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妃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皇上,這是淑妃送給顧貴人的簪子,怎麽就平白無故的變成了臣妾的,肯定是淑妃偷了臣妾的簪子偷梁換柱的啊!,至於那些東西臣妾也不知道是哪裏來得,臣妾也從沒用過麝香啊!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


    此時小栗子和香霖突然壓著馨冉走了進來,一下子把馨冉按到地上:“啟稟皇上,皇後娘娘,淑妃娘娘,奴才這幾日就現這丫頭有些古怪,別沒告訴主子偷偷盯著她,剛才見她一個人偷偷的去翊坤宮後麵挖了個坑,準備埋東西,奴才急忙帶人把她抓著了,奴才現馨冉正在埋這個東西!”


    胤禛一揮手,蘇培盛急忙把小栗子手上的東西遞給胤禛,胤禛打開一個,正是玉胭的玲瓏八寶簪。


    玉胭看著馨冉,指著馨冉:“好你個賤婢,本宮待你從來不薄,信任你,讓你替本宮收著本宮的東西,這東西也都是本宮讓你挑出來給香霖送去給顧貴人的,你竟然給本宮偷偷換了給害人的東西!枉費本宮對你那麽好!”


    玉胭傷心的掩麵而泣,馨冉嚇得渾身抖,隻看著現在自己已經泥菩薩自身難保的熹妃。


    “熹妃娘娘!熹妃娘娘!”


    熹妃當然不會理會馨冉,熹妃跪著走到胤禛麵前:“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定是這個宮女撿到了臣妾的簪子,皇上臣妾沒有害顧貴人和龍胎!”


    胤禛一腳把熹妃踢開:“朕早已對你厭惡,隻是念及往日情分和四阿哥的份上,不與你計較,現在你竟然想出這種一箭雙雕的好計來,當真是歹毒,怪不得四阿哥整日不學無術,揮霍度日,熹妃,都是你帶壞了朕的兒子!來人,熹妃,謀害皇嗣,陷害嬪妃,褫奪封號降為答應,囚禁在堆秀山下,終生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來。不許人伺候,永壽宮所有奴才都貶為辛者庫為奴,至死不得出宮。拉下去。”


    眾人驚呆,其實如果說胤禛賜死熹妃,眾人也不會這樣子驚訝的,隻是囚禁在堆秀山下,這也太讓人訝異了。堆秀山是禦花園裏的一座假山,平日裏供皇上和各位嬪妃納涼遊玩的,山下有一個很小的山洞,康熙皇帝時,曾經把外邦進貢的猛獸鎖在那裏,怕傷到宮裏的人,後來猛獸被轉移到別的地方,這堆秀山下那個囚禁的小洞就上了鎖,直到如今,胤禛竟然要把熹妃關到那裏,這簡直對熹妃來說是奇恥大辱。


    說那個洞是狗洞都不為過,皇後這下心裏痛快死了,熹妃啊熹妃,想不到你結局比齊妃還慘,齊妃起碼是去了嬪妃該去的冷宮,而你呢,竟然被關進堆秀山下的山洞裏!


    胤禛看著馨冉,目露凶光:“該死的奴才,背叛主子,謀害龍嗣,來人,仗斃。”


    熹妃早都嚇得傻了,哦不,現在是鈕祜祿答應了,四阿哥如今是一個答應的兒子了,弘曆引以為傲的身份,再也不複存在了。


    玉胭還是掛著淚花楚楚可憐的跪在地上,胤禛上前扶起她:“胭兒起來吧,是朕錯怪你了,以後你身邊的奴才,朕都會命內務府好好的挑選。朕又失去了一個孩子,朕的孩子為什麽不是早死,就是不才。


    裕妃插話:“皇上節哀,皇上還有七阿哥和八阿哥,雖然弘晝不濟,但是弘晝不會讓皇上心煩一刻的。”


    胤禛點頭:“明日叫弘晝和嫡福晉入宮,朕有話問她們。你們也折騰了一宿,都累了,回去歇著吧!”


    “本宮也回去了,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今晚的月光真不錯,本宮回去的路上還能欣賞到,真好!”


    玉胭麵無表情:“恭送皇後娘娘。”


    皇後小開了花,滿意的走了,裕妃拉著玉胭也除了鹹福宮的大門。


    “這一晚就像是看戲似的,但是總算是我們的計劃實施了,可是為什麽皇上沒有賜死熹妃,這毒害皇嗣,詛咒皇子,陷害嬪妃,宗宗都是大罪啊!”


    玉胭道:“鈕祜祿婉箐,和皇上也是有過一段情分的,雖然皇上現在因著弘曆的事情冷落他,但是畢竟念及往日之情,如今鈕祜祿婉箐竟然毒害皇上現在最在意的皇子,不僅把四阿哥教的及其不滿意,又做出這等事情來,果然是讓皇上的氣憤。姐姐以為死是最大的懲罰麽?皇上把她拘禁在堆秀山上下,這是多大的恥辱,簡直讓心性高的熹妃生不如死。看來皇上很了解熹妃,知道熹妃最愛的是麵子,最高的是心性,這樣以來,四阿哥的生母曾經遭遇過這樣大的羞辱,這四阿哥,就再無半點隻可能,否則,日後如何讓一個皇帝的生母,被壓在禦花園的山洞裏,皇帝的生母是要被追封為皇後的,一個皇後,是如何能受過這樣大的屈辱,所以,皇上是在斷了弘曆的後路呢。就算日後出了什麽事情,有人想篡位,大臣們也不會允許有這樣一個經曆的嬪妃生下的皇子,繼位。皇上才是最精明的人!這樣不僅解氣,懲罰了熹妃,也斷了弘曆日後意圖不軌的萬一。”


    裕妃點頭:“怪不得,終究是皇上最精明,可是弘曆始終是皇子 ,始終是一個威脅。還有,皇上明日叫弘晝和吳紮庫氏進宮,這是何用意?”


