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微氣喘籲籲,結結巴巴的繼續道。


    “藺講師、真、真的不是蕭芹,我親眼看見有別人進了她的寢室。”


    蕭芹聞言眼睛一亮,“知微,你看見了?是誰?”


    溫巧娘也看向南知微,這女子的容貌真稱得上一聲絕色。


    “誰不知道你和蕭芹玩的好,你作假證也不是不可能。”


    姚安嫻盯著南知微眼底威脅之色十分明顯。


    南知微這個小賤人,要是敢說出來,別怪她狠毒。


    南知微看見姚安嫻的眼神瑟縮了一下,心中害怕,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南知微,既然你看見了就說出來,也好還蕭芹一個清白。”藺講師鬆了一口氣。


    女子在這世間本來就不易,她不希望任何一個學生被冤枉退學,所以才一直不發話,盡量秉公處理。


    南知微支支吾吾,“是……是……”


    姚安嫻心底冷笑一聲,“是誰呀,你怎麽不說話了?說啊!”


    南知微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又想到這段時間蕭芹護著她,她才能少受欺負。


    心一橫幹脆豁出去了。


    閉著眼睛大聲開口道:“是姚安嫻,我看見她進了蕭芹和王淩若的寢室,嘴裏還說什麽飛鸞神氣什麽,不過就是仗著郡主的身份,還不是像狗一樣舔著安公子!”


    “而且玉佩她本來是要放在王淩若的床上的,因為被我看見了,這才拿出來塞到了蕭芹床上!”


    姚安嫻聞言牙呲欲裂,抬起手對著南知微就打了過去。


    “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撕了你的嘴!”


    南知微這個賤人居然真敢說出來!


    溫巧娘眼疾手快一把拉過南知微,伸出腳絆了一下姚安嫻。


    姚安嫻摔倒在地時,剛好撞到了飛鸞郡主。


    “啊!”


    隨著姚安嫻的一聲慘叫,郡主手中的玉佩應聲而落,一下摔成了兩半。


    “玉佩!我的玉佩!”


    飛鸞郡主簡直要氣瘋了,不管不顧的一巴掌直接甩在姚安嫻臉上。


    姚安嫻頓時捂著臉哭,“郡主,是南知微這個賤人冤枉我,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一定是我們平日裏欺負她了,她蓄意報複。”


    南知微原本都做好了挨打的準備,沒想到被蕭芹的嫂子拉過來了。


    想到最近家裏逼著她要嫁給快入土一個老頭子就是姚安嫻的母親挑撥的,她反正也不想活了。


    幹脆破罐子破摔,紅著眼睛對飛鸞郡主道。


    “我說的是真的,姚安嫻也喜歡安公子!我不止一次看見她偷偷給安公子遞荷包,被安公子拒絕了,她還偷偷在王淩若的飯菜裏吐過口水,若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雷劈!”


    飛鸞郡主和王淩若臉色都十分難看。


    “賤人,你胡說!”姚安嫻還要打人,看見飛鸞的神色停住了,委屈的看著飛鸞,“郡主,我可是有未婚夫的,分明是南知微這個賤人勾搭安公子不成,你也是親眼看見過的。”


    溫巧娘抓住了重點,“安公子,國子監的安修文?”


    “你怎麽知道,你認識安修文?”


    飛鸞郡主撿起碎成兩半的玉佩沉著臉問道。


    唐紫蕙左看看右看,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不過還是小聲提醒,“郡主,安公子可是京中有名的三好公子,基本上沒人不認識。”


    溫巧娘卻道:“安公子是我相公的同窗好友,經常來我家做客,敢問郡主可是安公子未婚妻?這塊玉佩是他送你的定情之物?”


    說來說去,她總算是搞清楚了,原來飛鸞郡主手中這塊玉佩是安修文的啊。


    飛鸞郡主愣了一下,臉色瞬間一紅,“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什麽未婚妻!我還不是!”


    她隻是喜歡安修文,有心人基本上都知道。


    齊國未婚女子對衛國男子表達欽慕之情並不是什麽羞恥的事。


    有一次宴會的時候行酒令壓彩頭,輸了的人就要輸一件東西,她和安修文對上,安修文故意輸給了她。


    這塊玉佩就是安修文輸給她的,她一直視如珍寶。


    溫巧娘佯裝懊惱,“原來不是未婚妻啊,那這塊玉佩是安公子送郡主的?”


    飛鸞郡主沒吭聲,算是默認。


    “剛才有這位南小姐的證詞,想必郡主心中自有決斷。”溫巧娘看了一眼神色慌亂的姚安嫻。


    然後又開口道:“郡主的玉佩碎了,這件事情和我小妹也有些關係,不如我讓我相公問安公子重新要一塊玉佩賠給郡主如何?”


    “以我相公和安公子的交情,也想必安公子也樂意幫這個小忙的。”


    飛鸞郡主接收到了關鍵詞,她相公和安修文關係很好。


    安修文經常去蕭家做客。


    她如果和蕭芹打好關係,那豈不是在蕭芹家也能碰到安修文了?


    能近距離和安修文接觸,一塊玉佩算什麽?


    想到這兒飛鸞郡主換了一副態度對蕭芹道:“不用麻煩了,之前的事是一場誤會,玉佩不是你偷的,是我誤會了你,蕭芹你別放在心上。”


    姚安嫻見狀急忙道:“郡主你別信,她就是騙你的,還有南知微這個賤人,你忘了她怎麽勾引安公子的了?這可是你親眼看見的。”


    溫巧娘拔高了聲音,“郡主你應該好好查查身邊的狗腿子,對你是不是表麵上一套背地裏一套,嘴上表示衷心,其實背地裏嫉妒你,說不定在你的飯菜裏也吐過口水呢。”


    這話一出,飛鸞臉都綠了,想起有幾次她的飯菜就是姚安嫻打好的,瞬間想吐。


    同樣想吐的還有王淩若。


    “我沒有,我怎麽可能做那樣的事!”


    姚安嫻氣的渾身顫抖,還不忘惡狠狠的看向南知微。


    “南知微,你還陷害我,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南知微嚇得閉上了眼睛,渾身抖如糠篩。


    “安靜,所以郡主是不打算追究玉佩一事了?”


    藺講師看著這些學生,鬧來鬧去還成了為男人爭風吃醋了,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失望。


    飛鸞郡主點了點頭,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姚安嫻。


    若是南知微說的是真的……姚安嫻以後就別想好過。


    姚安嫻一看郡主這眼神,就知道完了,不過還是定住了心神。


    “既然如此,今日休沐,你們趕緊回家去吧。”


    ……


    “賤人,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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