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體的傷隻是皮外傷,為了顏麵,也怕引起不必要的猜測,以晴還是請了幾天的假在家休息。睍蓴璩曉


    手臂上拆了線後,留下一道淺淺的蜈蚣腿的印記,不在臉上,以晴也便沒往心裏去。接連擦了幾天消腫消炎的藥,臉上身上的痕跡也隨之淡去,隻是經常一個人悶在家裏,無所事事地,她還真是休息不管。


    午睡了片刻,起身,以晴便打開電腦。


    誰知,還沒翻騰兩下,一則闖入眼簾的新聞驚得她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前幾天,她不過是戴著墨鏡去了套超市,怎麽就變成家-暴了呢?各種分崩離析、花心離婚的舊事再度被翻了出來。


    以晴不禁一陣頭大,這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嗎?怎麽就不盼著她好?偏偏照片上她的臉頰的確是有些紅印的浮腫,被他們這一凸顯,這一捕風捉影,說得還真像是那麽回事!


    瞪著屏幕,以晴禁不住幽幽地歎了口氣--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果然,以晴的嘴角還沒耷下,手機先響了起來,然後,這一個下午,她就是苦口婆心地跟每個關心她的人解釋個中誤會,說得口幹舌燥,隻差沒發詛咒的毒誓了。


    掛上電話,以晴再也沒了玩樂的興致,呆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瞅著手機,隻期盼它不要再亮起--


    ◇◆◇◆◇◆◇◆◇


    容閻澤走進家門的時候,就見以晴垮著一張臉盤坐在床上,像是入定的神僧一般,隻是望著她,容閻澤都不禁心花怒放。


    她生動豐富的表情,總能勾起他無盡的想象,讓他別樣的歡快。


    坐到床頭,容閻澤抬手挑起了她的下顎:”怎麽了?讓我看看傷好了嗎?”


    扁著一張小嘴,以晴不滿地斜了他一眼:”被家-暴了…你還笑得出來!”


    細細對著她白裏透紅的臉頰檢查了一番,容閻澤淡笑出聲:”哈哈,你這麽聰明…這點小事,難得到你嗎?”


    想起曾經他花天酒地的緋聞也鬧得沸沸揚揚,卻被她三言兩語就擺平了,這麽點子虛烏有的事兒,他還是很相信她的!兩大財團的聯姻,注定他們兩個人的生活要備受矚目。


    幹笑一聲,以晴道:”你還真看得起我!”


    ”你怎麽處理的?”起身,容閻澤解開了西裝外套。妃不嫁你,王爺請接招


    跪坐起身子,以晴不禁有些好奇:”你怎麽知道我處理了?”


    跟他相處地越久,以晴越覺得他深不可測。很多時候,她都會覺得他能看穿她,知道她需要什麽!


    ”如果沒處理,苦著一張臉,你還能坐得住?”


    紅唇輕動,抬眸,以晴卻反問了一句:”你是怎麽處理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心有靈犀。


    動作一頓,回眸望了以晴一眼,容閻澤哂笑道:


    ”多說多錯,解釋隻會越描越黑!新聞,總是有時效性的--”


    他的意思就是聽之任之地等了,白了他兩眼,以晴心裏還有些憤憤不平:


    同為當事人,怎麽記者都不去煩他的嗎?


    見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轉向自己,以晴隨即喃喃道:


    ”過敏!臉上被人拍到那麽大塊紅印,我還能怎麽解釋…當然是化妝品過敏了!”


    記者其實還在其次,重要的是,關心她的家人!


    讚許的點點頭,容閻澤不禁為她的激辯而折服,坐回床畔,輕撫了下她水漾的小臉,低喃道:


    ”要澄清、要撥亂反正,其實也不難,明晚市政-府有個大型招商酒會…隻要你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點到即止,說完,容閻澤站起了身子,以晴直接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以為他有什麽好主意,原來這是又讓她陪他應酬啊!


    不過這一次,以晴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這的確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


    大型的招商酒會選在了奢華的五星飯店,舉辦商並未打出政aa府的旗號,隻是邀請了不少政aa府的官員,還特意請了有名的歌舞團來表演,更是有不少當紅靚麗的女明星前來助陣,偌大的宴會廳名流齊聚,看得出來,很是隆重。


    這一晚,以晴選了一身少見的芥末綠色薄紗禮服,清透的薄紗裹著她大片如雪的美背,中袖的設計技巧地遮掩了她手臂處微不可見的疤痕,修身的小禮裙凸顯傲人的好身段,略顯低胸的蕾絲領口深邃的溝壑若隱若現,極致撩人。加上那一身獨特到難以形容的高貴綠色,以晴一出場,加上身邊帥氣逼人的冷傲男子,即便是在美女雲集、爭相鬥豔的國色裙子,依舊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寵溺-至尊王妃


