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晌午熾熱的日頭,柳氏偷偷出了門,朝東邊自家的棒子地疾步而去。他們一家人住在莊子上,距離村子有段距離,再加上現在日頭毒,外麵基本沒人,隻要她小心點,應該不會被人看到的。


    但跟以前偷-情相比,今天柳氏總覺得有些不安。或許是因為上次私會差點被丈夫瞧出來端倪,也可能是正院裏多了老爺帶來的丫鬟小廝,她不想在這個時候陪老二胡鬧。萬一,萬一被人瞧見,她這輩子就毀了。


    與小叔*,她還是有點後悔的吧,


    如果那年她態度強硬些,反抗地激烈些,或許,也不會有今日。可那個時候,她哪裏顧得上呢?


    走著走著,柳氏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當年那一幕。


    她是村裏最好看的姑娘,嫁給李莊頭的長子做媳婦,不知羨煞了多少人,因為李家家裏有錢,又沒有婆婆妯娌,李大郎是木訥了些,可這樣的男人老實,輕易不會拿媳婦孩子出氣。所以,她是抱著美好的期待嫁進來的,李家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一進門,她就當了內院的家,李大郎對她也是真心的好,她都覺得自己是這一片村落裏過得最稱心的新媳婦。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晚上睡覺時,李大郎總是很快就完了事。剛開始,她害羞,不敢多想。慢慢的,他進來的時候她不會疼了,不但不疼,還有了點別的感覺,讓她莫名的癢,暗暗期待他能多弄片刻,可李大郎每次都很快,有次他喝了酒,時間稍微長點,卻也隻堅持了半刻鍾左右的功夫,弄完就翻身下去了,留她一人呆呆地躺在炕頭,任由剛剛被挑起的火慢慢退去。


    做了媳婦,臉皮就沒有那麽薄了,去河邊洗衣服,圍在樹下納涼,一群婦人說的就葷了些。那時她才知道,男人可以堅持更長的,女人也能很舒服很舒服。到底有多舒服,她不知道,可看著那些小媳婦們羞紅的臉蛋,聽上了年紀的婦人們各種粗俗不堪卻簡單明了的比方,她明麵上裝羞澀,心裏卻一番濃濃的苦澀。


    那到底是什麽樣的舒服呢?


    她比她們都好看,可她們說起自家男人時的那種自豪得意,她卻沒有。


    作為一個女人,她覺得自己沒有她們幸福。


    嫁進來第二年,她生了個大胖兒子。公爹很高興,丈夫很高興,兩個小叔也很高興。老二常常到他們屋裏看望侄子,老三傻,可也會捉各種小蟲子來逗侄子。因為這個兒子,她對丈夫的不滿漸漸淡了些。


    直到有一天,晌午她給兒子喂奶,丈夫在一旁看著,忽然湊了過來,跟孩子搶奶吃。她又興奮又緊張,下麵幾乎立即就湧出了水兒,盼著丈夫將她按倒在炕上。丈夫也的確那樣做了,然後就在兩人衣服都脫光了的時候,她聽見門外有聲音,忙把丈夫推了下去,兩人匆匆穿好衣裳。穿完了,就聽老二在外麵打招呼,說是來看侄子的。待老二進來,她發現他臉色正常,跟丈夫一起鬆了口氣,都覺得他沒看到什麽。


    但後來她才知道,老二還是看到了。


    秋收,丈夫跟公爹忙著地裏的活計,常常晌午都不回家,隻讓婆子送飯過去。她在家裏帶孩子,不用出門,過得還是挺舒坦的。有天晌午,老二跟老三過來逗侄子,不一會兒老三玩膩了就走了,老二一直沒動彈。她本來是想午睡的,委婉地勸了一次,老二就跟沒聽到似的跪在侄子身邊逗他。她就不好意思再說了,想著過會兒就該給兒子喂奶了,老二再不懂事,也知道回避吧,畢竟也是十四歲的大孩子了,過兩年也該談婚論嫁的。


    兒子很快就餓了,她逗弄似的問兒子是不是餓了。其實才三個月大的孩子,哪裏會說話?她不過是說給老二聽而已。老二紅著臉退了出去,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沒去送他。聽著他出門了,她就背對內室門口,解開衣襟,側躺著給兒子喂奶,哄著哄著眼皮子就沉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陣異樣的刺激弄醒了。


    窗子放了下來,屋裏頭有些暗,身上蒙著被子,遮掩了她脖頸以下。昏暗中,她隻瞧見有顆黑腦袋埋在她胸口吸得正香。他吸得那麽用力那麽響,吸得她骨頭都酥了,渾身沒有半點力氣,軟的連抬手抱住丈夫的腦袋都不行,隻能咬唇不讓自己叫出來。


    她覺得有些奇怪。丈夫也吃過那裏,可他的動作很笨,也沒有耐心,常常胡亂啃兩下就直接脫褲子了。今天丈夫卻不一樣,又捏又揉又吸又咬的,真是快要把她的魂都吸了出去。她不受控製地低吟出聲,扭動著身子。但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因為兒子就睡在旁邊,她怕壓到他。


    粗-重的鼻息聲中,丈夫扯了彼此的衣裳。


    直到他的手扶著她的腿想要進去,她才從那明顯比丈夫細膩很多的男人手心,從他青澀莽撞的動作中猛然醒悟,這個人不是她丈夫!


