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況下,小不忍則斷大謀。這個道理她還是可以理解的。


    "記住!明天早上就走,別用你所謂的理智來挑戰我的耐性。"


    擦拭唇角,冷聲警告,他隨之也挺起高大的身軀,轉身離開餐廳。


    不一會兒,便傳來他汽車啟動的鳴笛聲。


    嗬嗬……很好!他應該又去找情人去了吧?這最好!反正她也對他沒半點感情,要真的跟她有點什麽關係,隻會讓她痛苦。


    他的情人功勞真大,改天找個機會她還想去感謝他那個情人去呢?


    哦!不!應該要去感謝他很多個情人才是,像他這樣的男人,輕輕招招手勾勾嘴角,一定會有很多女人迫不及待的投到他懷裏吧?


    華麗的餐桌,精美的碟子,豐盛的食物。


    擺在蘇非眼前,她忽然覺得有些刺眼,筷子就僵在飯菜之上。


    一個人的餐桌,在怎麽入味的佳肴,也索然無味了。


    站起身子,把那些白天還羨慕她,此刻全都一副不待見的女仆諷刺眼光全忽略掉。


    沒事!他們愛怎麽想怎麽猜測怎麽幸災樂禍,那是他們庸人自擾的煩惱事,與她無關,那個男人!又不是她的,他們的關係隻是臨時的而已,他們愛著就怎麽著。


    他隨便找什麽女人去,那也跟她全沒半點關係。


    隻是那個度假?她倒是得想個辦法委婉的跟他討要個說法了。她才不要跟他這樣出去!


    長夜漫漫,性情因為他扔來的炸彈,生生的難受起來。敢往房間,那裏雖然也不是什麽號地方,在躺在床上在怎麽壓迫在怎麽讓她呼吸困難,它好歹也是一個鎖上後她暫時的安心之處,什麽事都得要往好的地方去想,當然對於一些空往好的地方想得太多的話,也是一種病態的心理疾病。


    她應該還沒到那個喪心病狂的程度吧?


    ……


    淩晨,可能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點敲打玻璃聲音擾亂了清夢。


    她從睡夢裏驚醒。


    似乎覺查到背後正有一個末明溫熱的物體在環抱著她。


    有些不自在的纖手大力一推,想到把這個物體推離她身邊。


    可她沒想到她這一推,竟然觸手到身後那個真實發熱的身體。


    "嚇!"


    能不能每次她醒來都不要來這樣的事情阿?


    這上帝!它肯定是太缺乏思想掌控了,又或者是一大早就開始春心萌動的大發愛心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睡眼朦朧的蘇非兩腳用力一揣。


    "哎喲!"一聲,傳來一聲男人悶哼的聲音傳來。


    "哼!竟然敢偷偷摸摸半夜爬上她的床來偷賺她的豆腐,簡直是不想活了。


    "阿!那個……對不起!"


    還沒完全清醒的蘇非一聽到這聲音,嚇得身子整個翻滾往一邊。瞳孔睜大望向那個一臉單純微笑的臉。


    天真純真的道歉幹淨聲音,帶著睡醒的身軀半跪在床前跟前,敖天翔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鞠躬,像個士兵見到傷勢一樣誠懇。


    對他的道歉,一時半會還不在狀態中的蘇非依然還處在呆楞中。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是他?為什麽是他?為什麽會是他?這個聲音,從惺忪裏全都嚇醒得不能在清醒了。


    雙眸不可置信的瞪著床邊那個正緩緩站起身子的高大身影,**!這是什麽邏輯?別這麽離譜行不行,如果沒醒來她真想繼續睡死算了?


    這個事到底算是什麽事來的?那天晚上本來就是他們身不由己,她也就是算了。如今,他竟然偷跑到她的房間抱著她同眠?精神分裂也不帶這樣的阿?雖然她現在確定他們這一晚沒有發生什麽事。但真的把她嚇個半死了。


    如果是那個男人,她或許還可以接受,畢竟契約上有寫著。可現在,竟然是單純無心機的他。真有夠荒唐的。


    她該不該跟他說點什麽好呢?或者直接一怒之下該把他給殺了,殘了,閹了嗎?還是去告訴黑司耀?又或者去揭發?告他們對她騷擾?


    不行!這些都不行!因為對象時敖天翔……


    "蘇非,你生氣了嗎?我隻是想念你溫暖的懷抱。"


    他一扁嘴角打破僵局,輕柔的溫柔聲音,飄進耳朵,小心翼翼的委屈,難道她有讓他依靠溫暖的義務嗎?見鬼的。


    雖然她不想生氣,更不想生敖天翔的氣,但是這家夥他到底怎麽想的,要是被黑司馬耀當場抓住,那他們倆個不是都要全玩完了嗎……


    56糟糕


    "蘇非。"他一臉的無助和清澈,正眼巴巴望向她。


    緣也罷,孽也罷,心一軟,看看他,秀眉皺了皺,搖搖頭,"我不生氣,但是下次課不準這樣了知道嗎?"


