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還在後退,她害怕,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恐懼過!


    一直退到窗邊矮櫃,撞倒了矮櫃上的花瓶,她撿起半截花瓶就抵在自己頸脖上。夾答列傷


    “放我走!”聲音都在顫抖。


    鬱夜臣慢條斯理單手啟開煙盒,含了根煙出來點燃,青煙沉沉後他陰沉得駭人的臉更加冷厲。


    “我要的人,要她死,她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要她活,她也絕對死不了!”一步一步逼近她崢。


    “別過來!”簡思手下稍用勁,尖銳的碎片就劃傷了頸上的肌膚,殷紅的血珠滲出來,綴在她雪白的纖頸竟有種妖嬈的美!


    鬱夜臣瞳孔收的跟針尖一樣,“我數三聲,馬上放下,過來,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一客”


    ……


    “二”


    ……


    簡思絕望地流下眼淚,握緊手裏半截花瓶,真的就是豁出去的堅定,閉上眼睛,手下用力。


    下一秒,她感覺手腕一陣劇烈疼痛,手一軟,半截花瓶就落到地上,身子被狠狠按在牆壁上,一切都太快,她猝不及防,頭重重的磕在冷硬牆壁上,腦中翁翁作響,她一瞬被狠厲的戾氣包圍。


    她怕得憤力推他,“放開我,你這個流氓,放開我……”可是她那點微弱的力氣根本推不動他分毫。


    他額上青筋暴起,太陽穴突突的跳,“你寧願賣給那些男人也不跟我?!”身子更加將她擠在牆上,兩人之間毫無縫隙。


    簡思怕得身體微微的顫抖,卻是強硬的撐著,“是!我可以賣給任何人,就是不會跟你!”


    鬱夜臣笑,笑她的天真,“那麽你覺得,那些人有誰敢跟我作對?或者,真有人肯幫你,你準備好作為‘玩物’的覺悟嗎?”他俯身,薄唇湊近她耳邊,“你知道那些公子哥是怎麽玩女人的嗎?真正的變態,你想都想不到!”


    簡思憤恨瞪著他,“我當然不會想到,有句話叫物以類聚!”咬牙諷刺。


    鬱夜臣抬手,她驚慌轉開臉躲避,她以為他要打她,他卻隻是挑開她頸間的頭發,露出光潔白嫩的纖脖,剛才劃開的傷口還有往外滲血珠。


    他低頭就舔上,溫熱的舌尖,細細的舔弄。


    簡思僵直了身子,細微的刺痛,細微的酥麻似電流一瞬流遍全身。


    他挑眸,眼中是狹促笑意,“害怕嗎?”


    簡思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死咬著唇。


    鬱夜臣又笑了,薄唇摩娑著她頸窩,“害怕,還敢一再惹怒我,真是隻小野貓,看來是需要好好調、教!”隨著他話落,他已經拉掉她肩頭的衣服,在她削瘦的香肩咬下,稍稍加了力道。


    “痛……”不管是背上冷硬牆壁,還是他粗暴擠著她的身體,還有他的吮咬,她都覺得痛入骨髓。


    “痛才能讓人長記性,別急,還有更痛的!”


    簡思覺得他此時的樣子好恐怖,她睜大眼睛,漂亮的眸子裏滿滿的恐懼!


    她還沒反應過來,“噝——”布帛撕裂的聲音淩空響起,她身上鬆垮的禮服已經被撕成兩半,驚呼中,她已經被他扔上大床。恐懼一瞬就脹滿她心房,她怕得手腳並用,劇烈掙紮,額頭撞到床頭櫃,從床上摔下去。


    鬱夜臣靠近,她理智全無的撲騰,膝蓋撞到茶幾上,又摔到地板上。


    他果斷製住她雙手,挺拔的身體將她壓在地板上,看到她紅腫的額頭,怒火翻騰,“別鬧!再鬧我真動手了!”伸手要去看她身上還有沒有傷到。5


    簡思現在完全是理智全無,哭喊著推打,罵他,“鬱夜臣,你無恥混蛋!不要碰我,我不要你,不要你……”


    他狠狠堵住她一張一合的唇,不要他?她要誰!隻要一想到,如果今晚,他沒有帶她回來,她會在別的男人懷裏,甚至會在別的男人身下……他發了狠的吻她,準確說不是吻,是咬!她雙手被他抓著舉過頭頂,亂蹬的雙腿也被他屈膝壓製住,她現在絲毫動彈不得。


    漸漸,嘴裏嚐到腥甜味,她疼得揪起秀眉,眼淚肆流。


    “唔……唔……”隻能從喉間發出單音反抗。


    他終究是心軟,慢慢地吻變得溫柔起來,細致描著她的唇形,漸漸沉醉於她唇上嬌嫩的柔軟。


    她直覺全身的力氣都要被他吸幹了,喘著氣。


    他放開她雙手,捧起她小臉,手指在她兩頰摩挲,拭去她臉上的眼淚,她的肌膚滾燙滑膩。他的吻從她唇移到臉上,一寸一寸吻幹她的淚。


    正是繾慻纏綿時,她趁他毫無防備,手上不知是抓到什麽東西就往他身上砸,幸好他反應夠快,躲過,一把抓住她揮舞雙手,扼緊,她喘著氣,一直哭,一直哭,”我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


    淚眼迷蒙中,她看見,他眼底的暴戾正在一點一點凝聚,恐懼像暴風雪般一瞬就席卷了她。


    他卻看著她笑起來,笑得她心尖都在發顫。


    他撿起扔在腳邊的領帶,“不要我?很快,你會改口的!”


