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體內的燥熱感,在短暫的紓解之後,再一次燃燒起來,比起剛才來勢更凶。


    莫可妍焦灼的踢騰著身體,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隻是覺得自己還不滿足,卻不清楚,自己究竟還缺少些什麽。“好難受……”


    “求我吧……”猶如魔鬼一樣蠱惑人的嗓音響起,就在耳邊,莫可妍像是終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轉頭吻住了發生源。


    這一舉動,讓瞿耀陽觸不及防。


    “該死的!”開來這場戰爭暫時分不出誰輸誰贏了,他需要先處理一些‘小事’再慢慢調教她!


    碩大慢慢前行,在就要進駐之際,卻猛然停下,因為那個小女人……


    “今天……我……知道了一個關於瞿耀陽的秘密哦……嗬嗬……”莫可妍翻身坐起,生生將瞿耀陽撲倒,“原來啊,甄妮姐不想嫁人的原因是因為他哎……這臭男人,為什麽總是傷女人的心?甄妮姐明明那麽好……額,你也總是傷我的心,我不喜歡你……不喜歡。”


    危險的黑眸驟然緊縮,看著眼前不斷靠近的小臉,火熱的身軀已經泛起冷意。


    她的這番話顯然是說給別人聽的……難道這個小女人在對自己百般殷勤的情況下,還愛著別的男人?


    “我好矛盾,為什麽每一次我遇到了危險,出現在我身邊的人不是你呢?總是他……”


    不可原諒!


    在戲弄了他的感情,招惹了他之後,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退出?!


    他不允許!


    “那個男人是誰?!”瞿耀陽狠厲的質問,板住她的肩膀猛烈的搖晃著。


    “唔——……好難過,頭好暈哦——”莫可妍搖搖晃晃的躺倒在了床上,疲憊的合起眼,枕在瞿耀陽的手臂上,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呢喃著沉沉的睡去。


    沒了剛剛的興致,瞿耀陽眉頭緊鎖的看著懷中小女人的睡顏,眉頭緊鎖。


    她的心裏還有著別人?


    那麽這樣靠近自己,一次次的救了自己,為自己處理棘手的問題,究竟是被迫的,還是情非得已呢?


    如果那些都是裝出來的,沒有一點真實性可言的話,他隻能說,她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出色演員,演技那麽高超,連他這種已經死心了的人,都能騙到!


    深邃的雙眸盯著天花板,他,一夜未眠。


    再一次燃起的愛火,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雜質,他,倒要好好的看一看,究竟是什麽樣的男人,能夠把她從他的懷中帶走。


    秋季的上午,天有些陰沉,風有些涼。


    一陣陣的卷拂起落地窗旁的白色紗簾,像是海岸線揚起的滔天巨浪。


    二十三層的專屬豪華套房內,已近上午十點了,床上的人卻才剛剛有了蘇醒的跡象。


    徐緩的睜開沉重的雙眼,莫可妍難受的皺眉。


    這兒的光線有些刺眼,再加上昨夜體內的酒精已經達到了極限,導致她現在整個身體像是在車道上被無數的車子碾壓過一樣,泛著疲憊的酸痛,而且行動十分的遲緩。


    原本想要抬手支撐著自己坐起身,但雙手拒絕聽大腦的指令,腰背部剛剛起離床麵,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唉……長長的歎了口氣,她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省神,希望過一會兒這個情況會有些好轉。


    想起昨天為杜莎莎擋酒的舉動,她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太過瘋狂了,要知道,那些酒足以要了她的命,所以現在的全身不適,應該是萬幸了!


    不然,她還得費盡心思找出那麽一個人,願意為自己收屍。


    啪——


    一隻光裸的手臂橫在了她的腰身,帶著火熱的體溫。


    “啊——!”莫可妍不由得驚聲尖叫了下,順著那隻手看過去,才發現自己的身側居然躺著一個裸男。


    怎麽辦?!這是怎麽一回事兒?!


    為什麽她完全不記得幫了杜莎莎之後的事情?難道是因為酒精攝取量過多,導致了記憶的斷片?


    可……昨夜,零星點點的肉欲場麵她倒是有些感覺到,不過她隻是以為那是一場春夢而已,況且,主角是司徒翼!


    視線掃過地上淩亂散落的衣衫和貼身衣物,她的腦海中大致還原出了昨天是怎樣瘋狂的一夜。


    **著的肩膀有些涼意,她瑟縮著躺回被子裏,將頭埋進去……


    完了!


    她的全身連一件遮擋物都沒有,而且白嫩的肌膚上遍布著熱烈的吻痕,和淺淺的齒痕。


    **了麽?!


    毫無疑問,這個問題非常的蠢,都到了這種地步,還能臨陣逃脫的,除非那個男人是陽而不舉!