    “你是誰?”她顫抖著問,手腳並用想要推開對方,可她還軟著身子,哪怕心裏真的想拚命了,還是沒能推動男人。


    男人身子瘦弱力氣卻很大,僅用一手就攥住了她無力的手腕,然後扶著他朝她早被他打開的腿間頂,口中不停地喊著好嫂子,求她給他。他說他喜歡她很久了,今天是忍不住了才想親近她的,還說他就要一次,以後再也不強迫她,更不會讓別人知道。


    她不想聽也不想答應老二,但,之前他給她的強烈舒服,此時他那裏磨蹭她嬌-嫩處帶起的洶湧渴望,讓她的拒絕弱了幾分。當她還在不知道為何猶豫的時候,他終於徹徹底底地頂了進來,然後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就橫衝直撞起來,沒有半點技巧,沒有半點疼惜,像個初次獵食的雄獅。


    可,她不是未經事的青澀小姑娘,她那裏早已春-水泛濫,他越不憐惜,她反而越舒暢。


    第一次,她還勉強保持著清醒,想過要反抗拒絕的。


    等他悶-哼著使出全身力裏最後狠狠頂了她一下,她的所有理智就在突如其來的陌生愉悅中被頂了出去,任由他在她裏麵稍歇片刻重振旗鼓,任由他繼續在她身上折騰了許久許久。到底有多久,她記不清了,她沉浸在真正的夫妻快事兒裏,茫茫然忘了一切。


    那時,他才十四歲。


    現在,他已經二十歲了,個頭一點都不輸於丈夫,做那事的時候,折騰的時間越來越長。


    開始,是他逼著她出門,漸漸她食髓知味,膽子也大了,會主動喊他出去。


    柳氏也說不清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老二。他想要禍害老三媳婦,她知道後胸口堵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她突然就想通了。如果,如果老二把老三媳婦也弄到手,那是不是就能說明,不是她壞,而是女人都受不住那事的誘惑?更甚者,就算哪天東窗事發,有老三媳婦跟她一起,她也有點底氣了。


    可惜,事情到底沒成……


    胡思亂想中,已經到了自家棒子地地頭。


    裝著察看地邊棒子的長勢,柳氏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就在兩排棒子稈中間發現一根紅頭繩。


    這是兩人的暗號,老二就在這根壟的裏頭等著她。


    柳氏皺皺眉,微微低了身子,用手擋著臉小心翼翼地往裏走,免得被鋒利的棒子葉劃傷臉蛋。真是的,她說去林子裏,他偏猴急地堅持在附近的棒子地裏,才幾天沒弄,至於急成那個樣子嗎?


    “你快點!”


    聽到外麵有動靜,李二郎低聲催促道,他早等得不耐煩了。


    柳氏便稍稍走快了些,遠遠瞧見李二郎已經把衫子鋪在地上了,裏衣擺在一旁,他人就光溜溜地在那裏等著她,腰下那東西高高地支了起來,囂張跋扈。


    哪怕看慣了,她還是紅了臉。


    李二郎這麽急,有許久沒弄的原因,也有想討好嬌美人不成卻被宋先生狠狠捉弄一番的緣故。體內積攢了半旬之久的欲_火,求而不得反被奚落的怒火,還有地裏的夏日悶熱,都讓他急紅了眼睛。等柳氏一過來,他便把人壓倒在地上,也不脫她上衣,直接將衫裙推到她腰背上,他順勢跪在她身後,雙手緊握她小腰,狠狠從後麵頂了進去,砰砰砰猛幹。


    兩人背地裏不知勾搭了多少次,早已適應了彼此的身體。最初的澀痛過後,柳氏馬上就舒服到了,雙手拄著男人鋪在地上的衫子,脖頸後仰,低低地叫了出來。在外麵弄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顧忌有人聽到。


    久曠重聚的鴛鴦,一旦疊在一起,就顧不得周圍的動靜了。


    大寶二寶一人提著一個小木桶,貓著腰走了進來。他們人瘦個頭矮,稍加小心就能避開棒子葉,少了那種沙沙聲。瞧見那邊李二郎白花花的腚,倆孩子愣了一會兒,但他們牢牢記著大哥的叮囑,不多看不多想,小胳膊一抬,就把兩桶雞血朝兩人潑了過去。


    “啊!”


    臉上突然一熱,緊接著有腥氣的血從頭發上滴到下麵的衣衫上,柳氏嚇傻了,趴在地上大聲尖叫了,抓著衣裳胡亂往自己身上遮掩。


    李二郎也嚇得不輕,飛快提起褲子,轉身瞧見是大寶二寶,眼中頓時浮現厲色。


    大寶二寶見狀,扭頭就往外頭跑。


    李二郎紅著眼睛追他們。


    可他剛跑出地頭,就被候在外麵的石壯狠狠敲了一悶棍。


    等石壯將腿軟的柳氏同昏迷的李二郎綁在一起,大寶二寶顛顛跑了回來,“姐夫,咱們現在去找大哥嗎?”


    “不用,在這裏守著就行。”


    石壯擦擦手,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倆孩子的稱呼,“你們,你們剛剛叫我啥?”


    大寶二寶嘿嘿笑:“叫姐夫啊,大哥說了,等他把二姐的和離書要回來,就讓二姐嫁給你。”


    “你,你們二姐答應了?”石壯結結巴巴地問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天他提過一次,可阿晚扭頭就跑了,慌得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知道阿晚喜歡自己,卻怕她顧忌旁的什麽,不想嫁他。


    大寶二寶互視一眼,一起搖頭。


    石壯的心登時沉了下去。


    卻聽倆孩子道:“二姐沒理大哥,紅著臉跑出去做飯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嬌羞亂扭親的地雷,麽麽~


    咳咳,今天似乎沒啥好說的,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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