    雙手被牢牢綁住,雖然是領帶,腕上還是勒得生疼。


    重新被扔上床,她身上僅剩的內衣全部被褪盡,白嫩細致的身子宛若初剝的蓮子,房間沒有開燈,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給她身子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柔美,迷煞人眼,蠱惑人心。


    他俯身吻上她,這一次,他存了心要引她入情浴的深淵,溫熱的舌撬開她貝齒,勾勾纏纏,探引,吮、吸,大手也沒閑著,覆在她胸前兩朵嬌軟,揉nie擠壓,嬌軟頂端的珊瑚珠在他掌心挺翹起來。她淚水盈盈的雙眸更加迷蒙,臉頰一片潮紅,齒間漸漸發出細碎申呤。


    他笑了,笑得勾魂奪魄,低頭就含上一顆珊瑚珠,一邊吐納,一邊揉搓。


    她咬緊紅腫的唇,讓痛忽略身上奇怪的感覺,直覺,身子熱得像在六月的驕陽下炙烤,連帶著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升高,她害怕極了,卻無力反抗。


    下顎突然被他捏住,她被迫張開嘴。


    “舔濕……”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肆意在她微張的檀口裏攪動,逗弄她的丁香小舌。


    她羞憤,卯了勁要咬他,扼住她下巴的手收緊,她疼得使不上勁。


    “想咬我?”嘲弄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抽回手指,“不要我?小乖,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


    驟然進侵的手指,深深探入……


    “不……”她僵直身子,驚恐望著他,那裏就夾得更緊。


    他一點一點吻她,“舔濕了就不疼是不是?看我多疼你,你還想咬我?乖,放鬆。”他的手就動起來。


    “不要……放開我……混蛋,放開我!”她哭喊,身子掙動。


    鬱夜臣眼中一冷,“我會從你小嘴聽到‘要’字!”


    他抱起她,扔進注滿水的浴池,簡思手還被綁著,一下就滑到底,嗆了一大口水,恐懼的掙紮。


    鬱夜臣脫了衣服,撈她起來,讓她掛在自己身上,手上倒了淋浴露,一寸一寸抹遍她全身,連私密幽境也不放過,那樣滑膩的的撫摸,存心要擊潰她最後的防備。


    手指遊弋在那片幽謐芳草地,薄唇輕啟,誘哄著,“要不要!”


    簡思咬緊牙,牙縫擠出一個字,“不——”


    鬱夜臣雙手掐住她腰肢一提就將她按坐在浴池邊緣上,一個俯身,他的薄唇就貼上那片濕潤幽謐芳草地……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目,“不……不要……”


    她繃緊全身,所有的感覺全湧到那一處,感受著他靈巧的舌穿過了芳草地,挑開了那條軟縫兒,探到那一汪蜜泉,翻攪,席卷……她全身都戰栗起來,一張嘴,全是破碎申呤,腳尖繃直,努力抵製著那樣幾乎要讓她崩潰的感覺,身體好奇怪,好奇怪,小腹一圈一圈蕩漾開來的空虛感,那麽強烈,那麽艱熬……


    他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停下,看著她,“要不要我,嗯?”沙啞的聲音攜著濃重情浴。


    她喘著氣,咬緊牙,“不……”


    “啊——”被貫穿的痛突然而至,那個‘要’字就哽在喉間,發不出來,眼淚像斷了線珍珠,“痛……”


    她還有力氣跟他抗衡,他卻早已撐到極限,他渴望她,身、心都要,渴望得焦灼而疼痛,衝破關卡的快感讓他舒服得喟歎,她還是第一次!他就知道,她會完完整整的等著他!往裏更進了一分,絲絨的觸感,緊緊的裹住他。


    “不要動,痛……好痛……”她哭得說不出話來。


    她那裏太嬌氣,他本不想弄傷她,柔柔撫摸她,柔柔吻她,含著她白嫩耳垂,蠱惑出聲,“小乖不怕,交給我,跟著我就不痛了,乖……”


    他一動,她就哭,他覺得自己撐得要爆了,浴望在煎熬,他含額,全身都繃緊,緊緊抱著他,一下一下誘哄著,“乖,不哭,在愛你,在疼你,你會喜歡的……”


    她還是很痛,感覺全身都在痛,可是哭聲卻漸漸夾著細細的低吟,她不敢相信,那聲音是自己的,那麽羞恥,那麽……魅惑。


    他開始大動起來,她被壓得緊緊的,直覺肺裏的空氣都被他凶猛的衝撞擠出來。


    背一下一下撞在冰冷堅硬的牆麵,她太窄太嫩,哭聲交織著他濃重的喘息,她薄弱的意誌力還在頑強抵抗,她越抵抗,他進出的越深越狠……


    …………


    “嘀嘀——”樓下,刺耳的喇叭聲切斷了她思緒,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額上竟是出了薄薄一層冷汗。


    “叩叩……簡小姐,易少來接您了。”傭人在門口恭敬請她下去。


    “知道了,你去告訴他,我馬上下來。”她強製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想不要想,我不害怕,我不怕!