    “唔……”身側的男人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健碩的胸膛抵著她沒有蓋住的後背,傳來的熱度讓她不禁全身顫抖。


    而男人更像是故意的一樣,霸道的攬住她的腰身,像是她是一個巨大的抱枕一樣,牢牢的鉗製在了懷裏。


    這樣的角度,讓他的小夥伴有機可乘的貼近著她,而她很清楚在要醒來的時候,男人幾乎都會崛起一次。


    臉頰爆紅的抓緊被子護住自己的胸前,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酒前失德,酒後**,這樣的新聞屢見不鮮,想不到卻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莫可妍啊,莫可妍,你怎麽做出了這麽糊塗的事情,你一直覺得自己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到頭來還不是隨便抓個男人上床,你究竟還知不知道廉恥?!


    “這樣像一隻鴕鳥一樣的把自己藏起來,不應該是一夜情之後的反應吧?難道我的技術很差?”熟悉的男音傳來,帶著幾分調笑和嘲弄,跟著用力的扯開了被子。


    “是你?!”莫可妍瞪大了雙眼,剛剛,由於心虛和羞憤,她根本不敢轉身看向身邊的男人,驚嚇之餘隻想迅速的藏好自己。


    瞿耀陽不悅的眯起眼,“你以為是誰?或者說期待著誰?”這女人的反應太會澆滅人的欲火,不過,他是不會告訴她昨天其實什麽都沒發生的,因為這對於男人來說,是天大的羞辱。


    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莫可妍啞口無言。感覺就像晴天霹靂一樣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頭上。和自己的仇人上床,多麽的可笑。


    嗬嗬,在他指揮著那群惡魔殺死了她的父親,**了她的姐姐,每天享用著莫氏的儲備資金肆意揮霍的同時,自己卻淪為了他的玩物,這麽諷刺的事情,讓她的理智全部崩潰了。


    眼眶紅紅的,帶著露骨的恨,莫可妍咬了咬唇,強忍著沒有讓淚水流下。


    如今,她到希望是個陌生人占有了自己,天亮一拍兩散。


    但,對瞿耀陽卻不能那樣,煞費苦心的走進了他的心裏,這種反應不能與前麵不相符。


    “沒什麽,我隻是醉酒,有些暈,意識還不太清醒。”她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看樣子倒也很合理,因為瞿耀陽沒有繼續追問。


    “我很嚴肅的告訴你,以後禁止喝酒!”瞿耀陽換上了一臉正色,將食指抵在她的唇邊,“那些酒精足以讓你斃命,何況那個叫什麽莎莎的並不領情!”


    “哦……”他居然給她下了禁酒令。


    “你再休息一下,公司有些事情,我需要趕去處理下,餓了就給前台電話,衣服我有叫她們幫你準備好,晚上,我來接你回家!”瞿耀陽說著,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起身走進了浴室。


    流水聲像是秋雨落地的聲音一樣,莫可妍伸出手覆蓋在自己的眼睛上。


    酸澀腫脹的感覺那麽的難受,可眼淚卻隻能流向心裏。仰起頭,苦澀灼熱的液體流過喉嚨最終流淌進了胸腔,關門聲響起,她才長出了一口氣,起身像是瘋了一樣的捶打著床麵,嘶吼著蜷縮著身體。


    為什麽!


    為什麽,她要忍耐這些,要承受這麽多痛苦的事情!


    歇斯底裏的大喊了幾聲之後,她無力的倒下,像是沒有了靈魂的軀殼一樣。她恨瞿耀陽,也恨自己,恨他趁著她酒醉粗暴的占有,恨自己居然瞎眼把他當成了司徒翼……


    翼,我已經變髒了。


    你知道嗎?


    不論在城市的任何角落,總有光明照不到的地方。


    郊區街頭,一處偏僻的小巷,由於一起命案的發生,格外的引人注目。


    各大新聞成篇的報道著一名中年男子遇害的消息,而好巧不巧的就是,這名男子是原木集團的董事之一。


    李董事生前人品並不好,所以他被害的消息傳來,並沒有太多的人感到驚訝。


    因為在重點排查對象當中,每十個人,其中就有九個曾經表示過要殺掉他的意思。


    瞿耀陽在得到了第一手消息之後,感到了原木集團。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裏麵的警署探員已經久候多時了。


    “少爺,這位是南區警長徐宗明,警員溫立勳。”蘇寒正式的介紹著,“這位是我家少爺,瞿耀陽,原木集團執行總裁,董事長。”


    “是這樣的瞿總裁,今日淩晨五十分,我們接到了一名清潔工人的報警,聲稱在南港區北華路一帶的小巷中,發現了一具經過碾壓的男性屍體,死者去世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根據身上的證件顯示,他身前是原木集團的董事李成浩。”徐崇明開門見山的說著。


    “哦?有這種事情……”瞿耀陽眯起狹長的眼眸,表現出對這次事件毫不知情。“李成浩確實是我們集團的董事之一,不過上一次董事會之後,我就沒再見過這個人了,當時我記得我的秘書打電話詢問過他的家人,得到的反饋都是說他有些私事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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