    占有的大掌穿過以晴不盈一握的柳腰自然地擺在在她腰側偏前的位置,容閻澤不禁心潮澎湃,女人的美麗,總會給男人錦上添花的一臂之力。前所未有的滿足,讓容閻澤對懷中的嬌妻突然無比的滿意。


    耳鬢廝磨間,他不禁也有些為她的美色所迷,癡迷的目光略顯遲鈍地定注在她線條優美的側顏,凝望著她紅撲撲、水漾漾的粉頰,俯身,容閻澤緩緩地親了一下。


    端著酒杯,倏地轉過身子,以晴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抬手將手中的紅酒搥到了容閻澤的胸前,不好意思地垂了垂頭:


    ”你又來,很多熟人在呢--”


    這一晚他都不知道偷親她多少回了,雖然以晴心裏也像是揣了個小鹿,恍如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可這晚的酒會,不止有許多她爸爸的朋友,還有很多她認識的哥哥的朋友,連二哥都來了,她不免有些拘謹。


    要知道,二哥眼中,她就是個十匹馬都拉不動的小冰山,從來都是不冷不熱,對什麽都沒興趣的,要是讓她二哥看到她這副慌亂羞赧的模樣,她真怕嚇著他!


    ”以晴--”


    一手接過酒杯,容閻澤一手還驟然收緊,貼靠在她的耳側,容閻澤突然有些急不可耐。他想要她!有那麽一瞬間,他竟然有種想要拉著她逃跑的衝動,管它什麽狗屁的招商酒會!


    ”呃?”


    不明所以,以晴一個抬眸,見又有人朝這邊走來,雖然很喜歡跟他親昵的感覺,以晴還是輕輕推開了他:


    ”有人來了--”


    ”閻澤--”


    ”容總--”


    伴隨著兩聲呼喚,兩個男子走了過來,年輕一點的看起來跟容閻澤很熟,中年男子顯然有些生疏,大老遠就主動朝容閻澤伸出了手。


    見三人的情形,似是有事要談,以晴禮貌地朝二人一一點頭示意,隨即對著容閻澤輕聲道:


    ”我去下洗手間--”


    轉身,以晴朝另一邊走去。


    ◇◆◇◆◇◆◇◆◇


    牽著夢雨走進宴會廳,風旭堯習慣性地又先朝場地裏逡巡了一周。一抹綠色的背影一閃而逝,下意識地,風旭堯就調轉了腳步的方向,發起愣來。庶女傾城,王爺別太猛


    ”堯,好多熟人啊!風大哥也在啊,我們去打個招呼吧!”


    ”還有覃大哥,方姐姐!我們很久--”


    興奮地說了半天,蔣夢雨才驚覺身側的男人又在走神,還已經離自己有了距離,臉上的笑意瞬間散去,蔣夢雨不禁有些生氣:


    ”堯,你到底在找什麽?”


    驀然回神,風旭堯才再度調回了身子:”沒有,怎麽了?”


    ”還說沒有,我說了半天了,你一句都沒聽進去是嗎?你到底怎麽回事?天天拉著我參加各種酒會宴會,來了就發呆,然後有事沒事總要挨到散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邊還孤零零地站著個女人?我就說不想來了--”


    越是越是火大,門口處,蔣夢雨直接轉過了身子。


    從沒見她發火,一時間,風旭堯也驚了一下,伸手就拉住了她:


    ”夢雨,別這樣,對不起,是我的錯…來都來了,別這樣…我最近煩心事太多,忽略你了,抱歉……”


    心情格外的煩亂,風旭堯總感覺今晚,她在。


    這些日子,他用盡各種方法想要找她,可惜對她的了解依然隻是限於名字,一如當年,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找了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是她。怪隻怪當年他對她用心太少,才會落得如今依然要大海撈針。


    可是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麽多年,她始終是唯一進入他心裏的女人,再也沒有女人,能給他一樣純淨的感覺,能讓他覺得溫暖。夢雨也不錯,可惜,他的心裏有遺憾…放不下。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來酒會幹什麽?!以前你雖然不討厭,卻也並不熱衷,可最近…你知不知道,這一周,我們參加了幾天?”


    一見風旭堯那懵懂的神情,蔣夢雨氣衝衝的大吼道:”今天周五,我們來了第四次了!”


    說完,沒有離開,卻是提著裙擺拐向了一側通向洗手間的走廊方向。


    ”夢雨--”呼喊著,風旭堯追了上去。


    補了下妝,以晴走出洗手間門口,一抬眸,一股冷氣貫穿全身,瞬間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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