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緊握,疼痛讓她臉色發白,額頭開始沁出細密的冷汗,癢癢自她眼角滑下,好涼……


    “怎麽這麽不小心呢。”他伸手把她像布娃娃提起,不應該是說提起,應該說是他在拽她,纂著她的衣服領子,勒得她快喘不過氣的提起,背後的碎片還刺入她肌膚,她能感覺到疼痛的尖端,開始泛出灼熱的血,隨著被他拽起的動作,衣服被拉緊,緊緊的箍住那些碎片,更清醒無比深刺入肉裏,疼得她守不住牙關,把下唇咬出一條齒血印來……


    “是不是很痛?看你眉目深鎖,唇都咬出血來了,這麽自虐自己我看著會很心疼的。”冰冷得沒有溫度的手撫過她的臉,他‘心疼’的看著她,說得極其溫柔纏綿。


    她不語,眼底冷笑。


    “乖,難道不疼嗎?”大手忽然撩入她後背,她身軀提顫,他臉上溫柔一笑,生生用力,就這麽在她毫無預備裏拔出碎片……


    “疼……”她無助一抖,那被她拔出碎片的地方一片濕潤,粘稠而溫熱,她知道那是血……


    “啊,疼啊?那我把你放到大床上在拔怎麽樣,當然,我是需要你先把背躺平,我在用放大鏡幫你找碎片,在拔哦。”


    帶笑的話讓蘇非直顫抖,他眼裏詭異的嗜血讓她看出他的‘好意’是多麽的明顯。


    他是故意在折磨她。他就是要讓她這麽屈服在他變態的折磨裏……


    她無法大步離開,母親還不知道被他關在什麽地方受苦,她怎麽敢走,她怎麽敢在他眼皮下反抗。


    無法反抗無法順從,她不甘心,所以隻能這樣,用這樣殘忍的方式表明自己的立場。


    是她太笨,三年前他可以在拉斯維加斯對她全程跟著戲弄,三年後的今天他又怎麽不可能在這陌生城市在次尋找到她呢。


    她早就應該在情人節那天晚上遭遇他的威脅時逃走,逃到天涯海角,他找不到的地方才對……


    如今被他報複,都是她的考慮不周,是她還太稚嫩,讓他一在的抓住母親威脅。她真傻,怎麽就在他的威脅裏學不乖,咎由自取嗎?嗬嗬,這他起來還真是夠諷刺的。


    “你笑什麽?”她的笑,太過明媚得不在乎,讓他看得直皺眉。


    “我笑什麽?”她反問,被他壓到沙發,狠狠的卡著脖子,怒目發紅,活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撕開,吞入腹,屍骨無存……


    他不語,手加緊,卡得她直幹咳。


    “我笑你自已為是,我曉你狂妄自大,我笑你是如此可憐卻不自知,我笑你這樣的男人最是昏庸無能,隻知道用暴力對女人做出這麽讓人唾棄的事。”


    “你說什麽?”


    他墨眉一挑,怒氣不發自出,夾雜著冷冽,暴風雨欲來前的征兆。


    “哈……我什麽也沒說。咳……咳……”無所謂的諷刺回話換來他冷笑的用力。


    “我早就警告過你,你對我做的,我會加倍奉還給你,你是多麽聰慧,卻又是多麽倔強到愚蠢,總做出讓人憤怒,而無法自控的蠢事來。”


    “那也是我心甘情願做的,隻因為被你這樣的人虐待我還不如自己一頭撞死,免得被你的手髒了我。”


    ‘嘶’


    衣服被撕開,裂開的弧度把沒有刺深的碎片緊箍,她背部被她狠狠壓入沙發,她都能聽到碎片刺入肌膚的‘噗,噗’聲和被刺透,抽幹她所有呼吸的疼痛交響出一曲黑暗樂曲,每被她壓下一點,那碎片就更貪婪的迫不及待鑽往她粉嫩的肉裏,一下比一下更錐心的刺麻著她的意識……


    他生氣得像被惹怒的野獸,唇齒在她身上咬開一處處粉紅齒印,大手蹂躪著她每一寸肌膚,蘇非滿身都在疼,肉裏,心裏,表層,無處不疼,像是煮沸的水,綻開一朵朵跳躍的水花,每一次碎開,都隻鑽心的撕裂……


    身上布滿了他的痕跡,抵著她的柔軟,生生的憤怒叫囂著要衝破他的所有障礙,把她更深的撕碎才甘心那般……


    “這就是激惹我的下場,每一次我都會讓你在疼痛裏,知道什麽結果。”


    手下滑,她手被他按住,緊攏的誘人美腿被他結實有力的腿緊緊壓住。


    她咬牙,堅持,他冷硬著繼續……


    身子一疼,被徹底壓入的瞬間她雙腳因為承受不住這忽然襲來的疼痛般敗退,他的灼熱抵著……


    皮帶被解開,她顫抖的掙紮看起來一定很可笑,他一定覺得她一個在夜場的人這麽做實在是太過虛假了吧……


    嘴角諷刺一笑,在他要衝破瞬間,眼角一熱,晶瑩的淚珠從鬢角,染濕了她,氤氳染紅她眼裏的水氣,她閉眼,忽然安靜的像乖巧娃娃……


    “你又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不就是**於你嗎?反正都是破鞋,你染了我,我會讓你知道你到底跟多少個男人共用一個女人……”


