落到了她身上。


    “你受了累,我抱你進去是應該的,你不必覺得不好意思。”


    文盈咬了咬唇角,將頭垂的更低了。


    大公子的手很穩,步子也很穩,好似方才的荒唐隻有她一個人失了態。


    待進了正門,大公子直接抱著她拐到了原本給她留的院落去。


    “原本你應該住在後院的,主屋之前放的夏五的東西都已經清走,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沒動你的屋子。”


    他偏側過頭,用鼻尖也蹭了蹭她的鼻尖,與她耳語:“你所住的院落是離我最近的,想著日後見你,還要多走一大圈,我便覺得麻煩,反正……”


    他幽幽道:“反正每次都是我去尋你,你也未曾有來尋我的時候。”


    這話剛說出口,陸從袛才意識到自己語氣之中的哀怨。


    他即便是從來不說,也不代表之前他回回等著文盈來主動尋他,回回發現文盈已經早些睡下的事,他能全然拋之腦後。


    文盈即便是再愚鈍,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出來他語氣裏的味道,隻是她不知公子說的是自己的無意之舉,隻是將同往他懷裏埋一埋,輕輕嗯了一聲。


    反正住在哪裏都是無所謂了,若是真叫她去住之前許給夏五姑娘的院子,她倒是真有些不自在。


    隻是一提到故人,文盈便沒控製住問了一句:“公子如今可還要夏五姑娘的消息?畢竟院裏的東西是她之前費力置辦的,既是要撤走了,也合該還給她才是。”


    “京都之中的夏家五姑娘已經死了,她的東西必須得扔。”陸從袛直白道。


    文盈當即閉了嘴,她才想起來,俗話說來隔牆有耳,即便是在這,她也不能這般問。


    夏五姑娘當初來開的時候準備了人證和她自己的替身屍首,如今無論在誰的口中,她都應該是死了才對。


    隻是想來想去,她倒是免不得感慨人自有各自的命數。


    “若非有那場火,夏家隻要堅持到新帝登基,說不準先帝給定的那些罪名,便都被新帝給遮掩了去呢。”


    陸從袛垂眸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是這個道理,也幸而惡人自有惡人磨,也許是那些因他們受苦的百姓的在天之靈不願放過他們罷。”


    待到了門前,陸從袛穿過院子,直接將門踢開,幾步進了內室,便將文盈放在了新鋪好的床榻上。


    “試試看,軟不軟。”


    文盈麵上又有要燒起來的趨勢,恨不得將臉捂起來:“公子,您別說這種話了。”


    但耳邊隻有他低笑一聲:“試試床褥罷了,你想哪去了?”


    文盈咬了咬唇,手撐在床榻上,卻是軟的很。


    陸從袛伸手將她額角的碎發別在而後:“等下你便留在這裏拾掇拾掇你的東西,畢竟搬過來是一回事,你該如何放置你的東西又是另一回事。”


    文盈點了點頭。


    大公子這時起了身,文盈下意識便拉住了他的手:“公子你去哪?”


    “我回陸府還有些事要做。”他唇角勾起一摸意味深長的笑,“否則我方才為何說要盡快。”


    文盈一怔,他原來當真有事。


    她還以為……


    “不然你以為為何?”


    大公子似是能看穿她心中想法般,直接將話道了出來:“莫不是以為,我就這般喜歡這種……刺激?”


    文盈恨不得將耳朵堵上。


    但她隻能既羞赧又逼著自己忍下這種被識破的難以啟齒感:“不、不是,您不是這樣的人。”


    “你倒是看錯我了,我就是這樣的人。”


    陸從袛十分不知羞恥地承認了下來:“今日感覺不錯,日後倒是可以多試一試。”


    他湊近她,在她唇上輕輕啄吻一口:“你今日也很舒服的,對不對?”


    文盈猛推了他一把,想哭又哭不得:“公子你別說了……”


    陸從袛直了直身子,唇角還浸著笑,轉身要走之際,外麵一個麵生的小廝小跑著過了來。


    “老爺老爺,外麵有人來賀您的喬遷之喜,說是姓……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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