    點頭,他開心的咧嘴微笑。


    "他不會抓得,因為他不在。"


    "這樣嗎?真的嗎?……"反複的問他,她現在很懷疑也覺得這話很可笑。


    他飛快的抬起頭,嘴角一張,綻放著花一般的美麗笑容。


    用一朵花來形容一個情竇初開的男生或許真的不太恰當,但此刻麵對他晨光裏的笑容,她真的找不到其他更適合的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可愛中帶著俊美的漫畫美少年了。


    向來一慣維持冷靜又沉默的臉,如今對著他的笑臉,竟然生不出什麽怒火來,真是該死的。


    她沒怒就罷了,竟然還對著這笑容發呆,然後竟然著了蠱惑般的跟著笑起來。


    "蘇非,你永遠都不生我的氣,好嗎?"


    看到她微笑,敖天翔手舞足蹈般的嗬嗬一笑,然後小心翼翼的輕聲開口,淺淺的笑容更是明媚朗朗。


    話,恰到時機的把他從恍惚的神情裏拉回活生生的現實,拉起床單把自己抱緊,臉色微沉。冷靜的一指門口。


    "你先給我出去!"


    敖天翔明媚笑容瞬間枯萎,不發一言,高大的身影帶著受傷一樣,黯然轉身離開。


    看敖天翔身影消失在門後,蘇非才發覺她此刻身體冷得發抖,緊緊裹著被單也沒有任何溫度。


    身心全都在徘徊裏顫抖著,她昨天晚上明明記得把門都關緊了的。


    可為什麽敖天翔能來去自如?為什麽這裏的人對他的身份這麽敏感?為什麽他不跟他們一起出現?為什麽他晚上都會回來?為什麽黑司耀每天晚上都不回來?為什麽在她眼中,他們竟然可以這樣對對方都不聞不問?這是什麽……


    "叩!叩!叩!"


    門還沒被完全打開,蘇非眼眸有些慌亂的看向門口。


    她不知道應門的人是誰。所以她沒說話。


    沒得到她的應允,門被就被打開,她一急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門邊那個一臉邪笑的俊朗男人,嚇得她暗暗驚呼好險!


    不過這時間,不會真的有這麽巧吧?敖天翔前腳剛走,黑司耀後腳就到?這……


    看著黑司耀滿臉詭異微笑,蘇非腦裏暗叫"糟糕",該不會被他看到敖天翔從她房間了走出去了吧?


    "睡得可好?"


    高大的身子坐在床沿,把白色的床凹了一個形狀,表情似笑非笑。話語輕柔。好一個旁敲側擊的問候……


    "睡得好不好跟你有關係嗎?"


    他皺眉,嘴角冷冷勾開,"我警告過你……"


    "睡得很好!"


    她冷冷回話,在心裏補上了一句陰險!正想把身子往裏麵退去。


    下一秒,身子還沒退到裏麵,整個人就被他惱怒的狠狠摔到大床上,頭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眩暈。


    無辜眨眨眼,嬌笑的望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後腦勺。


    "一大早的,別跟個更年期的老男人一樣,隨便就對別人發脾氣行不行?"


    纖手輕撫長發,蘇非就在他憤怒的怒吼裏,就這麽躺在床上,固定的看著頭上那雙憤怒眼眸。勾人犯罪……


    長長的黑色長發如慢慢海藻在白色床中間滿開,粉嫩小臉布滿微笑,曲線優美身子床上融合纏綿,別有一番說不出來的誘惑味道。


    有這麽一瞬間,黑司耀看得呆了。


    他以為她這樣女人,頂多能逗著玩玩,沒像到她也有這麽勾人的時候。


    被他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看,察覺到有絲絲危險的蘇非一轉身,一卷被單怒罵,"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嗎?"冷冷怒嗤。


    她的生氣和警告,卻也隻是換來他俊朗臉色上那一抹耐人尋思的笑,那撐在她上方的高大冷絕身軀,氣息溫熱如火焰。直直朝她燃燒而下。


    她終於知道什麽叫天生就具有脅迫的霸氣了。


    他此刻在她的上方,像天一樣,讓她仰望,濃厚的壓迫感覺讓她心裏一陣壓抑。卻也是肺腑服從,輕微的有些顫抖。


    她沒在動,也不開口,而他!也沒在動,隻是撐在她上方,冷冷的像個霸王一樣與她僵持。


    兩個人的表情,看不出憤怒,但也不是那種好看的表情。


    蘇非在想,如果她不主動開口的話,他會不會要這樣跟她僵直到天黑?用氣勢直接把她給壓榨死?


    秀眉一揚,她忽然朝他挑了挑。


    "喂!商量個事如何?"輕柔的聲音從嘴裏逸出,眼眸淡淡的看著他,心忽然沒有了害怕顫抖的感覺。反而是多了底氣。


    "恩?商量?你覺得你有那個資格嗎?"身子動了動,俯下身瘋狂一笑,在她微愣間,他竟是一口懲罰的咬在她唇上,一束刺冷的微痛像電流一樣劃過身體。


    "混蛋……"臉色一漲,她怒聲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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