    “你威脅我?”他低沉的憤怒,可怕得讓空氣都要不敢流動,震動的耳膜因他這話,好半響才恢複平靜。


    “嗬……”她嗤笑,抬起氤氳的眸,小臉因為疼而慘白,又因他的刺激暈開醉紅,紅暈和慘白在她臉上均勻條染,竟是一種無法演繹出的風情萬種。“你說我敢不敢?”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堅定,果斷得沒有絲毫猶豫。


    黑司耀望著她,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堅決,果斷,倔強,卻也柔弱,風情萬種。


    沾染上她,就像是讓他在考慮著要不要去吸毒一樣。


    不過他是黑司馬耀,除了他自己能操控,沒有人,能夠影響到他……


    抬臀,他卻忽然彎出魅笑。沒有蠻橫直衝。


    “你說你這樣的美味就這麽吃了,會不會讓我很快覺得膩掉?”捏起她的臉,目光掃過自己的成績,他笑得斯斯然的溫柔。


    “禽獸!要上就上,你他媽的還磨蹭什麽。”


    她討厭極了他這一副溫柔的戲謔嘴臉。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我要了你,可沒有答應要放走你母親,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


    蘇非眉心一緊,他這是在好心提醒她嗎?


    “好笑!你全都做主,我不過是個你砧板上的肉食,你要怎麽食用那不過是你想要試試用什麽方式食用才能讓自己開心一點罷了。至於你放不放,我本就沒打算你會放了我。”


    她這番含諷帶自嘲的話讓他點頭大笑。


    “果然是慧根聰穎。一點就明。”她皺眉,不語。


    身上一輕,他翻身下了沙發,大手一撈把衣服套上。不明白他為什麽忽然放開她,蘇非眉目更是深鎖,怎麽都舒展不開。


    “我對你這塊肉,似乎還沒這麽有興趣。”


    他轉身,入了浴室。


    蘇非吃力撐起身子,背後的碎片在肉裏搗鼓,每動一下都讓她覺得身體要裂開的疼。


    沙發上被茶水染濕的位置,此刻被她背後的血染開朵朵血花,詭異迷人……


    雙腳站入地麵,虛軟得它扶住沙發才能站穩。


    僵直上半身,她不敢動,一動就要命的痛得揪緊他心肺。


    她現在必須自己動手把背上的碎片拔下,否則等碎片在肉裏被淹沒,那會是非常可怕的折磨……


    認著痛苦從樓梯,一步步走出,她不想逃,她隻是想找一個人……


    ‘喀嚓’


    門在她費力準備扭開時被人推開。


    一張溫暖的笑臉出現在背景色膝黑裏,是多麽讓人滿身心得到治愈。


    “嗨……”門外著條紋襯衫,時尚休閑牛仔的高大男人先是一僵,而後一笑,露出的八顆牙齒明亮潔白,整齊得好比那些拍牙膏廣告的明星。


    一頭健康的運動型短發讓他看起來跟更是明朗健康,與他這話和微笑符合極了。


    “嗨……”她沒有回話,他有些窘迫的在次朝她明朗一笑,還是那麽讓人親切的八顆牙。


    點點頭,對忽然出現的這個男人她忽然有些熟悉感。卻是不記得自己在哪見過他了。


    “你是?”男人打量著她,才問完她臉色在明亮燈光下突地一紅,似乎他隻注意到了她脖子上醒目的唇印和衣服上的狼狽,並沒有發現她背後正滲出的血花……


    “啊!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撞見你們好事的,我隻是忽然想來看看黑少有沒有窩藏什麽美人,果然來得是時候也不是時候。”


    男人臉上的點開羞赧紅暈,這讓蘇非覺得有些驚訝。


    他這話和這麽大膽的舉動在說明他和黑司耀很熟悉,但是他的害羞,又仿佛沒有時間讓他假裝,他這樣的惡魔會有這麽害羞的朋友嗎?


    “他在裏麵,你去找他吧,我先出去一會誒。”禮貌的笑扯得她嘴角發疼,她與男人側身而過,冷淡的麵容在經過他身邊時,她看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驚訝。


    “喂!那個……你的後背流血了。”他把她叫住,聲音透著驚訝,還是一些曖昧。“有沒有這麽激烈啊……”他盯著那個染血的後背,暗自小聲嘀咕。


    “我知道。”蘇非不是很討厭他,便回了話小心翼翼往外麵走去。


    “黑少這混球還是不是男人了,真沒風度。”背後傳來腳步聲,蘇非在他這話裏頓了頓,回神事一雙溫暖的大手已禮貌扶住她。


    “我來扶你去找人吧。看起來挺嚴重的,需要馬上處理。”


    “你不是去找他嗎?”她疑惑,步子因他的攙扶好受了很多。


    “找他還不就是被他黑頭黑臉的,我們先去外麵找醫生吧。”他攙扶著她就要往門外走去。


    “不!不行……不能出去。”對他的殘忍她見識過,就更不敢離開,他若生氣,依他這無情的變幻無常性格,她不敢想象母親會遭遇到什麽‘待遇’,光是想想,便讓她心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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