    玉胭笑了笑:“姐姐別擔心,除夕夜那晚,皇上已經對四阿哥一家的穿戴起了疑心,隻不過沒有作,明日,如果妹妹沒有猜錯,是熹妃的事情,激了皇上心裏的疑惑,皇上叫五阿哥和嫡福晉來,是對比著,看看四阿哥府上過年到底花了多少銀子。姐姐要盡快叫人通知吳紮庫氏,明日見機行事,別說錯了話。”


    裕妃道:“吳紮庫氏很是懂事,弘晝整日都想著玩,就跟個十幾歲的孩子似的。隻要給他買隻鳥,他就能晚上幾日,也不求吃穿,自然府裏的花銷就少了。隻是可憐嫡福晉,一個如花的年紀,卻要整日哄一個和孩子一般的夫君。”


    玉胭拉起裕妃:“姐姐不要這麽想,吳紮庫氏的出身也不是十分顯赫,本來給五阿哥做個側福晉都勉強,如今能嫁給五阿哥做嫡福晉,已經是他的福氣,還有什麽可憐的,況且五阿哥隻是天性年輕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都沒有任何與常人有異。”


    裕妃點頭:“是啊,我還沒告訴妹妹呢,這吳紮庫氏已經有了身孕了,這可是弘晝的嫡子啊!”


    “是嗎?姐姐,那妹妹真是要恭喜姐姐,恭喜五阿哥和嫡福晉了。”


    裕妃歎氣道:“本宮欠弘晝和他那個未出世的哥哥許多,這一輩子隻能是讓弘晝有個安穩的未來,才能彌補一二,妹妹,姐姐的一切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了。”


    “姐姐放心,這麽長時間,咱們兩個聯手做了許多的大事,姐姐和弘晝,以後都是妹妹和弘暄還有弘晟的親人!”


    玉胭說這話,其實也並不是完全是敷衍,畢竟裕妃這些日子對自己的幫助不可忽視,而且裕妃也知道弘晝是不能繼承皇位的,所以求個安穩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就是一個太妃和親王,玉胭說到做到,隻要裕妃肯一直忠於自己,那麽想要一個平穩的後半生簡直是太簡單了。


    第二日養心殿


    “皇上,做晚上鈕祜祿答應在堆秀山下哭了一晚上,可嚇壞了不少宮女。而且還聲聲的咒罵皇後娘娘,裕妃娘娘和淑妃娘娘。”


    胤禛麵無表情:“不過是瘋子,理他做什麽,告訴所有人,最近不要去禦花園,她願意哭就讓她哭去把。還有告訴淑妃,最近也別去絳雪軒了,嚇到她不好。”


    “是奴才遵旨,皇上,三阿哥和嫡福晉已經在外麵候著了。”


    “哦?弘曆知道出了這樣大的事情,竟然都沒來,倒是弘晝知道朕找他一大早就進宮了,叫她們進來吧。”


    弘晝和吳紮庫氏緩緩走進來:“給皇阿瑪請安。”


    “你們起來說話吧。”


    弘晝掩飾不住的興奮:“皇阿瑪,兒臣也要當阿瑪了!嫡福晉已經懷有身孕了!”


    “哦?老五的嫡福晉有了身孕了?真好,朕也是要做皇法瑪了!”


    吳紮庫氏掩飾不住的喜悅:“多謝皇阿瑪。”


    胤禛很是高興,雖然弘晝不是自己心裏那個接替自己的人,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要有自己的孫子了,胤禛也是很高興,而且弘晝的性子如同孩童,不會刻意掩飾,對自己也沒有那麽多的心思不想弘曆,和自己很遠,就像是君臣,不像是父子,而弘晝卻因為沒有那一層想要繼承皇位的刻意,倒是自然了許多。


    “既然嫡福晉有孕自然老五的府上少不了開銷,一會朕會通知內務府多給你們府上一些份例,讓嫡福晉好好安胎”


    吳紮庫氏聽後急忙跪下道:“皇阿瑪,這年下剛過,皇阿瑪和皇額娘還有額娘以及各位娘娘賞賜的東西還都沒有用完,兒媳自知道大清如今正是用錢之時,而且府上的東西應有盡有,什麽也不缺。聽說妾身有孕,皇後娘娘和裕妃娘娘又賞賜了許多的東西,怕是都用不完。五阿哥一向喜歡節儉,所以真的不用皇阿瑪另外補給!”


    胤禛很是讚賞,要知道,弘曆每次都是比弘晝府上三倍還不止,上一次弘曆府上的富察格格有孕,還隻是一個格格,就多要了一份份例送進弘曆府上,比起弘曆來說,弘晝府上簡直是節省的很。可是吳紮庫氏也說了,這些份例和賞賜足夠了,然而弘曆到底是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銀子揮霍呢!胤禛怎麽想也想不明白!</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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