    她重新補了妝,細致的妝容,微卷的長發挑起來,隻留幾縷發絲鬆散地垂下來,自然清新又不失嫵媚。


    她下樓,已是暮色十分,夕陽的餘韻淡淡地鋪灑在她身上,易南北看著她提著裙擺款款而來,有那麽一瞬失神,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近乎妖嬈的簡思,直覺頭皮一陣發麻,她這般打扮去見鬱夜臣,趕腳是要出事的節奏。


    他正後悔,簡思已經上車,“可以走了。”


    易南北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問題?”簡思問他。


    “你……”半天,他繼續道,“今天很漂亮!”


    簡思扯出一絲笑意,“謝謝。”


    易南北平視前方準備啟動車,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轉頭,“你今天是準備找臣哥好好談談還是準備***他為林家求情的?”終於問出來了,艾瑪,這要是後者,他就死定了!


    簡思手掐緊,突然不敢看他,“我……”


    “你不是吧!”易南北瞬間暴躁了,“你不是不知道臣哥的脾氣,你這樣去,不但幫不了林家,還會自討苦吃!”


    “我知道。”她緩緩抬起頭,看著他,“我隻是想,好好的,心平氣和的告訴他事實,我和林瀟然,早就沒有關係,不會再聯係,整件事也與他無關,我不想眼睜睜看著無辜的人被連累,他的家人有什麽錯?”


    “好吧……”易南北歎了口氣,“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帶你去,要怎麽做,該怎麽做,你自己想好!”


    “謝謝。”簡思鬆了口氣。


    車一路疾馳到君臨,易南北知道鬱夜臣今晚有個很重要的應酬,他把簡思帶到這兒一定可以見到鬱夜臣,若是平時,鬱夜臣真不見她,他們還是被會攔在門外的。


    下了車,簡思跟著易南北後麵進去,他將她安排在鬱夜臣隔壁的包廂。


    “等臣哥談完事,我來叫你。”


    “嗯。”


    “那我先過去看看。”


    簡思點頭。易南北出去,她一個人等著。


    一小時,兩小時……


    不知等了多久,直覺腰酸背疼起來,她起身,想要活動一下,聽到外麵好像有動靜,稍稍開了一點門,聽見隔壁的門開了,她以為鬱夜臣應酬已經結束了,趕緊出去,剛到門口。


    “我說等個小姐怎麽等這麽久!”滿身酒氣的男人,一把就捏住她手腕,往包廂裏拉,手不安分的捏著她下巴,“瞧瞧,君臨的貨色就是好,這臉子生得,真是勾得人心癢癢。”


    簡思終於反應過來,“放開我!”推開男人,抬眼就看見斜靠在奢華沙發上的鬱夜臣,他臉上被大片陰影籠罩,看不清表情,那雙幽暗的眸卻異常清冷,照得她心寒。


    被她推開的男人,臃腫的身體再貼上來,更大膽伸手摟上她的腰,“做小、姐還裝清純,我呸!”


    易南北趕緊起身,“她不是……”


    “當事人都不急,你急什麽!或者,她就喜歡當‘小、姐’呢!”鬱夜臣冷厲截斷易南北的解圍。


    簡思羞憤難堪,掙脫男人隨手就拿了桌上的酒潑到男人臉上。


    “我不是小、姐,你再過來,我馬上報警!”


    “biao子,敢潑我,老子……”男人揚手就要打。


    易南北搶先一步過去接住了男人的手,“她不是你能動的人!”


    男人喝了酒有點兒懵,還沒搞清楚這是什麽狀況。


    鬱夜臣冷冷抬眸,看著男人,“你剛才摟她的那條手臂我記下了,現在,滾出去!”


    男人酒一下全嚇醒了,好像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點頭哈腰,連聲賠罪,連滾帶爬往外跑。


    易南北又是歎氣,又是搖頭,就趕腳要出事兒要出事兒,這不,幾個億的生意沒有了,這也就算了,臣哥的臉色那叫一個嚇人,他還是先撤,反正是他們兩口子的事兒!


    “那個,哥,她……是我帶來的,你們兩……心平氣和,好好談談,我就先走了。”也不等鬱夜臣答應,趕緊出去。


    昏暗的包廂就剩下鬱夜臣和簡思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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